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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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三界却是再无云梦的一点气息,自己一点点都闻不到,他又怎么会找得到?
然,终在两百年后的这一天,男子回来了。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更别说这两百年了。
男子的面貌依旧如莲花一样清澈,这两百年竟让他变得更加素净,可这素净中却带着妩媚。这样的容貌是没变的,变得是他的眼睛,再也没有往日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柔笑容。即使现在的他也是对着无錞笑的,可是这样的笑容让无錞害怕。
“容,啊梦她,她总是有自己的命数的。”无錞在他身旁轻轻劝慰道。
只见男子还是笑着的,无錞除了看见他的笑容,便也从未见过他其它的情绪,只是如今这笑容生生的刺痛了自己。
只听男子飘如柳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命数亦是天定,你就是天。”话罢,男子身形一转,便不见了去。只留下紫衣女子单薄的身影愣在原地许久许久……
流苏的那个孩子却成了一个迷。后世,有仙人道,那位流苏天后的后代亦堕入断崖,一家三口化为飞烟永世在一起了。而又有人说那孩子是神的后代,将来总归是要出现的,若是她现身了那天,这天下便又开始大乱,恐怕千年大战又要开始了…各种的传说,最终却都是不得而知。
然而众人却不得知,在这样平静了两千多年的自然界里却又将悄悄发生新的一段凄美委婉的爱情故事。
第一章 落魄书生
第一章.落魄书生
“哈哈…姐姐,啊,哈哈。”
“呀,这样真美,哈哈。”雷雨加交的夜晚,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宅里不时的传来女子们娇柔的笑声,时而妩媚时而轻柔欢乐,让人听了心里不禁痒痒。
大宅里到处闪着明亮的灯光,大宅子四周处处飘满了轻盈的纱帐,这幅优美的景色似是仙女们嬉闹的天堂。夜风吹起柔美的纱帐,雨水打落在这纱帐上,将这走鸾飞凤的大宅显得几分神秘,几分暧昧。
只见云梦身着银白色的长裙,人儿趴躺在大院子里的水踏上,池子里飘满了朵朵珊红欲滴的荷花儿,将池子装得更加美丽浪漫。
而云梦两支白皙的小手托着下巴,那媚眼含开明,丹唇逐笑,犹如出尘脱俗笑看着大堂里的女子们玩乐,双脚顽皮的翘起来前后摇摆,又长又黑的发丝披散在身上、肩膀上,落在水踏上,有些青丝同荷花结伴在了一起,任雨水打落在她的小脚上。然而这双眸子极其的闪亮,就犹如天上那颗北极星;犹如地上那最亮丽的珍珠。若说她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也不为过。
云梦身子的右旁还靠着一个扎着两个包子头玲珑剔透的蓝衣小女子,穿着湛蓝色的灯笼裤,看样子不过十二三岁,长的水灵灵的,两只暗蓝色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至真至纯的十分可爱滑稽。
宅子内的女子长得更是妩媚至极,她们欢闹的好不快活,有跳舞的,有嘻嘻冉冉的,任谁都不愿意打破了这样一幅生艳的画面。
可忽然,大宅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几位女子们的俏眉不约而同的一皱,霎时宅子内的灯火瞬间熄灭。女子的嬉笑声没了,那明亮的灯光没了,神秘的纱帐也没了,甚至连辉煌的大宅都变得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蜘蛛网,根本不似之前那样的万顷琉璃,一切就像是没发生过似地。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明白色布衣的男子匆匆忙忙跑进了破屋里,放下都是破洞的油伞,并拿下肩上的包袱,紧张的将包袱里的书竹拿出来,放在地上摊平:“还好还好,你们还未湿透。”他对著书塾低声喃喃道。
女子们在黑暗的门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听到他说出这句话时紫衣女子紫绮捂着娇唇笑了:“原来是个书生呐,定是外县来的,不然怎敢闯进咱们这破宅里?”
已经有多久,这座房屋没来过人了?久到我以为这只是我们的世界。如今,原来还是有人的啊!云梦心里暗想,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那位书生看。
“晚秋姐姐,让我去逗逗他罢,难得来了个人,我心里痒痒。”紫绮对着一个长的极其妩媚风姿绰约的女子道。只见那妩媚的女子眉眼间也透露着兴奋便点点头:“我同你一起。”说罢两人摇身一变,便变得万分娇滴滴,又极其的无辜的样子,似是这场大雨把她们怎么了似地。这样的神情直叫人恨不得把她们柔在怀里,接着她们芊腰一闪,两人便不见了。
在大宅外,两人对笑了一眼装得被雨水淋的似是很落魄、无辜的样子,一下子跑进屋子的那书生身旁。
“啊,这屋子原有人呐!公子好,小女子与妹妹是进来避雨的,不巧这屋子里有人,实是打扰了,若公子不介意,我们姐妹两可否在这借一宿?”书生正在拾书,一看来了两名女子衣服头发被雨水淋湿了,那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脸上还带着些无辜的神情。哪还有心思管这些书籍,就愣在原地看得呆了。紫绮与晚秋心想:哼,男人还不都这样,没点新意!这样想着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浮起了许些骄傲。
还在黑暗门后的云梦见书生看两位姐姐看得呆了,便撅撅嘴:“蝶儿,我们进里屋去罢,反正待会他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真没意思,为什么每一次每一位男子进了这屋子看见姐姐们就失了魂似地,结果最后还不是凄惨的落逃了?
身后在空中扑闪的蓝蝶儿听到便飞到小梦的头顶上。这蓝蝶儿正是刚才那万分可爱的蓝衣小女子。此时她背后长出了双蓝色的翅膀,头发还是扎着两个包子头,眼睛圆溜溜,那手上还拿着一个荷花杖。只不过倒是变得只有普通蝴蝶般大小。
“公子?”紫绮这声公子叫的十分酥麻,任谁听到心里都会荡漾。书生似是一瞬间回过神,红着脸站起身子低下了头,作辑道:“小生柏乐生,是进京赶考的考生,可不料盘缠竟不小心弄丢了,所以才前来投宿此地,若是二位姑娘要在这投宿,那柏某这就去为你们拾些柴火。”说罢便提着湿漉漉的外衣走出去。晚秋连忙拉住柏乐生:“柏公子,不必了,这外边风大雨大的,就算拾了柴火也烧不起,不如我们就在这挤挤罢。”晚秋说完还不忘给柏乐生一个任谁都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眼神。
柏乐生低着头将手从晚秋那抽了回来连道:“如此也罢,只是同二位姑娘一起在这,这样不妥,乐生去里间房便好。”听到这话让要走的云梦又返了回来,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好奇的盯着那书生看。
云梦只见书生衣裳都被雨水淋湿了,显得脸蛋更加白皙,眉宇间透露的只是一股书生气质,长得不是很俊美,却很清秀,让人看着很是舒服。而他站在两位姐姐一旁使劲想要避开姐姐们,有些落魄,有些搞笑。看到这云梦不禁捂着娇唇笑了起来。
紫绮听了这话,笑的那是比花儿都娇艳,拿出芊芊细手就往柏乐生身上游走:“公子此言差矣,看我与姐姐两都是弱女子,若是这宅子中突然出现些吓人的东西,叫我两可怎生是好?不如…”话说到这,紫绮便用万分柔媚的眼神看着柏乐生。哼,看你还能矜持到几时?:“公子就在我姐妹两身边看守我们可好?”
见紫绮忽然靠了过来,柏乐生立马退到五米远,红着脸低声说:“那,那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小生就坐此处。”说罢柏乐生便靠着墙坐了下来,把没湿透的书竹端起来认认真真的翻看起来。无论晚秋与紫绮在一旁是如何摆出引人失魂的姿态,柏乐生就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书。
这不禁让躲在门后的云梦笑了起来:“蝶儿,他竟不吃姐姐们那套,还真是个书呆子呢!”在云梦头上的那小蝴蝶嘟着嘴巴道:“梦儿姐姐,说不准他是想等晚秋姐姐与紫绮姐姐睡着了趁机而入呢!表面装得斯文,现下的书生都这样。”说罢蓝蝶儿就将小小的脑袋转向一旁,不再理会他们。
晚秋瞧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禁生出了火气来,臭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说罢原本是个娇滴滴的女子瞬间变得万分恐怖!脸上的眼球向外突起,白皙的小脸上变得黑黄并且还有几根若隐若现的经骨,那样子实在是既恶心又恐怖。她伸出五爪就向柏乐生挥去,可那黑色丑陋的爪子还未触碰到柏乐生时,便见到柏乐生手中的书本掉到了地上,胸部起伏平稳,鼻尖还传来小小的呼气声,看样子睡得极其的香甜。
“哈哈哈哈…”在门后的云梦实在是忍不住从门后出来。
“原来姐姐们也有失手的时候呀!偏偏遇见了个不吃这套的书呆子!”云梦盯着地上熟睡了的柏乐生笑道。晚秋见此马上恢复了原本那美丽的容貌,似是刚刚根本没有那个丑陋的人。紫绮叹息的嘟嘟嘴:“这年头这种人的确是少,可惜,却到了咱们的鬼屋来了。”说罢脸上立马变得凶煞。
“姐姐。”云梦见状立马阻止道:“姐姐们答应过小梦的,不会再伤害一个人。我们过我们的生活,这些人的命数早已被阎罗王安排好了,若是杀生,那我们何时才能再投胎做人?”云梦心里苦恼,她们都是孤魂野鬼,每日每夜四处流浪了五百年,早过了投胎转世的机会,现下便只能做些有利苍生的事来让自己有机会投胎。
姐姐们能够做好事来投胎这倒也好,可是云梦却不一样。从她记事起就知道自己只是一只鬼,她跟随着同样是鬼的羽叔叔已经不知有多少年了,兴许也是八百,或许是几千年,又或许更久。无论她做多少好事总是投不了胎。
曾经云梦依靠在羽叔叔旁撒娇道:“羽叔叔,为何啊梦不能去投胎做人?”羽叔叔只是笑而不语,虽然眼里满是宠溺,但云梦能感觉到羽叔叔眼中更多的却是酸楚。至于蓝蝶儿亦是自己还只是小鬼的时候就跟了自己,如今算起来好像也是记事起的事情了。
紫绮的脸色转好点了点头:“都怪他扰了我的好心情!”说罢一转身便没了影。晚秋挑挑眉,随之看了眼地上睡得熟的男子,跟着也没了影。
见两位姐姐走了,云梦蹲在柏乐生身旁好奇的打量着他。好长的睫毛,鼻子也很高挺,云梦看着他不自觉的笑了,这人真呆,睡觉都如此。这一看竟一直看到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喂喂喂!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啊!难不成要等太阳出来把你给化了?”在云梦青丝中的蓝蝶儿一肚子气不满的说道。云梦这才看到太阳要升起了,便马上消失在刚在蹲坐的地方。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墙角里的这个书生还在熟睡着。。。。。。
第二章 山崖遇险
第二章山崖遇险
金色灿烂的阳光如同美酒通过破落的房墙星星洒洒的照进宅子里。
柏乐生皱了皱眉毛,睁开眼睛时他第一便想到了昨晚的两位姑娘,可左看看又看看,哪还有什么人的踪影,更别说是姑娘了:“莫非是我在做梦?”柏乐生摇头笑了笑。他心想考前的这几日便可以暂住在这宅子里了,虽说是破了点,但整理整理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柏乐生说做就做,站起来把这宅里的蜘蛛网统统扫干净,接着便将那些破陋的书桌才干净,摆好位置,将自己的书塾小心翼翼的摆放在上头,之后他便又将那些席子摆在书桌旁,自己躺下去试了试,这才收回手满意的点点头。
柏乐生看了看宅子外的时辰就将自己的包袱背起来向宅子外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用有些发黑的破门将那间房掩盖好。
云梦坐在栏杆上甩着自己的小脚丫,双手撑在桌子上捧着脸蛋:“蝶儿,他好傻。”身后的蓝蝶儿睡眼朦胧的道:“梦姐姐,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