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娘子掳君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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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我中毒了?”我好奇的看着盆里的黑血,此刻的胸口再没有闷闷的感觉,顺畅至极。
“没有,只是打你的人下手不轻,打得你内伤了。”
我汗颜,看来那六公主当真恨极了我呢。
金大夫执笔一般写药方,一边随意道:“这次来忘了带冰肌玉骨,需要现配,少主知不知道这附近哪有千丝草?”
“冰肌玉骨是什么?”我好奇。
金大夫笑道:“有了她,你这一身的伤痕就不会落下疤痕了,姑娘家身上有疤痕总是不好的。”
我低头望着自己手臂上尝尝的鞭痕,说的也对,这以后哪里还敢撩起袖子啊。
金大夫开完药方便让人去抓药了,自己则是回头继续给我把了把脉,“淤血是吐出来了,但是天气太热,不适应在伤口上上药,先服用几级汤药吧。”
“是不是用了冰肌玉骨,为身上的疤痕就会消失了?”
他先是一愣,似乎我觉得我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明明他的表述很清楚来着。我读懂他的心思,但还是想要个确定的答案。
他终是点点头。
“那么,你给易璇晖用过吗?”我接着问。
冷公子的脸上立刻闪现一抹不悦,眼神一瞟,金大夫立刻噤声离开了。我看他自然而然的坐在我床前,良久才道:“你还不死心吗?不是你自己说他不是了吗?”
那日冷公子来的时候我确实伤心的说过这些话,因为那时候承安说他身上没有我所描述的伤痕。我只想着这古代总没有现代的整容技术,断不可能把好好的伤疤给整没了。
可现在不一样,金大夫说冰肌玉骨有祛疤的功效,而金大夫曾经给易璇晖救治过,那么他有没有用过冰肌玉骨呢?
“冷公子,你帮我问金大夫,问他是不是给璇晖用了冰肌玉骨?”
“够了,你需要休息。”他大声地吼我,我下意识的愣在了当场,他从来不曾吼过我的。
话毕,他的脸上闪现一抹愧疚,但更多的是无奈。我被他点了穴放倒在床上,不知不觉之中竟然睡着了。
冰肌玉骨遇水即化,即便是汗水也会影响它的效果。为此,柔月第一次帮我上药的时候还特意让人搬来了两大盆冰块,说是降温。
冰凉的触感划过我的胳膊,我靠在床上昏昏欲睡,却听见一阵粗暴的开门声。惊醒时分却见冷公子站在眼前,而我因为身上上了药,一副胡乱盖在胸前。顿时火烧耳根,手忙脚乱的拉起被子盖上。
他立马转身背过去,语气有些抱歉,“你没事吧?”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瘪瘪嘴问道。
他好似没有听见,我再问了一边他才回神道:“有人要见你。”
天色已暗,四合院内灯火通明,本来寂寥无人的小院子里此刻竟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人。我披上一件轻薄的外衣,由柔月扶着落座道茶室的主位上。冷公子则是轻踏脚步悠闲地晃悠到我旁边的座位。
季文峰站在茶室的门边,身前站着一个披着灰黑色斗篷的女子,这身影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黑衣女子的身后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姜语嫣。
“冷公子,姜、、、小姐怎么来了?”我大约知道姜语嫣身前的人是谁了,眼神示意柔月去扶她坐下。
“公主?”
她的身子猛然一颤,颤抖着双手摘下脑袋上的黑帽和身上的斗篷。一身布衣取代了从前华丽的宫装,双眼肿的跟红灯了一般,眼角还残留着那抹不去的泪痕。
我心中咯噔一声,好好的一个公主,怎么就弄得这般凄惨呢?
“我回去接金大夫的时候碰到他们被人追杀,所以让文峰救下了她们。”冷公子冷淡的开口,算是解释吧?
我瞟了一眼季文峰,曾经他是我的手下,现在看来,他和沈兆林一样都是武林盟安排在朝廷的人。
“追杀?”我惊到。
此话一出,一直木然待在易璇影身侧的姜语嫣闪现出一脸愤恨的表情,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节突出,有嘎吱嘎吱的响声,让人心惊肉跳的。
“怎么回事?”我看像冷公子。
、第八十八章 你妹妹
凌国战败,景王爷和禁军副统领战死沙场的讯息迅速传遍大江南北。晋国为显大国风范,主动提出停战和谈的要求。
朝中除了姜家反对,袁家中立,其余皆上书请求和谈。所谓和谈也就是不平等条约的签订,譬如晋国使臣提出了割让边关五座城池,已经让凌国派公主和亲。
自古一来两国交好,为显双方情谊,和亲是最普遍不过的手段。但是眼下看来,凌国这亲绝对是屈辱铸就了,相当于送上一个质子罢了。
既然是质子,那么必然会选最有价值的。晋国主动提出要恩华公主易璇熙前往晋国和亲,可是圣旨未下之时恩华公主便中毒倒下。皇后一气之下彻查宫闱,势要找出对恩华公主下毒之人。
本来公主中毒,此时交由禁军和内务府去彻查即可。许是皇后太过于疼惜女儿,非要亲手彻查,彻查的结果便是贤妃娘娘差人下毒的。
涉及两国邦交的和亲大事,皇上即便再宠爱贤妃娘娘也没办法轻放了她,于是贤妃娘娘被褫夺了妃位打入冷宫。
这是本来也不牵扯道易璇影,毕竟她还是皇帝最爱的小女儿,可惜易璇影的性子就是冲动任性,哪里能忍受自己母妃被囚之时,在这和亲的关键时刻把事情闹大了。自知闯大祸的她躲进了元帅府,可路上去遭人追杀。
“知道是谁追杀你吗?”我问。
易璇影边说边哭泣,见我终于开口了,她才勉强止住抽泣道:“开始不知道,后来看到他们身上挂着的腰牌,是大内禁军。”
“皇上要杀你?”我惊讶的脱口而出,但是想想却觉得不对头。即便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抓回去稍加惩罚就是了,犯不着暗杀的。
“是皇后的人,李飞鸿亲自带人暗杀的。”冷公子在此时插进去一句话,看了看我惊讶的表情,脸上又添了一丝无奈:“其实早在围场狩猎的时候李月华就派出杀手想要除掉易璇晖了,那时候你和她、、、”冷公子指了指易璇影道:“你们碰巧遇到了那拨此刻,被他们带头的人打伤胸口,他们自然就知道你不是男人了。我才李飞鸿早就知道你不是男人了,才会一个劲的鼓动她去求皇上赐婚的。”
我看了一眼委屈极了的易璇影,只见她点点头道:“确然是李飞鸿鼓励本宫、、、鼓励我去的。”
我抚额长叹,真是造孽,原来是我自己将自己推上断头台的啊。
“易璇城知道你被追杀吗?”猛然想起易璇城以前是很疼爱她的,李皇后做这些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他会不会阻止呢?
易璇影摇摇头:“我不知道,自从他大婚以后我就见不到他了。”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用,你认为他会背叛自己的母亲吗?”冷公子一脸嘲讽样子。
我心头顿时五味陈杂,看易璇影一脸疲惫的样子,想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如今却落到逃命的地步,恐怕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狼狈过。
姜语嫣的身上也有斑斑血迹,看得出是生死搏斗之后留下的。
姜家因为战败被削了兵权,老元帅悲伤之下一病不起,现在的姜家空有一副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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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易璇影已经是两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抹不去的忧伤,精致的柳叶眉总是往眉心聚拢,好像就要凑到一块了。
饭厅里只有几个女孩子,冷公子的人不知道又消失到哪里去了,我只好尽一尽地主之谊请她们吃饭了。
“怎么就吃这么点,是不是不合胃口啊?”我看易璇影动了几筷子的饭菜不由的担心起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她应该很不习惯这粗茶淡饭吧?
“不是、、、”她摇摇头,“只是吃不下而已,母妃受不了这个打击神智已经有些不轻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好害怕、、、”
花刚落音,泪珠就已经滴到饭菜之上了。我手足无措的看向一旁的姜语嫣,他的眼睛也有点红红的了。
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姜楚风的死,以前怎么怎么不待见这个哥哥,现在他走了,心了还是很难过什么的、、、
看着她们流泪,我本来叫嚣得很厉害的肚子一下子消停了下来,此刻的饭菜真让人食不下咽。
“或许,你不是一个人。”我难过的开口。
易璇影抬起挂着眼泪水的脸看向我,一双乌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站在兵部侍郎府侧面的小巷子里,这一次我吸取了前次的教训,不再大摇大摆的去找他,而是先让姜语嫣进去拿玉佩引他出来。
易璇影跟着我站在侍郎府侧面的一颗大树下,炽烈的阳光打在书上,浓密的枝叶恰好撑起一片阴凉。
她看起来有些局促,手指不断地绞着浅粉色的衣裳,“大皇兄、、、额,我哥他真的还活着吗?”
我正探头看着侍郎府的大门,猛然听见她这不确定的话时,心中也是一紧,“这要靠你来确定。”
她先是诧异,随即木讷的点点头。
“语嫣。”我还未转身就听见易璇影极其兴奋的声音。
姜语嫣一副逃命都来不及的模样,急急忙忙的往我们所站的树荫下赶来。果然身后跟着几个护院一样的人,各个凶神恶煞的拿着刀剑木棍追了上来。
我们两个见状立马撒丫子开跑,也不管自己等在这里是什么目的的了。
跑了大约半条街,陌生的洛阳城让我们分不清东南西北。姜语嫣甩掉那些护院才跟了上来。
“语嫣,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引哥哥出来就好了嘛?”易璇影一手趁着小巷子的高墙,胸口一阵起伏,跑得气喘吁吁。
“我找遍了侍郎府都没有看见他,你确定他在吗?”姜语嫣有些不满的看向我,好像被我骗的很惨似的。
“是真的。”我强调了一边,顺道将自己那日去找他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我保证、、、他在那里、、、”我转身准备发誓来着,可巷口经过的那一身白衣的人不是易璇晖又是谁?
姜语嫣和易璇影被我的声音惊到了,双双转头。语嫣的速度比较快,一个飞身便出了巷子。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战在了一块,来往的行人立马围成了一个圈子。看来天下观众是一家啊,连着等旁观的行为都是那样的一致。
“哥、、、”易璇影一见这两人在大陆中央打了起来,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
本来一心扑在打架身上的男人见到了这么个小插曲不得不收手,可是掌风太急,来不及收回之时已经擦过易璇影的肩膀。
“是你?”男人惊讶的看着我吃力的扶起易璇影。
难得他还记得我,犹记得冷公子来了之后他就再也不曾出现过了。此刻的他神情复杂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直到易璇影咳出一口血的时候才惊讶道:“她怎么样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下手可真重,对她你也下得了手?”
他不解的看着我,然后又看看易璇影霎时堪比白纸的脸,脸上终是付出一丝担忧的神色,“她是谁,为什么说‘也’字?”
“她是谁?”姜语嫣气不过的冲了过来,“王爷,你当真不愿意认她吗?她是你妹妹啊!”
、第八十九章 姑娘不自重
眼前的男人先是一愣,仔细的瞧了瞧我怀里的易璇影,在瞧了瞧我,嘴角付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姑娘不觉得这戏码已经玩过了吗?前些日子骗我说我身上有伤,可事实证明我身上并没有你说的那些伤痕,现在你就有想出了这么一招,未免有些俗套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气极,平身最恨人家冤枉我了,我是想要证明他是易璇晖,可是我还没有卑劣到用上欺骗手段。
本来他对我说身上没有伤痕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跌入冰谷,失望溢满心头,一切的期待在那一霎那崩塌了。
可是金大夫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