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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婚心如故之陆少的心尖宠-婚心如故:陆少的心尖宠-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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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外面鬼哭狼嚎的暴风雪,无奈一笑:“你不跟他争不就得了。”

“是他先挑衅我的!”苏陌漪不甘示弱道:“他要是不跟我说那样的话我能呛他?”

我拿起一个枕头砸到她身上:“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翻出睡衣给苏陌漪洗了澡,她早早就上床睡觉了,我则找了另外一套干净的睡衣去了隔壁客房,给于曼。

我过去的时候于曼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我进去,她放下手机微微一笑,我低声跟她道歉:“今天弄得这么尴尬,真的很抱歉。”

“没事。”于曼倒是看得开:“你家的饺子很好吃,要是下次还有这样的活动,别忘了叫上我。”

我:“……好。”

返回房间,路过苏若维住的客房,我想着苏陌漪心也真是大,苏若维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她把他一个人往客房一扔就自己睡觉去了,丝毫不关心他在没有佣人照顾的陌生环境能不能习惯。

我敲了敲苏若维的房门,他很快就开了门,探了个脑袋出来:“沈阿姨。”

“浴室的东西会用吗?”我问:“浴袍在柜子里,找到没有。”

苏若维羞涩的笑了笑:“会用,都找到了。”

“那就好,有事再叫我。”

“好。”

我一转身,苏若维又叫住我:“那个,沈阿姨……”

我回头,苏若维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我:“那个叔叔……是不是苏总以前的……丈夫?”

我没想到他看似全程都在和年年玩闹,居然也注意到我们这群大人间的尴尬气氛,我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小孩子哪来那么多心眼儿,是不是你都不用操心,要是想让苏总开心一点,你别跟那个叔叔接触就是了。”

苏若维挠了挠后脑勺,应了声好,缩回房间去了。

这孩子,越发不简单了。

回到房间,苏陌漪已经睡着了,她睡姿向来霸道,以前还是单身的时候经常和她一起鬼混我就知道,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把快掉到地上的被子拉回来给她盖好,关了灯,躺在床上给陆庭修发微信,问他那边怎么样。

陆庭修隔了十多分钟才回复过来:“还好,没你想象中基情四射。”

我忍不住笑道:“那就好。”

陆庭修跟我抱怨:“明天风雪停了就把他们全都赶出去,不然他们迟早得吵起来。”

我深有同感:“求之不得。”





第224章自残

和陆庭修互道晚安,我关了床头灯睡下。

想着明天早上起来后又要面对的尴尬场景,我头都大了。

外面的风雪声越来越大,隔着窗户都能听见风撕扯着院子里那棵落叶梧桐的声音,刚开始我还被吵得睡不着,但是到后半夜,我实在抵挡不住困意,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翻了个身,习惯性的伸手去抱旁边的人,但是伸出去的手摸了个空,我一下子惊醒了,这才发现苏陌漪不在旁边,我下意识的看向洗手间,见里面的灯亮着,我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起床上洗手间去了。

我没多想,翻身继续睡。

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见苏陌漪回来,我干脆爬起来打开床头灯,床头的闹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我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多分钟,洗手间的灯依然亮着,但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想来想去,我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洗手间门口敲门:“苏陌漪?”

里面立刻传来一声脆响,好像是苏陌漪把什么东西打碎了,我心里那点细微的不安顿时被放大,我立刻伸手去拧门把,出乎意料的,门并没有反锁,我一拧就开了,这直接让我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苏陌漪赤脚坐在马桶盖上,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左手拿着修眉用的刀片,刀片上还滴着血,右手手臂上已经被划出了数道刀口,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而她此时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做坏事被抓现行的不知所措。

我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足足四五秒钟我才反应过来,立刻冲上去抢走她手里的刀片,压着声音低吼道:“苏陌漪,你在干什么!!”

苏陌漪怔怔的看着我,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大概是知道她自残的事已经掩饰不过去了,她紧绷的肩膀慢慢垮了下来,最后捂着脸失声哭了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我连忙拿过一旁的大毛巾把她还在渗血的手臂缠了起来,连拉带拽把她拖了出去。

把苏陌漪按坐在沙发上,我翻出药箱给她处理伤口,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苏陌漪手臂上细细的刀口密密麻麻,几乎纵横交错成一副棋盘,我暗暗心惊,拉过她另一条手臂掀开一看,上面更惨。

也不知道她存在这种行为多长时间了。

我忍住想要狂骂她一顿的冲动,拿了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苏陌漪自始至终都不说话。

用修眉刀划出来的刀口特点是刀口深,但范围小,出血量不大,而且愈合期也短,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再加上现在是冬天,苏陌漪整天穿长袖,一般人不会注意到,所以最近跟她接触这么频繁我才没发现。^

给她伤口缠上纱布,我耐着性子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苏陌漪已经冷静下来了,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苏陌漪!”

“我真的不知道。”她眼泪又开始泛滥成灾:“我只知道这样能让我好受一点……我太难受了。”

我胆战心惊的问:“你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你就没想过要去看医生?”

苏陌漪摇头:“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变成这个样子。”

“心理医生会为你保密的!”我几乎想吼她一顿:“他们不会告诉别人的,你现在这样子,明显是……”

“抑郁症。”苏陌漪接下我的话:“我知道。”

我:“……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配合治疗?”

苏陌漪垂着头不说话了。

我心里越发烦躁,一想到我今晚要是没发现她在浴室自残,天亮后她又会变成那个用骂天骂地脾气火爆来掩饰自己的苏陌漪,我心里就讷讷的疼。

“苏陌漪,你听我说。”我好声好气的跟她说:“你要去看医生,对症下药,抑郁症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你要是放纵自己这样下去,迟早会害死你的,你信不信?”

苏陌漪茫然的看着我:“可是、可是万一被公司那帮老东西知道我患了精神病,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我拖下来,疏词,你知道吗,我不能走,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旦被拽下那个高位,我就活不下去了……”

她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我连忙按住她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静,听我说。”

苏陌漪这才镇定下来,眼巴巴的看着我,像一个溺水的人在向我求救。

那个眼神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心,想着她这些日子白天顶着压力上班,晚上却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用修眉刀一刀一刀的自残,试图从疼痛和鲜血横流里找到平衡和释放感,我心疼得不行,语气也软了下来:“你相信我吗?”

苏陌漪点点头:“我只相信你。”

“那接下来听我的话成么?”

苏陌漪迟疑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我来为你找医生,过程绝对保密,而且也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苏陌漪犹豫了。

我继续给她灌输治病的好处:“这种病并不是无药可救,只要你配合医生坚持吃药,再适当放松心情,那就一定会好,你要相信我!”

苏陌漪沉默了足足两三分钟,才艰难的点头:“好……我相信你。”

我立刻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她又不安起来:“万一、万一我吃药被人怀疑怎么办?公司里那么多眼线在时时刻刻盯着我看,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在吃治疗抑郁症的药,那他们就会……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心里上火一样的着急,脸上却不得不装出淡定的样子:“你放心好了,抑郁症的药瓶上又不会真的写着抑郁症药品,别人要是问你,你就说是在吃维生素就好了,这年头,工作那么忙,谁还没个缺钙缺维生素的毛病?”

苏陌漪这才冷静了一下,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安抚了她的情绪,我催促她上床睡觉,自己好去把浴室里的血迹打扫干净,可苏陌漪神经敏感脆弱得像个孩子,我一有要走的趋势她就立刻抓住我:“疏词,不要走,你陪我说会儿话。”

我见她哭得眼睛红彤彤的样子,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拿了被子把我们俩都裹起来,在这个寒风呼啸的夜里陪她秉烛夜谈。





第225章抑郁症

苏陌漪跟我说了很多。

从她话里,我得知她还没和宋延卿离婚的时候就隐约知道自己精神有点不正常了,但那时只是偶尔在夜里会觉得情绪低落,消极,她也没多想,毕竟身处宋家那样的环境,她心情不好已经成了常态,但是随着和宋延卿离婚,逼着他净身出户,每到晚上她就会躲在被窝里哭,有时候甚至想一死了之。

这样的消极情绪影响下,她即使再迟钝也知道自己不正常,在一次绝望到想要自杀的情况下,她上网百度什么样的自杀方式能让自己死后不那么难看,但是输入关键词,百度却很人道的跳出一个二十四小时心理健康咨询热线,她脑子一热就匿名打过去了,跟对方那个声音磁性的男医生聊了大半夜,对方告诉她,她很有可能患上了抑郁症。

以前苏陌漪从来没注意这个词,偶尔听到有人因为抑郁症各种闹自杀,搅得身边的人都不得安生,她甚至还会觉得他们矫情,可现在亲身体会了这种病症的可怕之处,她才重视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要找心理医生,可极度敏感和时刻紧绷的精神状态让她总觉得只要进医院就会被发现,她不敢,也不想去找医生。

一拖再拖的后果就是两个月前,她迷上了“放血”的感觉。

尖锐的刀锋划过手臂,看着血一滴一滴落下来,用她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自残,时至今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超过数百道。

苏陌漪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天快亮的时候,她抱着我的手臂睡了过去。

被她抓着手,我一时半会儿挣脱不了,只能靠在她旁边,陪着她一起睡。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手机铃声,我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发现是陆庭修的,他在电话那头问:“你还没起床?”

我一下子精神了,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早上八点钟了。

我连忙说:“刚醒,怎么了?”

“年年跑出去玩雪了。”

我一愣,掀开被子跳下床,走到落地窗边往下一看,一夜暴雪后,院子里堆起了二三十公分高的积雪,年年和苏若维正穿着厚厚的棉衣在雪地里打滚,我皱眉道:“你怎么让他出去了?当心感冒。”

“他闹着要出去,我拗不过他。”陆庭修说:“你也该起床了,都几点了。”

我应了一声:“好。”

挂断电话,我扭头看向床上,苏陌漪裹着被子睡得正熟,想起她昨晚说的那些话,我心情又有些沉重了。

我正怔忪着,门外响起敲门声,我立刻收拾好情绪走过去,一打开门,陆庭修站在外面:“苏陌漪起来没有?”

“还没,怎么了?”

“我拿一下剃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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