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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人,我只要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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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跃!展澈的脑子在快速的搜罗,这个名字熟悉,飞跃刚刚从国外回来接掌的总裁,好像就叫秦之跃。他从一进来,就一直盯着初锦,那种眼神,真是太熟悉了!

初锦伸手挠着头,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的正事还要不要谈了?

“锦儿,你朋友来了,怎么也不招呼一下?”展澈低沉的声音,打破初锦的为难。

对了,他刚刚叫她什么来着?锦儿是吧?谁准许他这样叫她的!听着就别扭!但他提醒的还是对的。

“你们要喝点什么吗?茶,好么?”到星光来喝茶?亏她想得出来!

这边的陆伊曼闻言,暂时忘却刚刚的不快,‘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

“我说,锦儿,你搞不搞啊,我们这儿,长得像茶馆吗?”接着就是一阵形象全无的大笑,还好,还知道要捂着嘴,否则,那能看吗?

初锦恨不得上前去给她两拳,在星光喝茶,就能出这般的笑料?

陆伊曼直笑得站不起腰来,边捧着肚子,边揩着眼泪。那模样又滑稽又娇憨,与往日的万千风情完全不搭旮。

江烈阳摇头叹息了下,即刻帮初锦解了围,“还是让人泡两杯咖啡过来吧!刚刚我们已经喝了不少酒!”

“小锦,不要忙了吧,这么晚,你一个姑娘家,待在这儿,实在让人不放心,我送你回去吧!”一直站着没怎么吭声的秦之跃,突然来了这样一句。虽然他才刚回来不久,这功课却是做了不少,寮城虽大,真正值得关注的也就那几个,眼前的这个展澈,确实对他挺有印象的!

初锦这下,要怎么回答?回去?任务没完成,月清玦指不定怎么看不起她呢!不成,“来了,就喝杯咖啡再走嘛!我亲自去泡!”话音没落定,脚底就抹油,人已到了门口,旋开门锁,刚想踏步出去!

“咦……”

三十六、屏息而待

月清玦一身的丰神俊朗,眼带桃花,施施然的伫立在初锦面前,眼见她呆的像根木头一样的愣住,随口笑道:“怎么?看到我来很意外么?跟个小傻瓜似的?”

随即伸出手拂开她颊边的一缕发丝,细心的给她夹到耳后。那是一簇跟她人一样倔强的头发,只要见到她,那缕头发总是特立独行的垂在一边,为她本就俏丽的小脸,平添一份妩媚。假使有风一吹,还会来回左右的摆动,一漾一漾的,就仿佛一直能进入到他的心里,骚的人,心痒痒的,麻痒难奈!

见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眨巴着凤眼,小心吞咽着口水。月清玦那极隽秀的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撩起唇角,又道:“还是你感觉到我要来,亲自来迎接我?嗯,时间刚刚好,一秒都不差呢!”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接着,那叫一个笑的璀璨!

走廊上的灯光是带着朦胧的感的暗黄色,一圈一圈的四处晕开,他正逆着光,栗色的头发显得更加纯正;明灭不定的脸部线条,忽柔忽刚;眼中的流光溢彩,让人不敢直视;这男人,笑的这般放肆,正可谓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初锦由衷的喟叹,即使是百花争艳,也未必敌得过他真心一笑啊!怪不得古时候的君王,不惜负尽天下,只为博美人一笑,想来,那也是人之真性情了!

“还看,我要生气了啊!”月清玦其实不大喜欢初锦这样盯着他看,就像是盯上一盘上好的牛肉一般,叫人倒尽胃口。知道自己一副皮相还可以,但除了这个,应该还是有很多其他优点的吧!

初锦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本想好好对他进行一番质问:为什么今日是她来跟展澈谈判呢?擅自为她做主,他做得一向都够彻底!

但被他这样一个出现法,搞得都把这茬儿给忘了。

这人一向都擅长神出鬼没,自己也不是没见识过,初锦这样的安慰自己,可心头的不甘,还是难以消弭。

瓮声瓮气的嘀咕:“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了呢!”但这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声音,还是让耳尖的某人给听到。

月清玦的大掌,很是自然的包裹住她的小手,“什么叫学以致用?这么多的老师、精英在教你,总要拿出点成绩来回馈他们一下下。以后,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事情,你都要慢慢学会应付,今天嘛,只当是锻炼个心情了,不怕,有我呢!”这样安慰着,轻捏了下她的小手。

初锦这才舒展了眉头,唇角也不自觉的开始上扬,却丝毫不记得他们的身后还有一大群人在看!

等俩人以亲密姿态进门时,才赫然发现那一溜儿的围观!初锦顿时举起手遮住双眼,在心里哀叹,丢脸丢大发了!

而月清玦则比较淡定,瞬间转为锐利的目光,快速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位,什么时候来的这么多人?

还是陆伊曼首先反应过来,“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快凑成一桌麻将了!我说月清,你这是不信任我呀,把人交给我,却还偷偷跑过来监督。”这是月清玦身边唯一一个敢这样和他说话的人。

月清玦眼梢一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倒打一耙?

“嗯,看来,你确实是有负我所托啊,如果我今天不来这一趟,还不知道,会这样的热闹!”月清玦的声音并不是很高,只是淡淡的清冷,却让陆伊曼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光顾着取笑他,不想却是给他抓到马脚。

江烈阳也是浑身的不自在,他怎么知道,爷会来呢?他每年的这段时间都是要在疗养院度过的。看来,今晚初锦要面对的,确实与青禾帮有关了。

秦之跃很是惊讶,寮城的大人物,难道今天约好了的?更加诡异的是,初锦和他们居然都是相识的,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丫头,到底是从什么渠道认识他们?星光?还是,秦之跃琢磨着朝江烈阳一瞥,还是通过他?这些都无妨,最重要的是,初锦那小鸟依人般的娇羞模样,一颦一笑都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这着实刺激到他了。

“既然都在,那就坐吧!站着干什么?到时候,传出去,还以为这是星光的待客之道呢!”月清玦又恢复往常公式化的脸,只是在牵过初锦的时候,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柔,让他看起来仿若不是同一人。

初锦这回可是不好意思极了,一张小脸被红晕染得粉嫩。娇羞别扭、恁地矫情,煞是可爱!

从头到尾被忽略的展澈,若是换做平常,早就翻脸走人了,但因着对方是月清玦,上次的那件事,又是自家理亏,也就作罢!再说,初锦还在边上不是,不要让人觉着自己小家子气!给看扁了。

一个转念,展澈那也是混成了人精的人物,邪气的掀开嘴角,半是好奇半是玩笑的开口:“素闻玦爷是整个寮城顶顶会怜香惜玉之人,原本我还不怎么信,这两回一见,不得不说,实过其言哪!只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人儿,怎么从未在正式场合见到过?”

初锦终于是知道,什么叫包藏祸心,展澈,是要彻底给她难堪么?顿时气得上半身发抖,原本羞红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该来的总是要来,原本她还愁着不知如何向秦之跃解释呢,现在倒好,省的日后再纠结一次。索性,今晚就一并解决了吧!初锦深吸一口气,紧抿着嘴唇,阖上双眸,屏息凝神,正要开口。

肩膀却被身旁的月清玦一手轻轻拥住,初锦一滞,迷惘的抬头望向那只手的主人。这一望,就跌入了一双深色漩涡中,那其中的柔情和宽慰,看得初锦眼窝发酸,眼角已经一片氤氲。

轻揉她的发顶,月清玦不禁叹息,这丫头,其实也很想在自己这儿要一个答案吧?

三十七、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一号包厢内,此刻众人是屏息而待,初锦在他月清玦心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地位?谁不好奇!这展澈还真敢问!

初锦更是坐立不安,月清玦则是不动声色,嘴角扯开一个弧度,“最好的东西,当然要藏得严实,拿出来让人觊觎了去,那多亏!”

噗……

最重要的!这个形容实在够劲爆!还要藏得严实!陆伊曼忍不住在心里吹个口哨,这个闷骚的男人,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番话来,受刺激了吧?

和江烈阳一脸了然不同的是,秦之跃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内心几乎难受的透不过气来,小锦,我果然还是回来晚了吗?

只有初锦,煞白的小脸,隐隐有转青的趋势,原本还以为从这男人嘴里能吐出来点像样的,东西?亏?在他心里,她果真只是一件买卖交易品而已,要是哪天他觉得赚到,是不是能把她给转手呢?

从头至尾,那个惹祸的展澈,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模样,缓缓啜饮着高脚杯中猩红的液体。最好的东西?他也喜欢啊。染指月清玦的女人,会不会很刺激?

人,实在过多,已经不适宜再谈公事。然而这种漫无边际的胡侃,完全背离了原始的初衷。没过多久,一场被无意撞破的谈判,就这样无疾而终!

月清玦沉稳的操控着手下的方向盘,第四次从后视镜中望向副驾驶的位置,眼底是一片幽暗澄澈。从星光出来,这小女人就一直是对他爱搭不理,这个敏感的小东西,不知又在胡思乱想个什么了。

“你好像说过,要是我有一天拥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就可以随时离去?是这样说的没错吧!”初锦的问话,没有丝毫的征兆,突兀的让人觉得怪异。

沉闷的压抑一旦被打破,疾风暴雨恐怕就要席卷而至了吧?

车速,几不可察的加快,月清玦踏在油门上的那只脚,正带领着两人去往不知名的区域……

死寂般的沉默,复又回归,车内流动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波澜诡谲,仿佛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随时撕破,它在等待时机!

“像你这样的人物,该不会,说话不作数吧!”初锦只是淡淡的口吻,可那话中所透露出来的讯息,是一把锋利无情的利刃,一点一点的残忍的在凌迟月清玦的耳膜。

‘吱!’……

很大声的刹车声,在寂静的夜晚,爆发着强劲的破坏力,周遭树丛中原本安睡着的鸟儿,无不‘扑棱扑棱’着双翅,飞离自己的窝,盘旋在空中,谨慎的查看……

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的江烈阳,也只得停下,保持安全距离。不远离、不靠近,是他最好的选择。他们两人的事,没人能插手进去过问。

初锦并没有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可即使是系了安全带,那强大的冲击力,也让她的背部撞得不舒服,加上之前在星光喝了酒,胃间的酸水,此刻正在喉咙口打转。

月清玦大半张脸都隐匿在夜色中,突地伸手推开车门,径自下了车。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烟,燃上,那明灭不定的猩红,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绽放。袅袅的烟雾,似是极为眷恋的围着他的发端绕了一圈后,才依依不舍的随风散去……

这一画面在初锦眼中定格,把烟抽的像是一种艺术,这活儿,不仅需要技术,还要有本钱的吧?

幽幽的叹口气:初锦,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得到,初锦只得跟着下车,倚靠在车声的另一侧,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某一处。

月清玦轻轻敲落指尖的灰白,拾起阴鸷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某人,她就是他今生的克星,这一世的劫数!他目前很严重的怀疑,有一天她也能狠心的朝他举起枪,然后自己依然愿意替她对准胸膛。就像那一次…

记得十二岁的那一年,一天晚上进卧室,发现自己的床被换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母亲令人换掉的,理由是他正在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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