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这样的男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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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过来人,我很理解那种为了女人寻死觅活的把自己生生的往死里折磨的人的心情,巴帝就是这种人,所以有时侯我很同情也很可怜巴帝,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作为一个局外人劝过巴帝,因为我深知道这种事情旁人纵是再苦口婆心也是多说无益的。这种事情是孽障,是心魔,只有自己慢慢去克服。
赵兵是个细心人,他看出白帅的话有些伤到我了,于是忙圆场道:“巴帝那是自己作践自己呢,用上网和玩魔兽麻痹自己呢,巴帝还小呢,还是个娃娃,孩子以前没谈过恋爱,到大学来初恋就被人放倒了,唉!娃也是个可怜的娃!”白帅说:“他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他爸他妈想想,他爸和他妈都是农民,供他上大学容易吗?不知道人家一天咋想的?你说他被开除了,连个毕业证都没有,以后咋到社会上混呀?还不又得回农村种地去了?”
白帅的一番话说的我心里似被刀剜锥挑了一样的难受,难受的让我有些承受不了。我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完全都是在针对我。自从我被学校开除以后我突然就变的很敏感,很怕听到诸如:大学,毕业,工作,父母之类的字眼和词汇。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讲,我就觉得她一定是在故意给我显摆,给我炫耀,是在讽刺我,在挖苦我。平时听到这些话,尽管我心里很难受,但是表面上都会装做没听见,心里难受一会儿,便自我安慰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能挺的住,我就不相信天大地大岂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就不信没有了大学文凭,我出了社会真的就能饿死?大不了我去工地上搬砖头,抗水泥去,反正咱有的是力气!再说了就算他们拿了毕业证,我看他们也不过如此,能怎么地呀?”
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忍住,一来平日里忍的太多了,二来喝了些酒,所谓酒壮怂人胆,我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突然对白帅说:“你算个屁呀?人家巴帝对的起对不起他老爸老妈关你屁事?”白帅是个大心眼,见我突然用话呛他,一时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扭头看了看赵兵,又看了看我,指着我对赵兵说:“你看你看,咋是个这呢?”说完又对我说:“我又没有说你,你发什么火呀?”
赵兵和我朝夕相处,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委。于是忙拿起酒对白帅和我故意用粗话说道:“个老子的,今天是咱们兄弟在一起喝酒,他妈的都说别人那些闲话干嘛呀?来来来,我们干杯,今天只谈风月,不论国事。”
但是我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没等赵兵说完,就挺直了腰板,横眉冷眼,咬牙磕齿的又骂白帅道:“你没说我你说谁呀?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农民怎么了?你还别看不起农民,现在的农民比你们城里人有钱。你有什么好?你天天在这显摆啥显摆?你家里有钱还是你爸是当官的?你学习好还是你人品好,还是你长的比别人帅?我还不知道你了?你考试你考一门抄一门,就你那大学毕业证也是你靠做小抄抄来的么,你说你一天牛逼烘烘的你牛逼个啥呀你牛逼?你说,你自己说说我对你咋样?我一天把你当亲兄弟一样的,你没钱了我给你借,你吃不上饭了我让你跟着我混,我吃啥你吃啥。你说我把你咋了?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一天把我这么讽刺挖苦的?你有意思没意思你?”
我一边骂一边对白帅连扯带拽的,白帅被我骂的莫名其妙,看着我愣了半天的神,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没有。你咋能把我想成那种人呢?”白帅话音未落,我指着他的鼻子又嚷道:“我能不想吗?你明知道我已经被学校开除了,你还天天在我面前说,说什么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帅被我骂傻了,愣愣的看着我,一头雾水,呆若木鸡,就像从来都不认识我一样。赵兵见我真的和白帅干上了,忙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圆场道:“白帅又没有说你?白帅是说巴帝呢,你看你那么敏感干嘛呀?”我一把甩开赵兵的手,歇斯底里的又喊叫道:“我敏感?我一天都让人骑在头上拉屎了,我能不敏感吗?我和巴帝都退学了,那你们说巴帝不就等于也在说我吗?你们说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我说的又急又气,突然鼻头一酸,喉咙一阵发痒,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宿舍里突然就一阵寂静,我泪眼汪汪,独自喝着闷酒,赵兵和白帅面面相觑,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句话也不敢讲,生怕再说错话又被我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白帅和赵兵,气呼呼的猛喝了一口酒,喝的有点急,一口呛在了喉咙眼,呛的我眼泪鼻涕从嘴里鼻子里一起往外喷,赵兵和白帅忙站起来一个给我捶背一个去给我倒开水,我手捂着心口一阵猛咳,胸口又闷又痛,像是被枪打了一样,难受的我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我低着头闭着眼,心中百感交集,有一种穷途末路,百死莫赎的感觉。
☆、酒后的乱象
十三
年轻到底意味着什么?年轻就是意味着我们曾经深爱过的其实都是一些与我们生命毫不相关的人,但是伤害的最深的却是我们生命中最亲近的人。
我正咳的难受,突然有人敲门,赵兵回头就朝门喊道:“谁呀?”门外有人答道:“我,东子。”赵兵一听便回头朝我和白帅笑着说:“这个禽兽今晚肯定又和媳妇吵架了,被赶回到宿舍住来了。”边说边起身走到门跟前,却并不急着开门,而是笑着朝门外扯开嗓子喊道:“山穷水尽疑无路。”门外的东子答道:“春江水暖鸭先知。”赵兵听了立时就在里面笑骂道:“靠!口令不对,这他妈是咱们大一时候的口令。你现在还拿着应付我们,你还是不是我们宿舍的人?”
东子在外面笑道:“靠!大哥,我都多久没回宿舍住了,宿舍的口令一天一变的我怎么知道呀?”赵兵捂着嘴扑哧扑哧的笑,白帅回头朝外面喊了一句:“你知道今晚要回来,那你还不跟外面的人打听打听我们的口令?”东子说:“靠!我向谁打听去呀?我这都多久没回宿舍了。”赵兵说:“楼道里的人都知道,你随便去打听。”赵兵刚说完,就听门外斜对门的宿舍门啪的一声巨响,又听见东子用陕西话说道:“哎,伙计,我们宿舍今晚的口令是啥?”东子问完便有人说道:“梦里花落知多少。”于是东子又大声的喊了一遍:“梦里花落知多少。”喊叫完,赵兵这才给东子开了门。
东子一进门,见我坐在他的床上,脸上就立刻显的很不高兴,我一直不明白东子一个大男人却为什么会像女人一样那么爱干净,甚至还有些洁癖。他的床是从来不让人坐也不让人躺的,他喝水的杯子吃饭的缸子洗脸的毛巾就更不能让人碰了。我一直都不喜欢东子这个人,因为东子这个人比较傲,他爸爸妈妈据说都是市里的干部,东子身上的官腔很严重,说话办事颖指气使,尖酸刻薄从来都不给人留面子,动不动还说□□的不是,这尤其让我反感。大一的时候我好几次在人前人后想把这家伙好好的收拾一顿,都被别人给拉住了。不过东子足球踢的不错,我也很喜欢踢球,所以有时侯我俩还算能玩的来。还有就是东子和他的女朋友跟姚婷的关系也不错,很多次我和姚婷出去的时候东子带着家属也会跟我们去。所以,虽然他身上有很多让我感觉不舒服的地方,但是慢慢的我也就认了东子这个朋友。
其实一听到东子的声音,我本来是想从他的床上起来的,但是怕失了面子便又没有起来,东子一进门,就用手捂着鼻子和嘴,像个女人一样的嚷嚷道:“怎么又喝上了?烟味这么大?你们一天还能不能干点别的?喝的醉汹汹的晚上又哭又闹吐的满地都是的,有啥好?”东子的话让我很生气,赵兵和白帅看起来也开心不到哪儿去,两个人都耷拉着脸,没有搭理东子。
东子一进来就将宿舍门敞开,我憋着火对东子说:“你进来长尾巴了?怎么不关门?”东子看也没看我一眼,走到我跟前一边收拾他的床一边说:“屋子里酒味太大了,开门散散酒味。”我心里一恼,对东子喝道:“你去给我把门关喽。”东子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充满了鄙视和不屑,轻蔑的说:“喝就喝呗,还怕别人看见?是不是怕丢人呀?”
东子的话立刻就让我浮想联翩,我一急便一把揪住东子的衣领,咬牙切齿的朝他喝道:“我怎么怕丢人了?我堂堂正正,顶天立地我怎么就怕丢人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赵兵见我真的有些暴躁了,忙又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哎哎哎,别别别,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白帅也忙站起来,先去关了门,然后也来给我和东子打圆场。
我见赵兵和白帅都说话了,也就不好再发作了。于是恨了东子一眼就放了手。谁知我刚一松手,东子伸手就推了我一把,我猝不急防一把就被东子推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还重重的磕在了窗户下面的暖气片上,一时脑袋便一阵钻心的疼。我没有想到东子竟然这么小人,立时就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东子跟前对东子就一阵拳打脚踢,连几个暖壶都砸碎了,东子也挺能扛,被我一顿劈头盖脸之后嘴上居然还喋喋不休,我一急从桌上提起一只空啤酒瓶子,赵兵见我红了眼,忙一把抱住了我,白帅则把东子连推带搡的往宿舍外面拽。
见东子要跑,我急的又喊又跳,这时突然又有人敲宿舍的门,此时宿舍里马上就到了熄灯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是查宿舍的楼管来了,立时都愣在原地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门外的人又敲了几下门,赵兵这才试探着柔柔的问了一声:“谁呀?”门外传进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的愣了愣,赵兵突然说:“是巴帝的老娘。”我们顿时恍然大悟,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赵兵开了门,门外果然就是巴帝的母亲,我们都忙将阿姨从门外迎进来,阿姨看了看我们桌子上的啤酒瓶,勉强的笑了笑,说:“你们在喝酒呢?”白帅忙陪着笑说:“我们这学期没多少课,马上也快毕业了,以后一工作就都各奔东西了,所以有时侯就喝喝。”白帅说完,我和赵兵,东子都点头连连说是。东子忙搬个凳子给阿姨让座,阿姨说:“不坐了。”然后便问我们她们家的吴佳佳到哪里去了,她怎么在宿舍等了一天了还不见回来?
我一听立时就紧张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还是赵兵比较老到,笑嘻嘻的对阿姨说:“佳佳去找工作了,可能晚了就到朋友那儿住下了。现在的工作不好找,佳佳是个很上进的人,你看我们在这喝酒呢,佳佳却到处找工作去了。”
白帅也忙在一边配合道:“唉,我要是有吴佳佳那样的恒心,我现在早就就业了。”两个人一唱一喝将阿姨哄的满嘴是笑,脸上的褶子都皱成了一朵花,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的佳佳干啥事就是一根筋,有时还是个二杆子。”我忙也不失时机的奉承道:“能干大事的人都是一根筋,我就佩服一根筋的人,有恒心,有毅力。”
阿姨更乐了,笑的嘴都合不拢,边笑边从上衣的里兜里掏出一拓钱来,交给赵兵,并对我们说道:“这是佳佳这个月的生活费,一共五百块钱,佳佳回来了你们替我给他,给他说找工作的事情不要急,慢慢来。一天要吃饱饭。”阿姨说到这里,我心里便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因为我妈妈每次给我寄生活费的时候,也给我说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