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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嫡姝-第37章

小说: 嫡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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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再收两针线就好了。”比了比肩胛处,觉得略有些肥大,赵氏拿着衣裳坐回椅子上,低眉拆了两处:“自小到大,为娘错过的事情太多太多,连件像样儿的衣裳都没给你做过呢,过几**要随娘进宫,少不了一件合体的衣裳。”

即便如今她们母女和睦,赵氏心中对没有陪伴顾月池长大一直都耿耿于怀,过去十几年的亏欠,她永远不曾或忘。

赵氏的脸上母性光辉泛滥,静静的注视着她,顾月池只觉整个屋子都明亮了起来。

傍晚时分,落日没入云彩,晕出彩霞片片。

总算有了些轻风,没让丫头跟着,顾月池独自一人走在将军府内,享受着沉闷一天中稍许的凉意。

以前无论她走在哪里,凌潇潇都会跟在身后,现如今他一走数日,顾月池还真觉得有些不习惯。凌潇潇到底去哪里了,她确实想知道,不过却还至于如赵氏所说一般,有多想他,她只是在念着他曾提起的酒楼。

他说过要她帮忙打理酒楼的,如今他不回来,她也只能无所事事的在将军府里待着。

走走停停,顾月池不知走多久,直到耳际隐约传来阵阵箫声,她才停下脚步。

“禁苑”

循着箫声望去,远远的看着禁苑萧索的门扉,顾月池的脑海中再次闪过那双凄凉的眸子。

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她渐渐望了曾经想要来这里一探究竟。

站在原处许久,久到箫曲一曲过后又是一曲,似是被某种力量牵引,顾月池缓缓上前,再次迈进了禁苑大门。

与上次无异,依旧坐在假山之上,依旧一袭白色衣衫,那人的黑发随意散搭在肩膀,正聚精会神的吹着手里的碧玉箫。

“你是谁?”

站在假山之下,听着箫声阵阵,顾月池终于问出心中疑问。

箫声停歇,转身看向假山下的顾月池,那男子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在下弈天。”

“弈天?”兀自沉浸在弈天那双阴郁之中满带凄凉的黑眸之中,顾月池呢喃问道:“我们以前见过么?”为何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眼睛,他会觉得似曾相识。

翻身从假山上飘落,弈天温润一笑,俊朗的五官让人觉得格外舒服:“若我记得没错,在两个多月前,小姐曾到过禁苑。”

“以前没见过么?”上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顾月池便对他那双凄凉的眸子有些熟悉感。

弈天摇摇头。

嘴角轻扬,顾月池道:“我……名唤月池。”

弈天点点头,收起长箫,脸上露出一丝暖意:“我这里很少有人过来,月池小姐若是无事,可以经常过来坐坐。”

这句话本是冒昧的,可弈天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不不做作,让人生不起反感。

微微点头,顾月池转身看着禁苑内的景色,见不远处有一块大石,石头上摆着棋局,她缓缓上前,低头仔细琢磨着棋局:“你自己跟自己下棋?”

“闲来无事,只是自娱而已。”来到棋局前,睨了顾月池一眼,弈天提议道:“若月池小姐得空,可否陪我走完这局棋?”

别的东西没有,功夫倒有的是。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顾月池轻笑着坐在棋局一般,执黑子走了一步。

“好棋”低叹一声,弈天执白子也斟酌着落了一子。

本想仔细问问弈天关于禁苑的事情,不过弈天的棋艺甚高,从落子开始,顾月池便开始在棋盘上纠结,实在没能分出心问些什么。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天色渐黑,夜幕慢慢降临。禁苑不似外面灯火阑珊,到了夜里并未掌灯,借着月色又走了几子,顾月池抬头笑道:“我赢了。”

过去这一阵子对围棋她可没少研究。

低眉顺目,弈天点头:“确是小姐赢了。”

笑着起身,顾月池道:“天色已晚,你到了用晚膳之时,我也该告辞了。”

不曾起身,弈天一边收拾着棋盘,一边浅笑道:“貌似禁苑之外已经没人看守,若月池小姐何时有兴,你我再杀上一盘。”

“一言为定。”因弈天的一抹浅笑,顾月池多日来平静的心湖起了丝丝涟漪,有些诧异于自己的心绪,她问道:“既然你提及到禁苑,我便多问一句如何?”

挑挑眉,弈天看向顾月池。

顾月池问道:“此乃将军府禁地,你怎会在此?”

弈天回道:“若我说我乃身负重罪之人,一早便被监禁于此,月池小姐可还要再问?”说完话,他将手里的棋子哗啦一声放进棋罐之内。

微微思忖,知对方说话点到为止,顾月池便不再多问,轻挥了挥手,她便匆匆的出了禁苑。

顾月池完全走出禁苑大门之后,弈天方才从棋盘中抬头,只见他双眸中眸光闪烁不定,翻手便把刚刚装好的棋子悉数倒在了棋盘上。

若论长相,弈天属于那种俊朗型的,绝对不及凌潇潇长的好看,可面对他的眼睛,他的笑,顾月池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顾月池不想去理会,她只知道跟弈天一起下棋,她可以平心静气的坐上一个多时辰。

顾月池回到琴瑟阁的时候,赵氏已然用过晚膳,见她独自一人进了前厅,赵氏眉头一皱,不满说道:“你这孩子出去也不说带个丫头,到了晚膳时候也不知回来”

刚刚赵氏已然让秋玲和束草找遍了各房,可就是不见顾月池的影子,眼下见她平安回来了,她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知赵氏是担心自己,顾月池轻笑着上前搀着赵氏回到桌前:“只是在府里随便走走,娘犯不着如此紧张的。”

有些不悦的嗔了顾月池一眼,赵氏边吩咐奶娘给顾月池摆膳,边道:“即便在府里,以后也要带上秋玲或是碧珠。”

“女儿遵命。”顾月池十分夸张的对赵氏福了福身子。

被顾月池的样子逗的发笑,赵氏正了正脸色,说道:“适才潇潇等了你许久,才刚走你便回来了。”

秀眉微蹙,顾月池看着赵氏:“他没说过去这些日子去哪儿了么?”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同榻而眠

第六十一章 同榻而眠

凌潇潇一走便是月余,连裴慕云都不知他去哪里又在做什么,虽想着他大概不会跟赵氏提及,不过顾月池还是很想知道。

别有深意的笑笑,赵氏轻轻摇头。

早知会是这个结果,顾月池无所谓的耸耸肩,端起粥碗开始喝起粥来。

琴瑟阁里的膳食越来越多样,天气越来越热,今日晚膳的菜肴就以凉菜为主。说实话,顾月池还是十分恶腥的,别看她喜欢吃肉,可裴慕云交代,她的饮食必须清淡为主,无奈之下,她打从吃药开始,便过着每日小菜两三样,清粥一两碗的日子。

晚饭过后,天气变得闷热起来,跟赵氏闲谈几句,顾月池便准备回房沐漱。

“潇潇……”在顾月池起身的时候,赵氏忽然开口,见顾月池转身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赵氏叹道:“潇潇好像受伤了。”

心中微怔,眉头蹙起,顾月池问道:“伤在哪里?可严重?让裴慕云医治过了么?”

静静的注视着顾月池,赵氏轻笑了笑:“我看他在这里坐了许久,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

暗暗松了口气,顾月池点点头便要往外走。

见顾月池往外走,赵氏忙问:“要去看他吗?”她以为顾月池要去玉柳山庄。

其实对于凌潇潇与顾月池,她是乐见其成的。

回身看着赵氏,顾月池摇摇头:“不急不急,他的性子娘还不清楚?今日我不去,他明日也会过府的。”

说完话,她对束草勾了勾手指:“洗沐去。”

见顾月池一脸闲适的闭着双眼,一边仔细的往木桶里撒着从花园里采来的花瓣,束草一边道: “吃了裴大夫开的药,小姐的起色变得红润不少。”

通过几个月的相处,束草深知顾月池其实还是个十分好伺候的主子,她总是平平静静,好似从没什么脾气一样。主子脾气好了,当奴才的自然而然也跟着热络起来。

舒舒服服的躺在木盆里,周身被水气熏蒸,顾月池缓缓睁开眼睛,笑了笑:“身上的肉也多了不少呢。”

以前的顾月池因身子孱弱,可用瘦骨嶙嶙来形容,让人一看便是身上带病,不过经过不到三个月的调养,顾月池现在的身体可算好多了,自然也丰腴不少。

把盛着花瓣的篮子搁到边上,束草拿起丝巾改为顾月池搓着手臂:“小姐天生丽质,怎么长都好看。”

淡淡一笑,舒服的喟叹一声,顾月池不再言语,静静的享受着沐浴的感觉。

在沐浴之前,束草早已准备好了顾月池要换的衣裳,待到她出浴之后,穿上那一件样式简单的素白长裙,显得整个身形修长曼妙。

将顾月池身上打整妥贴,束草已然累的满头大汗。

伸手擦了擦额际的汗渍,她轻声低语:“这天儿是越来越闷了,让人喘过气来。”

因刚洗沐过,顾月池虽觉自身清爽,却也觉得天气憋闷。从梳妆台上拿起篦子,眉头皱了皱,她推开房窗,迎面既无一丝微风袭来:“刚刚我出去的时候还有点风呢,这会儿到纹丝没有了,这天儿是憋着雨呢。”

“嗯”从一边拿起圆扇,束草走上前去,仔细的给顾月池扇着:“过会儿就该下了。”

点了点头,顾月池挨着窗户坐在一边的矮凳上,一边梳头,一边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过了没多久,柔润如丝的长发渐干,拿条帕子简单的在头上扎了个马尾。虽穿越成了千金小姐,不过顾月池到底是现代人的思想,容不得丫头们给她守夜,

吩咐束草备好茶水,让她早些回去歇着,她便准备上床歇着。

天儿闷的让人心慌,躺在床榻之上,手里拿圆扇不停的扇着,顾月池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

有些颓然的坐起身来,顾月池把圆扇随意丢在一边。“也不知凌潇潇伤的怎么样”

好吧,她承认,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

轰隆一声闷雷传来,顾月池只觉身子一震,转眼便看向窗外。房门是关着的,因天气太热,束草在临走以前要关窗子,却被顾月池阻止了。

闪电过,雷声起,紧接着便起了风。风猎猎的刮着,吹响了窗子,也吹熄了屋里的油灯。

“这鬼天气”窗户扇子不停扇动着,顾月池急忙起身下床跑到窗前。

雨哗啦呼啦的倾盆而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屋前后的三扇窗户都关好了,顾月池终于舒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脸上被风夹杂而来的雨水,顾月池刚想转身回床上歇着,却不期瞥到一道男子身影。

“谁?”

几乎是条件反射,顾月池第一反应便是抄起手边的花瓶向着黑影投掷过去。

男子微微侧身,花瓶从他身边擦过,只见他随手一抓,花瓶已然落到了他的手里。

采花贼?

心中闪过这三个字,顾月池暗道:“这采花贼胆大包天,居然敢到将军府来撒野”见一击未中,她转身便要打开窗户大喊。

身形极快,男子把花瓶归于原位,已然闪身到顾月池前方,伸手便掩住了她微张的嘴巴:“别喊,是我”

那声音何等熟悉,熟悉到顾月池一听便知是谁。

伸手扒开他的大手,她惊魂未定的转身看着身边之人,压低声音道:“凌潇潇你这么神出鬼没作甚?嫌我活的太久了不是?”

“你不是说过吗?我每次出现没一次正常的。”知顾月池不会乱叫,凌潇潇顿时显得轻松不少。

窗外电闪雷鸣雨势渐大,屋内顾月池借着闪电的光亮看了凌潇潇一眼,便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来压惊,一口气喝完一杯,她转身说道:“我就奇了怪了,明明不是登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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