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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紫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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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兜风好带劲!你教我骑马吧!我要骑着白马骗尽天下纯情少女!哈哈哈哈!难怪大家都喜欢白马王子呢!咦,黑马王子也挺帅的说!——洗马的阿伯说这马叫月神哦!好拽的名字啊!我以为它会叫黑风啊小黑啊什么的呢!《神话》里蒙恬的坐骑就是叫黑风啊,小骓骓,就是我们家项羽的爱马,还是它的小马崽呢!”
有点抽,小骓骓?他从来不知道霸王的坐骑还能这么称呼。还有就是,“什么叫‘你们家项羽’?小紫,本王讨教一二。”
小紫耸耸肩,不以为意地答道:“我喜欢他,他自然就是我们家的喽!我们家项羽,我们家蒙恬,我们家扶苏,我们家人多了去了啊!”
“哦?”他挑挑想要抽筋的眉,“那本王是你们家的么?”
“绝对是!”小紫的回答无比的坚定,还重重地点了下头,“你这德行绝对是我们家的!就让历史来证明吧!且看江山如此多娇,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我看好你哦!”
有点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
他想起了月莹曾经说过的话,宁为钟无艳。“小紫,为什么喜欢楚霸王?”
“他是大英雄啊!虽然做错过事,但是英雄就是英雄嘛!我超喜欢纯爷们儿的!”那双眼睛都变成心形了,可见她对项羽有多痴情。
“霸王别姬,也算是纯爷们儿?”
小紫噼里啪啦给他一顿狠瞪,咬着牙,红着眼,一副不共戴天的仇人模样,“不许侮辱情种化身的项羽!我偶像做什么都是对的!你羡慕人家美人陪葬怎么的?”
他莞尔一笑,握住她的小手。
皇后差了宫人来,说梁贵妃回天无望。
凌之轩没有去碧落宫,只在恪王府内燃了一柱香。

江南一梦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在洁净的宣纸上写下一句,就再写不下第二句——忘了东西南北的顺序了。我看着浓汁浓浓的狼毫毛笔,哀叹不已。当初就应该好好背诗的嘛,到如今居然连这么简单的句子都给颠倒了,郁闷哪!
叶陵大美人嫌兴国冬天太冷,衬着深秋未至便办好了一切,哄着我和小落儿一起直下江南,享受温暖的冬日来了。而我们真正落脚的第一站,恰巧就是我大概一年多以前来的湘州。
湘州是个好地方啊!
我喜欢湘州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人,一袭水色长衫,一把古朴长剑,青眉一挑,眸中水光潋滟。他叫做林晞,据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我打听过,他武功不是一般的高,资历不是一般的深,背景不是一般的大。还有,艳遇不是一般的好。凡在江湖,但若身为女子,没有几个不想嫁给他的,就连男儿,也颇有些思慕他的。我就说,这年头,好看的男人是不是都让我给碰上了?尤其是好看的都能进史书的男人,是不是都跟我沾亲带故关系特不错?
之所以认识林晞,还是托原本的皇甫雪青的福,因为这人神共愤的美男子林晞同志,很不巧很不巧的,偏偏是她的初恋情人,又很不巧很不巧的,让我给弄分手了。我就觉得我真是造孽,人家好好的一对,天造地设的,愣是让我一个不小心的穿越给拆了,所谓宁毁十棵树不毁一桩亲哪,每次见林晞我都特没气场,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家想怎样就怎样,我是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传言恪王妃跟叶三少私奔了,雪青,你可真不客气啊!”林晞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弄得我心里颤颤儿的,直想趴地上喊大侠饶命。我总觉得,他是不欺压欺压我心里就过不去,非看我一脸自责一脸悔悟悲剧到脚软才舒服。
所有人都说,林晞真是好人呢!雪青都抛弃人家了人家还对她那么好,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珍惜啊!可我觉得林晞对我那么好,纯粹是因为每次他笑起来,越温暖我就越觉得惭愧,越觉得后悔,越想说我就是你家小雪青我们按约定私奔吧!
“哪里啊……我很客气了,要是真不客气,我就把王府的库房也搬走了!林晞哥,你好有效率啊,我下午才来,你晚上就知道了……”
林晞的效率一向很高,这我早有领教。想当年,我跟姐姐在冀州,人家摸准我们的行踪,划着一叶小舟就去了,那场景我都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惊艳。
“叶三少人太显眼,我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啊!”他轻轻一笑,看得我心驰荡漾,眼冒金光。我个人感觉,打从他知道我是乐颠儿乐颠儿嫁入恪王府,滋润无比地享受恪王殿下带来的堕落生活后,原先那温柔如水深情似海的模样就变了,变腹黑了。虽然姐姐说过,林晞这人抗打击能力很强,但是没有经过实际考察我可不敢保证这失恋的男人会不会趁机打击报复。所以,面对美色,我只能说一句,抱歉,我得想想叶陵,抵消抵消你的效应。
“那个,林晞哥,我姐姐姐夫呢?在不在湘州啊?”
“不在。”他答得干净。我郁闷地低下头,我亲爱的姐姐月白跟我不亲爱的姐夫萧声不在湘州,那我来湘州的意义就大打折扣了。我探亲一次容易吗我?真不给面子!
“苍苍呢?”苍苍是我姐姐的女儿,可爱的小不点一只。
林晞仍然是一笑,“不在。”
天要亡我!天时地利人和,我占了哪一样啊?难道我的湘州之旅就只能跟腹黑男一起度过了吗?我不要啊!看他看久了我会得忧郁症的!虽然说好了大家要做朋友,但是我还是很害怕啊,谁知道友谊有没有保证啊?他的温柔最开始是享受,到后来就是承受不了了……
真的是别扭啊,跟前任情人在月转得圆风吹得轻的晚上共处一室,怎么说怎么觉得这是□多发地带……额,身为一走在时代思想前端的大好青年,我应该做些什么表示一下我只爱美人但绝不好色下流的立场。
“听说这里有种菊花到现在还在开,你知道是什么吗?在哪里啊?我好想去看看!”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是充满期待的,因为林晞笑得特得意。
“哦,那很好。”他就笑,越发的甜美宽溺,亮眼得让人眩晕。“藕思园的千层紫,非雪落不谢。恰好我跟园子主人挺熟,一起去吧!”
他跟园子主人挺熟我倒是可以猜到,毕竟他大爷的名气那不是自己吹出来的,据说有人想请他吃饭还请不到。我就想我是不是偶尔的也可以借用他的名号骗吃骗喝一番,也不枉大家相识一场。
“好啊!你等下,我去叫上落儿!叶陵也很想看的可以不?”他要是说一个不字儿我立马就不去了,毕竟我对那花的兴趣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大。他却是很随意地一笑,“自然可以。”答应地毫不犹豫。我乐了,转身就去找落儿跟叶陵,顺便地蹦蹦跳跳表示表示我无以复加的激动心情。
敲开落儿的房间,兴冲冲地掀开她的被子,摇啊摇,把睡美人摇醒。她却是很迷糊地喃一声,嘟囔道:“小姐别闹了,困……”我脸上几道黑线,这小落儿越来越不爱把我当回事儿了,架子真是长得厉害,我就知道过分的偏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落儿醒啦醒啦!我要去玩了哦!你不去是不是?那我就不管你了哦!”
落儿的回答让我更黑线,她眼睛半睁,慢慢地拉起被子,说:“王爷终于找来啦!那小姐你放心去吧,我一个人回得去的……”我有种把她打晕了送人的冲动,她是不是做梦都在想着姓凌的把我打包带回去?不过,我也知道,小丫头对姓凌的抱有无比巨大的想象力,总觉得她家姑爷是天底下最光辉灿烂的人。
而且,她会以为是凌某人来找我了,也是因为有旧事参考。
跟家里回冀州祭祖的时候,也是很久不跟凌某人联系,甚至于都要忘了那家伙了,每天就安安乐乐地混着日子,当着幸福的米虫。但是某天某夜,凌晨夜醒,睡不着了,就起身看夜里不眠的花儿,一朵一朵地采撷,拢在手里,清香扑鼻,纯纯的花色在暗暗的烛光下泛着柔柔的光泽。没来由的,想哭。
凌某人就是在这时候推开门进来的,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赶了好久的路。月色落在他身上,皎洁皓白。我低下头,嗅嗅手中的花儿,笑着递给他。他没接花儿,却将我拥入怀中。
“无聊了,想起了你。”他淡淡地说。我嗯一声,哭了。
“南冀州离湘州不远,跟我去湘州吧!”
“嗯。”我拉起他的披风,抹抹脸上簇簇往下掉的泪珠儿。
不得不说,凌某人很得天时地利人和,在我心情敏感的时候,跋涉千里,披着一身月光倏然而来,只是一句很朴实很朴实的话,就胜过千万句甜言蜜语,轻易勾起我的念想。那一刻,我只想跟他在一起,什么都不要了。
于是,那一夜,我吵醒了好梦正酣的落儿,匆匆交待了些事情,就跟着凌某人,骑着高峻的龙驹月神,直赴湘州。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无怨无悔。
林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快点哦!再不去花可就睡了!”
我翻个白眼,直接把落儿的被子夺过来,叫不醒她就冻醒她!然后,整个客栈里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吓醒了一票人,更有人以为半夜闹鬼了,死活要退房。我看着瑟瑟发抖的落儿,重重地哼了一声,“穿衣服,赏花去!”

陌上花开

很有睡觉瘾的叶陵死活不跟我们大半夜秉烛赏花,连门都不给开。无奈之下,我拉着落儿跟着林晞乘着满天夜色寻花去也。
千层紫没看着,正如林晞所说,我们去的太晚,花儿睡了。落儿一脸郁结地看着聚拢起来的花,哀怨地说:“我以为所有的花都是在夜里开的。”我拍拍她的小肩膀,安慰道:“这丫就是欠扁,明儿开了咱摧了它!”
林晞很用力地咳嗽了一声,眼睛一直往别的地方瞄。园子主人是一中年男人,一脸的和善可亲,此时却是嘴角抽搐,干咳了一声,说:“抱歉,藕思园这几日要整修,怕是不宜接待访客了。招待不周,还请林公子和姑娘见谅。改日在下定当备上薄酒,向公子姑娘赔罪。”
这人修养真好,都没有直接那扫把把我们赶出去。不过这逐客令下的也太直接了,搞得我们跟抢匪似的。不过我也可以理解爱花之人的心情,任谁都不想自己的心血被糟践。
“那我们也就先回了,但愿这花儿多开几日,我们赶得上最后的开花期限。”林晞温文有礼地笑,没有把人家明明白白的逐客令太放在心上。我就很佩服林晞这份大度,真不愧的做大事的人啊!不像我,不计较是因为懒得计较。
才要走,园子主人却又要留客,林晞笑吟吟道:“就不怕这姑娘辣手摧花?”
“恕在下眼拙,适才才认得,这哪里是什么小姑娘?林公子莫要戏弄在下了,年前恪王殿下临驾湘州,随侍的可不就是这位夫人么?夫人定是不记得,劲竹园夜宴上,在下于夫人也曾有一面之缘。”园主说起旧事,一副想笑而不能的表情。我眨一下眼,使劲儿看他,半晌,才指着他发带上的那只白色的,疑似鸡毛的羽毛,试探性地问道:“你是那个喝醉酒的?”
他点头道声是,脸稍微有些红,但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这样的。
话说一般情况下只见过一面的人我是绝对记不住的,但是这人我记住了。那时劲竹园夜宴,是湘州一些官员联合地方名士办的,邀请的人自然就是难得一见的恪王殿下了。而我则被凌某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给带上了,美名曰阻止地方官员色贿。席间,有一酒品特差的人,喝了几杯就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拿着筷子就开始敲杯子,倒也很牛的敲出首流畅轻灵的曲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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