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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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你也受伤了?”高宝看出宋弦不太对劲,说几句话都要喘半天。
宋弦叹了口气,把她和吴莫一路的经历大概说了一番,为了不刺激这个身心都受到重创的人,她尽量把重点用在描述自己的伤势上,把自己的伤说得很重,又说吴莫为了照顾他受了很多苦,这样一来,特别是高宝,心理终于平衡些了。
高宝和吴越接过宋弦递过来的干粮,狼吞虎咽吃了个干干净净,咕咚咕咚喝了几大碗茶下去,终于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跳上了马车。
四人结伴而行,奇怪的是此后的这一路上,居然十分太平,前无阻截后无追兵,就好像有人事先清理过一样,平静得让几个人都不敢相信。
天色刚刚暗下来,几个人赶在关城门前进了通秀镇,刚进城门,边上就涌过几个早已守在的那里的人。
那几人拿着画像对来比去,其中一个管事的上前询问几人,是否是吴二公子一行。
吴莫权衡再三,还是决定看看葫芦里面卖得是什么药,大大方方应了下来。
管事的高兴地安置好了几人,慌慌忙忙地跑去报信了。
对此吴越十分不满,他觉得二哥的做法太孟浪了,万一真是来杀他们的,岂不是自投落网。
吴莫淡淡地看着吴越,对他说:“是福是祸躲不过,这些人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索性大大方方会会对方倒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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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庆功宴
“二公子说得好,这才是真人所为!”几匹马飞驰而来,为首的锦衣绣袍,居然是景程,后面还有魏江城与陈守备等人也一同赶来。
“景程!”宋弦看到景程,高兴地跑到了他的马前面,悬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几个最要好的朋友,都安然无恙,这让宋弦欣慰不已。
景程笑嬉嬉地看着宋弦跳下了马,他先与吴莫行了礼,转头看到吴越与高宝破落的样子,愣住了,他夸张地掏出一块手绢捂住口鼻,大声地干呕起来,阴阳怪气的说:“唉约,这打哪儿钻出两个叫花子,二公子是不是你在路上捡的!”
看着景程风度翩翩,别说受伤,就连受苦受难的痕迹就没看出一星半点。
这可恨的景程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吴越与高宝羞愧极了,吴越顾不上跛了一只脚,跳起来破口大骂:“你才是叫花子呢,你眼睛长哪儿去了,我们几个都伤得伤、残得残,就你一个好得和来渡假一样,你该不是奸细吧!”
高宝也堵着一口气,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丢脸呢,他跟着起哄:“对,肯定就是他,整日里眠花宿柳的,准是他中了美人计,把咱们的行程泄了秘,我们才会被神秘人追杀的!”
景程听得傻了眼:“四公子、高宝,到现在你俩连追杀你们的人是谁都还没查出来啊,难怪你俩这么狼狈。”
“好了好了,别吵了。”吴莫站了出来:“四弟,高宝你俩先去洗个澡,处理一下伤口;景程你也别刺激他俩了,我们先坐下再说。”
原来那些人的目标只是吴家两兄弟,而且这次景程也是打着游玩的幌子跟来的,知道他和吴莫等人在一起的并不多,因此那些杀手只当他是普通的随从,根本没把重心放他身上,所以他很容易就逃脱了。
景程也猜出了这是场手足间的相互残杀,他想到幸存者可能会绕道而行,也一定会一会找陈守备,因此他用自己的势力清出了一条道路,这条道正好是吴莫与宋弦走的道,所以两人一路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
可惜吴越和高宝两个直肠子,只会顺着一条道走到黑,正好撞到敌人的枪口上,所以才搞得这么惨。
现在吴越和高宝收拾妥当了出来一看,傻眼了:景程备下了整整一桌丰盛的晚宴,可惜两人遇到吴莫时,饿得饥不择食,海吃了一顿干粮,现在都还是一肚子的馒头,看着这满桌的珍羞,两人恨不得一脚把这桌子美味给掀了。
蔷薇与魏江城卿卿我我,目无旁人,看来这两人也一定是共同经历了许多,并在这场劫难之中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看着几个一路风雨走来的朋友,宋弦感概良多,桌上众人把酒言欢,劫后余生的喜悦,让相互间的友谊更进一步。
宋弦本想找个机会对景程说说自己的事,无奈众人个个喝得酩酊大醉,第二起床后又一直赶路,始终没找到单独说话的时机。
回到吴国首都,由皇长子吴江率领百官城迎接,场面声势浩大;进皇宫时,莫太后亲自迎了出来,抱住吴莫失声痛哭,苏贵妃也拉着自己的儿子暗自垂泪,这一行,老太后差点失去了两个孙子。
吴皇看着二个儿子平安归来,心里也一阵欣喜,难得一次开口,定于三日后,大宴群臣,要为二人洗尘庆功,这是吴国开国至今,第一次为皇子庆功,吴皇此举,让朝野一片哗然,几个皇子更是各怀心思。
当晚吴莫陪着宋弦走了很远的路,这是宋弦伤好后第一次走得这么多,两人牵着手,一路从皇宫走回了京兆尹府,就象所有的恋人一样,说不完的心事,就连在京兆尹府门口道别,都依依不舍地缠绵了半天。
一路上,两人已经商定好,庆功宴后二人即找莫太后做主,订下二人的婚事。
分别的一刻,吴莫还在宋弦的额头轻轻一啄。直到吴莫的背影再也看不见,宋弦这才转身准备回府。
才转身,就看见景程从树后面钻了出来,刚才与吴莫的吻别,他一定是看到了。他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和宋弦说,扭头就走。
宋弦本想叫住他,追了两步,还是停了下来,看着景程渐行渐远,宋弦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说:“谢谢你景程,希望我们还是好朋友。”
今晚就是皇家的庆功宴,宋弦心里像是揣了只小兔一样,惴惴不安: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一高兴给吴莫赐婚,不知道太后会不会给两人做主……,心里面全是与吴莫的婚事。
然而兴奋之后又夹着不安,在梁国,海爷曾经暧昧地提起过皇长子吴江与海爷也有往来,而这次的刺杀事件恰好正是吴江指使,不知道今晚的庆功宴上会不会出什么纰漏。
特工的警觉让宋弦不得不提前做足了准备,一切就绪后才向着庄严的皇宫走去。
晚宴尚未正式开始,几个皇子和一些大臣已经陆续到来,吴越是个急性子,又口无遮拦,吴莫怕他惹事,并没有告诉他皇长子是这次刺杀的主使。因此,此时吴越正口沫横飞,绘声绘色地向自家兄弟吹嘘着这次的遇险。
听完一个段落,吴江哼了一声,冷冷地说起:“哦,原来是因为景程也去了,你们这才脱险的,看来真该好好谢谢他,待会儿大哥就代表自家兄弟敬他一杯。”
宋弦听完心里咯噔一跳,这吴越真多嘴,怎么把景程给扯进来了。从古至今,无论是谁都是最忌讳被扯入到夺嫡之争里面去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景程才不会淌这浑水呢。
魏江城站了出来,笑眯眯地对众人说:“四殿下,你可别得意了,景世子帮你们才不是看在你的面份上呢,人家是为了美人!”
说完这句话,魏江城故意住宋弦这边看了两眼,宋弦知道他的意思,还是魏江城够聪明,够朋友,他是想打消吴江的疑虑,宋弦配合地微微一笑,转过头去。
果然吴江把注意力放在了宋弦身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遍,直到在众人的提醒下,他也认出宋弦就是那个把景程给“硬上”了的女人,这才带着一脸猥亵的笑容,半信半疑地回过了头,看来他暂时不会怀疑景程了。
两人一唱一合,配合的天衣无缝,连吴莫都给逗得在心中轻轻一笑,只有吴越,还没有看出门道,急切地凑到吴莫耳边,悄声说:“二哥,你不是说宋弦答应跟你了吗,怎么这会这表情。”
“回头和你说,不要再提那天的事了。”吴莫制止了吴越,他怕吴越再说出些什么来。
此时景程才姗姗而来,他并不知道刚才这里才谈论了与他有关的事。
“景程,听说这次你又英雄救美了。”
“景程,你的美人在那边呢,快去吧!”
“景程,只有你收了美人,没想你也会被美人收了呀!”
宴席上的公子哥们,见他来了纷纷拿他和宋弦开起了玩笑,听得景程一头雾水。
魏江城赶忙把刚才的事悄悄说了一遍给他听,景程听完后看了宋弦一眼,呵呵笑了起来:“我景程就是花中英雄,我可是什么样的美人都要去凑凑的,只有我收人,没听说过别人收得了我的,前些日子救了一个美人,昨天晚上又收了一个,你们知道吗,海棠楼的玉海棠昨夜第一天挂牌,那才叫国色天香呢,那脖子,那手臂,唉呀呀……”
宋弦在心里暗暗地摇了摇头,这景程,真是会顺杆爬,不知道他还生不生自己的气呢。
宋弦心不在蔫地听着这些王孙公子说风流韵事,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高宝用肘碰了碰她:“怎么了,伤还没好透就别来立规矩了嘛。”
“高宝,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能帮我吗?”不知道为什么,宋弦总觉得不对劲,这话脱口而出。她凑到高宝耳边,两人嘀咕了一阵。
高宝听她说完,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低骂了一句:“你有病吧!”说完再也不理她,各自站在岗位上。
宫乐终于响起,在众人一路跪拜,三呼万岁声中,吴国的皇帝缓缓而来。这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在他的示意下,晚宴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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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勾心斗角
吴皇向来不苟言笑,他冷竣在看着下面的六个儿子,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个扫过,这几个儿子个个生得丰神俊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
老大管着户部、老二打理京畿、老三跟着刑部,老四是个不管事的主、老五喜欢读书,和一帮文人打得火热、老六尚小,几个儿子都有事情做。
几年来,他就想在这些个儿子里面挑一个太子,可是儿子们越来越大,自己也越来越难以掌控他们,甚至出了几个有异心的儿子,今天就要借此机会,看看诸位儿子的心。
吴皇举起杯来,大声地说:“此时出使三国,二皇子吴莫不负众望,与三国均达成协议,对我吴国今后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大有益俾。二皇子、四皇子此行屡次遇险,均能化险为夷,更显我吴国得天佑之,来,众卿家,此杯敬我吴国列祖列宗!”
在一片山呼声中,一杯酒喝下。
吴皇继续说:“江儿,你是长子,你的两个弟弟辛苦了,你就代朕敬你两位兄弟一杯!”,此话一出,众皇子中顿时窃窃私语。
有人说吴莫这回可真是挣面子;有人说吴江凭什么代皇上敬酒,一时间众说纷纭,风云难辩。
酒过三巡,吴皇和蔼地问到:“莫儿,此趟出行你任务完成的得圆满,也受了很多苦,父皇决定奖赏你以敬效尤,莫儿有没有什么想到的,说出来听听。”
吴莫规矩地跪到院中间,平静地回答:“回父皇,儿臣此次出门谨记父皇的教悔,这次的成果不敢居功,都是事先父皇及众位大臣策化好的,儿臣只是带个讯去罢了。
此次两番遇险,全靠祖宗保佑才能化险为夷,但是两次下来,损失了不少吴国的将士,对此儿臣更是心怀内疚,儿臣知道父皇已经厚葬了那些将士,也给了他们的家人丰厚的抚恤,儿臣深感父皇仁德。儿臣什么也不要,只希望父皇能身体安康,千秋万岁。”说完吴莫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下去。
吴皇在心里暗暗点了点头:嗯,不居功、不邀功,更难得的是也没有为死去的随从提出过分的要求来收买人心,这一点最不易。
大皇子妒嫉地看着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