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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配亦不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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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还是份荣誉呢。”阮瓀明摆着不觉得他那句话有什么,没再继续说下去,自己揪起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挨个拽着吃。
云逝终于把卓大人送走了,那位大人不愧是写史料的,可真能说,也就是他有耐性听,全程都以微笑示人。待回到屋里的时候,只剩下阮瓀一人,她正在擦自己最喜欢的瓷瓶。
“洛王呢?”
“走了。”
“这就走了?”云逝觉得奇怪。
“你还想留他过夜?”阮瓀不满,吃顿饭就不错了。
云逝以为她还为刚才留湛宸洛吃饭的事儿生气呢,他也就不再接这个话题说下去。
“你怎么把宝贝瓶拿出来了?”
“噢,这个啊,我想着送给穆老爹。”阮瓀端起瓶子放在烛光下仔细品查。
穆翎的父亲特别喜欢阮瓀,跟她的喜好也很相似,喜欢些瓶瓶罐罐,尤其是喜欢阮瓀做的,他觉得够通透和精致,光这个瓶子就要了好几回了。
“这不是你的宝贝和镇店之宝吗?怎么舍得拿出来送人。”
“穆老爹喜欢着呢,我总是麻烦穆大哥怪不好意思的,想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阮瓀嘿嘿两声,她现在心情挺好。
“他不能计较这些。”云逝接过她手中的棉布。
“就是尽点心意,穆老爹高兴,穆大哥也就高兴了。”阮瓀放下瓷瓶从身旁的凳子上拿起一轴画卷递过去,“送你的,在洞里拿的。”
“给我的?”云逝接过来打开一看,欣喜溢于言表:“这不是前朝宋谦的大作,他人四处寻不到,原是跟宝藏放到一起。”
“就知道你能喜欢。”阮瓀被他的表情感染了,酒窝更加深了。
“我挺穆翎说,你们是从水潭逃出来的,这画卷怎会安然无恙?”
“我自由办法,既然拿出来了,你收着就好。”阮瓀勾勾嘴角,接着看自己的瓷瓶。
“好。”云逝看着卷中的画,爱不释手。
阮瓀宽慰地笑笑,不再言他。

客栈遇刺

在南湘又待了几天,云老爷子的生日过完了,也好回京了。阮瓀本来想让云逝在南湘再待段日子,可他说昨日接到几封信函,说是要回京参加几次诗画的聚会,所以就一起启程了。穆翎已经提前出发去处理穆老爹交代的事情了,约好在距离京城不远的耘阳郡见面。
钱之渊还算有良心,他决定先将阮瓀和云逝送回京再去找宁绮双,一路上他一直嘚啵嘚啵说个不停,算是给阮瓀解闷了。
路边的野花开得正盛,途中还路过一个农家,栅栏墙上是满满的蔷薇花,红色和白色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净白与妖冶搭配的绝佳演示,点点水珠从花瓣上滚落,颤动了花苞。小院是竹制构造,与四周的菜田相得益彰,散发着田园依怡然的气息。
马车慢慢地行驶而过,阮瓀看得入了迷,直到看不到了,她才将车帘放下来。
“看什么呢?”钱之渊撩帘子看一眼,什么也没看到。
“一个农家院,觉得很漂亮。”阮瓀还在回想那个温馨的小院。
“你们女人就喜欢这些东西。”钱之渊嗤之以鼻。
“是啊,我们都喜欢这些东西,下次碰到宁绮双,我要跟她讨论讨论是不是要一起外出郊游一回,就来这个小院住住。”阮瓀作思考状,眼珠子转回来对着钱之渊说:“不带你。”
“……”女人不好惹。
云逝抿嘴淡笑不语。
车内气氛轻松,一路上也很顺畅,傍晚之前就到了下个耘阳郡的客栈。穆翎老早就在那儿等着了,阮瓀跟着钱之渊去马厩喂马了。
“路上没遇到什么事?”穆翎问云逝。
“还好,只有些劳累,其他倒没什么。”
“没事就好。”穆翎放下心来。
“你们在说什么?”阮瓀和钱之渊走过来。
“没什么,进去吧。”穆翎订下了房间和饭菜就等着他们来,这会儿已经是桌上飘香了。
“脸冷飕飕的那个去哪儿了?”钱之渊问。
“谁脸冷飕飕的?”
“就是老跟着你的那个。”阮瓀当起了翻译。
“毅寒吗?他又回南湘了,我爹有事吩咐。”穆翎含笑说。
“不在就好,他脸太冷了,我不适合和他待一块。”钱之渊想想就哆嗦,他从二楼窗口的地方往下看,“那马吃的真欢,看样子是累着了。”
“咱一刻也没停得往这赶,肯定累坏了。”阮瓀往下看一眼回过头来问穆翎,“下一个驿站离这儿不远吧?”
“有个半天的路程,再走大约一个时辰,应该能到下个县城。”
“嗯,那我们等到明天中午头出发吧,让马多休息会儿。”
穆翎盘算下说:“也可以,明日傍晚到即可。”
钱之渊不大乐意:“那不是要更晚才能看到绮双了?”
“呦喂,人家还没跟你多熟呢,就这么亲昵地称呼人家了,你这么叫,人家宁绮双知道吗?”阮瓀揶揄。
“早晚就熟了,我先练习着。”钱之渊很厚脸皮的样子。
“你这样儿,只怕人家跟你更生分。”
“是啊,绮双不太喜欢自来熟的人。”穆翎很肯定地说。
“那怎么办?以前我见着女孩儿也挺会说话的,就是看见她话就组织不起来了,脑子也空白一片,我也想能说会道来着,不会说了咋办?”钱之渊闷闷。
“所以我说了,你得听我的。这才几天啊,她万一还记得你那天的形象咋办,还是再抻个两天比较好。”阮瓀平心静气地说。
“我怕不赶紧,再让那个什么蔚大公子给抢去了。”
爱情来了,人的智商会变低,这句话没假。
“她都追蔚靖风多长时间了,也没看蔚靖风给她希望,你怕什么。”阮瓀的声调有点儿提高,怎么说都说不明白。
“绮双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儿,不会有失礼的行为,钱公子就放心好了。”云逝出来打圆场。
钱之渊找到了救星般感动得不知道说啥:“还是云逝好,你们就知道打击我。”
阮瓀和穆翎笑笑,吃自己的饭。
晚饭过后,阮瓀和云逝在客栈的院子里散步,柳絮纷飞,有种下雪的错觉。阮瓀双手摊开接了几朵又吹走了,手中的与眼前的撞到一起,借着风力一下子飞出去好远,一时间她为自己的无聊感到好笑。
“为何总是打击钱公子?”云逝拂去阮瓀肩头的柳絮,淡淡地问道。
“那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打击多了,等宁绮双拒绝他的时候还不至于很难受。”
“你怎知绮双会拒绝他?”
“起先一定会的,因为她还没对蔚靖风死心,又加上老钱的性格跟你们出入太大,更别说与蔚靖风相提并论,估计他得多努力几次。我打击他也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喜欢宁绮双,能不能坚持住,我才帮他来着。”
“是这样?”
阮瓀停下来看云逝:“不是这样是哪样?”云逝的眼神闪烁,她害怕地说:“你不会以为我看上老钱了吧?”
“没有、没有。”云逝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吓我一跳。”阮瓀缓口气,“你要那么想,我真要哭了。”
云逝笑道:“钱公子还是很不错的。”
“不错是不错,宁绮双也这么觉得那就更不错了。”打击是打击,朋友之间的帮助和担心是必须有的。
“方才,你说……绮双还没对蔚公子死心,是不会同意钱公子的,那你是不是对……”云逝想了很久的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但想着以后可能没机会问,穆翎也让问明白,他又下了决心继续道:“你对他也没……”
阮瓀本来还静静地听,忽然眼睛被晃了一下,她迅速地拉开云逝,自己挡在他前面。
乒啷,刀剑相碰。保镖之一挡在阮瓀和云逝前面,一剑刺死了黑衣人。
“没事吧!”钱之渊趴在二楼窗户上大喊,外衣还没穿好,另一个保镖在窗边上接招,给他挡住了刺杀。
阮瓀摇摇头,躺在地上的人挺熟,倒不是那人的长相,而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当时黑衣人中的没有蒙面的一拨。
“你快上楼去。”阮瓀推搡云逝。
“你跟我一起上去。”云逝自是不能留阮瓀一人在这儿。
“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上去就没危险了。”阮瓀干着急,推也推不走他。
“你们上去,老钱在那儿。”穆翎从二楼跃下挡在两人前面,抵住来人的招数。
云逝就僵直地站着,反正就是“你不走我也不走”地盯着阮瓀。
阮瓀没辙,找了个安全的路径拉起云逝往楼上跑,穆翎在后面掩护他们,刚到楼梯口就来人替了穆翎的班。楼梯没上完呢,锐利的剑气把扶手和阶梯砍成了两半,阮瓀看云逝差不多上去了,自己向后一条落在后半截的楼梯上,扶着残缺的扶手落了地。
“瓀瓀!”瞬时云逝的心揪了起来。
“小心啊!”钱之渊呼喊。
明晃晃的刀朝着阮瓀就去了,好像为了吓唬她似的,只是朝着去但没有刺的意思。阮瓀好像意识到了这点儿,也不挪窝,眼睁睁地看着刀向她移动。
钱之渊以为她又要站着等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快给我……”
还没等说完,一团白色的烟雾在院子里弥漫开,又嘭地一声,黑色身影从白雾中出现,倒在地上。
“以为我好欺负呢,一次又一次的,玩上瘾了?”
等白雾散去,钱之渊才看清楚,原来是阮瓀扔了些面粉在黑衣人脸上,趁着他混乱的时候,顺手把花盆砸在他头上,解决了一个。
“嘿!还真有你的。”钱之渊放下悬着的心。
阮瓀朝他比了两根手指,让他们放宽心。
“哈哈……我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死的,你别担心。”钱之渊回身安慰云逝,刚才他吓得要命,现在倒反过来劝别人。
云逝根本没听他说什么,目光一直锁住阮瓀,手指紧握着都泛白。
客栈的老板听见兵器打斗的声音跑到后院里查看,刚一露脸,脖子上就被剑气划到,一命呜呼了。
“杀人了!杀人了!”小二叫喊着跑开,喊声传到前厅,又造成了骚乱。
“既是蔚为我们而来,又何必伤及无辜!”穆翎大喝,剑尖一挑让对方送了命,他的眼里有了狠色,转身出剑,几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招招要人命。
人被收拾得没几个了,但他们还没有放弃的意思,都是些亡命徒,好像本着赴死的精神来的。两个保镖都加入了楼下的战斗,阮瓀这边就不大危险了。
穆翎抽身落在阮瓀边上,满地的狼藉让他皱眉。
“这是些什么人?”
“……好像是太子的人。”
“太子的人?”
阮瓀重新审视地上的死人,他们衣服上的纹饰并不是莲花,就不能说明是朝廷的人,但作为一些暗士是不会穿着代表身份的衣服招摇,那只有找不同了。她走过去蹲下来仔细辨别他们的衣服,拉起袖子来翻来覆去查看,倏地看到隐秘在袖卷下面一个圆形的绣纹。
“是太子的人。”
穆翎也过来查看:“你怎确定是太子的人?”
阮瓀扔下袖子站起来说:“这绣纹是变形的‘鸿’字,我以前见过。”
穆翎一捻袖边说:“果真是,你在哪儿见过?”
“以前在洛王府见过一回太子,这个绣纹跟他衣服上的很像,只不过他的更小些。”阮瓀回想道,她一转话锋:“该我问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太子的人?”
穆翎原本不想说,可她问了,他也只能回答:“洛王传的信。”

又见青衣男子

“湛宸洛?”阮瓀难掩惊讶,“他干嘛要告诉你这个。”
“不清楚,前几日有人传信于我,意思即是太子会派人来袭,让我注意你的安全。起初我不怎么相信,那人才告知是洛王授意。”
穆翎语顿,本该是不能相信湛宸洛的,但他特意嘱咐要注意阮瓀的安全,他不信也不行,这个真不方便跟她说。此刻,他的余光中出现飞扬的青色衣角。
“来者即是客,何必一直高居在墙头?”
穆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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