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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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君翼顿时觉得头疼难忍,“姑娘是哪里人,要不我让人送姑娘回去。”诗君翼觉得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有面对一个小女子来的困难,明日他定要狠狠处罚那两个始作俑者。
“我与亲人走散了……”寒远素声音低了几丝,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诗君翼额头上起了一层细汗,“要不我给姑娘一笔钱,让人护送姑娘至想去之地。”
寒远素几乎要笑出声,这诗君翼当真是个正人君子,对她一个完全不相识的女子都如此负责,这么好的男人倒真是少见,寒远素不同于一般女子,心性极为洒脱,对于相中之物向来的手段都是先占为己有,这与她温暖的样貌完全背道而驰,寒远素生的极为江南气息,好似烟雾笼罩的一叶扁舟荡漾在湖中,温温软软不带任何凌厉之气,“可是你方才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还要怎么嫁人,若是我以后的夫君问我可是清白之身,我又不能说谎,说谎是要下地狱的,可是我若实说的话我夫君定是不会再要我。”
诗君翼只觉得背上汗如雨下,“姑娘,我方才并非是有意,我……”诗君翼本来就不是舌如弹簧之人,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结果,他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乃是事实。沧祁民风拘谨,别说是看了身子,便是看了脚丫那也不行。15401133
“那你是看了……”寒远素忍着笑,缓步靠近了诗君翼几分,诗君翼如同躲避瘟疫一样,寒远素靠近几分,他就退几步,直到退至案桌旁退无可退,方才回过头颅望着眼前女子泪眼汪汪的模样,诗君翼先前压根连那女子长什么模样都没有看清楚,此刻更是不敢看,眉目侧过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姑娘,我……”
进退有度,向来是寒远素的作风,见逼急了诗君翼,娇小的身子微微侧过,“如今战乱不断,我知晓我乃是穷人家的女儿又与亲人走散,又被亲戚卖至军营,差点被那文弱的军师侵占,将军虽然无心,但是却是女子的救命恩人,女子实在不该有进一步的奢望。”那声音羸弱破碎,转身便朝着帐篷的方向而去,“小女子与将军无亲无故,将军不管小女子也是于情于理。”
尽我所能让大家喜欢吧,几篇故事同时想,弄得新文进度强烈跟不上,呜呜~
、第二章 诗君翼与寒远素(2)
“你去哪?”诗君翼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方才被惊吓的狠了。舒殢殩獍
寒远素微微敛着眸子,“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将军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唯有来世再报。”寒远素偷偷的打量着诗君翼脸上的神情,果然如她所料,那男子满脸的纠结之色。
“姑娘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入住我诗家,我自会禀明我娘亲让她好生照顾姑娘,一直待我找到姑娘的家人为止。”诗君翼咬了咬牙低声说道。
寒远素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头颅微微低垂着,“那怎么可以,我哪里还能再麻烦将军大人。”
“不麻烦……”诗君翼袖中的大手死死的扣着身后的梨木桌,手指力道大的好似要陷入木桌之内一样。
“还是算了。”寒远素声音轻了几分,她本来就是想留下打探敌情,要是被送走了岂不是与她所想背道而驰,如此一番交际,她几乎摸透了诗君翼的性子,这个男人果然如同传闻中所述耿直责任感强,而且很是好骗,“将军若是觉得我麻烦只管将我丢到军营外,若是我有福气自是会和家人遇上,若是福气不好,再遇上北陵之人,那也是我的命。”说罢便朝着帐篷外的方向而去。
诗君翼一急,赶紧过去拉住那女子,寒远素本来就是在等诗君翼改变主意,没有真心想走,当下目光带着几分幽怨的落在诗君翼拉着她的手腕之上。
诗君翼如同触电一般松开,略显黝黑的皮肤上青红不定,“此事乃是我管教不严导致,我岂能丢下姑娘不管。”
“将军大人的意思是我可以留在此地了。”寒远素眼眶里的湿气顿时收回,晶亮的眸子略带着几丝欣喜的落在诗君翼的身上。
诗君翼有点反应不过来,“姑娘,我的意思是……”
“将军,我什么都会做,只求将军不要丢下我不管,和田村被盗贼毁掉的时候我曾经远远目睹过将军赶走盗贼的风采,村里人都说将军仁德无双,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如今战乱纷争,和田村卷入战场,村里的人都走尽了,我又被北陵的军师看上,被人掳去卖至军营与家人分散,此生不知道是否还能再见。将军怜悯连着救我两次,将军,救人救到底,求将军再救我一次,除了这里我什么地方都不去。”和田村的事情她很是清楚,如今搬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此刻诗君翼是被自己糊住了,可是能够与自己匹敌如此久,让父皇头疼之人决然不简单,只怕后续会让诗君翼瞧出端倪。刚好诗君翼扎营之地便是先前的和田村,“我曾经与家人约定在村里汇合,我想我家人定是会回来寻我,还请将军容我呆上些时日。”
“可是军营之地并不允许有女子存在……”诗君翼为难的开口,却见那女子目光盈盈,澄净的眸光间尽是波光潋滟的泪光,那样的目光软软的带着几分哀求的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针毡一样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搁置的好,明知道自己该厉色拒绝,可是那女子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孩,又被自己手下掳来,他若是不管,她岂不是与死无异,诗君翼一向做事敢作敢当,如何也不会丢下如此一个弱女子与不顾。
“最多我扮作男子,或许躲在帐篷中不出来即可。”寒远素期期弱弱的开口。15401152
诗君翼脸色依旧有些难看,他本是中规中矩之人,军规军纪他向来看得比命还要重要,自小受到的教育也是如此,何况生为将军他更是以身作则,二十几年的墨守陈规让他自己先破了,不纠结才怪。
“几日都不行么?”寒远素眼眸微微弯起,那模样好似要哭出来一样,女子如水,何况寒远素本就生的江南水乡,此刻那水融化将诗君翼溺在其中,诗君翼只觉得后背生凉,浑身都被凉水浸在其中,那拒绝的话语如何都说不出来,可是若是答应,他又觉得像是身上的血肉连根带骨的被人拔起生生的疼。
“不行么?”寒远素声音压得很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这个男人不能逼得太急了,急了他就跑了,片刻之后寒远素又抬起头颅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没关系,天无绝人之路,我该不会那么倒霉的。今日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同别人说的。”
“姑娘,你家人叫什么名字。”诗君翼叹了口气,说到底此事他脱不了干系,若是置之不理,与畜生何异。
寒远素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诗君翼如此快便改变了主意。
诗君翼假装镇定的咳嗽了几声,“我并无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尽快找到姑娘的父母。”
“多谢将军大人。”寒远素几乎喜极而泣,顿时朝着诗君翼盈盈一拜,心底却快速思索着要报什么样的名字才好,她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诗君翼竟然真的上了心还要帮她找失散的父母,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随意说了两个名字。
诗君翼微微颔首,如同下了莫大的决定一样,“在没有找到姑娘父母之前,只有委屈姑娘暂时居住此地,我会尽快让人寻到。”
见诗君翼满脸懊恼却口气坚定的模样寒远素蓦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逼人太甚,一看诗君翼就是那种规矩大与天中规中矩之人,如今却要为了一个陌生之人破了自己守了一辈子的规矩,当真是有些为难了,不过若不如此,她哪里能够留下来。“多谢将军……”寒远素超这诗君翼盈盈一笑,那笑容好似三月春风吹拂脸面,又似初冬的暖阳照射在冰冷,又柔又软,诗君翼这时才算是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除了自家妹妹他常年在军营几乎没有与年轻女子对视过,当下那种浑身不自在的僵硬之感又浮现了上来,脑海中甚至闪过那女子白希的肩头,心底暗暗怒骂自己思想龌龊,一面用强大的理智将那一幕从脑海中赶出。微微侧过头颅不敢再对视寒远素的眸子。“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帐篷歇息,因为没有多余的帐篷,姑娘只能睡我的帐篷了。”
“好……”寒远素乖巧的点了点头。去哪处总德。12cxg。
“得罪了……”诗君翼抱了抱拳,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然后拦腰寒远素抱起,鬼魅般的身子瞬间入了不远处的帐篷,幸好议事的帐篷与他睡的地方很近,否则还真的难以避免被人发现。入了帐篷,诗君翼便立马松了手,高大的身子离寒远素好几步远,那避嫌的模样让寒远素几乎淡笑出声,哪里有男子如此憨厚有礼。
“姑娘早些休息,细事我们明日再谈。”诗君翼不想再待下去,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女子清幽的浅香,脑海中快速闪过那女子浅笑盈盈的模样,当下转身便欲离去。
寒远素强忍着笑意朝着诗君翼福了福身,在诗君翼掀开帐篷的一瞬间低低的开口,“将军,先前的事情我是开玩笑的,灯光又暗,我又穿了衣物想必将军什么也没有看到吧。”
诗君翼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底却升起一股透心的凉意,好不容易屏去的旖旎画面再次涌了上来,女子面若桃花,浅笑盈盈,肌肤白希,刚一升起,那股深深的自责和罪恶感随之而来,自小诗静轩便教导,男子当为君子,而正人君子其中一条,就是洁身自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更别提是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在军营,虽然不少军营也有供士兵发泄的艺妓,可是诗君翼一向注重军营纪律,决不允许娼淫之事存在,他分明是看到了,又不愿意承认,还要人家姑娘自己开口。诗君翼顿时被一股莫大的羞耻与自责包裹,心底暗暗发誓定要快点找到人家姑娘的家人,也好抵消些他的过错。人家姑娘是个善良的姑娘,倒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做了那般不堪之事,“是……是……”诗君翼声音堵的厉害,甚至都不敢再回头对上寒远素澄净的眸子,几乎是挤出两个字,然后便狼狈的落荒而逃。
诗君翼走后寒远素便笑得不行,整个人笑倒在床榻之上,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内心太坏了,竟然欺负了一个纯良的男人,诗君翼别看威武严肃,一身凌然正气,内心纯白的跟黄花闺女一样,她竟是仗着人家的责任心狠狠的欺负欺骗了诗君翼一把。原本被掳来的满腔怒意顿时散了去,脑海中回放着诗君翼因为懊恼紧张而绷紧身体的模样,整个身子蜷入被窝之内,又是一阵大笑。
再说诗君翼落荒而逃的出了帐篷,路上碰到赵琪和漳龙时脸都黑了,不明所以的赵琪和漳龙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诗君翼发配去押送军粮。诗君翼回到议事的帐篷,一宿无眠,等不及第二日清晨便招来心腹派去寻找和田村逃窜的村民,他哪里知晓他此刻认为善良单纯的姑娘,竟然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背着他做了多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希望大家会喜欢,嘿嘿~~
、第三章 诗君翼与寒远素(3)
寒远素许是真的累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见是陌生的环境,还反映了半天才意识过来,昨夜里并未点灯,倒是没有细看这房间的布局,虽然乃是将军的帐篷,除了大些倒无任何特别的装潢,纯粹的男子房间,古朴而又沉闷的黑色格调,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再无其他任何的装饰品,若是硬要说装饰的话便是壁上悬挂着的几柄名刀,显然都有了些岁月,刀鞘有些磨损,可是那股隶属与好刀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