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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越窑秘色-第34章

小说: 越窑秘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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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珠花上的东西。”陈欣看着眼熟,这才想起她的珠花上曾有类似的珠子,可那珠花不是——“徐大人,宁儿说了您别气。虽说是徐大人送给宁儿的东西,可宁儿见若红喜欢便送让若红挑走了一支。宁儿送给了若红……”

如此说来,若红来过此处?可若红没有钥匙,怎么能进来。若红没有,可她的爷爷,老管家有啊。那是否说明老管家知道若红来过这里……老管家知道若红是怎么死的。陈欣一个激灵,全身冒出冷汗,不会真是如此吧。

这些人都怎么了,都疯了,这间秘室里的东西真是稀世珍宝吗?不惜将性命搭上。“徐大人。”陈欣看徐嗣州,发现他的神情与自己的相同,双眉紧锁,看来是明白了什么。

“宁儿,速随我去找老管家。”

徐嗣州跟陈欣二人出了后院脚步匆匆往老管家的住处。老管家与其他下人不,他有一间自个儿的屋子,平时与若红同住。“周管家,周管家。”徐嗣州在屋外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没有应声。徐嗣州将门拍得哐哐响,“周管家可在。”

陈欣只知道府里的下人都管他叫老管家,还不知他姓周。周是个平常的姓,姓周的人也有很多,可偏偏那周干也姓周?莫非两者有何联系?陈欣见里头的人不开门,便走到一侧的窗子下,窗子从下开了一条缝,她支起窗子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陈欣尖叫一声。徐嗣州听了连忙赶了过来。陈欣吓得后退了几步,指着窗子里看到的东西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不用抬头,只看到一双人腿悬在半空中静止不动。再往上就不用再看。看那衣着就知道那人是谁了。

周管家就用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生命。徐嗣州在老管家的房内发现了一封书信,他没作声,悄悄收了起来。之后,他命人厚葬了老管家。

事情好像这么结束上,若红和老管家的离开让徐府里一下子萧条了许多,陈欣感觉到了。有时看到乘下的那几个下人常常在说些什么,可见她来了,便闭了嘴各自干活。陈欣,那些人是在说自己吧。

还有那周干,自从老管家出事之后便不见了踪迹,徐嗣州将府上的事交由另一人打理。陈欣问他,那周干不见,不用报官吗?徐嗣州道不必了,想是那周干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会再来了。

“徐大人,世上真有此物?”

徐嗣州淡笑:“宁儿信吗?人能长生不老……”他那淡然幽怨的目光仿佛在说,不管信与不信,长生不老曾是多少人的追求。

“徐大人,难道不是……”

“我是。”徐嗣州坐下来。

“宁儿从始至终都相信徐大人。”陈欣坐下来,“那宁儿要讲一事,徐大人可信。”陈欣决定说出自己穿越的事。若是在从前,这两件事,都像是在天方夜谈,都是不可能的事。可如今既然真有穿越,那末长生不老也不是梦想。

陈欣向徐嗣州说自己原名叫陈欣,灵魂来自于未来。她问徐嗣州相信有未来吗?“徐大人是长生不老,应该会信吧。”

“未来?”徐嗣州轻语,“何为未来。对一个不死之人,没有未来。”

“徐大人在制的药,可是长生不老药?”

“非也。”徐嗣州惨笑一声,“我已厌倦长生不老,只想与平常人一般老去,可无奈这身子不会再老。宁儿,你看我在朝上为官,可不过几年,我必职去官职,另谋出路。他人一个个老去,唯有我一人始终保持年青,可会令人起疑。如此的生活,太累。”

徐嗣州握住陈欣的胳膊,眼神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我很想安定下来,不必再处奔波。重复一次次做自己。我想找一个人,与我共同到白头。我在研制的药,并非长生不老药,而是解药。我想死,想象一个正常人般老去。世上的苦我见了太多,早已不想活了。长生不老有何用,有何用……”

“要是我的灵魂回去了,你可与我在千年之后相遇。”陈欣说了句玩笑。“徐大人是怀疑周干让若红去偷了药。若红偷到了,周干便杀了她灭口。那老管家呢,他又与此事何干?”

徐嗣州拿出那几把钥匙放到桌上:“老管家与周干是一条道上的人。”

“因为两人都姓周?”

“我曾在无间中听到老管家与周干在秘谈的事。”徐嗣州似在冷笑,“或许可以说我早知道会有今天。”

“早……知道……”一瞬间,陈欣有股从头冷到脚的凉意,她真是犯同一个毛病。安逸惯了,真会忘了从前。伤痕好了,自然会忘了痛。她只记得现在与徐嗣州二人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可还记得之前在上林乡时,徐嗣州为了让吴山制出秘色瓷而用的手段。“早……知道……”陈欣不知该如何判断徐嗣州,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正,邪,黑,白,哪个才是他。

“那周干若吃了这药,说不定会死呢。”陈欣发现徐嗣州说这番话时,竟是面无表情,好像死的只是一只野狗,而非一条人命。虽说那是周干咎由自取,可也不应如此说话。“往后,我该称你为宁儿,还是陈欣?”

“叫惯了,还是叫我宁儿吧。”陈欣道,是看错了吧,想想徐嗣州的一开始的本意是想将自己献给太子吧。后来不肯,也是因为他的私心。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长了颗怎样的心。

“宁儿这几天累了,明日我带宁儿外出走走,当是散心了吧。”徐嗣州说动伸手抚上陈欣的脸。陈欣无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这个反应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体竟在无意识想躲开徐嗣州的抚触。

徐嗣州发觉到了:“宁儿还是先睡了吧。”他站起来要走,可陈欣又拉住他的衣袖。

为什么何又不想让他走,明明摸不透他的为人,却还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希望自己没有判断错误。“宁儿一人,怕黑。再说府上刚——”她的嘴唇被徐嗣州吻住,随即被他抱到床塌上。

不知是对是错,又或许这是段孽缘。只是此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发觉时早已身陷泥坛,无法自拔。

是对,是错,无人能知。那轻轻晃动的光点,慢慢放下的帷帐,春宵时怎还会再去想其他。




ˇ他乡故知ˇ 最新更新:20131228 12:00:00


陈欣当徐嗣州是说说而已,没想他真当带她出去散心。徐嗣州问她想去哪里,陈欣想了一下没想到,她对这里又不了解,最后说还是去街市场走走吧。

出门时陈欣问徐嗣州自个儿何时可以去官窑,徐嗣州道过几日再说。于是二人一起来到街市上走走逛逛。与上次徐嗣州拉着她在街上买东西而各处奔走不同,这次没有目的的乱走反而显得轻松。

陈欣走在徐嗣州身边时忍不住想去拉他的手,要是放在现代男女朋友上街牵手很正常吧,可是在古代却不能。她只得将此想法给忍下。街市是来过,可每次都是匆忙,没有好好看过。旁边茶馆里的小二正在撑起旗幡招揽顾客,还没到吃饭时间,饭庄里的也不多。到是码头上的人已经开始忙碌。

“测字算卦,测字算卦。”有个打卦算命的先生拿着幡子从陈欣身边经过。陈欣想到那日在街市上也遇到一个算卦先生,还说她有事可以去西山庙里找那人。

徐嗣州见陈欣停下步子问她可想算一卦,陈欣摇头道:“宁儿才不想呢。算卦之人看你手相。”她拉起徐嗣州的手,指着他的掌纹道,“可你手相长在你手中。”她又握起徐嗣州的拳头,“你的命也握在你手中啊,可知否?”说罢,她冲着徐嗣州嫣然一笑。

她笑起来目光盈盈而动,阳光下乌黑的秀发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徐嗣州的心突然间一阵悸动。不由得抱住陈欣,陈欣愣了一下,要知道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男女二人搂抱可是要被人说三道四的。可她哪管得了那么多,他的怀抱如此的温暖,就像冬日的阳光让人喜爱。

“放手,你们二人速速放手!”不想旁边有人上前拉开徐嗣州与陈欣。陈欣看到骆韦康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一生气乎乎的样子,不是他还能是谁。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他变得成熟了许多。个子也长了,脸上也多了些老气。

“骆韦康。”他乡遇故知,果然是件喜事。陈欣见到骆韦康后分外开心,差点要上前去抱抱他了。可是不能抱啊,只得问道,“你怎会来了京城。”

骆韦康也没想会在京城的街市上遇到陈欣,更没想她会与徐嗣州当街搂抱。不过,他看到吴宁儿也是开心,就不会计较这些了。他道:“韦康过了乡试会试,现来京殿试。”

“当真吗?”陈欣为骆韦康感到高兴了,如果殿试能够考第一,不就是所谓的状元及第。“韦康,那你可得好好考,考个状元出来,好回家光宗耀祖了。”

听了陈欣的话,骆韦康略显失意,只说句:“韦康为尽力而为。”

徐嗣州道外头也不是个说话的地,不如找家饭庄边吃边叙旧。不消说,又是那家京城有名的饭庄。进了饭庄,小二将三人带到二楼靠窗边的位子,说是这里视野好,可以看到京城。视野到真是好了,能看到下面店铺行人,远处的河道上还有船只经过,还有拉纤的拉着卖力拉着船只经过。

“你可是一人来京?”陈欣问,她想骆家在上林乡好歹也算得半个有钱人,怎可能让骆家公子一个来京,身边怎么着也得跟着小书童吧。这时外头传来吵闹的声音,原是那船工要过桥上,船上的手水着急收帆放桅,免得撞到桥头。陈欣也凑热闹看了眼,不想在人群中看到一个让她害怕的人。

正好骆韦康道:“不是,韦康是与平四叔面来。他受父之命是来京中做瓷器买卖的。”

什么,罗平四也来了?陈欣顿时瞪大眼睛,全身发凉。骆韦康哪知陈欣的想法,还冲着外头的人群大喊:“平四叔,韦康在此,平四叔,韦康在此。”喊罢还在挥挥手。陈欣差点惊得跳起来喊不要。脚边的凳子哐当被她不小心推翻在地,徐嗣州见她神色不安却不知为了何事。

“宁儿,你可好?”徐嗣州问道。

不好,陈欣大喊,罗平四来了。他会杀了吴宁儿的,不行,得快点离开这里。快,快。可她只想到快,却不知道要往哪里跑。反而看到那罗平四回头往这边看,想是看到了骆韦康便朝饭庄走来。

“徐大人,宁儿,宁儿要走了。”陈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只无头苍蝇只管往外跑。徐嗣州拉住陈欣问她究竟为何事,陈欣只得道,“徐大人,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得走了,现在。”说罢陈欣匆匆往楼下跑去,徐嗣州不知出了何事,急忙跟了上去。

可陈欣走到楼梯拐角时马上停下脚步,因为她看到罗平四已经走到饭庄门口,糟了,这那会被他看到。徐嗣州大概是看出陈欣是在怕某个人,可放眼向下望去同,只见平常人出入饭庄,没有不妥不处。

陈欣吓得呆了,脚好像生了根似的不能动弹。怎么办,眼看罗平四要抬脚往楼上来了,陈欣竟然呆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徐嗣州伸手揽住陈欣,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堂,更用衣袖盖住她的身子。自个儿则扭过头去。

罗平四从这二人身边经过时,有些多疑地看了眼,可他也没想到此时近在咫尺的二人会是吴宁儿与徐嗣州。待那罗平四平上了二楼之后,徐嗣州拉起陈欣的手速速离开饭庄。

待走得远了徐嗣州才问陈欣:“莫非宁儿怕的就是那人。”徐嗣州自然记得,那人是骆家窑场的管事罗平四。

陈欣点头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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