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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致年少轻狂的曾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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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分析,除了我自己的懦弱不作为,或许也有家教太严,妈妈的管教叮嘱让我不敢去想任何有关于“早恋”的事实。因为我知道,我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对于早恋,别人可以,唯独我不行。
程安遥他,确实是天底下最大的懦夫。
她的那位男友曾来学校看过她。当时他进不来学校,是她们一起作证说那是她“哥哥”。我只是远远看着,而已。
我的心情是怎样我已经不知道了。我想,一定也是矛盾的吧。一面恨不得他进来不了,然后识相的滚远点,不要再来打扰我跟她的感情;一面又希望他可以进来,让我见见这个这个人嫌狗憎的男人长什么鬼样子,竟骗走了她!我固执的认为,能对未成年少女出手,并与之谈恋爱的一定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那个男人进来了学校,也并没有干什么,只是把她的朋友一溜圈的全部看了一遍。她们一个个规规矩矩的站在那任他看。
介绍到我时,我听到她这样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听到这样的话,我感到温暖与酸涩,还有一种莫名的骄傲。无论什么东西,加了一个“最”字,给人的感觉都会不一样。我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我很高兴我在她心里有这样的地位。
那人看起来五官端正,有些黑,偏瘦,个儿很高。他姓秦,“禽”兽的秦。
我承认我对他有偏见。我无法做到对他没有偏见。我做不到。
但或许我被她的那句话所触动,我突然之间像醒悟过来似的,明白了我不能表现出我的不满。那样她会很为难。我不想让她为难。
我不是女生,不可能像她们一样,玩什么我和他之间你选谁的游戏。
所以我笑容淡淡看着那人,向他点点头,很腼腆的样子。万幸的是,我是个看来很文静的男孩儿,他们并没有觉得我这样的反应有什么不对。或者说,这样的反应才是我的正常反应。
那人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片刻后他移开目光,也点了点头表示问候。他的表情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毕竟他已经是工作的人了,我一个十五岁的学生,又怎么能看出什么?
后来我大了,才知他是在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目光审视他或许的情敌,而我,明显对他没有威胁,连情敌的资格,都够不上。
所幸,我那时不懂,也不用体会我后来恨得牙根都咬出血的痛苦与愤怒。

☆、微妙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淡,甚至她们,也就是她的那些朋友也对我说:我觉得你们没有以前那样好了。那一刻,心,痛不敢当。
自己作出来的结局,怪得了谁?
可是我那时确实不知道最大的原因就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的我们已经疏远至此。我说得没错,我是个蠢货。没有人会蠢到我那种地步。
虽然说来有几分自夸的含义与找借口的感觉,但是我活到十多岁,确实是最纯粹简单不过了。我永远想不到更复杂更长远的地方。对于发生的一切其实我都懵懵懂懂。
我们当然还是朋友。那种微妙却也一直存在。
上天似乎也看不过眼了吧!它或许也觉得关系微妙又疏远的朋友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我们再也不是同桌。
学校认为讨论组似乎不仅没有增加学生的积极性,反而给他们创造了光明正大不听课,说话的机会,将这次改革全然废除了。我们分开了。
那次考试后,她坐在班长旁边。老师调好后,我离了她好几个位置。我最后找了老师,我不敢直说我要与她坐,只说我要和班长坐。我想着她的作文被老师屡次称赞,她在老师心中的印象定然也不错。班长前后桌的同学,学习并不好。出于考虑,老师会把我调在班长的前桌或后桌,这样,我离她也近了很多。可我没想到,老师对于我的看重,竟直接调走了柳青青,让我与班长坐。那时我的悲伤难过失望痛苦几乎无法用言语描绘。我要的并不是这样。我几乎痛恨于老师对我的这种看重。这件事后来想起来,也只能衬托自己的愚蠢罢了。
而她走时看着我的眼神,让我简直要绝望。她一定觉得我是故意的了。事情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那天听她们说,那人又来过了。我感到一阵难过,原来我们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我已经不知道她的近况了。
我很痛。我是真的很在乎很在乎这个朋友的。她都不知道,初一时我想过要转学的。当时父母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学校的学风并不如何严谨,让我转到另一所更好的学校。那是唯一一次我妈征求了我的意见,而我,拒绝了。她是我留在这个学校的唯一理由。
我是那么的在乎她。可我们却已经走到如此地步。
我纵然难过,仍然默默关注着她。我看见她似乎怒气冲冲走进了教室,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最后坐在位置上,趴在了桌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关系的变化吧,我觉得我失去了安慰她的资格。
她趴了很久。我默默的关注,心中惶然。她为什么那样难过?那样愤怒?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体育课时,大家在跑完步后都陆陆续续回了教室。我看到她站了起来,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两大包阿尔卑斯棒棒糖。她心情看起来依旧气冲地撕开包装,一桌发了两根。她们也在帮忙发。我没去。我知道这算是在发他们的喜糖。
发到我时,她们递给了我五根。说是她说的。我接过,不知如何是好。她还在乎我!我依旧是不同的!我突然这样觉得。我们仍然是朋友!!!
即便,她给的是我最不需要的棒棒糖,也是我最不想要的东西。她没怪我,她一定原谅我了这样想法已足够令我高兴。
又酸又涩,又难过又感伤,那种袭来的愧疚几乎将我掩埋……

☆、分手

我们的关系好像又好了起来。之所以说是好像,是因为有些东西,再努力掩藏弥补,终究是留了痕迹。裂痕犹在,只等着它的再一次崩溃。
我是个固执的人,所以会把它捡回来再一次粘好,直到破碎成再也无法捡起的碎沫。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疼如故。
这段感情,最终成了梦幻中的泡沫。梦幻已让人感怀,泡沫更令人疼痛。
想粘好当然是后来。年少轻狂的那时的我,又怎会懂得?
我们好像又找回了当初的感情。我心中有安慰,却更不安。我知道有什么终究是不一样了。
我不想再回到她不在的时候,我知道,她是我无可替代的一个朋友。是的,朋友,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他们终究是分手了。
我说不出我的感觉。开心?不是。难过?不像。那种感觉,像极了打翻五味瓶的滋味。为她心疼,为她愤怒,也为她终于远离他高兴,还有一种微妙的喜悦感,却找不到缘由。
那时正是夏天,我在车站等她到十一点,直到太阳灼热无比,将大地都烤得冒烟。我知道,今日之后,他们终于一刀两断。
我让她靠在我的肩上哭,直到泪水与汗水混成一块儿。拍了拍她的背,我终于还是笨拙的开口:“他不值得。”
男人,最不能犯的,就是原则性的错误。姓秦的,他都犯了个遍!左拥右抱,藕断丝连,游戏花丛……他简直是罪不可赦!那些东西我也不想多说。禽兽就是禽兽,你怎么能对他要求太高?
我陪着她走遍了城里的大街小巷,她想干什么我就陪着她。我只能一次次的说:我在,我一直在。她说:她知道。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我最后连这样简单的承诺都让它成为了泡沫,没戳,就已经破了。
我最后将她送上了回家的车才离开。
那时正是暑假。初二下册的暑假。
几天后,我接到了柳青青的电话,那时正是晚上十点多。家人都已睡了。房间的隔音并不好,所以我去了外面接电话。
接到后我以为她有什么事,听了几句后我就知道,她,只是醉了。
外面的月亮很圆,皎洁如水,月华清透如银练。四处有蛙鸣和一些在夜里鸣叫的生物的叫声。风吹来,淡淡的,很凉爽。
我说:你醉了。
她说:我没醉。
我问:你喝了多少?
她回答:也就几罐啤酒。心里不痛快,又看到有啤酒,就喝喝而已。
我说:你一定是醉了,等会儿睡觉,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如果没好,去煮点醒酒汤。
她固执是说自己没醉,她说她心里亮堂得很,像装了一轮红太阳。
我知道这是要发酒疯呢。我苦口婆心劝了起来。仿似不经意,我问,你知道姓秦的是谁吗?
姓秦的是她们对他的称呼。她们笑闹时不好意思说真名,就这样叫。
那是谁?她问。
我突然想,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借酒发泄?我不知道。
我觉得她迟早能走出来的。第二天打电话知道她很好,只是头有点晕后,我也没再问太多。

☆、别离

初三开学时,我再见到柳青青,她已经跟以前的她没有什么区别了。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好像,她依旧是两年前,操场上笑得肆意张扬的女孩儿。
我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的笑容,越来越浅。
直到那一天,我不详的预感终于实现。早上时,她没有来上学。
我一早上都心神不宁,恍惚如梦。她去哪里了?她为什么没来?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她睡过头了?
老师问过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早上第二节课时,老师说:“柳青青她跟她母亲吵起来了,最后,她一气之下就不打算来学校了。我让她必须来!还是不是学生了?你们听着,你们绝对不可以像她这样!……”
我听着,似飘忽没个着落处的心,终于落地。我听见了什么?……我好似又陷入了另一个梦境。这一定不是真的吧。这肯定是个梦吧?
梦?当然不是梦。只是我自己如坠梦中罢了。
她最终还是到了学校。问来的结果与老师所说相差无几。我本不愿相信,但我不得不信。我或许羡慕过她的勇气,可我更担心她的未来。
我知道她一贯有自己的主意。我希望这次她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事情到底往一个无可挽回的方向滑去。她,要离开了。
我听见这个消息时,我是怎么想的?我什么都没想,脑中一片空白,坐在座位上发着自己的呆。
我甚至没有去劝她。我只是坐在座位上,看着她们络绎不绝的去劝她放弃这个想法。我将所有的想法都隐藏在心里,不肯暴露分毫。
她们说:你为什么不去劝?你们难道不是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们的指责令我的心更痛。可是我能说些什么?我们是朋友,是曾经那样好的朋友,是说过如果彼此结婚,给对方当伴娘伴郎的朋友。我的心痛,会比谁少一分?我知道她们是为了她,是关心她。可是我真的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我只能看着事态的发展。
我一直一直都没劝什么。最终,她们都在时,我晦涩的说了一句:如果她要去别的学校,以后不要断了联系就好。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我知道我是在奢望。她们都笑我想得太单纯,说时间太久,相隔太远,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这样的距离。
可是我能说什么呢?在这样的时候,我该说什么?我只能沉默。劝解吗?她们都已去了,我在太多余。而且,我知道我不是劝解和安慰那块料,我只适合在伤心时默默陪伴。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可是这样的发展,已经不需要我的陪伴了。
她已经决定抛下我了。我们的感情已不值得她留下来。我只能往最绝望的方向想。我就更加无法说出什么了。
走的那天,我没去送。她们都去了,只有我没有。走时,她们看见我拿着一本小说在看,说:你真没良心,她对你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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