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有凰来仪-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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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府,富察氏就防着她。
不止如此,富察氏清楚的记得,那拉氏进府的时候确实受过一段时间的独宠,那段时间那拉氏没少给她找麻烦。要不是后来争宠失败,那拉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老实。如果,有机会能把自己拉下来,她相信那拉氏会心动的。
再说那拉氏怎么也算是皇后亲口承认的侄女,她嫁进府里,皇后怎么会不安排人进来。要说后院的手段,富察氏不得不承认她是不如皇后的。这么想着,富察氏反而觉得那拉氏嫌疑最大。
又用同样的方法,富察氏先后排除院里的人,目前最大的嫌疑就是那拉氏和黄佳氏。富察氏轻抚着小腹,她倒要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手段。
不只是富察氏,府里后院的女人都在想着到底是谁做的。不过她们倒是跟弘历想的一样,觉得富察氏的可能很大,谁叫富察氏有前科呢。所以,富察氏就是想洗,暂时也洗不干净。
府里出了事,弘历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这时候去触他的眉头,说话做事都小心在小心。黄丝瑶秉着事不关己的样子,跟平时一样每天请完安就回小院。不,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黄丝瑶看似跟平常一样实际上,她在暗自观察着府里的每个人。
从这几天听来的消息,黄丝瑶知道证据都指向富察氏,高氏几次明里暗里都对富察氏很不气,就连平时少说话的富察格格对富察氏说话也有着怨气。别说黄丝瑶的感觉本来就灵敏,就是感觉稍微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出空气中的火药味。
这是个多事之秋,虽然在府里想要不沾惹是非很难,她也要尽量的远离事故中心。通过这几天的观察,黄丝瑶发现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当证据直指富察氏的时候,没有人站在富察氏那边,她能理解。可是她发现,不只是出事的高雅沁,就连那拉氏脸上也带着幸灾乐祸。
那拉氏的表现她不奇怪,看到富察氏倒霉,除了她府里谁不是那个样子。让她奇怪的是格格金氏和苏氏。这两个人都是格格,平时也不得宠,现在倒是她俩眼里的笑意最浓。她就是想不明白,现在富察氏还在呢,表现的这么明显不是自找麻烦?除非?除非她们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富察氏这次能倒下。
但是,就算富察氏能倒下,受益的也不是她们啊,要知道皇子嫡福晋都是看家世人品的。侧福晋的要求倒是低不少,不过弘历侧福晋的名额一共是三个,现在已经有两个正是册封的,还有一个,弘历答应高雅沁是要给她的。说来说去,她们能得到什么?这就是黄丝瑶想不通的地方。
“主子,四阿哥来了。”掀开门帘,晚秋从外面进来。四阿哥好久都没有来小院,虽然主子说不在乎,可是她们心里还是很不好受。没想到现在来了,晚秋赶紧过来给黄丝瑶报备。
弘历来了?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黄丝瑶皱眉,府里出事,她知道弘历这几天都在忙,连富察氏那里都没去,怎么会突然来她这里。不管心里怎么想,她还是站起身整理好思绪准备迎接。
“妾给爷请安,爷吉祥。”蹲身甩着帕子,黄丝瑶给弘历行礼。
“免吧。”要是往常弘历肯定是不等黄丝瑶行礼就拉起来的,现在然让黄丝瑶行个完整的礼,而且在经过黄丝瑶身板的时候看都没看黄丝瑶一眼,这就耐人寻味了。
“侧福晋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弘历跟高吴庸使了一个眼色,高吴庸带头走了出去,屋里就剩下黄丝瑶和弘历两个人。弘历在主位上坐着,也不说话,也不叫坐,就那么看着黄丝瑶。
黄丝瑶在心里挑眉,弘历这个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看来弘历是有事要你跟她说,而且绝对不会是好事。黄丝瑶在心里暗暗准备着。弘历不叫坐,她就在前面站着,也没有坐下的意思。
“唉,过来。”弘历睁开眼对着傻站在下面的黄丝瑶说道。本来他是想晒黄丝瑶一会儿,可随后他就心软了。他想起皇玛法跟他说的,爱情啊,是最经不起考验和猜忌的。
搂着黄丝瑶柔软的身子,弘历才感觉原本不安定的心,瞬间平静下来。他就知道从遇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栽了,栽在这个小女人手里。
想着查出来的结果,弘历闷闷的开口:“彩萍死了。”彩萍是他安排在黄丝瑶身边的暗卫,死了固然可惜,更可恨的是她死的不是时候。想着彩萍死前留下的话,弘历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会?昨儿晚上我还见她了呢。”黄丝瑶惊讶的开口,不是伪装,而是她真的很惊讶。难过今天没有见到彩萍,原来已经不在了。听到这个消息,黄丝瑶的心里也不好受。彩萍虽然不是她的心腹,到底也算服侍了她一场,对她也是不错的。只要是她吩咐的事,都不问缘由的完成,对她带来的八个人帮助不小。
“恩,高吴庸说是自杀的。”弘历张张口,还是说出在彩萍屋里发现的线索。原本死个婢女,弘历是没有感觉的,哪怕是他的暗卫,他也只是吩咐高吴庸厚葬。可是彩萍死的太过蹊跷,而且在她屋子里还搜出她写的一封信。信是用暗卫的暗语写的,除了弘历和高吴庸别人都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闭上眼信里的内容就出现在眼前,他想忘记都忘不了。信里写的东西不多,可就是这短短几句话,弘历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彩萍在心里清楚的写到府里的事都跟黄丝瑶有关,她写的很清楚,包括利用富察氏想要害高雅沁的药。
直觉里弘历是相信黄丝瑶相信自己的眼光的,可是彩萍的信又是怎么回事?前几天出事,皇阿玛已经把他臭骂一顿,现在,他不敢保证府里有没有皇阿玛的人,皇阿玛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皇阿玛知道的话,又会怎么做?他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弘历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弘历是舒服了,可黄丝瑶不舒服啊,她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府里的事是彩萍搞出来的,也不会想到彩萍把这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黄丝瑶愣愣的看着前方,“你也认为是我做的?”黄丝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平静到仿佛事情的主角不是她一样。
“傻瓜,我怎么会认为是你呢。”他就知道说出来黄丝瑶会多想,弘历转过黄丝瑶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回答。他心里有种感觉,如果他回答的迟疑了,他真的会永远失去她。
“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司画看见彩萍跟一个侍卫在说话,本来我也觉得没什么,以为是你走之前交给彩萍什么任务的,现在听你一说,我才知道有问题。可惜,那天太晚,司画并没有看清侍卫的样子,不然可以找到他。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事情关系到自己,黄丝瑶也不在隐瞒,说出那天遇到彩萍的事。
她后来又让晚秋问起过彩萍,现在想来,也许彩萍觉得她发现什么,才自杀的吧。因为今早上晚秋来告诉她,当她问起彩萍的时候,彩萍有点不对劲。不过那时候,她们都以为是撞破了彩萍的小心思,彩萍是不好意思,谁知道是这么回事。如果早知道,她就不会让晚秋去问了,直接交给弘历,她相信弘历有的是办法能问出来,也就不会把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
“侍卫?皇额娘仙逝,我除了交代高吴庸注意府里的安全,别的人都没有交代任务。这个侍卫也许就是彩萍的同党。”弘历紧锁眉头,一个彩萍不够,又出来一个侍卫,这幕后的人到底想要怎样?
黄丝瑶叫来司画和晚秋,让她们把遇到彩萍的事简单的跟弘历说一遍。照着司画模糊的记忆,弘历吩咐高吴庸暗中注意府里的侍卫,希望靠他抓出幕后的人。
卧床之榻岂容他人酣睡,弘历现在很头疼,暗处的敌人已经开始行动,随时都准备给他致命一击,他要不抓紧时间安排麻烦就大了。原本以为事情扯出一个富察氏已经够麻烦的,谁知道又扯出黄丝瑶。黄丝瑶是谁,那是他心爱的女人,弘历说什么也不能让黄丝瑶出事。
其实在看到彩萍的信的时候,弘历不是没有怀疑过黄丝瑶,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被他掐灭了。先不说黄丝瑶的为人怎样,就说她现在处的地位,这事就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再说府里知道黄丝瑶受宠的没几个,彩萍是他的暗卫,多少明白黄丝瑶在他心中的地位,把事情安在黄丝瑶的身上,如果按照他往常的作法,黄丝瑶多半就失宠了。那彩萍身为黄丝瑶的婢女也是没有地位的,弘历想不出彩萍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找到那个跟彩萍接触过的侍卫。
弘历又安慰黄丝瑶几句,嘱咐司画几人照顾好她,就回房处理事情去了。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他隐约觉得,暗处的人不仅仅是想要害死他的孩子那么简单。除了查找与彩萍接触的侍卫,弘历还让高吴庸排查所以的暗卫。能有一个背主的彩萍,难保不会在出现别人。
弘历走后,黄丝瑶呆坐在椅子上,她没想到事情会扯在她的身上。现在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弘历说相信她,让她有点感动,可是一想到如果找不到证据,说再多的相信都是苍白的。更何况府里的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平时有点小动静都会被说上三四天,她们又怎么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呢。
黄丝瑶想的没错,尽管弘历压下了彩萍的信,可压不住彩萍的死讯。彩萍是黄丝瑶的人,她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很难让人怀疑,就连平时跟黄丝瑶没有交集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怪异。
“黄佳妹妹,听说你身边的彩萍死了,说说是怎么回事?咱们府里事情够多了,各位妹妹可要管好手下的人,别再给爷添乱才好。”富察氏看着黄丝瑶话里带刺的说道。虽说彩萍的死她没有直接的证据跟前几天的事件有关,可是她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只有把话题扯到别人的身上,现在黄丝瑶无意就是最好的人选。
“福晋教训的是,都是妾管教无方。说起这事妾也不是很清楚,人是高总管发现的,爷说教给他处理就好。唉,彩萍丫头是个好的,平日里跟大家相处也是不错的,谁知道会遭遇这种事呢。”黄丝瑶面带忧愁的说着。她也没说彩萍到底出了什么事,而是用这事弘历准备处理来挡过去。富察氏自己的嫌疑还没有洗干净,她是不敢去问弘历的。
“呵呵,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本福晋也是听说这个彩萍跟高格格的事有关,才会问问。既然爷说亲自处理想来事情不简单,本福晋身为府里的福晋,也是有权力过问的。”富察氏拿她的身份说是,别人还真的没办法说什么。至于她是真的听说彩萍的死跟流产事件有关,还是假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咦,跟高格格的什么事有关?怎么说彩萍也是妾的婢女呢,这事,妾还真不知道。说来彩萍还是妾刚进府的时候,福晋赐的婢女呢,现在出了这事,妾的心里觉得真对不起福晋。福晋管家的本事好,没想到挑婢女的本事也不差,彩萍跟着妾没几天,妾就很喜欢她,还特意选上来做了二等婢女。谁知道好端端的人就没了。”
黄丝瑶的话也算毒,彩萍出事,富察氏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她心里怎么能不气。好啊,你要泼脏水是吧,那她奉陪,黄丝瑶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她装作不知富察氏说的是流产的事件,再说人是富察氏给的,按照富察氏喜欢给各处埋钉子的习惯,谁知道彩萍是不是富察氏放的钉子。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