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寨小麻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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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梦蝶没有丝毫兴致,却拗不过鲁冰苦苦哀求。
“可是,楚大哥并不准我们出去。”
“那只大笨能!说起他我就有气,老会拿我大哥来压我,还以这样就制伏得了我?”哈!那她就不叫鲁冰了,她气恼又说:“哪天要惹我不高兴,就闹个失踪,让他丢了这趟镖,我大哥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其实他也是受你大哥所托,你的安全是他的职责,又何必老是跟他过不去。”凌梦碟劝著。
“我吃饱撑著没事干啊!他不来恼我,我还做得理他咧!我只求他别跟我过不去。”鲁冰不悦地低嚷。
“他就是那么木纳不懂得圆滑,不像展洛那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凡事不在乎的样,其实我发现他那有板有限的样子,倒比较让女孩子放小。”凌梦蝶有意似无意地想撮合他们。
“怎么?你喜欢上他了?”鲁冰会错意,要真这样,她可乐得少了个情故。
“他不是我所喜欢的男子。”凌梦蝶信然笑说。
“那你喜欢的是怎样的男子?像展洛那般俊秀、风流潇洒?”鲁冰不希望是肯定的答案。
凌梦蝶心头微颤,仍不露痕迹地信然笑说:“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只想能尽快回杭州,将实情全告诉爹。”
“不如这样,既然咱们就在洛阳,干脆到姓赵的家里关,闹得他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替你出口气。”其实替她出气不过是鲁冰的借口,不就是闷的发慌,找个好玩事儿罢了!
赫!凌梦蝶听了脸都吓白了,她明还有胆去找赵府出气!
“怕什么,有我在不会出事的。”不出事才怪哩!“鲁冰,算了!”凌梦蝶惊惊怯怯。
“你没胆子;那我就自个儿去替你讨回公道。”鲁冰是非去不可,丢了话转身就走。
“鲁冰等我”凌梦蝶慌张追去,没她带路,那丫头知道赵府坐落何处吗?
凌梦蝶作噩梦都不敢想,居然会有再回赵府的一天,不过,赵府这回可要遭殃了!
寻士赵府,鲁冰连敲几声门,见没人应门,气恼地连踢带撞,恨不得将整道大门给毁了。
“鲁冰,算了!这要闹出乱子可不好收拾。”凌梦蝶在一旁吓得不敢动。
“我就是这个性子,容不得别人受欺侮,而且居然还欺侮到我朋友头上来了。”至少她已将凌梦蝶视为朋友,当然也是情故,她恼火插门叫嚷:“姓赵的有本事欺侮人,就别当缩头乌龟,再不开门,我就放一把火将你的龟洞给烧了。”
“谁啊!?敢在赵府穷嚷鬼叫的。”一名看似管家的家丁不耐地开门。
“就是本大小姐,长安鲁家寨的女当家。”鲁冰高傲地报出名号,还以为准会吓得他屁滚尿流。
“鲁家寨又是啥来头?找咱赵府又是啥事?瞧你这姑娘家长得干净,却像个没教养的丫头似。”那家丁一脸不屑。
赫!说不认得鲁家寨这响亮的名号也就罢了,居然还骂她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鲁冰哪咽得下这口气。她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地硬闯进府内,那家了欧拦之际赫然发现尾随而进的凌梦蝶。
“凌小姐!?”家丁惊诧万分。
“这么快就记不得你们的大小奶奶吗?将你们家主子给叫出来,我倒要看看丧尽天良的人到底是长成什么德行。”鲁冰一路气愤填膺的叫嚷。
“我们家老爷晚上不见客,你这样蛮横擅闯民宅,别怪我不客气。”见鲁冰硬闯,家丁冲上前欲架出鲁冰。
鲁冰自幼在寨子里多少也学了些本领,根本不将这小角色看进眼里,没几下功夫,便“招呼”得那家丁鼻青脸肿,狼狈的当狗爬。
“鲁冰,够了,咱们快些离开,他们是惹不得的。”
凌梦蝶吓得没魂。
“惹不得!?我倒要瞧瞧他们的厉害。”越是惹不得,不越加有趣儿吗?
鲁冰真“玩”上痛了,越加嚣张,抓起一枝木棍,从花园捣树砸椅,毁得大厅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痛快!”鲁冰舒畅地吁了口气。
凌梦蝶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目瞪口呆,这鲁冰到底是什么投胎的?
赵正德领了一班家丁赶至大厅,见一片狼藉,怒不可遏,一脸铁青。
“哼!我还以为得将整个屋子给拆了,您老人家才肯出来见人呢!”鲁冰不屑地打量他,不就是一副脑满肥肠,令人厌恶的奸商德行。
“我赵府与你何怨何仇,哪容得你这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撒野,不将你送官严办,还不知天高地厚。”赵正德血脉愤张,下令要拿人。
“正如我意,倒不如干脆请县太爷移写过来,还有,顺便也将长安城的官爷请来会审,先将串通崔三娘贩卖人口的案子给审了,再来定我的罪不迟。”鲁冰泰然地说。
赵正德这才惊诧地发现,怯怯躲在鲁冰身后的凌梦蝶。
这丫头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如此嚣张来替凌梦蝶讨公道?
“梦蝶,你不是回杭州了吗?”赵正德故作惊讶状。
“世伯,我——”凌梦蝶胆怯低语。
“是啊!这就教人纳闷了,怎么该往东的杭州,会莫名其妙往长安西行?梦蝶不好意思来问你,所以就托我来问了,如果连赵大爷你也胡涂,我看也只有请长安城的崔三娘和官爷来问个明白,也许会好些哦!”鲁冰冷嘲暗讽。
“你是哪来的野丫头了这里岂有你撒野的地方?”
赵正德怒斥。
“赵大爷,这回你可言差了,梦蝶认了我这干妹,礼貌上我还得尊称你一声世伯,话又说回来,你如此骂晚辈,岂不也暗指,咱凌家尽出些野丫头,这话要传进我干爹耳里,可就不怎么好听罗!”鲁冰气定神闲,可没被吓著。
“给我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拿下。”赵正德咆哮。
“慢著,她是我的干妹,也就是我爹的干女儿,今天是我请她陪我来向世伯问个明白。”凌梦蝶挺身而出。
鲁冰感到欣慰,这笨女人总算懂得为自己争口气了。
“梦蝶,你涉世未深,很容易受人欺骗,等我问清她的来历、企图,送交衙门后,伯父再好好向你解释。”赵正德故作和善地安抚。
“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了,只求你能放我们走。”
“有没有搞错!?我想走还得求他?”鲁冰悍然表示。
“梦蝶,你是我的侄女,我有责任照顾你的安全,怎么能见你受来路不明的人的欺骗,赶明儿我再特别派人送你回杭州。”赵正德显然没那么容易放她们走。
“嘻,该不会又想将她送到栖凤楼吧!?”鲁冰冰冷哼。
“住嘴!待会儿押你进衙门,先打烂你那张嘴,看你还退不逞强。”赵正德恐吓的说。
“我好怕哦!”鲁冰挑衅地吐舌扮鬼脸,悍然不惧地说:“我要是少了根家毛,看鲁家寨的人烧不饶你。”
“原来是那贼赛出来的贼婆子,靠怪这么嚣张、目中无人,但是你撒野可找错地方了,这是洛阳而不是长安。”
赵正德阴邪冷笑,说:“你这不叫自投罗网吗?将你这贼婆子押到街门,还有贪银可拿。”
“鲁冰,快走!”
凌梦蝶见状不妙,拉了鲁冰想走,但鲁冰那应付不了大场面的小本事,哪敌得过人多势众的家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丫头,三两下还是乖乖落人赵正德手中。
“好好给我看好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马上遣人到长安通知崔三娘。”赵正德交代家了后,念然离去。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被锁进柴房,鲁冰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鲁冰,怎么办?现在求救无门,不知道展洛能不能找到我们?”凌梦蝶眼眶红润,焦虑不已。
“还巴望他们,说不定两个人现在正睡得像头死猪似。”鲁冰一副胸有成竹,得意的说:“如果这点小把戏就困住我,那岂不是丢尽鲁家寨的面子。”
显然赵正德是低估了鲁冰那鬼灵精的头脑。
夜深入静之际,鲁冰推倒油灯,制措了一切些中小火灾。
“鲁冰,你疯了!”凌梦蝶吓坏了。
“我们现在是他的摇钱树,还怕他会眼睁睁看我们死吗?”鲁冰极为笃定。
果然,在鲁冰故作惊慌大喊失火后,看门家丁慌张开锁进来,鲁冰趁其不备狠狠将他敲昏,技著铬愕的凌梦蝶夺门而出,并燃了几枝火把,直奔大院。
“鲁冰,你想做什么?”凌梦蝶惊慌追上。
“当然是烧了这宅子,让他知道鲁家寨可不是好惹的。”说话同时,鲁冰已开始四处放火。
“鲁冰,这……”凌梦蝶胆怯的念头一转,突然气恼的穿过鲁冰手中一枝大把,忿然说:“我也来!”
鲁冰讶然微怔!嘿!这笨女人开窍,有些长进了!
哈!这场火,两个女人放的好不痛快!
“失火罗!失火罗!”鲁冰突然拉开嗓门大叫。
“你疯了!”凌梦蝶惊慌呼叫。
“找你不过是想烧房泄恨罢了,犯不著伤及无辜。”
鲁冰得意地笑著,猛地警叫:“糟了!”
她忘了还有个人昏死在柴房里,不将他拖出来,肯定会无辜陪上一条小命。
她们急忙转回柴房,将那看门家丁拖救出来后,两人才在一片惊慌、狂叫的救火混乱场面中逃出赵府。
身后,赵府已是一片火海,烈焰将黑晚照亮的一片通明。
凌梦蝶实在困惑,鲁冰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只因泄恨而像调皮的孩童般乐不可支地搞了这场骇人的恶作剧,却又那么善良地不忍伤及无辜。
她到底是专以恶作剧为乐的小魔鬼?还是天真无邪的活泼小天使?
两人一身狼狈回客栈后,见展洛和楚平房内依然亮著油灯,得意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便各自回房,哪知展洛早已神闲气定的等在鲁冰房里。
“展大镇头,你该不会找错房间了吧!?”至少鲁冰认为,他该进凌梦蝶的房间,又说:“如果,你只是想拿我哥的令牌来‘管教’我的话,劝你别自讨没趣,我不是你的犯人,有行动的自由。”
“我从来不懂得如何‘管教’一位俏丽、讨人喜欢的女孩子。”他只懂得疼怜、珍爱、呵护。
楼下传来惊讶的嘈杂声,是两名店小二在议论赵府现正蔓延燃烧的大火。
“早就该一把火把赵府给烧了,那个为富不仁的赵正德,就是要这么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一名店小二痛快地咒骂。
见鲁冰那一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的得意模样,展洛已看出些端倪。
“这赵府可是将梦螺卖给栖凤楼的赵府?”
“没错啊!”梦蝶,梦蝶,叫的好不亲热,听得鲁冰觉得刺耳。
“那不用说,赵府现在的这场火就是你放的罗!”
展洛不感意外,神情若定的笑问。
“我是在替梦蝶讨回公道。你晓不晓得那个黑心给狗啃了的赵正德,居然还打算将梦蝶再送回栖凤楼,像他那种为富不仁的家伙,就该给他个教训。”鲁冰理直气壮学了店小二的话。
“这个教训他太吓人了吧!?”
“敢做敢当,放心!绝连累不到你,要真有官爷找上门来,我一个人扛。”鲁冰气魄慨然地说。
展洛佩服一笑,说:“这就是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