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末年当神棍-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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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文飞都没有想到会有这般变化,那些牙兵更是叫被鬼帝玉印一照,就哀嚎着,在地上翻滚,化为黑烟蒸腾。
其他牙兵见了,原本悍不畏死的,这时候都畏惧起来,浑身发抖,拜倒在一边。
鬼帝为当年五斗米道结合巫教,所塑造的一方大神,神威煊赫,就是文飞所观想而出的,自然而然带着上古鬼帝的神威。那些牙兵再凶悍,也不过是被城隍手下的恶鬼,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城隍见了,也是大骇:“想不到你这妖道,居然敢供奉鬼帝邪神。牙兵给我通通出来,杀了此人!”一句话喊出,就有着无数阴气成旋,相互激荡,几百个牙兵杀了出来。
这个城隍怎么养了如此多的阴灵战鬼?文飞想不通,可是这时候也不是多想的时候,仗着自己浑身的神光就往外冲。鬼帝法相手中大印发出光芒,不论是何等厉鬼,稍稍一接触到这光,就直接魂飞魄散。根本没有鬼能挡得住他,城隍再也坐不住了,亲自动手,身上的金红光芒一卷,化为金红色的盔甲,手中却是一把钢枪,直往文飞刺来。
文飞现在化为鬼帝法相,神光煊赫,原本只是如同庆云一般旋在头顶的香火愿力,这时候却就变成了雨云一般,一丝丝一缕缕的落了下来,有如宝珠璎珞,化为氤氲雾气,直朝鬼帝法相周身上下之中钻去。
“好你个妖道,明明还是活人,就敢走这神道,吸收香火愿力。当真留你不得!”城隍口中大呼,闪过一丝嫉妒的神色,一枪抖动之间,忽然加速。便是他贵为城隍之神,主管本地阴司,但是论起积累的香火愿力来,也比文飞强不了多少。毕竟他和文飞不同,手下还有一大帮子鬼差和鬼兵要养活。
鬼帝法相的护体的神光挡得住普通的厉鬼,却挡不住这城隍之神。这一枪同样也是神力所化,而鬼帝法相身周的香火愿力,虽然化为庆云,毕竟都还没有炼化,化为神力。这就好像木头和钢铁的区别。
便是文飞头顶上那一丝紫色贵气,也变得畏缩起来,看起来也畏惧城隍神威。眼见的危险,文飞狼狈的一直往后退了开去。
城隍冷哼一声,大枪舞动,矫若游龙,一般,只是一抖,就再往文飞刺去。文飞大骇,猛然在地一个打滚,狼狈不堪的躲过去。却见枪势不停,直往文飞咽喉而去。
眼看文飞再躲不开去。吴迈也被牙兵围住,想要救援他也是无能为力。
却在这时候,忽然听到一声鸡鸣,阴世那永不见天日的空中,忽然爆闪着猛然一亮,顿时间这鬼城之内闪了一闪。
“不好,天亮鸡鸣,一阳来复,紫日东升。算你命大!”城隍狠狠地收枪后退,连同整个阴司隐没入黑暗之中。
文飞魂魄顿时返回人间,回到身体之中,往肩头一摸,却发现肩膀上一道乌黑痕迹,似乎是被大枪刺中一样,已经开始有着溃烂的迹象。却是刚才那鸡鸣的一瞬间,城隍一枪刺在了文飞肩头。
魂魄依附身体,阴魂受伤,居然直接发现到身体上来了。文飞痛的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心中大怒,从小到大,就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重的伤。整个肩膀几乎都没有了感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还有那吴迈,也没有退回人家,下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次真的吃亏吃大了,一股怒火从在胸臆之间燃烧,让文飞的胸膛都快要爆炸了开来。
文飞一刻也等不及了,把附近那些西军和羌人都召集了起来,一路气势汹汹往留守府而去。
此时夜色深沉,天色都还没有亮,大街小巷一片的黑暗。根本不像是鸡鸣之后的样子,文飞也没有想过其中蹊跷。
第四十四章 君子报仇
那些宵禁的士兵原本见到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过来,还都吓一跳,上前盘问,但是见到文飞,顿时骇然,在路边拜倒在地。
北宋时候,对于城中宵禁这些都管理松懈了。若是在大唐时候,文飞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怕是马上就会惊动城中官吏,派兵镇压了。但是北宋时候商业发达,洛阳城又是天下有数的大城,自然夜市喧闹,城中也就是皇城这些地方还有宵禁,其他地方,却就无人管束了。
文飞也不理,一路上穿过条条街坊,直到洛阳宫城,洛阳是大宋西京,还保留有唐代宫城皇城,只是现在肯定是空的了。大宋皇帝可没有到处乱跑的习惯,许多皇帝一辈子都没有出过东京城。
只是这宫城便算是再空,在无人居住,也没有谁敢活腻歪了,敢住进去的。毕竟那是皇帝才能居住的地方,而留守府就在宫城边上。
文飞就让人上去砸门,跟随文飞的不是那些西军,就是羌人,粗野无礼惯了。再加上有文飞在后面撑腰,二话不说的上去砸门。
顿时间把人给留守府的人给惊动了,不消半刻钟,那西京留守邓咏就狼狈的跑了出来,一边整理着衣冠,一边赔笑道:“不知道仙师有何要事找下官?”
文飞冷喝一声:“洛阳城隍为妖邪所化,我今天是来砸他的庙的!”
邓咏听了顿时吓了一跳,城隍尊位载入国家祀典,每年天子南郊之时,亲自做祭昊天以下,星辰山川河岳诸神,这城隍神自然在其中。当然这个城隍却不是洛阳城隍,而是天下间一切城隍,都被一起祭祀,属于正祀。怎么能说砸就砸,不由开解道:“仙师……”
文飞冷笑道:“那神居然昨晚派了阴差,居然去拘我魂魄,想要抓我治罪!要不是他手下还有几百牙兵拼命,在夜间我就要做了他!”
邓咏听了这话,心中再次一跳。若是以前文飞要砸城隍,他还要考虑一二,只是上次文飞讲经之时,天花乱坠,群仙聚集,这位邓大人当时就在场,早已经被文飞折服了。就差那么一点就变成文飞的脑残信徒。
这刻见文飞态度坚决,就转变了态度,道:“城隍之神出自于先秦水庸神,本是指的护城河,后来为天下城池主宰。本朝祀典之中所载的正是此神,而我洛阳城隍却是五代之际一位武将,来历已经不可考,当属于淫祀。仙师莫急,待下官出具一份公文,直接将其捣毁了,禁止洛阳城再有人供奉此神!”
这才是斩草除根之策,文飞听了大喜。那邓咏既然打了投靠文飞的主意,也不耽搁,这人虽然阿附权贵没有节操了些,但是好歹却也是有些本事,要不然也混不到西军留守这么一个高位上。
直接找人拿了纸笔,写下判词,用了大印,亲自带着衙役跟随文飞浩浩荡荡的到了城隍庙之中。
那邓咏威风的走入其中,当场张开公文念了,点火在神像面前一烧,顿时刮起了一阵大风,吹的烟雾灰烬乱飞。那邓咏猝不及防下,被纸灰呛的一头一脸,顿时大怒:“小小阴神,也敢造次!给我砸……”
洛阳城隍没有收拾掉文飞,反而帐下豢养的几百牙兵,被斩杀了数十个,心中又是心痛又是恼怒。心中臭骂王本愚,又是恼恨文飞这妖道。鸡鸣之后,便是阳人世间,阴世潜行。这城隍再恨文飞,也只能天黑之后,再去寻文飞晦气。只是怕文飞在这一日之间驱驰百里之外,出了洛阳地界,那就有些鞭长莫及了。
却在这时候,就见一道清光如同匹练一般的出现在大殿之上,周围有着无数花纹颜色,山河城郭。那城隍顿时吃了一惊,知道这是阳世官吏的公文策令,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那一道光芒往城隍头顶转了一转,便将他头顶原本也有的一丝王气消去,顿时消失不见。失去了这道王气,城隍身上的气机顿时一变,原本是金红颜色,十分耀眼,这下子顿时变成了淡黄颜色。
城隍顿时大惊失色,天下神灵地祇,都是为天子,为朝廷册封承认,入于国家祀典,这才是正祀。若是不然,那就当是淫祀,地方官员就有义务捣毁。
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便听轰隆一声巨震,城隍所居的道场整个都摇晃起来,好像遇到地震一般。这当然不可能,如今遇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阳世官吏已经再拆除他的庙宇了。
洛阳城隍再也坐不住了,身边神光收束,穿越阴阳壁障,化为一道淡淡光芒出现在城隍庙中。
城隍虽然是神灵,毕竟不过是阴神,也是惧怕那阳间的气机。不过他好歹是神灵,身上的神光尽数收束住了,护住身上,化为一道淡淡的金色影子,从神像之上走了下来,想要找那阳世官吏哀告恐吓一番。哪知道一眼就看见了文飞,顿时大怒,一下子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好你个妖道,居然敢砸我庙宇,我必不与你罢休!”
城隍一现形出来,原本动手砸庙的那些衙役,顿时受到惊吓,退避不跌。便是那邓咏,这时候也是面色惨白,往文飞背后躲了一躲,畏惧神灵却是人之天性。
文飞冷笑在阴世还怕这城隍几分,但是在阳世自家主场,哪里鸟他。冷喝道:“来人,给我把这神像给推了!”
那些西军跟随文飞身边时间长久一些,也对文飞更加信服,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听令过去。十几个人一同动手,就要推动神像。
城隍看的目眦欲裂,喝道:“小辈敢尔!”却不敢直接伤了那些西军,还有官差,毕竟这些都是吃皇粮之辈。万一真的伤了他们,日后便不好解决了。他心中有了顾忌,化为一场狂风,吹的整个庙宇之中飞沙走石,眼睛都睁不开。
文飞也想不到这城隍居然如此凶威,在这阳世之中还有这般法力,心中暗道不妙,莫不是这城隍发狂了吧?
第四十五章 林灵素
却在这时候,却听一声雷霆声响:“区区阴神,也敢放肆!雷来……”
便听一声霹雳,震的屋瓦皆动,眼前一片雪白。慌乱之际,什么也看不清楚。
好半天之后,一切动静都平息了下来。文飞才勉强张开眼睛,顿时吓了一条,眼前好像刮了一场台风一样,到处一片狼藉,只是那城隍神像已经炸成了一地的黄土泥块。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文飞却知道那城隍神已经被收拾了。刚才到底是谁帮了自己?
邓咏之流都还以为这是文飞大发神威,解决了这城隍神,对文飞恭敬几分。文飞却是有些懊恼,这些日子当真是过的太顺,都忘记了谨小慎微了。
昨天晚上就大意了,自投罗网。今天来砸城隍庙也没有计划周详,急匆匆的就来了。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当弄个百十斤炸药来,直接把这城隍庙给炸成平地。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帮我。是了,我刚才回到阳世,鸡根本还没有打鸣,说不定我能从阴世逃回来,也是有高人在暗中救我!
不过这个时候,文飞自然不会蠢的到处乱叫。反正这高人既然在暗处照应我,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出现的。
转了念头又在想,我原本还打算在归仁园建一座道观,供奉鬼帝。现在看来,已经有现成地方了。
当即吩咐下去,让人找来工匠,按照文飞的鬼帝法相塑造新的神像。那邓咏见了,自然有意巴结,马上会意吩咐下去,要把这庙扩建为宫观。
纷劳了一夜,又把诸事处理过了。文飞才会去补觉去了,昏天暗地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刚刚醒来,就觉着房间之中情况不对。
睁眼去看,眉眼就突突乱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之中多了一个道士,就坐在桌子旁边,翘着二郎腿,手中居然把玩着一个什么东西,文飞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手枪么?
文飞心中一惊,赶紧的往床头摸去。果然,床头上压着的那把手枪不翼而飞了。文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