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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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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久等了。”二公子还是那冷冰冰的口气。
宋弦一双眼睛在这景公子身上滴溜滴溜打量个不停,她很好奇这年代怎么也有这么妖的男人。
“小丫头别害怕,他就是那幅冰块脸!”景公子笑盈盈地看着宋弦,他的目光柔和极了,与二公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让宋弦对他顿生好感。
“不过你那双眼睛老在我身上转个不停,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此话一出,就好象当众抓住了偷窥者一样,宋弦被羞得面红耳赤。
宋弦在心里暗骂:“没见过这么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男人,花痴!” 
“面皮这么薄,怎么能成事?要是真想做我家的丫头,就到那边把脸洗干净,只要不是太丑就行。”说完这景公子还向二公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景程名声在外,总有些个丫头用这种方法接近我,没办法,总不能让这好生生的姑娘流落街头吧!”
景公子这番说辞倒是逗得二公子微微一笑,两个人再也没理宋弦,一前一后进了酒楼。
“大闺女,景公子发话了,你若是想去他府上做个丫头,就到那边洗洗去。”山羊胡子老板好心地提醒她。
宋弦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心底里一个恶毒的声音在呐喊:“敢这么不给本姑娘面子,还想让本小姐给你做丫头,你受得起吗,今天就从你开始!”
晚上,宋弦换上了九叔给她准备的夜行服,又把头发和脸都蒙了起来,标准的特警打扮,在他家的绿瓦顶上等了半宿,终于开始行动了。
凭着现代特工的专业素养,宋弦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了那小子的房间,进来后宋弦才想到另一个关键问题:银子放在哪儿。
宋弦虽然在第六小组学习了半年,可这半年的课程里面,没有一课提到古人把钱放哪个地方。电视上倒是常演,书架上的花瓶一转就会打开个密室,不过那是电视,怕也不会是真的,
那小子象是在花厅招呼客人,总之这院里只有宋弦一个。宋弦还真拿每个瓶子都转了转,每幅画后面翻了翻,最后在一个十分明显的柜子里,发现了随意散放的银子,大概看了看,应该有个三、四百两银子。这应该只是他的零花钱吧,要不怎么这么随意。
宋弦一边拿银子,一边骂他是个败家子,纨绔子弟,普通百姓一个月十两银子就够过一个月了,他倒好,这么多银子乱扔。
宋弦抱了一包银子要走,想了想又不太对,今天他虽然出言不逊,其实也只是口气大了点,自以为是了点,也没有说出什么过份的话,想到这里,宋弦放回去了一百两;听他的口气,他还是经常接济落难之人的,只是有些花痴罢了,宋弦又放回去了一百两。算了,只拿两百两吧,先找个住处,添置些东西再说,就当你白天出言不逊的精神赔偿,这就叫祸从口出。
临走时,宋弦觉得白来古代走一趟,好歹得留下点记忆,留什么好呢?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可惜自己不会使飞刀,怀里只惴了把匕首。她思索了良久,终于拨出匕首,在墙上大大地划了个“Z”--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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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奇怪的符号
一回生二回熟,自从第一次做案后,宋弦还真的打听到了几个坏蛋,从那几个坏家伙的身上榨了好大一笔油水,当然每次墙上都有个大大的“Z”。自从有了这笔钱,宋弦暂时过上了游手好闲的日子,可却苦了这京城的京兆尹。
今天京兆尹李大人,特地早早地跑到景公子的府上,向他汇报分析案情的最新发展情况。
本来嘛,丢了两百两银子,这景公子也不放在心上,可是当发现自己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被动过,却只拿了区区两百两银子,又在墙上留了个奇怪的符号。他认为这贼图的不是钱财而是另有目的,所以支会了京兆尹,让他一定破案。
李大人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查到的情况向景公子作了汇报:
“这一个月里面,连世子在内,共有四户被盗,只是除了世子外,那几家人损失颇重。不过这个盗贼有点怪,只要现银,不要银票珠宝古董等物,所以盗去的现银总数并不多,而且做案后每户墙上都有同样的标记。
据府里一干人等辨别分析,认为这个”Z“,应该是个草书的”二“字,只是这人的书法太差,这”二“字写得太丑了。
我们认为这盗贼主要冲着世子您来的,其他几户主要是掩人耳目罢了,这应该是个警告”。说到这里,李大人紧张地看看四周,用手重重地点了点“二”字,然后垂着手站到了一边。
景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二”字,是二皇子警告我,还是另有人来警告我别和二皇子走太近,这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看来还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景程微笑着对京兆尹说:“李大人辛苦了,依我看这个盗贼就是个笨贼,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只晓得拿银子罢了,末了还想留下点英名之类的,没李大人说的那么严重,李大人就这么把告示发了,尽快缉拿盗贼,让京城的百姓得以安心才是!”
景程的话李大人是听懂了的,说什么也不能扯上天家,也不想把事情惹大了,他点了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犯罪心理学上有这么个说法:作案者在作案后往往会回到案发现场,或是十分关注案情发展,那时因为要么罪犯对自己的行为很害怕,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行为很得意,想听听别人怎么评价的。宋弦就属于后者。
宋弦看到城门的告示上,对自己的整个作案过程仅是廖廖数语,主要是安抚百姓不用惊慌什么的。
她对告示十分不满,没有点明她下手的都是些什么人,别人就不知道她是个侠盗,把她和作奸犯科的盗贼放了在一个档次;最可气的是自己想了半天,专门找出了个这年代的人不知道英文的字母,这样就不怕泄露笔迹了,而且在划那“Z”的时候,宋弦可是设计了半天,划得多象是一道闪电或是一笔飘逸的风哇,心想官府一定会把自己封个闪电侠,要不最起码也要起个追风盗,这下可好,告示上把她命名为“二大盗”,真不知道是这些人二,还是自己二!
宋弦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二室一厅还带个小院子,一月才四两银子,真是太好了。其实就是一厢房带两耳房,外面一个巴掌大的院,准标的百姓民居。
房东姓刘,是个四十开外的寡妇,有两个女儿都早嫁了,见到宋弦一个人,对她十分和善。平日里宋弦都在她家里搭火,今天宋弦回来,看到屋里冷火冷灶的,才想起来刘婶今天去她女儿家去了。
宋弦只好去街口的面摊随便对付对付。
吴莫这阵子心情很不好,京城里连着出了四趟案子,每次盗的银两不多,可偏偏要在墙上留个丑里叭叽的“二”字,京城里私下传言,这盗贼是他的手下,专门警告他不喜欢的人。
想想也是,景程的父亲景之泰与自己的父皇有结拜之交,他的父亲是吴国的开国功臣,所以景之泰被封为怀安王,而景程正是世子。谁都知道他十分看不惯景程那吊儿郎当的样,只是因为他的家世,才与景程相处的不咸不淡,偶尔一起玩玩而已。
其他三个就更绝了,个个都是些墨吏,上个月他才训了几人,这个月几人就被盗了,因此,所有都认为这是自己做的!
吴莫觉得这件事一定是某个兄弟使的绊子,故意这么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可他百口莫辩,只能让手下暗自查访,一个月又过去了,这“二大盗”象是凭空消失一样,一直没有出手。
吴莫一个人默默走到这王家胡同口的面摊。这家面摊的老板一见是吴莫,高兴地跑了过来:“公子又来了,还是老规范?”
吴莫点了点头,呆呆望着对面的高墙,心事更重了。
这家面摊的面并不怎么地,只是面摊的对面就是左相王风清的府邸。
王风清的女儿凤萱从小就在宫里做八妹的伴读,从那时起他就喜欢上了王小姐。他满十七岁的时候,他求父皇给他赐婚,可是凤萱却爱上了新科状元,并且扬言非他不嫁,并以死相逼。
总之在这场爱情的角逐里,他退出了,他失败了,再有三个月,凤萱就要嫁给状元郎了,而他只能在这巷后的面摊,默默地看着。
宋弦一眼就看见了他,那天给他碎银子的那位“二公子”,他算是在这个时空,第一个主动帮助她的人,他看起来心事重重,这撩起了宋弦浓重的好奇心,她决定和他套套近乎,人是社会性动物,总需要朋友的。
“喂,面都糊汤了,还不吃!”
宋弦的声音猛地打断了吴莫的思绪,他抬起头,看到是坐在对面的小哥在和他说话,小哥笑眯眯地对他扬扬下巴,示意他的面快泡得不行了。
小哥衣着一般,却十分干净清爽;面容俊俏,眯笑着的双眼象两弯月亮一样,闪耀着光芒,乍眼一看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吴莫冲着她淡淡一笑算是回礼,掏出几个铜板就要离去。
宋弦的心里有些遗憾,策划了半天的话都还没说出,他就打算要走,这场古代帅哥的搭讪记,这样就要演出完毕。
她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有什么稀奇的,要不看着你给过我几角碎银子,我才不理你呢,要比酷你会比得过基努里维思?我那年代的帅哥酷哥多了去了!”
吴莫刚起身,面对面的走来几个身着黑绸短打的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为首的一人还系了一根红腰带,就象个杀猪的一样。
他挖着鼻孔抬着头,一头撞上了吴莫,冲着他就比起一个要打的手势:“你瞎眼了,见了老子还敢撞上来,还不快滚!”
旁边的几个则一脚踢飞了面摊的桌椅,“交钱交钱,老头你已经拖了三天了,今天再不交,老子把你的摊掀了!”
吴莫傲然注视着这几个古代黑势力,冰冷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他很生气,几个皇子中他主管京机,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惜这几个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没有一点眼力,看不出这个大人物就要发火了。
红腰带大咧咧地鼓起眼睛,一幅凶神恶刹的样子,指着吴莫破口大骂:“看什么看,这么好看看你妈去,敢妨碍老子做事,你找死!”说完,说完挥着手上的马鞭,就向吴莫打去。
“几位大哥有话好说。”宋弦跳了起来,一把拉开了吴莫。她左右都没看到吴莫的保镖,生怕这贵公子吃了亏,赶紧跳了出来。“老爹欠你们几个钱,小弟帮他还上了还不行?这大哥没见过世面,算了算了!”
要是以宋弦的个性,一定会疾恶如仇地与这帮黑势力打上一台,但是在这陌生的时空里,宋弦一再告诫自己,忍无可忍还是要忍,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大不了到了晚上再偷回来就是了。
红腰带上下打量了宋弦一番,伸出巴掌一晃:“二十两银子”
“大头哥,你记错了吧,我就欠你二两银子!”卖面的老爹颤威威地叫了起来。红腰大眼一鼓,吓得老爹不敢吱声。
宋弦没吭气,按住了老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拿出了一绽银子,给了红腰带。
红腰带又扫视了她一遍,指着吴莫说:“他坏了大爷的心情,怎么算?”
吴莫见宋弦出来打圆场,本来就冷着的脸黑了下来,现在这红腰带还要挑畔,他又冷又黑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眼看就要发作。
宋弦赶紧拉住了他,冲他使了个眼色,小声地说:“算了!”,她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了红腰带:“只有这么多了,大哥们喝碗酒去吧!”
“算你识相!”黑势力掂了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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