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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逆来顺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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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如何?”他问。
“倒是没问题。”
卓司展现微笑,“婚礼定在后天。”
夜逆王卓司一声令下,新婚筹备正式展开,夜逆很久没办过这么盛大的喜事了,几乎倾巢而出,对上一次……
陶米问:“是前夜逆王的婚宴还是寿辰?”
卓司仔细回想,“饥荒。”
“……”
“当时策动夜逆的子民去寻找食物,可说上天入地。”
陶米闭一闭眼,不用他形容大概也想像得到那浩大的场面,尤其是为了寻找食物,吃货们能飞上天的自然是飞上天,能钻地的大概把地皮也揭开来,现今的夜逆存活于太阳消失后的一千多年,以人类历法推算约为公元三千五百年,属于未来世界,然而经历过一场浩劫,由进化人族建立的国土宛如原始社会,为了生存,他们不断地推进,以一千多年前剩下的智慧,还原太阳存在时期的文明。
而她的未来丈夫便是这遍国土的统治者,但是……除了神兽变回人,人变成神兽以外,似乎……似乎……没有其他功能了。
没有魔法,连点石成金也不行。
难怪夜逆进步得那么慢。
婚礼不用邀请函各个种族也会来到,但是卓司仍然亲笔修书一封,吩咐出城的老黑转交长生,自从那次偶然间得到“食物”以后,病情似乎误打误撞减轻了很多,比起以往,每逢月圆他更有能力控制痛苦。老黑走进行宫,下了马车,宫里找不到长生,于是直接走到一间偏僻的小石室,推开简陋的木门,果然正在研究新草药。
听见声音,长生徐徐回首,月色映照着他苍白的皮肤,眉目淡然疏朗,老黑简单交代了进城的事,并且把手上的邀请信函呈交给他。
“卓司要成婚。”他语气里透着疑问:“是哪一种族?”
夜逆里难道有姑娘能与他婚配?
“听说是城外东山脚下发现的新种族,被纳为二百零一等。”
二百零一等……长生浅笑地摇头,他久居城外,甚少过问夜逆的事,何时多了这一等生物也不知道。
收下邀请函,当晚他便带同一队部下赶赴宴会,自从他养父过世后,有很多年没进城过,这趟算是为了婚礼破例。
经过东山脚时,大家停留片刻休息,老黑带着清水过来,“主人身体还可以吗?”
长生微笑:“还好。”
距离月圆颇有些天,他能以很好的状况出席婚礼。
遥远传来水声,绕过大片草地,放眼看瀑布自山缝飞泻,奔流到下游汇聚成湖,静夜里别有一番醉人意境。
长生抬头望向瀑布的源头,那里有着一片能听见水声的广阔土地,他把陶米安葬在那不经不觉几度月圆,一直没去看过。
长生沉默半会,缓缓开口:“回程时我们带上食物拜祭。”他的语气相当温和,旁边的狼首领却被冻住。
他……石化了。
长生把视线从远方收回,看了他一眼问:“怎么?”
平常威风凛凛的狼首领低着头,“领命。”
跟随他的小狼却把狼头缩到大狼后,知情的狼群全部噤声,当日送葬时遇上“尸变”,棺木没葬就沿着瀑布掉到下游,后来送葬的首领带同部下打捞,除了碎掉的棺木什么都没有。
狼群们没敢禀报,现今东山顶上,仅有一个草草而立的空墓碑,长生看出他们神色有异,正想严肃地追问,下游似乎有什么群队经过,动作缓慢得不寻常,他们将长生的注意力牵引了过去,他派了狼首领去察看,大家在东山脚下驻扎了一晚,狼首领搜查回来,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人物,夜逆近百年除了零星的作乱,天下太平。
婚礼举行在即,长生第二天便决定进城。
陶米对自己的婚礼简直目瞪口呆,上百种族备来贺礼,有弓箭、尖矛等等武器,更多带来的是食物?还有被窝?婚礼后便要进入夜逆全年中戒备最低的日子,一众小动物献礼之时都找上比较实用的物资,因为贺礼最后又是分回给他们用。
虽然来夜逆也有一段时间,但陶米还是第一次听说,“戒备最低的日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比月圆的进化更震撼?
难道连月亮也没有?
该不会山摇地动,天崩地裂了吧?
陪着她的狐女说:“冬眠。”
“……”陶米扶着额,难怪他们在准备食物和被窝。
至于她的夫婿,将婚礼交给大臣打理,自己去了西山的藏书楼,陶米曾经走过几趟,那里有着数之不尽的书册,记载医药、战争、建筑,甚至是夜逆的秘密,卓司经常在那流连。
他从深长的沉睡中醒来,学习了多种不同语言,到夜逆后利用具备的语言天份,再度学习夜逆子民没有的文化,以图重拾太阳消失前的文明。
陶米在侍女的帮助下试穿婚礼服饰,这一切传承于残缺的卷册,卓司教授侍者们依据夜逆历法前五百年,也就是陶米现世的习俗,为她订制属于她的婚礼服饰,可是……陶米无语了,穿上礼服的她有如一颗蚕蛹般被层层毛裘包裹,无法动弹。
她没结婚过,但也知道婚纱礼服不是这样的啊。
她问:“……可以不穿吗?”
“光溜溜吗?”
侍女明白,转身高呼:“记录──”旁边执笔的也大声喊了句:“记录──”侍女认真地说:“阿米姑娘示意,婚礼上她要光着──”陶米连忙捂住她的嘴。
真被记录下来哪都不用混了。
陶米摸摸她温软的毛发:“礼服很好看,就这么穿,就这么穿。”
外间响起通传的号角声,陶米趴在石台前,隔着长河看不见谁进了王宫,她好奇地问侍女:“谁来了?”
“听说大臣安排他们住在北院,跟城外的贵宾一起住,身份必然很尊贵。”
“城外贵宾?”
“她跟你同一天进城的。”
城外,她仅认识长生而已,当日她抱病进城,曾经答应过卓司永不相见,如今成婚也一直未能将消息带给他,想到这陶米心里有点纳闷,甚至医生,他养了她那么多年,是她唯一的亲人,却无法把他请来见证她的婚礼。
陶米散步到大殿,抬眼望向忙碌的不同种族……
还是别请的好,把医生请来大概会把他吓到。
晚月前陶米提了一篮食物上船,婚礼将到,很奇怪地卓司居然把事情放下去了西山的藏书楼,这里偏远,向来只有几位侍女看守,陶米和她们打招呼,问:“卓司在里面吗?”
“在的。”
正想进去,却被侍女拦截了,“主人说不可以打扰。”
“我进去静静放下便走。”
“也不可以。”
陶米把篮子递给她们:“你们替我送进去也可以。”
“主人说谁都不许进内,我们也不能进去。”她诚恳得耳朵也会动。
“……”
卓司怎么能养出这么乖巧的小动物。
天气颇冷,没一会便下起小雪,侍女长驻西山,全都回到窝窝里取暖,留下的陶米不想离开,她看大家离去,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想溜进去,差几步就能够突破防守达阵成功,忽然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伸了过来,把她拦截。
犬族侍女一脸认真地说:“没准许请回。”
或许是她身上的气味跟兽族不同,很好分辨?
还想给卓司送点食物,看来没办法了,也不想就此上船,陶米只好提着篮子在外守候,她看着小宫殿透出明珠的光芒,西山的藏书楼依随巨大的石洞而建,四方环绕瀑布,能够听见潺潺水声,下雪的晚月,云层厚重,一点点白色的雪花无声降落水面,缓缓结聚,流动。
卓司走过一排巨大的书柜,他懒洋洋地抬起头,这么冷的天侍女们都躲起来休息,老黑去了医治长生,少了最好的大夫,连找个人来问问也没有,唯有自己到藏书楼翻典籍找解决办法,看了半天书,他困倦地睡着,再度张开眼,水帘外的黑暗世界正在下雪。
朦胧中有个身影微微晃动,或许天气很冷,她一蹦一跳的像只小兔子,他在夜逆住了好几百年,眼睛早就习惯极端黑暗里视物,那点晃动的身影……是陶米,他轻扬毛发,瞬间回复人形,随意地穿上衣服走近。
陶米等得太久,疲累地蹲在地上,差点睡着之时有个黑影朝她走来,她不如卓司住的日子长久,眼睛仍然要借助光火照明,此刻乌云蔽月,她看不清走近的人是谁,以为又是犬族侍女,特意闭着呼吸藏身大石背后,然而只成功了几秒,后领便被抓住了。
他把藏匿的人轻易揪出来。
卓司怔了一怔,很熟悉的感觉。
似乎什么时候曾经重演过相同的行为,他记忆力卓绝,却想不起来。
在他沉默之时,陶米说:“再等一下下,我很快就走。”
“……”
对方显然没答应她的要求,把她抱了起来。
陶米囧掉了,她虽然是卑微的二百零一等生物,但快要嫁给夜逆王了,算是有头有脸,这样被“衔”走,会不会把卓司的脸也丢了?
陶米作出轻微的反抗,“放下我好吗?”
正在下雪,脚踩在雪地举步为艰,他没有应允。
于是陶米慷卓司之慨,财大气粗了:“我请王送你三瓶酒!”
卓司眼里浮起笑意,垂首吻了吻她,飘到陶米额上的雪花受热溶化,这个吻软绵绵的,感觉舒服熟悉,陶米抬起指尖抚摸,她顿了顿,再抚摸……
唔。
陶米把头埋到他身上,“等你很久了。”
“为什么不进来?”
她咳了一声模仿:“你们,谁都不许进来!”
是他说的,不是吗。
卓司这才想起的确曾交代过,“你可以硬闯。”
“……”
对,凭她的气力或许能一试。
前方渐渐透出光芒,陶米站到地上拉好自己的衣服问:“卓司,还要多久我才可以和你的视力一样?”
“少则几天,多则几百年,还要有天份。”
也就是说没窍门,练也练不来。
藏书楼只有他们两个,到处放置着提升温度的火盆,干柴烈火,陶米这才发现卓司的衣衫有点凌乱,她诧异地盯着他。
大Boss跟谁在一起作为小侍女的哪有资格管,陶米扭过头,然而想了想,不对,她要嫁给他了,是他的原配夫人,老公干什么也得跟她交代!
“刚才、你刚才……”
卓司从她眼神就解读到她脑子装着什么。
陶米使出猫的气势,鼓起勇气审问下去:“卓司!”
某人用神兽的气势,皱了皱眉头。
“……吃饭了吗?”她打开篮子。
这里是夜逆,别说鬼混,连找个同族聊聊天也很困难,正因如此可悲地造成了这孩子几百年的“禁欲”。
打开篮子,陶米用布将那碗面重重包裹,拿出来仍然未结成冰,她取了个小火盆,把石造的碗放上去,不消一刻便冒出了热烟,芳香四散。
“这么冷过来,就是为了送它?”
陶米点点头,“不吃就被抢光了。”因为婚礼的关系,夜逆长年在外的各个种族也聚集到来,于是这几天也能看到盛况空前的抢吃。
他又不像她容易肚子饿,卓司伸手把她拉进怀里,陶米起初仍然有点尴尬,被他抱着应该是推开还是怎样?不过反正他的身躯很保温,有便宜尽情拿取。
她任由卓司以下巴蹭着她的长发。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下次不用做这些。”
“让我做。”
他给了她这个空间里生存下去的食物和居住,甚至是她的生命,她却没什么还给他,于是她说:“卓司,我做的饭、面、包子,统统都是我的、我的──”陶米脸红,害羞地偏过头。
“你的什么?”
“嫁妆。”嫁得风风光光。
卓司盯着那碗面:“……”
一股暖意在隆冬里展扬开,那股感觉又在卓司身体里游走,缓缓涌上胸腔,他禁不住垂眸轻轻咳嗽。
陶米听见声音诧异地抬首。
还没月圆啊!
“卓司?”
他静叹:“书册也没有记载……”心里的情愫似乎是一件没法解开的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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