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驸马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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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在夜色里站了许久,小篱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掌柜的,小姐,姑爷,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上官尧叹了口气:“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那老婆子放弃了和巴桑合作,巴桑很快漏了陷,被江孜的人控制起来了,小篱笆把辛掌柜一行人带进江孜的密室,还四下检查了一遍,辛掌柜才开口问上官尧:“是你把小蕊弄走的?”
小篱笆立刻就错愕了:“掌柜的您说什么呢!小姐不是在这儿吗?”
没有人回答她。
上官尧点头:“是。”
“本该不顾那么多先揍你一顿才是,”辛掌柜苦笑,“不过我这个闺女又喜欢你,那也没有法子。”
艾金泪中带笑;“我很高兴出宫了能有您这么一位爹爹!”
辛掌柜摸了*的头:“你与小蕊虽容貌相同,性格却千差万别,说句实话我并不担心小蕊在宫中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我担心你在宫外会出什么事,我听阿尧叫你小艾,你全名叫什么?”
“我……叫艾金。”
“艾金……爱金……”辛掌柜喃喃自语,“好,他总算是没忘记你母妃!”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见过母妃的坟,就只一个衣冠冢,父皇还不让我去看,”艾金有些抽噎,“如今看来,小蕊是在福瑞楼出生,那么我母妃当年是被人弄出宫去了?”
“被人逼出宫来才对,”辛掌柜摸了摸胡子道:“自古宫闱争斗都是如此,她既答应跟你父皇进宫去,就当料到会有那日的结局。但是你父皇曾答应我要好好保护她,他没有做到!”
艾金皱眉:“所以我母妃并不是云国人?”
辛掌柜点头:“她本是西域五毒教圣女,你是否擅长用毒?”
艾金点头。
“这便是了,你们天生通毒、药性,小蕊什么都不爱学,偏生爱学医,可见骨子里还是有你们母亲的血淌着。”
“那我母妃如何会和我父皇认识的?”
辛掌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要认真论起来,其实是我先遇见她的。”
那年的莲蓬结的更外早,辛长青奉命来探路,谁知半道上遇见一个西域打扮的美貌女子问路,他素质西域女子擅长施毒,提高了几分戒心,但因自己也不是太了解云国边界的地形,再加之此处又与西域交接,他说了半天那女子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辛长青脑门上都急出汗了,那美貌女子清脆地笑起来:“我叫金嘉莲,你叫什么?”
“我……我叫辛长青!”
“辛大哥,你能带我去吗?”
辛长青摸了摸鼻子,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那菩萨庙,怎么带你去啊,谁料开口居然答得是:“好,我带你去。”
结果就是在云国最边界的村子里来来回回大半日,都没有找到金嘉莲要找的那座菩萨庙。
这天虽然日头并不毒,可辛长青还是走出了一身汗,反观那金嘉莲,当真是冰肌玉骨,无汗自清凉,辛长青有些不好意思。
金嘉莲却并不以为意,还把自己的手绢递过去:“给你,擦一擦吧!”
自己又脏又臭,那帕子又白又香,怎么好擦呢?辛长青犹豫着接过来,却只是攥在手里,就在这时,金嘉莲忽然跳起来:“喂!那位大哥你停一停!”
辛长青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驾着一辆马车正奔驰而来。
因为她的呼叫,那马车终于停下来了,魁梧大汉在车窗处朝里头的人说了几句话,车帘就被撩开了,一位贵公子模样的人走下来:“姑娘有事?”
“我能坐公子的顺风车吗?我要找一个菩萨庙!”
那公子微微一笑:“同车倒是不难,只是云国幅员辽阔,菩萨庙何止一座?敢问姑娘,你要找的,是哪一座庙?”
“找哪一座庙都可以呀,”金嘉莲笑起来,“我本就是去求姻缘,如今既然遇见了公子,那么不去都行的!”
辛长青郁闷了,粗声粗气道:“我带你去!不必求他!”
那贵公子看了他一眼,立即笑意盎然起来:“我还道姑娘何以一个人上路,原来还是带了随从的,既如此,就一同上来吧!”
……
辛长青当然不可能上车,可是不上车的后果就是,等他办完事再去寻金嘉莲,她已经是云国新帝最宠爱的金妃娘娘了。
艾金还意犹未尽:“那我父皇和母妃是怎么在一起的?”
“那你就要去问你父皇了,”辛掌柜板起脸:“他不能给她正妻的地位,又没有保证她最起码的安全,我倒是也想去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爱你母妃的!”
所以说,这真相还是得要进宫才能知道。
小篱笆听了半天,总算听出了点门道,这时候终于能插上嘴了:“我让江孜去把事情交接好,我们明日就动身回云国吧!”
众人皆点头。
次日一大早,江孜果然命人备好了马车干粮,五个人就这样上路了。
辛掌柜一路无话,不管小篱笆怎么说笑话,艾金怎么巧语解乏,他都提不起兴致,艾金再想说话的时候被上官尧拦下来了:“让他静一静。”
于是只好都沉默下来,没过多久小篱笆就忍不住了,小小声和艾金咬耳朵:“你真不是我们家小姐啊?”
“很显然好吗?”
“可是你们很像啊!”
“长得像而已。”
小篱笆不解:“没有啊,你们都爱赖床,都喜欢美男子,都喜欢吃肉,除了长得像,你们处处都像啊!”
“……”艾金被噎住。
“她们还是不像的,”上官尧道:“辛蕊遇事比艾金冲动,艾金遇事不如辛蕊灵活,各有长短,照我说,让辛蕊去宫里受受憋也好。”
“姑爷是想让现在这位小姐出宫来自由些吧!”小篱笆笑嘻嘻的。
艾金握住她的手:“别叫小姐姑爷了,你和辛蕊从小一同长大,如今还为了我们的事耽误了自己的婚事,赶明儿我们替你在福瑞楼办场热热闹闹的婚事,以后咱们就姐妹相称,可好?”
“好啊,”小篱笆也不客气,“姐姐!”
她窝气小拳头昂着头笑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艾金忍俊不禁。
小篱笆很快又问:“可是你是公主啊,我叫你姐姐,那我是不是也是公主了?”
“……”艾金又被噎住,只得转移话题:“你该知道吧,我在宫里本是被指了亲的,就是为了嫁给阿尧我才跑出来的,上回跟阿尧回去,那位本被指婚的驸马爷来看了我,你猜怎么着?他居然和辛蕊看对眼了!”
这下连辛掌柜也感兴趣了:“艾金公主自幼被指婚给卫将军嫡长子,据说那公子也是位将军?他喜欢我们小蕊?”
“是啊!”艾金乐呵呵的,“所以如今子卿哥哥也想查出事情的真相,若是能还辛蕊一个公主身份,他们成亲也是名正言顺了。”
“你们两个各自都找到了能够依托终身的良人,你们母妃也算是能放心了。”
眼见他又要感伤,艾金立即问:“可是阿尧父亲不知道我是公主,嫌弃我的出身,不肯让阿尧娶我,这怎么办?”
“我爹不是问题,”上官尧表态,“我的婚事自己做主,他管不了我。”
辛掌柜道:“话虽如此,可艾金跟你回府的日子肯定难过,要不然这样吧,你们都跟我回福瑞楼先住着,我们从长计议,看看想出个什么法子,既能让艾金回宫,又不能危害到小蕊安全。”
艾金和上官尧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点头。
'20130923 第二十八章【上官鸿博不答应】'
从西域到云国这条路,上官尧走了许多次,何况这次没有了种种奇形怪阵,赶路的速度就快多了,可是艾金的晕车旧疾一发,就又得慢下来,小篱笆对艾金的晕车十分怀疑:“妹儿,你是不想跟阿尧回去所以才特意逼他慢点赶路的吧?”
艾金已经吐得头昏脑胀,却还打起精神来跟她分辩:“什么妹儿妹儿的,说好了当姐妹,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啊!”
“我可比你大两岁!当然我是姐姐啊!”小篱笆趁机往她嘴里扔了颗青梅。
关于这大两岁的问题,艾金真的很想说,年龄和智商真是成反比啊。
可还没等艾金吐槽,小篱笆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你该不会有小娃娃了吧?!”
……
辛掌柜瞪大了眼睛,怒喝了一声:“上官尧!”
上官尧本在外赶车,这时将缰绳交给江孜,一跃身就进了车里,看见小篱笆挤眉弄眼的觉得奇怪:“怎么了?”
小篱笆笑起来:“恭喜你要当爹啦!”
“……”上官尧立即望向艾金:“怎么回事?”
艾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虚弱地靠在车壁上,江孜接手之后车速又快了些,她立刻掀开帘子又大吐特吐起来。
这下辛掌柜的脸色彻底黑了:“上官尧!还未正式拜堂,你居然敢轻薄我女儿?!还让她未婚先有孕了?!”
她怎么可能有身孕?他又怎么可能在她体内毒素还未完全素清之时让她怀孕?再说了,艾金哪里又是辛掌柜的女儿了?从前不知道、未说穿也就罢了,如今都已经表明了身份,辛掌柜这当爹的瘾可真够足!
可上官尧根本无法否认,首先,他确实在成亲之前动了艾金,不管今天辛掌柜是以何种身份来质问他,终究代表的是艾金的长辈,他莫名其妙感觉到了愧疚。
这时艾金已经缓过来了,撑着翻了个白眼对辛掌柜道:“爹爹可不是糊涂了,小篱笆混说的您也信!”
上官尧尴尬地笑了笑,辛掌柜看了他一眼,淡淡笑了笑不作声了。
可是艾金的晕车症状却越来越厉害,上官尧让她头枕着自己腿,仔细摸着她的头,就怕一个不小心发热了,那可就麻烦了。
夜里找了上好的旅店打尖,艾金果然已经发热了,连拿了冰袋来敷着也不管用,辛掌柜的着急,嚷嚷着要请大夫,可上官尧知道,她这只怕是犯了旧疾,寻常大夫哪里有宫里太医精心调配的药呢,这时候出门在外,只能靠自己了。
小篱笆夜里替艾金守夜,上官尧踏着月色往山里寻药去了,更深露重的,等他采到那味希奇草药回来,一身衣裳都有些湿气了,小篱笆值了上半夜,打着哈欠把草药接过去问:“你来值下半夜吗?我现在去熬药?”
“不必了,你替我将这些草药略用滚水烫一烫了送来。”
她果真将草药清洗好了烫过了送来,已经是哈欠连天了,上官尧笑着给她作了个揖:“你快些去歇息吧,辛苦你替我守了这大半夜,再不去歇息,江孜该找我算账了!”
他这话本意是取笑江孜护她,却不想小篱笆根本没听出来,反倒抚掌笑起来:“我替你值了这大半夜,那你要报答我才行,等她好了,教她叫我一声姐姐!”
上官尧如何能做得了艾金的主,打个哈哈就糊弄过去了,好在小篱笆已经困极,转头回房睡觉去了。
等她走了上官尧才解了外衣就着热水洗了手脸,认真嚼了那草药嘴对嘴喂进艾金嘴里,艾金本迷迷糊糊睡着了,这时被他逗弄醒,见着是他倒也放了心,手脚都缠上来,上官尧见她口有松动,便干脆将嚼碎了的草药就着舌头抵过去哄她吃了,艾金吃是吃了,可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上官尧感觉她的手足缠上来,心里刚暗叫一声不好,她的吻就追来了。
这一夜倒是不曾想的温存,说来也巧,也不知是出了一身汗的缘故还是真有那草药的功劳,次日艾金好了许多,因为辛掌柜也在车中的缘故,小篱笆只是别有用意的笑,艾金昨夜操劳,这时也不跟她打趣了,独自一个人补眠。
艾金闭着眼,心里还有些事放不下,并没有真正睡着,小篱笆有一句话说得对,这次虽碰巧遇上了旧疾,再加上舟车劳顿,她才犯病得严重些,拖慢了赶路的进度,可若是没有这一场病,总也要想出些法子来慢些走的,她也不知为何,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