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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景末复燃时-第77章

小说: 景末复燃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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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
“……自那之后,暗夜红月的所到之处都伴随着死亡,流言和传说也随着死亡事件的增加而越来越恐怖了,在一度的销声匿迹之后,据说在最后落到了一位女钢琴教师的手上,结果没有多久就相继传出了那一位女钢琴教师突发病癌的消息,至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暗夜红月的踪迹了。”
乔富洛尔德陈述着不可思议的种种听闻,那些事情似乎光是作为旁观者听着都觉得心有余悸,看似不可轻信的流言蜚语是否真的只是危言耸听吗?
“也就是说,现在那一幅画不在你的手上了?”
“准确的来讲,暗夜红月并没有真正的到过我的手上。”
“可是我先前在网络上搜了一下名字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个美术论坛的匿名者说是那一幅画最后的获得者是——?”
“是我,对吗?”
“这个我明白的,那一幅画这么贵重,不轻易展示出来也是很正常的?”
时景末说着看似圆场的话,实际上是以强迫式的提问在寻找乔富洛尔德口中的答案,也就是说这样的提问是默认了暗夜红月在他的手上。
“当然不是这种原因了,比起我的储存室里的其他画幅,暗夜红月的价值并不起眼,所以也就没有特意隐藏的必要,告诉你也不妨,外人所知道的我在黑市买到的暗夜红月其实是赝品。”
“赝品?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自己能有幸一见佳作的。”
“不错,但若你觉得不能亲眼目睹就会一生遗憾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那一幅暗夜红月现在应该还在那个人的手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时景末见乔富洛尔德的眼中颇有深意地沉默着,只要跟着这一条蛛丝马迹继续捕捉下去就会探索得到更多的消息……
“时景末,我说你——?!”
走到画廊外,停下了脚步的复灰燃回过头来正想开口才发现他的身边半个人影都没有,意思也就是时景末并没有追上前来,这也令他方才的小小不满又重新聚回了,一方面出于她对他的黏性少得可怜,另一方面出于她连听个老头儿讲讲无稽的故事,也来得比跟他二人独处更具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似的。 
“时景末……”
不到短短的一日之内,两个人的关系又从紧密缠绕的丝线变得散乱开来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一个小小的见面也变得了颇为不顺,甚至是变成了一种奢侈?
他,没有停下脚步……
她,没有再继续追来……
原来,他与她之间还存在着这样仅仅几步的距离……


☆、第七十六章 暗夜红月

传说,有一幅画名为暗夜红月,其隐藏着一个恐怖的诅咒和一个凄美的故事……
大约五十年前,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富丽城堡之中,城堡的男主人惊觉自己深爱的妻子与自己救助的画家发生了私情,遭受背叛的他亲手斩杀了爱妻和那一名恩将仇报的画家,更于悲愤之下一手放火焚烧了整个曾经繁华不世的那一座城堡,仅在一夜之间,整个城堡上下百余人命的惨叫声和哀嚎声不断充斥着势如滔天,燃烧到了天边尽头的火焰更是将夜幕下的那一轮皓白明月给生生地染成了如血的赤红色,至此之后,承载着男主人的怨恨、女主人的哀叹、画家的贪嗔以及那整个城堡上下百余人的怨念而开启的一条血腥之路,如似是冥冥中注定着得其者必定会有一个悲惨的下场,就此而留下了这一幅被诅咒的画像——暗夜红月。
“暗……”
从乔富洛尔德口中所听到的关于暗夜红月的那一则传说故事,与时景末以前在藏书馆的旧报纸上和网络上所搜查到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或不相符的地方。
“嗯?……”
夜下,一阵阵凉气在空气中四处流窜着,仿佛脑海中的那一幅暗夜红月也伴随着诅咒一并而来,转过身的时景末看着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黑影,又不见了。
“嗯……”
这种被人在身后一直注视着的感觉,与被人尾随着的危机感略有不同,那双眼睛的背后似乎预谋着非同寻常的目的。
时景末加快了脚步返向回到别墅的小路上,有人跟踪在后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除,总觉得她的举动被人监视着,那样的一个存在——
“暗……”
“唉什么?应该唉声叹气的人是我吧?”
“你在着?”
回到别墅里的时景末才刚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外套,就惊觉着早已在别墅的客厅里安然待坐的复灰燃,发现到他近日都鲜少忙于公事就早早的回来了。
“你觉得我应该不在比较好了?”
“不是,只是最近你好像都回来得很早?”
“嫌早?不想见到我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自那天在画廊里的不快,复灰燃与时景末谁都没有作多的过问和解释,两个人虽然没有再生摩擦却也不知为何的总感觉有一丝的异样存在着。
“过来。”
“嗯?”
“过来。”
“嗯……”
在沙发目高跷着长腿的复灰燃对时景末伸出手来,大理石桌上摆放着还剩下半杯酒水的方形酒杯和一个半满的烟灰缸,似乎等待已久了。
“倒是你,你身上先前的伤全好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所以天天上班就连休息天也要往画廊里跑,你现在可是比我还忙了?”
“最近画廊的工作是稍微多了一些,再加上年底还可能会筹备一场盛大的拍卖会,等到之后就会空闲下来的。”
工作的时候,一忙起来就忙着忙着过了时间,最近在画廊里的事情确实是有点过量了,而且事情一多也就容易出现问题了。 
“等?等多久?我等得还不够久?”
“我知道,我知道。”听出了复灰燃的一语双关,时景末伸手到他的肩膀上去想要稍加安抚,也知道没有做到两全的自己有着疏忽了的地方,“……还记得之前听到乔先生所说的,关于那一幅名为‘暗夜红月’的画的传说故事吗?”
“传说?先传来传去,再说来说去,造就了所谓的传说?”
“关于那一幅‘暗夜红月’的故事,你有兴趣想听听在那故事背后的另外一个版本吗,在——”
“没有兴趣!”
打断了下文的复灰燃没有对她的主动示好放软了半分姿态,对于时景末冷落了自己的那份不满,似乎也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复灰燃?”
“我没有半点的兴趣去听你那些无稽之谈的鬼怪传说!”
“我知道最近几天画廊那边的工作量是有一点多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你的一点时间是指多少时间?多少的时间就可以有所改变了?”
复灰燃认为那只是时景末的托词,她耗在工作上的时间和精力越多,就越显示她的生活重心偏移成了她的个人空间里,那里面会没有他的存在。
“这个,还不确定。”
“把工作辞了。”
“辞掉工作?”
时景末愣了一下,面对复灰燃提出的这个要求感到太过突然了,更何况现在画廊的事务也较多,虽然她只是作为一个助理职务,但也不是可以将担任的工作随手就置之不理的。
“我没有说错,你也没有听错。”
“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再做决定吗?”
“立刻把工作辞了。”
“只要再过一阵子就好了?”
“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复灰燃也不容时景末再找借口多做拖延,既然他已经提出了要她辞职的要求,再多的犹豫不决只会显得了她有多么的在乎着一份小助理的工作而更多于他了而已。
“就算要辞掉工作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至少让我把现在手上负责的几项工作做完,好吗?”
“你可以有做交接工作的时间。”
“由我开始负责做的工作却只做到一半就转手他人,那样会造成很多困扰的。”
时景末试图说服复灰燃想为自己再争取一些时间,无论是对于工作的尽职还是对于画画的热忱,只因为她有着不能就此放手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要继续画画,我会安排人手帮你办一个属于你自己的画廊或者开一间个人工作室都可以,到时候也会找专人辅助你或者作为合作伙伴也行,这样一来你的工作量和工作时间都可以任由你自行决定了,难道说你不愿意吗?”
“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现在的我还未必有足够的能力驾驭得了那些程度的事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远远不是时候。”
“只要你不反对就行了,那就这么决定了。”
两个人的僵持不暇,没有谁人的妥协和再多的增进相谈,屋内的客厅里剩下的只是复灰燃与时景末的各自沉默。
“……目前,我是不会辞掉工作的。”
“你确定?”
“确定。”
“不改变?”
“是的。”
“好,很好!——”
复灰燃的眼神一转,他伸手就按住时景末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他手上的力道只增不减,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松手,直到他从她的双唇上移向了另一处。
“唔?!——”
自从前些日子的绑架事件之后,时景末已经很少见到复灰燃再向她发脾气的时候了,可是偶尔还是会有着现在这样的状况发生。
“等、等等——”
身上是已经被扒开四处的凌乱,由于双手被反转于身后而无法动弹,时景末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复灰燃在她的身上掠夺着。
“不……不要……”
现在的复灰燃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就好像变回了在初次重逢时的那一种冰冷模样,对她没有丝毫的不舍与不忍,时景末惶恐不已。
“不要……不喜欢这样……不……”
一个小小的磨擦就会点燃的熊熊烈火,被燃烧的双眼也会随之看不清了原本应该清晰可见的东西,即使这样也无法对复灰燃拒绝的时景末只余默默接受着。
“嚇!——嚇!——”
粗喘着的复灰燃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她眼中的一抹受伤,倒在沙发上甚是狼狈的时景末让他清醒了一些,他暗暗地强忍下了自己体内的波涛汹涌,仿佛在此刻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就会产生出一道无法轻易消去的印迹。
“复……”
时景末意识到了复灰燃的突然停手,她看着他侧身的背影和喘息未定的肩膀起伏,她缓缓的起身来出声唤他。
“复……”
她的手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他的手,复灰燃已经抢先一步地站起身并快速地走向了楼上去,对于身后的时景末也没有再一次的回头。
“复灰燃……”
整个晚上都没踏入到卧房里的第二天,时景末才知道复灰燃已经一早就离开了别墅,而那也是数日前的事情了……
“嗯?——”
又是一种被身后的一双眼睛盯住着的异样感,下班后回到别墅门口的时景末一个猛然转身,终于现身的人影却是完全出乎预料的。
“复——你?!”
“时小姐,久违了。”
“S……Singer?”
从时景末的口中念出来的名字,假如Singer会来到此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也就表示了那个人也已经知道了?
“真是意外还会有见面的时候,已经十多年的岁月,为什么你离开了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问了,我就要回答吗?”
站在别墅门口的两人与其说态度冷淡,不如说完全没有想多谈话的意思,时景末唯一庆幸的一点是Singer找来的时候恰好复灰燃不在而已。
“时小姐,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觉得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吗?”
“这一句话,不是由你来对我说的。”
“请别抱持着毫无益处的敌意。”
“还是你要我笑脸相迎?”
“似乎你这十多年的在外历练也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如果你仍然是这样子的性格,只怕又是落得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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