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港春夜-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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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然打了个招呼后就去洗澡了,苏蕊也一丝不挂地泡到浴盆中。这时候两女才算有点精神再说话,尽管说的话都是不着边际,感觉上还有点漫不经心,但起码在同样的不幸下,两人还能相互安慰一下。
苏蕊闭上了眼,记得李欣然在耳边有些哽咽又痛苦万分地说:“蕊姐!我好想要个孩子,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呀?”
李欣然说出这话的时候,一丝不挂地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水缓缓地流过她白晰的身体,动人的脸上带着极端的哀怨和悲哀,水眸发红似乎已经流出了泪水,但在水流的冲刷下让人无法看到她的哀怨。平日里活泼的她,这时候看起来迷茫得似乎连活着的希望都没有,柔弱得让人心都快碎了!
苏蕊一听李欣然这想不开的话顿时吓了一跳,当时的李欣然已经有轻度的忧郁症,说不定她真会一时冲动做出蠢事。
苏蕊赶紧从浴盆里跳出来,走到李欣然的面前一边摇着她的肩膀,一边关切地劝道:“欣然,你别说这些傻话了。我知道你也想有人陪、有人和你说话,但蕊姐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李欣然看起来是那么地柔弱,眼神空洞而又无神地流着泪,原本惊艳妖娆的脸,此时痛苦得都有些扭曲了,喃喃地哭泣道:“不一样,这不一样!我从小就没有妈妈陪我,现在守着活寡我能挺得住,但我真想要个孩子,我想好好地疼她,好好地当一个完整的女人!”
“傻瓜!”
苏蕊被李欣然这看似平淡的话里,所隐含的无尽哀怨所刺痛,其实到了这岁数,哪个女人不想当个幸福的母亲?心里一酸不禁也抽了抽鼻子,将她紧紧地抱住后,声音有点发颤:“还有蕊姐疼你,蕊姐知道你的感受……”
话没说两句,两个女人就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号啕大哭,毕竟两人的境遇几乎是一模一样,很多的委屈、无奈只能彼此倾听、诉说,可就算是互相安慰又能怎么样,也改变不了这个无奈而又痛苦的现实。
苏蕊一边哭泣着,一边温柔地安慰着李欣然,比起她来自己算是好得多了,起码小时候还有亲人的陪伴,父母虽然忙但也有团聚的时候!可李欣然出生的时候,母亲就难产死了,父亲和爷爷又一直在部队里没空陪她,童年的记亿里除了老保姆外,似乎只有做不完的作业,虽说从小就过着不错的生活,但那种孤独和对亲情的渴望却不是苏蕊能体会的。
“蕊姐!”
李欣然哭得无力时,突然抬起头用很可怜的眼神看着苏蕊,像是在发泄伤痛,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道:“我真不知道我这样活着到底要干嘛,难道真要当别人一辈子的遮羞布吗?我从小就没了妈妈,现在嫁了个变态的男人,连当个母亲的权利都没了,我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呀!”
“有妈妈,蕊姐当你的妈妈!”
苏蕊也明白李欣然的情况比自己更惨一些,内心已经有点不能承受了,便赶紧停下自我的哀怜,将她的头抱在胸口轻声地安慰着。
“妈妈……”
李欣然或许真的太需要亲情了,一听苏蕊这话顿时有些激动,也不管这只是一个善意的安慰,马上抱着苏蕊就大哭起来,或许她现在最需要的只是来自于亲情的关爱。
“乖乖,不哭……妈妈在!”
苏蕊一边温柔地劝着李欣然,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抽搐的身子,像是在疼爱自己的孩子,李欣然那瞬间的柔弱唤起苏蕊压抑很久的母爱。
角色上的转换并没有太多的尴尬和难为情,在这时候反而更显温暖和融洽。
李欣然也像是要发泄压力似的很快就进入情况,尽管这种关系显得有点病态,但却让她的抑郁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苏蕊像疼爱女儿似的帮李欣然洗了个澡,又体贴地擦去她身上的水珠并围上毛巾。见到李欣然乖巧的样子,精神上也有点恍惚,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关爱自己的女儿!
刚才两人哭得都有点累了,洗完后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里。
李欣然似乎已经沉醉在这个被疼爱的角色里,一会儿缠着要苏蕊唱歌给她听,一会儿又要抱着苏蕊睡,看似顽皮的小要求一个接一个,让苏蕊在忙碌之余,心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暖。
在温暖的嬉闹中,肌肤一直不停地接触着,双方的身体也从无意识慢慢有些敏感地磨蹭起来。
苏蕊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怪异,不过随着体温的升高,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眼里慢慢地爬上了一层温润的水雾,浑身有种又麻又软的感觉。
李欣然的情况也是一样,身上的毛巾早不知道掉到哪里,赤裸的身体相互纠缠着,一碰到敏感的部位,都有种又麻又痒的舒服感受!到了这年纪,她们当然有过自慰的经验,即使没有真的试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但对这种身体上的刺激也不会有半点的陌生,这是情欲开始爆发前的难受。
空气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对方越来越火热的呼吸,光滑细嫩的美腿也在互相磨蹭着,享受着对方的体温带来的刺激,但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下谁都不说话,彼此间的急促呼吸反而让气氛变得更加地热烈。
好一会儿后,李欣然先打破了沉默,在苏蕊磨蹭到她腿间时,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凑到了苏蕊的胸前看着一对美丽的乳房,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妈妈,我要吃奶……”
苏蕊这才从陶醉的情欲中回过神来,但一听李欣然的话顿时吓了一跳,她竟然会对一个女孩子的纠缠有了强烈的反应。理智告诉她必须快点停止这荒唐的行为,但抬起头来面对李欣然那可怜兮兮又略带兴奋的眼神时却不由得心里一软,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再加上这时身体特别渴望情欲的满足,竟然鬼使神差地有些期待这荒唐的游戏能继续下去。
苏蕊此刻酒精在作祟,有点拒绝不了情欲的高涨,再加上一时的犹豫和为难更像是一种矜持的默许,让李欣然马上高兴地笑了笑,纯真得像个可爱的孩子,立刻低头去亲吻苏蕊的乳房,爱恋地吸吮着苏蕊小小嫩嫩的乳头。虽然李欣然此时就像是一个在吃奶的孩子,但她的吸吮所带给苏蕊的快感却是那么地强烈。
“啊……”
苏蕊不禁呻吟了一声,有些激动地反手抱住李欣然。胸前那强烈的刺激不是自己的抚摸所能带来的,灵巧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撩拨,让欲火烧得更加地猛烈,慢慢地焚烧掉她还在挣扎的理智。
那一夜,屋里尽是两个女人深陷在情欲中的呻吟,悦耳动听又充满致命的诱惑!苏蕊第一次感觉到被一个女人爱抚还能那么地愉悦,李欣然也是在有些压抑的情况下,将这游戏当成发泄的管道,并没有觉得这样的虚龙假凤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只是那一夜,苏蕊完美的身体上布满李欣然的吻痕,甚至在李欣然完美的容颜凑近羞处时,脑子都空白得无力思考,最后李欣然也是情欲难耐,在稍稍地犹豫后毫不避讳地用口交的方式把这亲密的好友送上情欲的巅蜂!
第一次过后苏蕊很有罪恶感,但耐不住李欣然楚楚可怜地哀求,就用手满足了她一次,虽然苏蕊无法抗拒李欣然的挑逗,但依旧排斥去亲吻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尽管这个女孩是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尤物,但苏蕊的底线也只能到这里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尽管苏蕊的理智反复地告诫她这种关系不应该维系,但每次面对李欣然像孩子般的可怜地哀求时,又回味起那种销魂的滋味,使苏蕊无法拒绝,一次次地在李欣然呼唤妈妈的呻吟声中,燃烧着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荒唐的游戏让两人确实有一段时间很尴尬,当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可每到夜深人静、空虚无奈的时候,两人却又默认着这种事的继续发生。
后来没办法了,苏蕊找到两人最信任的心理医生,扭捏了一阵后把她的烦恼提了出来,这才知道李欣然抑郁的内心已经有些扭曲,甚至希望逃避现在的生活用另一个角色活着,她极端地需要亲情的抚慰。
或许李欣然唤出一声声妈妈的时候,对她来说是在寻找安全感,那样会让她的压力缓解许多,也会让她的心灵找到难得的安静。如果压抑着痛苦,长期无法发泄的话,在这种畸形的生活下,她会发疯甚至会有想不开的一天。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苏蕊再也无法抗拒李欣然的要求,虽然心里上的罪恶感还在,但每次和李欣然玩这个角色游戏时却更加地投入,为了这个最好的密友,也由于身体本能的需求,尽管不知道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滋味,但和李欣然的纠缠所带来的愉悦却也让人无法抗拒!
苏蕊和李欣然并不是没有节制,也不是因为情欲过多,时刻都会搞这种虚龙假凤的游戏,一般只有在精神上受到刺激的时候才会,平日里两人还是很好的朋友,嬉闹的态度和彼此间的要好根本不会让人看出半点异常。
李欣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几分病态,但她太需要这种心灵上的抚慰,每次看见苏蕊脸上表现出为难时心里都有点羞愧,所以还下载了一些女同志的片子,学习着能让苏蕊更加舒服的办法,说来说去也算是一种弥补吧!慢慢地,她也会试探性地让苏蕊满足自己,虽然没手口并用那么香艳,但苏蕊越来越妥协的态度,还是让李欣然品尝到了个中的滋味。
说是勉强接受,不如说是食髓知味!女孩子私密的生活偶尔也是很有激情,模仿着电脑上的动作,难为情地学着那些爱抚方式,忘了是哪一次春情荡漾的时候,李欣然的手指上竟沾染上苏蕊的处子血,那疼痛的一瞬间让苏蕊都有些被吓坏了。
处女膜没了,但很讽刺地是被另一个女人用手指戳破,但苏蕊感到很奇怪的是,当时的自己却很平静,别说伤感了,甚至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一个不知道要献给谁的纯洁,一个已经不算完整的女人,那种象征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
苏蕊坐在沙发上回想着这一切时,心灵却有着不一样的颤动。当时她确实很不在乎,但为什么现在一想起来却觉得很心疼?似乎这对女人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里又有了价值。
到底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心最近很不安分?
苏蕊的思绪不自觉地回到那个小渔村,脑子里总是想起那个大男孩跳下水帮自己抓鱼时的样子。那一刻发自内心的触动和欢喜,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让自己有些害怕,但又无法忘记。
那种温柔总是带着和气的微笑、秀气中又有带着阳刚味的脸、黝黑而又深邃的眼睛总是带着笑意、充满了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睿智,皆让人深深迷醉,迷醉得令人只要一想起都会情不自禁地陷进去,苏蕊觉得自己很难抵抗他的微笑,面对面互相凝视时,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大大地降低。
苏蕊越想觉得心里越烦,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使心情也越来越不好。这时候已经有几分醉意了,但还想让自己更加地迷糊、别再想那么多,手一抬,酒杯里淡黄色的液体又一次一饮而尽。
“怎么了?”
这时候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门一开李欣然走了进来,她一看到苏蕊只穿着睡衣在沙发上喝着闷酒,样子似乎醉得不轻,而且明显心情也很不好,顿时把她吓了一跳。
苏蕊在李欣然的眼里一直是很沉稳、很聪明,绝不是一个柔弱的人,即使痛苦万分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