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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刺客千金贼-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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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她问。
殷十三沉默着,没有回答。
步生娇有些奇怪,“小哥哥,你……?”
殷十三没有让她说完,忽然俯下来拥住了她的身体,占有了她的唇。
她本就跨坐在他的腿上,这般被他一抱,瞬间就与他又靠近了几分。
炙热像火一般包围过来。
步生娇有一些不安的扭了扭,却被殷十三更加用力的抱住。
她有一点窒息,还有一点闷热,像是被人投进了火山口里,沉在滚烫的岩浆下,快要化掉一般。
殷十三吻着她,吮着她,抽掉了她的神智,也一并抽掉了她的腰带。
外袍滑落在地上,内衫也随之掉在一边,只剩下素白的里衣,被烛火晕得泛起微微的光彩。
衣服穿得越少,体内的热量却越发疯狂的涌上来。
步生娇有些无措的握上殷十三的肩头。
殷十三却不由的想让她更无措一些。
他没有着急去解她的里衣,反倒先去解自己的裤头,有什么东西随着裤头松开的趋势一并膨胀起来。
尽管隔着衣料,这样的灼热仍旧令人心惊肉跳。
步生娇又不安的扭了扭,想要离开那样灼热的区域,却被殷十三按住了腰,又朝着他的方向,按了下去。
“唔——!”
步生娇睁大了眼睛,虽是被封住了唇,却仍旧不由的惊呼起来。
身体是紧绷的,温度是滚烫的,心里是慌乱的,局势是吓人的。
殷十三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向下咬上了她的脖子。
步生娇不由微微仰起了头,手指尖陷进他的肩膀里,“小哥哥,你的伤……”
“我的伤早就不疼了。”殷十三咬着她的脖子,含含糊糊道。
“真的?”
殷十三抬起头来,突然笑了笑,“真的,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随后,他便迅速掀掉了桌布。
桌上的茶壶、药瓶、纱布、托盘什么的立刻随之掉了一地,壶里的酒洒出来,清清冽冽晕开一滩,整个帐子忽然就盈满了一种冽而醇的香气。
步生娇被压在了暗棕的圆木桌上。
她的里衣微微散开,露出衣下藕粉的肚兜,还有那莹莹胜雪的肩。
殷十三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朝她望下来,那目光似犬又像狼,忠诚却又强势。
步生娇忽然有一些慌,“小哥哥?”
殷十三靠下来咬了咬她的耳垂,一瞬间便切换成了某种犬类动物,低低的道:“步月,你都冷落我好久了……”
他生了一副少年嗓,清而纯,像天空的云,像草尖的阳,还有那水上的风。
步生娇听得浑身又是一热,殷十三又继续道:“所以,你抱抱我……”
一帐暗香沉沉,步生娇缓缓抬起了手,轻轻的,勾在了他的脖子上,“这……这样可以吗?”
殷十三瞳孔里的颜色深邃一分,一瞬间又化身为狼。
“……不够。”
他突然咬上了她的锁骨,叼住那覆在锁骨上细长嫣红的肚兜绸带,尖牙一磨便磨断了这根绸带。
与此同时他又伸手从她的里衣角里探进去,一路抚着寻到她背后那绑着肚兜的结,牵着绸带往外一扯,扯散了活结又顺势扯掉了这藕粉的肚兜。
步生娇仍旧穿着里衣。
没了肚兜的遮掩,那峰峦般的曲线便被这绸软的里衣勾勒得一清二楚。她直觉收紧了手臂想要去遮,动作间却是将那一对雪峰拱出了一线深渊,延伸出散开的衣襟之外,恰好映在他的眼底。
步生娇羞得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才抬起了腿却又被他按住了双膝,隔着一层单薄的裤子,他沿着她修长的曲线一路抚上她的腰,还有那一圈系在腰上的裤头。
步生娇一僵,慌忙按住了殷十三的手,兔子似的求饶般朝他望过来。
于是殷十三便停下动作俯身吻住了她。
步生娇心里一松,连带着腰上裤头也跟着一松,而后身上里衣的衣襟也是一松。待回过神来时,却已被某人速度扯掉了彼此坦诚之前的障碍。
步生娇当即紧紧的抱住了殷十三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脑袋边上,慌慌张张的道:“别……别看……!”
她按住了他的脑袋,却没按住他的双手。
于是殷十三缓缓的捉住了她的手腕,按上了她的头顶……
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的惨痛。
步生娇却仍旧说不出什么话来。
身下是冷硬的桌板。
身上却是暖软的气息。
上方的营帐顶不知为何总在沉浮旋转。
又不知是什么将她的呼吸碾压得支离破碎。
春日的夜里依旧有一些凉,她却渐渐的渗出了一身的汗。
步生娇喘息着微微侧过了头,湿润乌黑的碎发一丝一缕贴在脸颊,脸颊嫣红如桃,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眼前像雾一般朦胧水润,连带着神智也一起混乱在这样的迷茫里。
太阳不知在何时悄然升起。
鸟儿不知从何时开始清啼。
彻夜的颠簸终于放缓了速度,渐至渐止。
步生娇微垂着略显呆滞的眼眸,喘息着,一点一点陷进了最深的睡眠里。
殷十三神清气爽的将她从桌子上抱起来,轻而柔的搁到床上,又替她盖好了被子。
随后他换上了衣服,走出帐子。
他准备先去跟程昀道个谢。
再去跟他家主子炫耀一下他昨晚的战绩。
接着去找入寒渊交流一下夜间办公的心得。
最后去寻一坛好酒,等到了晚上便向第三次发起进攻……
殷十三站在春日清晨爽朗的阳光里,笑眯眯的朝程昀的帐子里走去。
白天是色彩斑斓的春,野花开在风里,鸟儿藏在叶底。
夜间是星星点点的空,湖水微澜随风,月色清皎藏云。
步生娇累得一睡就是一整天。
待她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上下,尤其是腰部,像是被车轮来回碾过八百遍一般又酸又疼。
咦,等等——
这种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怔愣半晌,昨天晚上的记忆便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
宿醉之后永远记事的步生娇当即哀嚎一声,捂住了自己疼得快要炸开的脑袋,窝在被子之下,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恨不得就这样缩回母亲的肚子里。
醉酒之后一夜情什么的实在是……
更何况她昨天还,还……
步生娇痛心疾首的抱住自己,开始陷入深深的忏悔和反思……
“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你在哪儿?”
忽听帐帘一掀一合,随即又传来殷十三的声音,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他大约是站在帐子里的某个地方在寻着她。
步生娇抱紧了自己缩在被子底下,心里千万遍的念叨: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殷十三转了一圈没见着自家媳妇儿,忽然朝床榻走来,猛地掀开了被子。
“媳妇儿?”
……步生娇早上的时候是以什么模样被殷十三抱上床的,她现在就是以什么模样缩在床上。
微风吹进帐子里,从她的身上拂过。
凉飕飕,凉飕飕。
步生娇怔在这凉凉的风里。
殷十三被她的模样“惊艳”得一怔,一怔之后迅速扯过了被子给她盖上。
步生娇木呆呆的裹着被子想:
……啊——他还算有那么一丁点的良知……
“良心未泯”的殷十三躺上床来,隔着被子拥住她,凑到她的耳边笑眯眯道:“媳妇儿,睡得还好吗?”
步生娇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托您的福,从来没睡得这么累过。
殷十三又笑眯眯继续道:“媳妇儿,我今日又得了坛酒,你会儿我们一起喝交杯的好不好?”
酒?
又是酒?!
你丫还想喝交杯的?!
去死——!
步生娇当场暴怒,星星点点的夜空下,只见殷十三连人带酒被扔出了帐子。
帐子里,步生娇裹紧了被子恶狠狠的在心里发誓:
她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
哼!
帐外,殷十三抱着怀里的酒坛旋转着化成夜空里的一颗星星,心里流着泪在哀叹:
他的第三次啊……
不会又要遥遥无期了吧……

☆、第129章 真想要?

天空广袤无际,是蓝宝石一般的透亮。
云层挂在山顶,漫山已是一片碧绿的色彩。
花开草茂,燕归还巢。
午后的阳光掩映在繁盛的枝叶间,斑斑驳驳洒了一地。
等柏氿可以下床行走的时候,她趁着殷瑢不在,独自携了本书,窝到了树下草地上。
殷瑢今日练兵去了,难得没有人管着她,柏氿决定好好晒晒太阳,顺便再好好感受感受帐子外面的这久违了的世界。
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憋都快憋死了。
殷瑢那家伙最近越发的霸道,只要她稍微动一动他就紧张得不得了,这也不让她做,那也不让她去,巴不得她日日夜夜就躺在那床上,哪里也不许去。
只怕就连囚犯都比她自在多了。
柏氿撇撇嘴,靠在一棵梨花树下,垂眸看向手里的书册子。
这书还是程昀给她的,说是为了给她打发无聊的养伤时间,同时顺便增进一下她和殷瑢的夫妻感情。
呸,什么增进夫妻感情……
她分明是为了增加对殷瑢这个人的了解程度,从而抱着无比认真而严肃的心态来学习的!
暖阳下,柏氿微微红了脸,指间缓缓的拂过封面书名,又停在书名旁边的两个小字上。
《中原战事录》,著:殷瑢。
听程昀说,这是殷瑢三岁时候写的。
三岁啊……
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生得这么逆天的。
这般聪明,小时候估计都没什么朋友吧。
柏氿微叹,轻轻的翻开了书。
微风渐起,时不时会有梨花花瓣如雪一般飘进她手中的书页里。
柏氿倒也不觉得不耐,一次一次的将这些花瓣缓缓拂去,落在她身边青葱的草地上。
光阴暖软,春日的午后总是难免令人心生困倦。
梨花枝上有鸟儿振翅,飞起时晃荡得枝头又纷纷扬扬落在一阵梨花细雨。
花落如雪,悄悄然栖在柏氿的发上肩头,飘进她手中的书页里。
这一次,柏氿却没有它们拂去。
她微微歪着头,合着眼睛,睡着了。
落雪梨花,铺了满地。
美人小憩,艳了风华。
待殷瑢练完了兵,回到军营里时,看见的便是这般景象。
她最近因着药物的缘故,有一些嗜睡,一睡便睡得很沉,那样众多兵戈回营的哄乱声响都没能惊动她。
但也幸好没有惊动她。
殷瑢轻笑,虽知她现在不太容易醒过来,却仍旧放轻了脚步,缓缓的走过去,静悄悄在她身边坐下来。
随后,他伸出手来,将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才是小憩时的正确姿势嘛。
微风拂过,听得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从柏氿的膝头跌落到草地上。
殷瑢闻声望过去,见到一本摊开的书。
什么样的书才能入得了她的眼?
如果作者是个男人那可就不太妙了。
不过像这种能让她看得忍不住睡着的书册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书,一定无聊得很。
殷瑢心里不屑,却又忍不住伸手去捡。
他捡起了书,翻回到封面时,却看见五个笔锋凌厉的行体字——《中原战事录》。
居然是他的书。
殷瑢失笑。
这小丫头怎么会突然想到要看他的书了?
莫不是程昀那家伙给她的?
远处,程昀抖了抖,忽觉脊梁骨一阵恶寒,摇摇头压下这古怪的感受,继续捣药。
日光渐斜,风稍稍降下了原本暖熏的温度。
殷瑢兜住了柏氿的腰身和膝窝,动作轻柔,将她抱回了帐子里。
帐子里的温度比外头暖和,帐子里的床褥也比外头的草地舒服,柏氿不由的睡得越发深沉,甚至都没有发觉某人趁机偷吃了好几口她的豆腐。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未等柏氿睁开眼睛,她便已闻到了身边那熟悉的华艳气息。
于是她轻轻扬起了唇角。
“醒了?”身边那人问。
“……嗯。”柏氿低低应着,却没有睁眼,直接朝着他的方向侧过身,缩进他这暖源里。
殷瑢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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