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复燃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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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你明白什么了?”时景末呆愣地向他反问道,她接不住他没来由的上文,也听不懂复灰燃莫名其妙的一句回话。
“我明白的,你想帮我补习来提高我的成绩,从而为我的未来创造出一份理想的规划之路,实际上就和表达情感的方程式之中,最属为积极性的正面价值观是本旨相同的!”复灰燃靠近到时景末的唇边,趁着她发愣的时候想要夺得一个偷香的良机。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从复灰燃口中所吐露出来的一番令人费解的话语,半个字眼儿也没能钻进时景末的耳朵里头,她琢磨着是这个野兽升级为超能的外星人了?还是她已经提前被他虐待到自我异变的程度了?
“也就是说,你的所作所为等同于是一种变相的‘爱的正能量’,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闹别扭一样的,不会把自我的情感传递于普通形式的言语交流中,而是将内心的情感寄托完全地付诸在为对方着想的实际行动上,那就是你这一种类型的人,所真正对爱意的表达方式!”复灰燃不厌其烦地对时景末耐心解释道,他自己说得津津有味的,虽然对方未必能够真正的理解就是了。
“什、什么的方式?我能说我听了大半天,还是没能听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听得晕天转地的时景末,她被复灰燃的奇言怪语给卡住了大半片的脑细胞,这个野兽说的是人话吗?
“没关系的,反正以后我有的是时间会让你知道的,至于现在嘛,我还真的是有一点等不及了——”复灰燃贴近到她的耳窝边,百般诱惑地对时景末开口道,“今晚,先让我上一次?”
“你!——你这个就只知道找女人的下流公狗!”火大的时景末想也不想就破口大骂了,要是复灰燃刚刚有说出半句愿意好好念书的话语来,她也许会考虑去真心地辅导他的功课,这下子倒是枉费了她难得的一片良善了!
“你说什么?”眯着眼线的复灰燃,他紧盯着从时景末的小嘴里所吐出来的几个脏字。
“生气了?你也会生气?更难听的话我还没有说出口呢!又或者,是你觉得我有哪里说错了吗!”时景末闪光着眼珠子瞪向复灰燃,却没给他答话的机会就连声地斥责道,“无所谓!现在不是我不肯教,而是你不肯学,你选择要糟蹋你自己的人生,那也是你的未来活该后悔!”
“你的嘴,不是用来说这种废话的!”复灰燃出手扣住她的下颚,发出了一声危险的警示,作势就要封住她一张啰嗦个不停的小嘴儿。
“你就尽管用强硬的手段吧!反正我就当作是被路边的野狗舔了,也完全没有两样!”时景末已经意识到了复灰燃的企图,于是便先发制人的一口打压住他!
在经过了前几回的多次经验之下,时景末知道了复灰燃在每当要非常靠近她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怀好意了!
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但凡是一个有点自尊的傲气男人都不会想再下出硬手了,更何况复灰燃也清楚得很,对待时景末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柔克刚才能攻破她的防线!
“你这个喜欢装纯的小样儿!”复灰燃松开了扣住她下颚的手,转而轻点了一点时景末的鼻尖,一副宠溺的模样。
“呃?”时景末对于他态度上的大转变感到了一阵纳闷,这个野兽的奇怪想法常常会令人啼笑皆非!
“虽然,我还不太能接受你这种表达爱意的示爱方式,不过我愿意去尝试一下其中的意义就是了。”看似玩笑的话语,却由复灰燃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
“谁在对你示爱了!”时景末立即就否认掉了,看着复灰燃手上的动作,这才注意到他对她作出的亲昵举动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有多么的要好似的!
“总之,就按照你说的做,开始补习吧。”时景末的极力否认,倒是在复灰燃的眼里看来,那只不过就是个名为害羞的一词儿。
“你确定?”时景末感到惊讶的重复多问了一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她就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改变想法了?她在片刻前还以为复灰燃是摆着打死都不肯碰一下书本的心了!
“嗯,我确定。”复灰燃点头道,端倪着时景末眼里一副又惊又喜的神情,谁还敢说她对他没有一点点的意思呢?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了?”他怎么会变脸变得那么快的,时景末怀疑着复灰燃的心态到底是认真的还是随口说说的一句呢?
“还问为什么?走吧!该回教室里去了,不然那个物理老头找不到人的话就又要发飙了。”复灰燃放开了挂在她肩上的双臂,转身向教室里走去了。
时景末跟上了复灰燃的脚步,在他身后的她悄然地扬起了嘴角,看来把负负得正的反向招数用在这个野兽身上倒是挺有效果的?看着他的高大背影,有一点的疑惑,有一点的意外,还有一点的放心,虽然依旧有着不少的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但就在她以为一切无望可寻的时候,居然是离奇的峰回路转了!
说到底的,不管是她为了奖学金,还是他为了他自己的将来,促使复灰燃端正了他的学习态度,从而能够明白了认真读书对他会是一件有益无害的必然选择,至少作为旁观者清的时景末是这样认为的。
☆、第五章 主观与客观
“呃……”
时景末又是顶着一张僵尸脸来到高二八班的教室里,不知是她受到损伤的心灵尚未痊愈,还是因为令她头疼的不止是教室里的吵杂环境。
回想着正校长在复灰燃的面前所作出的矢口否认,却在事后又快速变脸地对她摆出了一副凄凉切切的可怜模样,千叮万嘱的对内对外都闭口不谈,每每思及至此的时景末感到一座泰山压顶。
“嗯?”时景末进入教室里,她忽然觉得有一种杀气直逼而来,她下意识地向复灰燃的座位上看去,窗边的空座位代表着他还没有到达学校。
于是,时景末转向教室里的另一个角落去,她看到了一个染着红发的男生,那正是射放出杀气的来源处,她暗咒了一声,真是仇家路窄!原来他也是高二八班的?令她感到奇怪的一点,就是之前她怎么没有在班级里察觉到他的存在呢?难怪!她想起来了,这个名为洪轨的男生,他的座位上平时不是闷头趴在桌上睡觉只剩着一个背影,就是干脆的逃课消失只剩着一张空座位,听说他每一次打架都非要把别人打得一身红血不可,从而打出了这样的一个名号。
“时景末同学,你刚转到我们班上来,所以我手上没有你这一期的期中考试成绩表。”一旁的班长翻阅着手中所剩不多的几张纸单,确定了里面没有时景末的名字,对她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走向坐位的时景末被身后的班长给叫住了,见他趁着早自习开始之前正在班级里分发着关于这一期的期中考试成绩表,她看着眼前戴着一副宽厚眼镜的瘦弱班长,礼貌性地对他道谢了一句。
“……也许,你刚转到我们班级来还不知道的,但作为同班同学的我觉得还是有义务告诉你一下的,现在在角落里正瞧着你的那个人就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爱挑事儿的红鬼,你可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万一被他盯上了是会倒大霉的,还有,我之前就想告诉你了,坐在你座位后面的那一个也是更加的不好惹的,总之,你自己小心一点吧。”压低嗓子的班长出于好心的对时景末提醒了几声,也许是因为她的彬彬有礼,也许是因为她的样貌可爱,总是会让人忍不住的对她释出一些善意。
时景末对班长点了点头,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也不再回头看向那个人,至于在她座位后面的那个野兽是如何的不好惹的,她自然早就明了了,而一回到原位才刚坐下来,就连她身上的背包还没有从手中放下时,只见后方的一个人缓缓地站起身来了,余光里已经察觉到对方有所动作的时景末,却发现洪轨正在慢慢靠近的脚步反倒是停下来了?
这个时候,教室门外走进来的复灰燃出现了,仿佛一股杀气一下子的收拢住了,洪轨的脚底下停步一个旋转,便向原位走了回去,眼中的一记瞪眼彰显了其对时景末的厌恶。
“那么快就红杏出墙了?还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红杏子!”一坐到时景末身后的复灰燃,他就凑上去对她开口骂道。
“你在乱说些什么!”时景末对他发出一声制止,要不是一大早里班级上乱轰轰的一片,才会没有几个人来注意到复灰燃的胡言乱语。
“要解释就赶快!趁着我还没有把你那一双随随便便就和男人眉来眼去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之前!”复灰燃的音量不断地提高了,隐约地引得前后左右投来了几道好奇的目光来。
感受到周遭的燥热,时景末随手拿出一张纸条写上了两个大字往身后的桌子上一丢,她便起身向教室外面走了出去。
“咻!——”
一张纸条飞来,后座的复灰燃打开了时景末传来的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两个歪七八扭的超大字体,天台。
待到复灰燃来到天台的时候,一打开铁栏门就反见到时景末一脸忍无可忍的模样,好像真的是他让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
“你给我听着!不要在教室里和我说话,不要在学校里和我打招呼,也不要做出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更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帮你补习的事情,除了天台和图书馆之外!”
复灰燃才刚想对她嚷出一番的狂轰滥炸,却反倒是让时景末硬生生的抢夺了先机,她的一口气停也不停一下地说着,认定了这样的简单要求对他、对自己都是有利无害的。
“你也给我听着!要是在三秒钟之内,你不能解释出为什么你会和其他男人眉目传情的正当理由来,我可就不会让你再有随便说话的机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压根就没把她啰嗦了半天的话给听进去一点的复灰燃,他张口就是对时景末的一句威胁,使得她一阵纳闷,她什么时候有做过他嘴里说的那种事情了?
“一!”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二!”
“二什么?难道你是指刚刚在教室里的那个洪轨?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三!”
“我……我被他打过一次!行了吧!”
面对着不依不饶的复灰燃,逼得时景末努力回想着方才的片段,赶忙在这个即将爆发的野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之前,老老实实的招供了。
“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如果在一个学校里被人看不顺眼是不需要理由的话,那么被人揍也是同样的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又或者是我真的做了什么让人不爽的事情而不自觉吧?”
见时景末不打算多提什么,复灰燃望着她脸上仍是有点破皮的一块伤口,他记得先前在天台上见到她的时候,时景末脸上的伤口还是肿得挺严重的,红鬼?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的事情?该不会在你脸颊上的伤口就是他弄的?”
“无所谓,事情已经过去了……倒是你!有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啊?”时景末呛声问道,复灰燃到底懂不懂她让他来天台的目的是什么!
“听不见!怎么我很见不得人吗!居然把我东躲西藏地像一个地下情夫似的!”复灰燃被时景末这么一提,他也想起了方才自她口中再次让他火上浇油的几句话来。
“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反正你要是不遵守的话就一切免谈,你自己看着办吧!”随着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时景末懒得再理会他,留下复灰燃一个人,独自的甩头而去了。
被丢在天台上的复灰燃,他没有如常地追上她闹腾,他只是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