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江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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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门外停了一辆暗黄的软轿,装饰华丽,以珠为帘,以金为线。“珠玑。”楚长筝接过彩珠手里的钱珠玑,笑盈盈的看着钱珠玑小心的扶着踏入轿内。待钱珠玑的轿子起轿之后,楚长筝才皱着眉抚了抚袖子转身跨上马去。
快到太尉府大门时,远远地就能看见钱太尉带着家眷在门外迎着。“恭迎二皇子殿下,皇子妃。”钱太尉带头众人一应跪下低头。楚长筝立马从马上下来,快步向前扶起钱太尉“岳父大人,快快请起。”待软轿停稳,彩珠将软轿的帘子先开,钱珠玑迈着莲花小步从轿内出来“爹,娘亲。”钱珠玑来到钱太尉面前盈盈一拜。“使不得使不得。”钱太尉和钱夫人忙上前扶住“皇子妃乃是君,岂有君向臣拜之礼。”“殿下,进去说话吧。”钱太尉做了个请的手势,楚长筝看了一眼正与钱夫人说话的钱珠玑向钱太尉恭敬一笑到不推脱向院内走去。
钱珠玑和楚长筝一一敬过茶钱太尉就将楚长筝叫到书房。“二皇子殿下,明人不说暗话,老臣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看不得她受委屈。朝中现下暗流涌动,不知殿下可有把握。”钱太尉四处看了一下关上房门一脸严肃的看着径直在书桌前坐下的楚长筝。“不知钱太尉所言何意?”楚长筝翻着桌上的书籍挂着淡淡的笑。“殿下不要戏弄老臣了,自古一山不容二虎,圣上。。。这。。。”钱太尉有些为难,不想到楚长筝竟然装作不知道,只是话已经出去。“岳父大人,你的意思小婿知道,只是父皇素来疑心较重所以小婿手中只有五千禁卫。”楚长筝向前扶着钱太尉在书桌前坐下。“若是殿下有心,老臣手中有二十万军队。”钱太尉坐在桌前像下了很大了决心,咬咬牙“随时听候殿下调遣。”“都是岳父兵,小婿调遣怎么能随时?”楚长筝翻起书架上的书漫不经心地说“不过岳父大人请放心,珠玑是本王的正妃,若是笨王活着定不亏待她”。“爹,长筝,娘亲叫你们吃饭了。”钱太尉正眉头紧锁,自己这个女婿才是老狐狸,这是在威胁自己,钱珠玑便推门进来“爹和长筝商量什么呢?都好半天了,长筝还没吃早饭呢。”“才嫁过去几天,就只知道殿下,我这老爹也没吃饭来。”钱太尉见自己千金亲自前来呵呵一笑。钱珠玑上前扶着钱太尉向前厅走去“以后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爹爹。”钱珠玑扶着钱太尉声音有些哽咽。“哎~”钱太尉长叹一声,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珠玑,说这些做什么?”楚长筝轻笑“若是以后大家都安稳着,都在都城还是好见的。”“嗯。”钱珠玑微微点点头。钱太尉若有所思没有答话,只是脸上的神色多了些坚决。
“快来吃饭吧。”钱夫人见一行人正向这边走忙招呼着。“岳母大人。”楚长筝将钱珠玑扶着入座,自己坐在钱珠玑旁边向钱珠玑赞赏一笑,钱珠玑脸色有些红润微微低了低头。楚长筝不停地给钱珠玑夹菜,钱夫人对此赞不绝口。
已经临近黄昏了。方子倾在床上翻了几页书略有些烦闷,许是楚离歌这两日来的习惯了,今日楚长筝没有来,方子倾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有些期待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院内。“小姐怎么又向着院内发呆了。”清欢端着米粥进来。“楚。。。长筝没回来吗?”方子倾回神,声音顿了顿有些懊恼,怎么能这么惦记着。“二皇子殿下还没有回来,回来时清欢会告诉小姐的。”清欢将粥递给方子倾“小姐今日总是向院内看,怕是想了一天了吧。”“清欢,”方子倾声音有些严肃“这是在王府。”“清欢多言了。”清欢自知失言低了低头。方子倾面不改色的喝着粥,心内却以波涛汹涌,有种冰寒彻骨的感觉,方子倾不断的告诫自己他是敌人。
方子倾吃了半碗粥就不吃了,清欢收拾了一下,方子倾就有些心神不宁的睡下了。楚长筝来的时候月色已经洒满庭院,楚长筝扶着钱珠玑回了房,今日只是旁敲侧击了一下,钱太尉已经动摇了。“长筝。”钱珠玑关了门房,一脸盈盈笑意双目像是要滴出水来,钱珠玑从修中掏出虎符。正在喝水的楚长筝直接顿住。“临来时,爹爹交给我的。”钱珠玑将虎符交到楚长筝手中,楚长筝顺着钱珠玑葱根似得玉手将钱珠玑揽入怀中。不经意的将虎符放入袖中,顺势将钱珠玑抱向床边扯下床幔,一时间满屋□□。
“师姐。”狼道的声音隐隐从床边传来。
“怎么样?”方子倾清亮的眼睛在夜里羽羽生辉。
“没有不妥。”狼道那一缕白发被月光照着泛着银色的光。
“不会的,再等等。”方子倾平淡的声音里带着些讶异。
“好。”
房内的银色瞬间消失,刚才的一切像没有发生一样,夜诡秘的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离歌公子昨日怎么没来。”正在为摇椅上的方子倾扇着风的清欢见楚离歌提着抱着木盒来笑盈盈的问。“昨日在宫内被绊住了脚,今日不是特来向方姑娘赔罪了吗。”楚离歌轻车熟路的将盒子放在桌上。“离歌公子玩笑了。”正在摇椅上看书的方子倾看着桌上的盒子挑挑眉“葡萄酒?”“前日来见姑娘床边有酒坛就知道方姑娘是性情中人,这是吐蕃进贡来的酒所以就想着姑娘了。”楚离歌打开木盒,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深紫色的液体在里面荡漾着打转。“葡萄美酒夜光杯,不知这杯子?”自从从师父的老收藏那里尝过,对着葡萄酒方子倾已是惦念已久,若非这是进贡之物,在那皇宫大内难以下手,方子倾岂会容他存留至今。“自然备好了夜光杯。”楚离歌又从盒内拿了两个小巧的酒杯,小巧的酒杯之上精细的雕刻着龙凤呈祥。“若是能在月下饮就好了。”方子倾声音里带着惋惜。“这月亮我可是没准备,不过今日到是可以晚些回去,陪方姑娘在这月下饮酒作乐。”“如此甚好。”方子倾脸上笑意盈盈内心却悄悄打着如意算盘,定要留些给狼道让她研究研究学着酿这葡萄酒。
“皇兄也在。”楚长筝一袭华贵的紫袍,羽冠束发,意气风发的向方子倾屋内走来。方子倾眯了眯眼睛,突然觉得楚长筝耀眼的虚无缥缈。“怕方姑娘无聊,所以来看看。”楚离歌转身看着楚长筝“皇弟这是要去哪里。”“你们都坐下说话吧。”方子倾看着站着的两人谋中带了些苍凉,但又有些东西变得坚定。楚长筝对方子倾点点头便坐下了“想去宫中看看,顺路来看看子倾。”楚长筝毫不掩饰的称呼像是宣告所有权一样。
楚离歌并没有在乎楚长筝眼睛里的傲气“昨日我也去宫中了,父皇。。。哎~父皇膝下只有你我兄弟两人,真是孝道做的不周全呀。”“父皇是真龙天子定有黄天相助,皇兄不必过于担心。”楚长筝轻酌一口茶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愿如皇弟吉言。”楚离歌眼中是掩饰不住的伤感。“呵呵,我先去宫中了。”楚长筝笑了笑却是看着方子倾。方子倾抑制住想偏过头的冲动淡笑着点头。
在等待中的夜色来的特别的慢,但终究还是来了。月色洒进窗内,方子倾微米的眼睛缓缓睁开,眸子亮闪闪的。“清欢在外面凉亭收拾一下。我扶方姑娘出去。”楚离歌将木盒交给清欢。“是。”清欢接过盒子向院内凉亭走去。“走吧。”楚离歌扶起摇椅上的方子倾,随着方子倾的步子小步走着。不过走了几步,离凉亭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方子倾的身体顿了顿,皱着眉头,好像扯到伤口了。楚离歌看着方子倾皱着的绣眉停下脚步。
见方子倾没有说话,楚离歌欲言又止。“离歌公子可否抱我一下。”方子倾想着凉亭内的葡萄酒缓缓开口,方子倾虽是江湖中人,但是男女有别还是有些,只是想想那难得的葡萄酒便觉得不用在意太多。“得罪。”楚离歌盈盈将方子倾抱起来。银色的月光之下,一袭白袍的楚离歌抱着粉黛未施的方子倾,仿若在仙境中走出的神仙眷侣。
“已经收拾好了。”清欢迎上抱着方子倾的楚离歌低着头回话。“去拿个外衣来。”楚离歌抱着方子倾,指尖上的温暖让楚离歌脸上笑意分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惦念着在乎着期待着。“是。”清欢微微屈膝,眸中带着点点笑意,相比之下清欢更希望小姐会和离歌公子在一起,至少受的伤少一些。
凉亭的座上已经被清欢铺了软垫,楚离歌小心的将方子倾放在软垫上,方子倾如玉的手划过楚离歌的脖颈,楚离歌的动作一顿旋即向方子倾笑了笑。“多谢离歌公子。”方子倾歪歪了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楚离歌笑了笑在方子倾旁边坐下,拿出葡萄酒和夜光杯,为方子倾斟了半杯“喝葡萄酒还有一个乐趣,就是对着月光看这半满的夜光杯。”楚离歌拿着酒杯对着月亮晃了晃,酒杯上的龙凤呈祥映着紫光。“你就像酒杯邀明月的诗人。”方子倾小酌了一口酒,眼眸中流光溢彩羽羽生辉,额前的金沙耀眼的不行,略发白的唇有了酒光的浸润多了一些妖艳的意味。“呵呵,倘若真能坐那隐居山林的诗人也不枉此生了。”楚离歌轻叹一声便是无边的无奈。
本身不大的玉瓶内只剩了小半瓶红酒。“小姐。”清欢抱着长袍而来。“交给我吧。”楚离歌向前接过清欢手里的长袍给方子倾盖在身上。“子倾,你可愿意随我归隐山林不问世事。”楚离歌举着酒杯眼光温柔的看着闭着双目的方子倾。“你喝醉了。”方子倾没有睁开眼睛,她怕自己坚定的决心会动摇。
“我没有。”楚离歌声音突然大起来,脸上是坚定的认真。方子倾睁开眼睛看着楚离歌的眼睛不说话,楚离歌的眼睛漩涡一样好像会吸人一样,方子倾感觉自己会陷下去并且不得超生。“我这一生至今没追求过什么,你是第一个我不会放手。”楚离歌变得眼中是坚定不移。 “子倾,真是好兴致。”楚长筝华贵的紫袍出现在院内,脸上的笑容让方子倾觉得很难受。“皇弟,是否坐下来喝一杯。”楚离歌没有起身,坐在石椅上微微笑了笑。“不用,珠玑在房内等我呢。”楚长筝看着方子倾回答着楚离歌话,目光一丝一毫都没有触及到楚离歌。方子倾只是看着楚长筝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什么都没有用。楚长筝看了一眼不说话的方子倾拂袖离开。
“今日我先回去了,明日有些事情可能没有时间来。”楚离歌看了看夜色。“嗯。”方子倾轻敛眉目轻轻应声。“小姐。”清欢抱着长袍而来。“交给我吧。”楚离歌向前接过清欢手里的长袍给方子倾盖在身上。“我抱你回屋。”楚离歌放下酒杯。“不用了。”方子倾的声音不大但是淡淡的带着疏离。楚离歌没有说话仿佛没听见一样上前抱起方子倾,将方子倾抱在怀中,也许是有些醉了,方子倾的脸上有点发热。
“子倾,我走了。”楚离歌将方子倾放在床上扶着她躺下。“清欢。”方子倾身子向床内测过,背对着楚离歌。“离歌公子请。”清欢一头雾水,刚才还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现在怎么会突然变了感觉。楚离歌点点头看了一眼方子倾便随着清欢出去了。
清欢回来后给方子倾梳洗了一下,方子倾就睡下了。夜已过半时,狼道的一缕银发在房中显现出来对着桌上的葡萄酒闻去。“拿去研究研究学着酿。”方子倾清冷的声音传来,方子倾被搅得心烦意乱一直躺在床上睡不着。“求之不得。”狼道将木盒问问了拿在手里。“明日应该就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