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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嫡姝-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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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只是个下人,平日里在府中过活必要看人脸色,可人总是有感情的,过去这些年奴婢也从未真的与三姨娘说过主子的不是。”颤巍巍的直了直身子,小丫头挪了下身子对二姨娘便有拜了下去:“还请主子看在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再给奴婢一次机会,让奴婢留在主子身边。”

看着边上顾月池掩嘴轻笑的样子,嘴角微弯,二姨娘想笑却不能笑,只得沉着脸子说道:“今日既是你自儿个承认的便也罢了,日后若让我知道你有二心——定不饶你”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适时搭话,顾月池对二姨娘道:“日后我与二姨娘免不了有些贴己话要说,这会儿夏橘丫头既然都过来了,你便一并带去,若是有事让她来回递个话也方便。”

“人我带走便是。”

笑吟吟的再次看着顾月池,二姨娘这回是真的要走了。

并未再留,顾月池起身送二姨娘到门前,远远看她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后院。

二姨娘一行人走了许久,顾月池依旧站在门前,见她站在门前微微有些愣神儿,束草不禁开口催促:“小姐该歇了”

“是有些累了”让束草扶着往床榻方向走着,顾月池轻声问道:“你觉得夏橘这丫头怎么样?”

“手脚倒是麻利,不过刚来一日罢了,也还看不出别的。”扶着顾月池坐在床上,蹲下身来给她脱去锦缎棉鞋,束草说道:“奴婢看着夏橘跟二姨娘走时似是心有不甘的样子。”

“眼下府里由我当家,她自是想要留在琴瑟阁的。”有些慵懒的躺下,顾月池叹道:“只不过短短三年,三年后她便会对我今日决定感恩戴德。”

闻言,束草倒抽一口凉气:“主子的意思是……”

“我累了,想要好好歇会儿。”

缓缓的闭上双眸,顾月池没有回答束草的问题,只留她一人怔怔出神。

与以往一般,顾月池一觉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只睁开了眼,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顾月池并未起身,而是在感激上苍没有剥夺她睡好觉的权利。

如是身子孱弱,再加不得入眠,那她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屋内四周十分安静,静的只听得到束草纳鞋底的声音,嘴角弯了弯,顾月池刚想辗转着翻个身,却不期听见耳边有呼吸声传来。

耳边的呼吸声沉稳有力,且十分有节凑,听上去便知是有人睡着了。

这可是她的绣床,此刻她在床上歇着,丫头们平日里谁都不曾逾越过规矩到床上来歇着。眉头紧紧蹙起,微微侧身,却见凌潇潇双目微瞌着斜靠在床廊上,此刻睡的正酣。

这家伙

嘴角不禁微微弯起,顾月池轻轻莞尔。

轻轻的动了动身子,以余光瞥着在桌前正做着活计的束草,顾月池动作极轻的扬起皓腕,而后以不至于扰醒凌潇潇的动作轻轻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

他眉目如画,姿容似雪,虽魅到极致,却未带一丝女气。

轻抚凌潇潇俊挺的鼻梁,顾月池从来不知凌潇潇不笑时竟是如此令人着迷。

嘴角扬起的弧度不禁更大了些,盯着眼前的男子,顾月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竟也一时失神。

不期的,眼皮轻掀,凌潇潇睁开双眼,如星烁一般的眸子对上顾月池有些发怔的眸子,凌潇潇沉静许久,却一直不曾出声,只伸手将顾月池正抚着自己的柔荑握在手中。

红霞爬上面庞,顾月池早已回过神来,欲要收手,却总是不能成行。

眉头紧了紧,实在抽不回自己的手,瞥了眼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前的束草,顾月池剜了凌潇潇一眼,娇嗔道:“这是我的床,青天白日的你可是一丁点的男女之别都不讲了?”

嘴角微弯,凌潇潇辩道:“小月月何时开始在意男女之别的?你以后注定是我的人,有什么担心的?再说了我只是累了一夜,过来瞧瞧你,又见你睡的正香不忍打扰,这才靠在这里小憩一会儿,何来的如此严重?”说完话,凌潇潇看了眼边上早已起身的束草。

“奴婢去看看晚膳备好了没。”

束草笑笑,福了福身子,并未与顾月池过话便退了下去。

“你这个……”看着束草开门出去,顾月池方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两字:“叛徒”

松开握着顾月池的手,凌潇潇整个人往下挪了下,而后将她拥入怀中懒懒说道:“叛徒走了”

见束草走了,顾月池身上紧绷的弦也松了下来,在凌潇潇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她嗡声问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来了大约半个时辰而已。”用下巴摩挲着顾月池的发髻,凌潇潇回道。

轻轻仰起头,对上凌潇潇命令的双眼,顾月池笑问:“昨儿夜里累了一夜做什么鸡鸣狗盗之事去了?”

没有回答顾月池的问题,凌潇潇无奈叹道:“过阵子我只怕又要出门。”

“大过年的出门?”眨了眨眼,顾月池道:“不是说年三十让我要进宫?”

一直以来,顾月池都不知凌潇潇在外面忙些什么,他只说是皇上的之意,她便没有多问,这次也一样。不过他才说了过几日让她进宫,这又要出门,就不知进宫的计划是否有变。

凌潇潇又是一叹:“所以你要自己进宫去面圣了。”

“呃……”

顾月池不禁眉脚一跳。

开玩笑

虽说在前世她看多了古装电视剧里的皇帝,不过在这个世界里那皇帝可是真人,而不是秀如果有他跟着也还好些,若让她自己去面圣……

浑身一哆嗦,顾月池摇了摇头:“我不去”

低头睨着顾月池,凌潇潇宠溺的笑笑,见他对自己这么笑,顾月池心下安定了些,不过很快她便又被狠狠打击了一下,只因凌潇潇笑着说道:“父皇说了,他要见的是你这个儿媳,我这个儿子去不去无所谓,年三十晚宴时你是一定要到的。”

不去也得去啊

既是皇上如此说了,顾月池知道这关自己是躲不过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些,她寻思着年三十该如何行事。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欲加之罪

凌潇潇那日说要出门,第二日一早便让贴身随从周行送来信件,不曾露面便急匆匆的离京而去。一直不知凌潇潇到底在忙些什么,见周行在前,顾月池难免当了回俗人,想从周行嘴里套些话出来,不过即便如此,她得到的回答却还是如以前一般,没有半丝收获。

过了不多时,外事管家来报,道是舅老爷赵瑾到了。

道了声请,顾月池让秋玲备上好茶,便到前厅里等着赵瑾过来。

昨日她睡醒之后秋玲才与她复命,道是已然将信儿传给赵瑾,只待赵瑾忙完了望江楼的账目,这一两日便过来。他既说了一两日,顾月池便想着赵瑾得明日才来,却没成想只过了一夜他便到了。

时候不长,兰儿便引着赵瑾进了前厅。

“看外面的天色怕是又要落雪,这天是一日冷过一日啊”卸去身上的斗篷,赵瑾笑看着从椅子上起身的顾月池,忙上前说道:“前几日便听说府里大喜,不过怕别人说我攀龙附凤,这才没敢过来道喜。”对顾月池恭了恭身子,赵瑾道:“恭喜王妃殿下。”

“谨舅舅何须如此?这道显得你我甥舅见外了”

轻笑着,顾月池迎了赵瑾,让他在偏座落座。

伸手接过束草递上的好茶,赵瑾微微颔首,而后只嗅了嗅,便将茶杯放到一边。仔细打量顾月池半晌儿,他这才有些不确定对顾月池笑道:“方才在来到路上听外面的管家说眼下府里由你当家?”

顾月池轻轻点头。

满怀欣慰的点了点头,赵瑾叹道:“我只道莫珊妹子一去,你怕又要过着往日一般的日子,却不成想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如今顾月池在顾家当家,且还有准王妃的身份在前,他高悬的心总算放下了。

经过那么多事,对方是真的关心自己,还是虚情假意,顾月池早已可以清楚分辨。

知道赵瑾是对自己是出于真心,顾月池亦是真诚的笑笑,而后开口问道:“眼下年关将至,家里年货可都置办齐全了?”

捧起茶杯暖了暖手,赵瑾点了点头道:“我院子里的年货基本上备的差不多了,如今只要给你朔舅舅再购置些生活琐物即可。”自打上回顾月池把赵家祖宅的地契交给赵瑾之后,他便携一家老小全都搬了回去。

嘴角的笑收敛了些,顾月池轻轻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朔舅舅现如今可好?既已到了而立之年,合着他该担起一个家来,为何不自己置办换货?”

赵瑾听出顾月池话里的不满,忙打岔道:“月池莫要误会,自上次事端之后,你朔舅舅倒是安分守己不少,有潘小老爷帮忙,他的案子结了,地契能追回的也都追了回来。他本可依着那些地契度日,却还是自发向上的每日书些字画卖到各个会馆来贴补家用。”

顾月池大大吃了一惊:“谨舅舅此话当真?”

想起赵朔以前的样子顾月池便觉得头疼不已,管他吧,他实在让人不想管,不管吧,又有赵氏血亲这层关系,不过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他居然可以改过自新

赵瑾眉头一蹙,叹道:“仔细说起来,此事还得承莫珊妹子的情啊”

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顾月池愕然问道:“我娘?”

赵瑾点头,“在莫珊妹子离世之前曾与他通过书信,身为亲姐,心中莫珊妹子言辞凿凿,虽是十几年不曾谋面,却将你朔舅舅的缺点和混账事迹一一列出,并另送上当年母亲大人亲笔所书手札与他。”

“外祖母的手札?”

想着赵氏定会恨赵朔不争气,顾月池不禁心怀怅然。

比之赵氏,她与赵朔尚远了一步,赵朔不争气,赵氏的心里该最是难受。

赵瑾点点头道:“当年你外祖母去的早,确留下手札一部,其中记述多为她对你朔舅舅的期望之意。”眼中多了几许浑浊,他叹道:“可不大材,却不可任人小觑,可不发家,却不可败家德”

“可不大材,却不可任人小觑,可不发家,却不可败家德”

默默重复着外祖母留给赵朔的话,顾月池心中微有酸涩。“可以不成材,却不能让别人小看,可以不出人头地,却不能败家败德,不求子女有所作为,但求安然度日……”深深一叹,顾月池心怀感伤:“这便是沉甸甸的父母之心,外祖母果真亦是贤良女子,可惜不曾或见。”

收起心绪,见顾月池感怀,赵瑾笑道:“莫珊妹子的性情紧随母亲大人,若想知晓她如何为人,从莫珊妹子身上便可窥见一二”

轻挑了挑眉,任心中伤感散去,顾月池点点头,转而问着赵瑾:“我今儿找谨舅舅来尚有一事要问,还请谨舅舅知无不言。”

赵瑾听得这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话你直说便是。”

看着赵瑾,顾月池沉静半晌儿,这才问道:“谨舅舅当年与潘云儿可逾越男女之礼?”

早已料到顾月池所问之事与潘云儿有关,却没想到她一上来便如此发问,先是怔了怔,赵瑾苦笑着摇头道:“我与她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纵使见了也只是吟诗作对,即便一个宫内一个宫外,最多只是鸿雁传书,从未有过逾越。”

看着赵瑾落寂的神情,顾月池微微思量:“可潘家为何却说她是因与你之事败露这才跳井自尽的?”

脸上的苦笑更深了些,赵瑾只觉唇间干涩,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他幽幽叹道:“自她进宫之后,我与她素无往来,只每每玉儿帮着捎些书信,这些信件如今我都还留着,且都见得了光,谈何我与她之事败露?”无奈的重重摇头,削瘦的脸庞溢满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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