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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重生,妃不爱-第206章

小说: 重生,妃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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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此刻再回她的房间说不定会被发现,而桑落的小屋与客厅刚好通起,倒是免了出门的必要。
虽然有些宽大略显的长了些,可是诗君雁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宽松的衣物随意的穿在身上,在搭配上那松散的发丝,原本风度翩翩的四少,此刻显得异样的慵懒邪气,若不是知晓诗君雁的身份是女子,桑落都要为那份不羁桀骜的风情略微侧了眉目,诗家四少,难怪这么多年未被人拆穿,这风情实乃冷傲。
“过来……”诗君雁正要出门的瞬间桑落突然低低的开口。
诗君雁倒是没有迟疑走至桑落的身边,却见桑落突然伸出手搭在诗君雁的衣领之处,将那深可见血肉的齿印用衣领遮掩了起来,“我只说一遍,你可要听清楚了。”桑落低低的开口,“来者有二十四人,除我巫族二长老与三长老,还有我桑家几个弟兄,二长老擅长蛊毒,三长老擅长暗器,桑家之人都是用毒的高手,其余带的都是用剑之人,在巫族越是不起眼的人便越是危险,与你在山间遇到的杀手完全不一样,若然动手,不出一招,你必然血溅当场,这个你带在身上,可防蛊毒入侵,四少,祝你好运。”桑落将一个指环模样的东西套在诗君雁的手上,脸上依旧是风淡云轻的浅笑。
诗君雁倒是没有拒绝,多一个活命的机会傻瓜才会不要,不过见桑落都如此凝重,外面之人定然是难以对付,若然活下去想来不易,她都要觉得她与桑落必然前世有仇,否则自从遇到他开始,她就小伤大伤,小苦大苦没有停过,若非她命硬,只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几回了。
“你都没死,我绝不会死。”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决然,谁都可以死,唯有她不行,她没有死的资格,这一次既是在帮桑落也是在帮自己,要将自己的消息放出去,这是最好的时机,否则有桑落在身边,她哪里找得到机会。
抱歉,这两天有点忙,更新的有点慢,月会加油的,昨天没有更新,也没有来得及和大家说,真的很对不起,实在是有事情耽搁了,下次我会尽量注意的,让大家失望了



、二十六章 卿是佳第人(26)

暖风盈盈,花香弥漫,农家特有的小米酒,和着稻田里散发的稻花香,萦绕在鼻尖不醉却有些迷人心魂。舒骺豞匫
诗君雁一袭青色长袍,整个人慵懒的斜倚在藤椅之上,长发随意的绑在身后,鬓角有几缕发丝随意的被风撩动着,平添几丝懒散的邪气,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唇角似勾未勾,眼眸好似被夏日的水汽熏染,迷蒙水润,透着丝丝润人的雾气。修长纤细的手指捏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瓷杯,橙色的米酒被风扬起千层涟漪,诗君雁似也急着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杯身,身上的男装略显的有些宽松,将那份慵懒的味儿几乎要散发到极致,此刻那神情模样处处透着不羁,透着邪气,透着男子独有的轻佻和冷傲。
二长老三长老等人进来的时候诗君雁正举杯为自己斟酒,见到来人连头都未抬,慢慢倒满酒,然后搁置在唇边轻轻抿了口,唇角的笑意似深浓了几丝,那丝邪气也似更加的放荡不羁,她本就高傲惯了,被桑落如此一熏陶,更是将那份旁若无人和冷傲发挥到了极致。
倒是来人微微有些诧异,似乎并不认识诗君雁,不过那份熟悉的气息倒是让他们微微蹙了眉目,虽然有些不快,却隐藏的极深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直接略过诗君雁朝着桑落居住的内屋而去。
“一起喝一杯么,如此风和日丽,美景当前一人喝酒实在无趣。”诗君雁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捞起手中的酒壶便朝着那来人的方向而去。
桑弥接过诗君雁扔过来的酒壶,他与桑落有几分相似,但是要年轻些许,脸上挂着一抹不羁的浅笑,落在诗君雁身上的目光显然带着几分深沉。
“敢问阁下是。”桑弥显然也是爽朗之人,举起酒壶便朝着嘴中灌去,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他也不管不顾,直到一壶酒水见了底,方才意犹未尽的将酒壶放下,落在诗君雁身上的目光却愈发的深沉了起来,“好一个满身稻花香气的少年,难怪身边除了国色天香少女的大长老竟然会将一个少年留在身边,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桑弥话落音的时候整个人已然出现在诗君雁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诗君雁,手中拿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酒壶,诗君雁看不透桑弥的笑,那样的笑容不带危险和敌意,反而像是对她很是有兴趣。那种感觉,诗君雁很不喜欢,好似自己成了某种猎物一般。
“桑弥,不得放肆。”为首的其中一个长者低声训斥道,发须皆白,面目严肃,一袭黑色衣裳愈发显得整个人锐利严肃。
另外一位紫袍老者也是发须皆白,不过面目慈祥,虽不带笑,却给人一种随和亲近的感觉。想必这两位便是二长老和三长老,因为巫族一直鲜少于外界有来往,所以即便是诗君雁对于巫族的消息知晓的也不多。特别是有关桑家的事情,她唯一知晓的二长老隶属于余家,三长老隶属与风家,巫族三大家族以王族为首,不过自从桑落当上桑家的当家,成为大长老之后,似乎地位比族长还要高,但是桑落向来神出鬼没,见过他的人都少,何况是深知。她只知道桑落是巫族最年轻的长老,却拥有最崇高的地位,会被人记恨怕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依照资格桑落尚未有资格,他是夺得他祖父的位置才当上大长老,当年此事也曾传的沸沸扬扬,不过一夜之间,桑家便没有了讯息,所有反对的势力全部变成了赞同,族长与桑落关系也是极好,此事便不了了之,而且桑落的本事在那里,即便有人反对,也不敢明目张胆,这些人怕是时时刻刻都在等着捏准桑落的软肋,然后将他扼杀掉。
“诗家诗君雁,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粗野山民罢了。”诗君雁咯咯的笑着,又重新倒了一壶酒,“若是阁下喜欢,倒不如坐下共饮。”
“诗家……”桑弥微眯了眉目,却只是瞬间勾起一抹灿烂的浅笑,“本该应约诗兄之邀,无奈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如你我下次再约,在下定当赴约。”
“沧祁诗家……”原本一直沉默不言紫袍长老突然低低的开口,慈祥的眉目瞬间变得凌厉,冷冷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
诗君雁淡笑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品茗着杯中的佳酿,神情优雅,姿态怡然。
先前那黑袍老者俯身不知道对紫袍老者说了什么,那紫袍老者微微颔首,示意了一眼桑弥几人再次朝着桑落居住的小屋而去。
后家角诗。“如果我是几位的话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刻去打扰桑主子。”诗君雁连眼皮都未掀,依旧喝着杯中的酒,若不是那声音让人难以忽略,好似她根本就没有开过口一样。
“这是我巫族的事情。”黑袍老者冷冷的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否的愠怒。
“巫族的事情我自是不想管,只是桑主子与我有救命之恩,我自是不能让一些无干之人扰了桑主子喝茶的雅兴。”诗君雁缓缓站直了身躯,清明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在场一干人等,果然个个深藏不露,想来也是对桑落有着极深的忌惮,否则也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便有所动摇。
“大长老是否待见我们莫不是还由一个沧祁要犯做主不成。”紫袍老者也冷了嗓音,浑浊的眸子愈发的晦暗难明,不时与黑袍老者交换着眼神。
诗君雁看在眼底却是不动声色,她只需要拖延时间,无需与他们直接对上,当下微微一笑,“既然几位觉得我多管闲事,请,桑主子便在屋内。”诗君雁做了个请的姿势,转而目光再次落在桑弥的身上,“仁兄仪表堂堂若然受伤了可不好,倒不如你我一边偏厅喝上一杯,刚好我觉得无趣的厉害,这乡野间连个喝酒的人都寻不到。”
桑弥正欲开口却被黑袍长老冷冷的瞪了一眼当下只是朝诗君雁淡淡一笑,诗君雁回以一抹浅笑,似乎也无所谓,她赌的不过是几人对桑落的忌惮,而且以桑落向来旁若无人的冷傲性情对来者不理不睬也是正常表现,所以她才能够如此肆无忌惮。
“大长老,风清与余峥求见,此次夜妾的选取与送往地名单已经定夺好,可是各大家族纷争颇大,还请大长老做主。”黑袍老者低低的开口。
“这是此次定夺的名单,请大长老过目。”红袍老者从怀中掏出一物,转而递到身边的桑弥手中,“桑弥,还不给大长老呈上去。”
“是……”桑弥接过红袍老者手中的名单便朝着桑落居住的小屋而去。
诗君雁好看的眉目微微眯起,让桑家之人去,这两个老鬼果然老谋深算,既是桑家人自然也算不上他们不懂规矩,他们莫不是收到了什么信息,否则岂会如此巧,而且非要见到桑落不可。
“大长老,我进来了。”桑弥此刻已经站在门边,手正欲去推门诗君雁鬼魅般的身躯瞬间挡在桑弥的身前,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浅笑。
“这样不太好吧。”诗君雁淡淡的开口。
“哦,怎么个不好法。”桑弥也是一脸的轻佻邪气,他虽与桑落面目有些相似,可是气质使然,一个如同天外飞仙,一个则是富贵公子。
“桑公子该不是会听信了二长老与三长老要扶持你上位的挑拨吧,这权居高位虽好,可是也要有命享受才行,桑公子如此聪慧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才是。”诗君雁斜斜的靠在门背之上,阳光懒懒的洒了她一身,眉目有些倦怠的微微眯着,唇角上扬,如同慵懒的猫儿此刻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时不时伸出爪子挠一挠毛发。13857531w8yz。
桑弥微微一愣转而笑意深了几丝,便觉得此刻的诗君雁竟是可男可女,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却迷人的气息,鬓角的发丝轻轻扫过那微扬的唇角,大手探出便欲将诗君雁唇角的发丝拨开。
诗君雁更快,一把抓住桑弥的大手,“桑公子莫不是改变主意打算与我喝一杯了。”
“桑弥……”紫袍老者风清出手如电,大手猛地扼住诗君雁的脖颈,“不过是个要犯竟然敢挑拨离间。”
“二长老何必恼羞成怒,莫不是连玩笑都开不成。”果然惹怒了,她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想到这一招,权势这种东西世间能够拒绝的能有几人,如同殷离还不是为了权势毁了她诗家,“还是二长老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打算杀人灭口。”
“杀你一个无关之人那又如何,莫不是你还期待着大长老会营救你不成。”紫袍老者冷冷的开口,掐着诗君雁脖颈的大手紧了紧。
今天还真是倒霉,先是被桑落掐,咬,现在还被一个莫名的老头掐住,诗君雁浅浅一笑,笑容又轻又淡,“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桑主子乃天上的月亮,在下很想做那斗胆摘星辰之人。”
今日还是一更,明日加更,(*^__^*)嘻嘻……抱歉,这两天有事情忙去了



、二十七章 卿是佳第人(27)

风清眉目冷冷的眯起,凌厉的眸子好似带着千重的冷意与杀意将诗君雁笼罩其中,“月亮,无知之人,那些镜花水月之物你也信。舒骺豞匫”
“我倒觉得我与长老乃是同道之人,毕竟你我都是想要摘下那天边的月亮。”诗君雁睿智一笑,也不反抗,澄净的眸子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风清,敌动我停,敌停我动,便是要打的对方措手不及,手脚慌乱,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放肆……”风清脸色蓦然变得铁青,“尔等对大长老忠心耿耿,休容你此等小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究竟是何意。”
“我诗家做事向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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