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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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觉得浑身发冷,发颤,气若游丝,“御翔,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跟我说一遍。”
杜御翔却突地大笑,笑声凄厉如山鬼嘶鸣,深黑的眸光直视海棠,“说千遍道万遍,我都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妹妹。”缓缓松开手中捏得死死的香囊,然后杜御翔不再留恋,夺门而出。
仿佛心底的某种东西瞬间崩塌,她木讷地拾起那个被捏的皱巴巴的香囊,轻轻抚摸着上面寓意吉祥如意的图案。想起自己之前鼓起勇气作出的种种行为,只觉得荒谬滑稽到了极点,百般融化她那颗冰封的心,却要硬生生地将她打碎。
连绵的雨依旧下得肆无忌惮,杜御翔终于力不支体倒在水泊里。翠竹朝海棠的房间深深望了一眼,咬牙跑过去吃力将杜御翔扶。风雨凄凄的夜晚,路上没有人影,一路跌跌撞撞将他扶回房间,让他躺在床榻之上,除掉他湿透的外衫的时候,无意间触及到他滚烫的额头,知他定是被雨淋得发烧了,忙拧了快湿毛巾按在他额头。
她无暇顾及同样浑身湿透的自己,想到之前在海棠门外听到的一切,翠竹的眼中闪过怨毒之色,嫉妒愤恨的种子在她心中逐渐生根发芽。
海棠海棠,又是海棠,为什么她总要时不时地来打破她的轨迹?为什么连御翔也对她念念不忘?她就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值得他们这么喜欢?她恨她那么风轻云淡却依然引得他们趋之若鹜。
她盯着床榻上即使痛苦呻吟犹在喊着海棠的杜御翔,忽然冷笑,她的笑容凄厉却带着一份决绝的快意。这次她暗暗决定要快海棠一步把机会握在手心,同时让她尝尝背叛之后心肝俱裂的滋味。
看着床上的那张睡颜,翠竹一扫之前的愤怒,脸色温柔,青丝披散,轻解袍带,缓缓褪□上的衣裳。幽幽烛光下,她的侧脸染上一层桃色,肌肤光洁,白皙嫩滑。杜御翔浑身滚烫,掌心处传来冰凉的触觉,他忍不住一把捉住冰凉以去燥热。
屋外雨声潺潺,屋内一点残灯如豆,床榻之上两具酮体坦诚相对,撩人□,共赴云雨巫山。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鸡皮满地,捂脸羞涩遁,,,,,,,,,,,,,
、第三十三章
海棠捏着香囊枯坐一夜,冷静下来想破脑袋依然想不明白,何以杜御翔突然之间会这样对她。他们之间不是早就心照不宣,缺的不过是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机。她不是瞎子,看得出御翔对她的心思,还有他看她的眼神,也绝对不是兄妹感情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他昨天不会这么反常。
昨天太猝不及防,她沉静在失望伤心之中,一时懵住,现在想来不由得忆起当时御翔话语之中的痛苦挣扎。于是她决定不想再这样胡乱猜测下去,她要去找他当面再问清楚,只要不见黄河她就不会死心。
出了房间,抄小路朝御翔的房间跑去。天还未亮,她还担心御翔还未起床,刚踏进院子却发现他的房间居然亮着灯,窗户上人影绰绰,难道他也一夜未睡?
抚摸着身旁之人坚毅的脸庞,翠竹眼中柔情四溢。见他酣睡正香,她艰难地起身下床,身下传来阵阵痛楚,她甜甜一笑,羞涩难当,拾起地上的衣裳,覆盖满是吻痕的酮体。
“御翔。”门外传来海棠的声音。
翠竹心中一惊,随即释然,嘴角的笑意含着若有似无的狠辣,来得正好,她还担心她不来,今儿她要将之前所有的债一并讨回来。
海棠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房内有任何回应,正当她以为御翔不在,准备转身折回,屋内隐隐有动静传出,似乎是女子低低呜咽声。她未作多想推门而入,急急唤道:“御翔?”
一室香艳尽收眼底,满地衣衫狼藉,海棠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翠竹半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小声啜泣,暧昧的青紫吻痕遍布脖颈肩头,仿佛昭示着方才的镜头有多香艳诱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海棠紧紧抓住门板,勉力维持不让自己倒下,木制雕花房门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道指痕。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裸的现实摆在眼前,一番痛彻心扉的感觉在心底深处来回翻滚,还有什么好问的,究竟还要作践自己到何种地步?
陆海棠,你怎么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丢人现眼?
虚假的事实令她胃里一阵犯呕,眼角一滴清泪顺颊而下。
翠竹从背后喊住她,海棠混混沌沌回过身。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一张白皙的脸上赫然出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子。海棠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抚上火辣的脸颊,先前积聚的委屈愤怒一齐涌上来,扬手就要打回去,却被翠竹狠狠钳制住。
翠竹犹带着泪痕的脸上,一双狠毒的眸子似要在她身上剜出个洞,“你这个贱人,这是你欠御翔的,现在我替他讨回来。”
海棠觉得荒谬至极,“你口口声声骂我贱人,你们做出此等龌龊之事,难不成竟要怪在我头上?”
翠竹如疯魔了一般,反而笑了笑,“是,我是不知廉耻,可我喜欢御翔,甘愿为他名节扫地。你呢?一脚踏两船,一边同王爷苟且一边还要招惹御翔。”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王爷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清清白白,我呸!你们要是清白的话,王爷又岂会派傲雪明里暗里以前程相逼,令御翔知难而退,御翔一向对王爷感恩戴德、知恩图报,又怎会对王爷不忠不义。不然他昨晚又岂会对你说出那番决绝的话,昏迷之下他又岂会误把我当成你。”
说着说着,翠竹眼中又蓄满泪水,毫不犹豫甩手朝海棠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没待海棠反应过来,她笑得诡异凄惨,“这一下是你欠我的。你知道一个男人和你上床却只是把你当成别人的替身,口中一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说完狠命甩开海棠,蹲在地上一阵痛哭,几分真意,几分虚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海棠牙齿咬得咯咯直向,胸口起起伏伏,之前的悲痛欲绝逐渐凝成一股恨意。她默默转身走出房间,脸颊红肿,嘴角渗出的一条鲜血,那双通红嗜血的眼眸,令人不忍睹视。每个脚步几乎都走得步履维艰,昨晚到现在猝然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努力挺直腰杆不让自己崩溃倒下。
再次清醒的时候,身子躺在柔软的床上,听到的却是紫诺忧虑焦急的咆哮声,“太医,你确定她脸上的伤真的无碍吗?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王爷放心,这位姑娘只是染了风寒,加之情绪起伏太大,郁结于胸,不得释怀,再过些时辰应该就会醒来。”
“我问的是她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准确的时间,一群没用的废物,都给我滚出去!”
听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离开,海棠依旧闭着眼睛,但是不用睁眼也知道此刻她躺在紫诺的床上,不想深究其中的缘由,右手不动声色缓缓向帛枕底下伸去。她知道紫诺的枕头底下放着一把防身用的镶金匕首。
赶走房内的所有人,她感觉到紫诺慢慢坐在她身旁,喘息浓重,似乎余怒未消,微凉的指尖轻柔地抚摸她红肿的脸颊。
她心底一阵恶心厌恶,欲抽出匕首狠狠朝他劈去,挣扎良久,最后却紧紧攥着刀柄,没有动弹。杀了他又有何用,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不要碰我。”海棠闭眼别过脸,声音沙哑不带一点温度。
紫诺见她转醒,不禁大喜过望,“你醒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说着手轻轻掰着她的肩膀,想要把她的脸转向自己。
“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紫诺手猛地僵住,望了一眼她倔强的背影,不再言语。
两天时间,紫诺衣不解带亲自看护她,凡事亲力亲为,不肯离她半步。海棠一直躺在他床上,他丝毫没有要赶她回房的意思,还将公务一并搬来卧房,累了就直接趴在案上睡着。海棠心知定是他心中有愧,故反常对她大献殷勤。
“我想去城南吃徐记的冰糖葫芦。”
紫诺停下手中的政务,迅速抬头惊喜地望着海棠,她已经两天两夜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天色不早,况且你身子才见好,要真想吃我就让云铭去买。”见海棠只是木然地盯着他,眼神死寂,终是不忍道:“那好,等我处理完手上的这些事务,就带你去城南的徐记。”
圣京城南,一派繁华,大街小巷盘根交错,好不热闹。城南徐记的糖葫芦在这一带很有名,酸甜可口,虽是街巷小吃亦饱受富家小姐的亲睐。海棠只吃过一次,就是上次生病不肯吃药杜御翔买给她去苦味的。
下了马车,紫诺突然吩咐傲雪他们不要跟着。徐记的老板看到紫诺一身华服,气质超群,姿态雍容,态度很是热情恭维。
“公子,需要哪种口味的糖葫芦?”
紫诺微微讶异,长这么大他从未吃过糖葫芦,可是印象里糖葫芦不都是一样的吗?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后面的海棠,而她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心不在焉的。
老板娘侧过身子看向海棠,做惯生意的她自有一套火眼金金,心想定是两口子吵架,相公买糖葫芦哄娘子,当着外人又搁不下面子。于是她适时地解围,笑着说:“两位真真羡煞旁人啊,要不公子每样来一份,包准你的娘子吃了我们徐记的糖葫芦甜到心里。”
听了她的甜言蜜语,紫诺眼底漾出一抹光彩,薄唇一勾,“那就每样来一份。”
老板娘自是眉开眼笑,又说了几句恭维二人甜甜蜜蜜的吉祥话,包好糖葫芦递给紫诺,欢送二人离去。
紫诺两手各捏着一包糖葫芦,跟在海棠身后,脸上线条柔和,喜滋滋的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海棠步伐变缓,眼角余光瞄了瞄前方,当下不再迟疑,回身朝紫诺扑去。
镶金匕首金光一闪,短小锋利的刀刃不顾一切地朝紫诺的胸口扎过来。紫诺缓过神思慌忙侧身,躲过要害,然而终究是反应慢了一步,白晃晃的刀身不偏不倚没入紫诺的右肩,鲜红刺眼的血慢慢沁出来,染红袍衫。
作者有话要说:小五真的尽力了,,,
、第三十四章
落日愈来愈西沉,天际的晚霞丢了色彩,时间倏然静止,海棠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四目相对,她的眼中带着蚀骨之恨,反观紫诺表情平静,不惊不怒,一双琉璃色的眸子静如止水,唯有那淡绯色薄唇依旧浅浅勾着。
海棠毫不犹豫手上再次用劲,四周静得可怕,仿佛听见尖利的刀刃渗进肉里的声音,刀身已经深深没入他的身体。
满意地看到他终于再也难以维持优雅的表情,剑眉微蹙,海棠倏的松开右手,深深望了眼脸色逐渐苍白的紫诺,不带一分留恋,向巷子拐角处飞快的跑去。
傲雪云铭在巷子口看见健步如飞的海棠朝另一条巷子飞快跑去,匆匆赶来见到此景,齐齐惊呼,“爷。”
手中的糖葫芦应声而落,掉了一地,紫诺薄唇煞白,声音却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海棠辗转几条街道,有些气喘吁吁,身后那批人依然不依不饶地跟在后头。这样下去,体力始透支,肯定会被他们逮住。她对圣京城街道并不熟,毫无头绪见着巷子就钻,甚至根本不知道要逃往哪里。普天之大,却没有她安身之处,心中唯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就是离开,她要离开,拼着鱼死网破,拼着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