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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婚心如故之陆少的心尖宠-婚心如故:陆少的心尖宠-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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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见到了那位瑞士籍的脑科专家,他给我做了个详细的检查,最后得出的结果比意料之中要好很多,他有五成的把握能成功。

这个消息让我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我很清楚,无论手术的成功率有多高,我害不害怕,这刑场都是要上的,我干脆摆正心态听天由命。

如果这算是我命中的大劫,而我注定要交代在这个坎上的话,那我也挣扎反抗不了,所以,不如在这一天来临前多让自己开心一点。

手术时间定在两天后。

我把这件事告诉华女士的时候,她沉默了很久,然后拍拍我的肩膀:“我和年年等你回来。”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放心吧,我会安全回来的。”

陆庭修沉默了足足两天。

这两天里,他闷不吭声的给我跑腿买饭,我说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但就是一声不吭。

晚上我起夜上厕所,发现他躺在沙发上,眼睛根本就没闭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见我起来了,他自觉走过来扶着我下床。

我从厕所出来时,他又一声不吭的搀着我回床上,扶着我躺下,他给我盖被子,我抓住他的手:“睡不着吗?”

他把手抽走,没说话。

我示意他坐下,他没说什么。

明天九点钟就要进手术室了,我心里说不忐忑是假的,有些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你还记得年年的生日吗?”我问。

陆庭修点点头:“五月。”

我点头:“对,从这个生日里,你发现什么没有?”

陆庭修迟疑了一下:“什么?”

“五月往前推算九个月,是前一年的几月?”

陆庭修掰着手指算了一会儿,说:“八月。”

“嗯?”

陆庭修疑惑道:“不对吗?”

“对。”

“所以……”陆庭修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年年……”

我叹了口气:“我离开你的时候将近十月,年年是你亲生儿子。”

陆庭修连呼吸都屏住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我料定现在把这些事和盘托出,他不会打我,所以放宽了心说:“华女士是我亲生母亲,我没有过别的男人,而且,这件事你爸也知道,所以他想把我逼走,却要留下年年。”

陆庭修攥住病床的边缘,手指骨节泛白:“所以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事实?”

“刚开始是不想告诉你,后来是不敢告诉你,不敢我怕现在要是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陆庭修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哽咽,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我握住他的手:“所以我要是出了事,你要帮我好好照顾他,但是陆庭修,有一点我要申明。”

他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连声音都变了:“你说。”

“我不希望他在陆家长大,以后像你一样被陆振明控制,他应该是自由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把他交给我妈,至于你,平时多来看看他就好。”

陆庭修没说话。

我皱眉看着他:“不行吗?”

他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可以。”

我笑了笑:“那就好。”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陆庭修问。

我摇头:“没有。”

“那我出去一趟。”说着他不等我反应,起身就快步走出去。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我在病房里等了十多分钟陆庭修还是没回来,我有点担心他,于是起身出去找他。

沿着住院部走廊一路走出去,在尽头的抽烟区听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呜咽声,我脚步一顿。

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凌晨四点钟的天还是黑蒙蒙的,陆庭修蹲在抽烟区的地上,不断颤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他抽一口烟用袖子擦一下眼泪,抽一口烟擦一下眼泪,但眼泪却像怎么都擦不完似的,最后他干脆把烟丢到地上,连埋进臂弯里,断断续续的哭出声。

隔着十多米的距离,看着陆庭修伤心欲绝的样子,我眼眶发热,这一刻,我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他了。

我到底还是没走过去,转身悄无声息的回了病房装睡。

陆庭修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回来,见我“睡着”了,他往沙发上一躺,一夜无话。

第二天,华女士带着年年老陈,送我进手术室。

明明上战场的人是我,愁眉苦脸的却是他们,事到如今,我反倒觉得心情很轻松,见年年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对他招手:“儿子,过来。”

年年磨磨蹭蹭的走过来,我伸手抱了抱他:“干嘛这幅表情呀?给妈妈笑一个。”

年年对我龇牙咧嘴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顿时忍不住乐了:“好了好了,不勉强你了。”

年年拉着我的病号服袖子:“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上次去参加的奥数竞赛快出结果了,到时候你还得陪我去领奖呢。”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这结果还没出来呢,你怎么知道自己能得奖?”

“我一定能得奖。”年年信誓旦旦:“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就把奖状奖杯送给你。”

我摸摸他的脑袋:“好。”

年年伸出小指头:“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和年年说完话,我看向华女士:“妈,老陈,年年月底还得去打一次预防针,你们别忘了。”

老陈擦着眼泪说:“不会的,我记着呢。”





第376章清醒

华女士神色复杂:“我也没忘,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你陪着他去。”

我点头:“我也想,尽量吧。”

和他们嘱咐完,我看了一眼陆庭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陆庭修沉默了一会儿,说:“快点好起来,我要带你回家。”

我愣住了。

陆庭修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这么委屈了。”

被推进手术室,麻醉针注射进体内,眼前渐次模糊,我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醒不过来,那这个世界,请代替我对我爱的人温柔一点…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父亲刚死的那段时间。

养母整天疾病缠身,沈疏影叛逆中二,我整天都在为那个家操心,很多时候我都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我要生在这样一个家庭?

自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童年,少年时期都充满了不幸,做不完的家务,写不完的作业,一直不上不下的学习成绩,还有沈疏影三不五时的恶作剧和养母的偏心,直到上了大学,这种压力才稍稍转移了一点。

后来我和余北寒谈恋爱,结婚,毕业后找工作,在银行上班,每天面对各种奇葩客户,这其中有无论怎么劝阻都要给骗子汇款的中老年人,发现被骗后又扬言要把银行告上法庭,还有为了装逼涂改存折或者取款单的青年人,报警被抓时威胁说要炸掉营业厅……

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我总觉得心累,想换工作。

婚后有好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到家里还得给婆婆和余北寒做饭,动作稍微慢一点就会被婆婆各种挑刺,做出来的饭菜也是百般挑剔,那时候我总是在想,只要生个孩子,为余家生个孩子,我在家里的地位就能改变。

再后来,我和余北寒离了婚,遇见陆庭修。

再再后来,和他闹掰,我背井离乡,被华女士带回家,年年出生……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但细细回想这一生,除了苦,后来的几年时间我确实过了不少甜日子。

这些甜有陆庭修给的,有华女士给的,还有年年,苏陌漪,我甚至觉得,连认识宋延卿都是一笔人生财富。

感谢这些曾经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他们组成了我生命中各种不可或缺的精彩,人总是贪心的,我想,如果我死了,那我想带着这些记忆到下一世,再继续遇见他们…

这一觉睡了很久,我感觉自己被裹在一个蚕蛹里,清醒的过程无比漫长,但是当耳朵出现嗡嗡的听觉时,我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

耳朵能接收到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和密集,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在菜市场。

这种感觉过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慢慢消失,嗅觉和感觉也渐次回归身体,我觉得像是一个被拆散了的机器人,浑身的零件再次被组装在一起,所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哪儿哪儿都不协调。

第一个发现我醒过来的人是年年,他本来坐在床边做题的,抬头的时候发现我睁开了眼睛,他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跳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我:“妈妈!”

我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弯了弯嘴角,示意自己听见了。

年年捂着嘴,转身就跑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老陈和华女士都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医生和护士,一群人围着我好一阵叽叽喳喳的讨论,医生翻着我的眼皮给我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我眉头轻皱。

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因为耳边实在太过嘈杂,我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从我这个角度,能很清晰的看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华女士和老陈的眉头皱了又松开,医生则耐着性子跟他们解释着什么,年年兴奋得转来转去,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可以挤进来看看我,急得他都快生气了。

在这些形态各异的面孔里,我唯独没有看到陆庭修。

他去哪儿了?

我心里盘踞着很多疑问,但喉咙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瘫痪不能动了。

许久,医生和护士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老陈,华女士和年年,华女士凑到我耳边:“疏词,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能听到。

华女士立刻兴奋起来:“我就知道你会醒,医生说醒过来就好,不过你昏迷的时间太长,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说不了话,你别着急,慢慢来。”

我昏迷的时间太长?

有多长?

陆庭修呢?

他为什么没来?

他去哪儿了?

你们告诉她我醒了吗?

一系列的问题堵在胸口,我只能通过眨眼睛来告诉华女士我有多着急。

华女士却没捕捉到我的情绪,她直起腰,双手合十做了个祈祷的动作:“感谢老天爷,你总算是醒了。”

我:“……”

大概是身体太虚弱,我的清醒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很快我就抵挡不住倦意,慢慢睡了过去。

睡着之前,我希望下次醒来可以看到陆庭修。

这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时,我依然没看到陆庭修。

在病房里来回走动的人除了华女士,年年,老陈和照顾我的特护,陆庭修自始至终都没出现。

我在心里做了很多猜测,比如部队有事,他回去处理了,或者陆家那边出了什么事,他必须回去一趟……但是无论是什么原因,我清醒的事华女士都应该告诉他了,在知道我清醒了还不过来看我,这就让我有点生气了。

反反复复睡睡醒醒好几次后,我的五感开始渐次复苏,虽然喉咙还是无法发出声音,但搁在被子外面的手已经能感觉到冷了。

这让我意识到,外面是冬天。

冬天?

我很清楚的记得自己进手术室的时候还是夏天,这么说来,那次手术后我昏迷了最少半年?

我之所以没有往更多的年份上猜,是因为年年总在我跟前晃悠,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见他那张和陆庭修越来越相似的脸,小孩子的成长是很明显的,他和当初我进手术室之前差不到哪里去,这就证明我只是在昏迷中过了一个秋天而已。

身上连接着的仪器在一次又一次的苏醒里慢慢移除,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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