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亦不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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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瓀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这个宝藏与钱之渊跟她描述的没差,为什么会没有呢?她也查了暗角和桌椅上的机关,无任何古石的影子。
“不可能,肯定是在这里,到底在哪儿呢?”阮瓀有点儿着急。
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哪儿找到的呢?
答案是……在太师椅后退哪儿找到的……因为古石被拿来垫了椅子。
阮瓀没话说了,她好不容易从人小腿粗的椅子腿把古石弄出来,扫去上面的尘土,显出一块晶亮的三角形绿宝石嵌在手掌大小的咖啡色石头上。
“找到了?”穆翎凑过来,“就是这么个东西?”他也一直想看看古石长个什么奇特的模样,这下看来没什么新奇的,就是块破石头上放了另一块石头而已。
“哈哈~找到了!走吧,上去告诉老钱。”阮瓀很开心,不枉他们费老劲来找,还差点儿入了狼口。
“瓀瓀就是来找这个?”湛宸洛直看着那块石头,他想不出一块嵌着宝石的石头会让她大动干戈。
阮瓀正高兴着呢,对他态度明显好转,酒窝跟着显现出来:“是啊,别的东西我不要,王爷随便拿吧。啊,不对……我挑副字画,王爷稍等。”
墨宝堆里又被翻腾开了,阮瓀开始挑字画,看看画风、看看落款,几乎全都看遍了才找出一副比较满意的收起来,走到湛宸洛面前。
“有点儿乱,王爷人多,能自己收拾吧?”说这话的时候她也没想帮着收拾,就是瞎客气客气。再者,她也不觉得湛宸洛有多稀罕这些东西。
湛宸洛什么话也不说,与阮瓀对视着,面上的情绪让人看不懂,他也带着迷惘,阮瓀觉得自己花眼了。
“这边好像还有出口。”
冷酷男“参观”的时候发现了鎏金檀木箱子一侧比另一侧要稍高些,他只移开一个角就看到地上有块砖凸起来。
“主子,外面有毒气。”无夜掩着口鼻快步走进来。
“怎么回事?”湛宸洛语气不善。
无夜呆住,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正事要紧,他赶紧说:“属下出去喊人,再回来的时候甬道里就散发出毒气。”
“可能是让我们有去无回,想的真周到。”穆翎还有闲情逸致点评。
“咋办?”阮瓀又问重点,“对了,刚才谁说有出口来着的?”
除了她和无夜,其余的人全都看向冷酷男,只见冷酷男正在用剑鞘击打凸起的砖面,根本就没听他们说话。
“毅寒,你做什么?”穆翎问道。
“我听见了水声,应该就在这下面。”
原来冷酷男叫毅寒啊,挺适合他的,是挺寒的。
“过来帮我把箱子挪开。”
无夜上去帮忙挪开,有块四方砖的一面与地面错开来,还受到挤压变了形,应该是地震一类的地壳运动造成的。
冷酷男使劲一戳,石砖翘起来,荡漾的水波从底下映上来,还有光线。
“能通到外面。”无夜探头过去查看。
“不知要游多久才能出去。”穆翎看看水面又看看阮瓀。
雕花大门哪儿已经进来了毒气,是黄绿的颜色,光看着就觉得吸进去没好下场。
“我先下去探探,你们稍等片刻。”穆翎顺着四房的洞跳进水里,离开了视线。
阮瓀拿着块石头,抱着长轴字画干站着,她心里正在纠结,字画是拿着好,还是找个东西裹起来,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穆翎回来了。
水珠顺着高耸的鼻梁滴落,可能是水冰凉,让穆翎的皮肤更加白皙些,整个脸如冰雕般坚毅。
“出口离这儿不远,那头是个水潭,就是……”穆翎看向阮瓀。
“怎么?”湛宸洛不悦地问道。
无夜心跳漏半拍,不知主子又发哪门子火。
“没怎么,我不会游泳。”阮瓀说得淡然,没感觉要“生命垂为”了。
“这个距离你只憋一口气不太行。”穆翎下判断。
毒气越近越多,没思考的时间了。
“你下去。”
湛宸洛指挥无夜,穆翎一闪,无夜就入了水。湛宸洛又看看冷酷男,紧急情况下,冷酷男不叨叨,立刻下水,最后留下湛宸洛和阮瓀站在上面。
“走吧。”湛宸洛说。
“去哪儿?”阮瓀茫然,“我不会游泳,你们走吧,带着我也是累赘。”
“那你想死在这儿?”湛宸洛语气很不善,是发怒的前兆。
“跟一堆宝贝死在一起也没什么遗憾。”阮瓀将石头递出来,“把这个给老钱。”
“阮瓀!”穆翎吼她一声,“给我下来!”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外发火,还是发在阮瓀身上。
“呃……开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阮瓀嘿嘿笑两声,看着眼前两张转黑的俊脸,她找个好地方把字画放进去藏好,又把古石揣在怀里说:“走吧,谁帮我?”
湛宸洛脸色缓和下来,背过身没好气地说:“吸口气。”
阮瓀干眨眼,她死不死的跟他什么事儿,什么态度这是!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穆翎看湛宸洛的动作也明白了什么:“王爷和我带你,你准备好了?”
阮瓀憋着气点头,这还没下水呢,她就挺难受。
“下水前再憋气,现在先呼吸会儿。”穆翎哭笑不得。
阮瓀一口气吐出来,使劲地喘气,憋气真不是人干的活。
井下逃生
湛宸洛下水和穆翎一起在水面上,两个美男相聚很近,又有波水衬托着,怎么看怎么要歪着想。
“下来吧。”穆翎提示,自己先没入水中。
阮瓀有检查了一遍石头,深吸一口气入了水和湛宸洛几乎是脸对脸,她其实是怕水的,这会儿胆子挺大,也不想让穆翎在下面久等,没迟疑就完全没到水里。以前她也没在水里待过,水压让眼睛睁不开,好不容易才找到穆翎。
穆翎环着阮瓀往前游,以他最快的速度。阮瓀这会儿没什么意识,任人摆布。他们一直在下潜,游过一个转角的时候,阮瓀快撑不住了,憋得她用手堵住了口鼻,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指缝间冒出了气泡。
突然手被拉开,有人附了上来。阮瓀大感不妙,小气泡变成了大气泡,马上呛了一口水,下一秒难受的感觉缓解了,有空气进入了胸腔。她睁眼一看,湛宸洛那双丹凤眼正和自己对视,眼角的泪痣从未看的如此清晰,她这下蒙圈了。
穆翎也僵住,这是什么情况?
湛宸洛移开嘴唇,见穆翎没了动作,他干脆接过阮瓀绕过转角往上游。穆翎晃回神儿来跟在后面,三人一同来到水面上。阮瓀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喘气,然后仰倒在草坪上。
经历过这个才知道空气的重要性。阮瓀又呼呼两口气,她一愣又坐起来到处翻找,直到古石掉在草坪上,她才放下心来。
除了阮瓀以外的人反应都很正常,没她那么夸张,早上岸的无夜和冷酷男的衣服都干得差不多了。
“起来吧,把衣服弄干。”穆翎觉得阮瓀的样子很是好笑,头顶还顶着一株水草。
“怎么干?”没有烘干机又没烧火,怎么变干?
“像他那样。”
阮瓀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湛宸洛正动用内力烘衣服呢。古人的世界,阮瓀表示无法理解。
穆翎拿掉水草,牵起阮瓀的手说:“别着凉了,我给你弄干。”
“会冒烟吗?”阮瓀好奇,又惹得穆翎想笑。
“为何要冒烟?”
“蒸发当然会冒烟。”
穆翎对她不着边际的话早已习以为常,就要动用内力的时候牵着的手被抢了过去。
湛宸洛拉过阮瓀的手没一会儿就给她弄干了衣服,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人了,弄得阮瓀直冒问号。
“他这是怎么了?”穆翎问。
“谁知道犯什么病呢。”阮瓀也没处问去。
五个人收拾利索就要往回走,在这狼向山跑了一天,饭都没吃上,这会儿暮色都笼上山头了,再不下山,恐怕又是碰上狼群的节奏。
阮瓀揣着古石和自己团队的人其乐融融去找钱之渊,虽然冷酷男的表情不应景,可以忽略不计。湛宸洛与无夜在后面走,气氛阴阴郁郁。
小水潭与枯井相隔一个山头,翻过去就回到了原点。钱之圆满正在来回踱步,枯井口冒着黄烟。
“回来啦!”钱之渊兴高采烈地跑到阮瓀,“我倒是准备了绳子,你们也没用上。”
阮瓀歪头一看,可不是呢嘛,一根长毛的藤绳正孤零零地耷拉在井口上呢。
“怎么样,找到没有?”
阮瓀一开始装作难过的模样,忽地把古石现在钱之渊面前,欣赏着他面部表情的低高变化,现在她的样子就像个孩子一样调皮。
“我就知道我的经验没问题!”钱之渊沾沾自喜,“快给我说说,里面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阮瓀此刻精疲力尽又饿得慌,懒洋洋地说:“过会儿吧,一两句话说不明白。”
钱之渊立刻蔫掉:“我等的多着急,吊我胃口。”
“他人来?”阮瓀问。
“谁啊?这不都在呢。”钱之渊就是这般搞不清楚状况。
“主子离开一会儿,吩咐阮姑娘可在车内休息,就不必骑马了。”无夜尽量将命令的口气改成这样,这俩人他可明白着呢,一个习惯性命令人,一个逆反心很强,所以只能商量着来。
“他对你可真好。”钱之渊感慨。
阮瓀不屑:“那都是假象!”说完她就去车里面,睡回笼觉去了。
钱之渊和无夜无奈地摇摇头。
“兄弟,看来咱俩是一个想法,没准咱是同道中人。”
钱之渊想去搭无夜的肩膀,哪知扑了个空,无夜理也没理他就走开了。
钱之渊:“……”
水潭处,有个人在拧湿漉漉的衣服,一边动用内力烘干还在嘀咕些什么。
“又见面了,张庄主。”湛宸洛微然的笑容是杀人的前奏。
张庄主吓了一跳,缓慢转身黑着脸道:“王……王爷。”
“张庄主不是下山了,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在……在下听……说还有地方可能有宝藏就……过来看看。”两条腿在轻微地抖动。
湛宸洛长长地哦了一声,张庄主差点儿没跪下。
“既然如此,张庄主怎么只身一人来,没有随从?”
“这……”张庄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有,张庄主不是冲着玉环来的?”湛宸洛疑问,忽而明白过来,高挑着嘴角说:“难道刚才是演给本王看的?”
“不是!不……是的!”张庄主这就吓得要站不住了。
“先前就听说张庄主喜好结交朝廷人士,是不是想弄点儿宝贝代替酒杯交几个朋友?”湛宸洛问得很正常。
“是、是,王爷说的对,在下就是想弄点儿宝贝送给朝中的好友。”张庄主答得虚汗连连。
“嗯,张庄主还算诚实。”
张庄主偷偷松一口气。
湛宸洛向前一步,噙满笑容问:“太子府的门槛有点儿高,以本王看来,这些宝贝入不得太子的法眼啊~”他最后的语气还挺遗憾。
张庄主被绝美的脸吓得跪倒在地:“王爷明鉴,在下连太子府的正门都不知道朝哪儿,又会与太子有交情,请王爷明鉴、请王爷明鉴。”
“不知道正门在哪儿?”湛宸洛似乎挺同意,他又说:“不知道正门不打紧,知道后门、后墙就可以了。”
张庄主这下面如死灰,但还硬着嘴说:“王爷真……真是说笑,在下也不知道太子府的后门和后墙在哪儿。”
“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张庄主就是不松口。
“没事儿,既然张庄主记不得了,本王帮你记起来。”
湛宸洛很闲适地往前走,他走的每一步都让张庄主觉得离着地府更近一步,最后人只能倒仰着看那张魅惑绝伦的脸。
“想起来了没?”
张庄主紧闭着嘴唇,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真的不想说。
“好吧。”湛宸洛抬手放在张庄主的头顶上,轻启唇瓣:“还没记起来?”
这回张庄主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剧痛袭来,他大吼出声,震得树枝跟着颤抖。湛宸洛又施加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