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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早安,卧底小姐-第9章

小说: 早安,卧底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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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真的没有这么窝火过。
康子弦却笑了,我从没见男人笑得这般可恶,他挑了挑眉说道,“怎么?生气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生气,看你这张花脸,像只脾气暴躁的小花猫,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难道你自己没发觉吗?”
“你……有种!!!”我牙齿紧咬,被他激得头痛欲裂,但是不能认输。
我凑近他,直勾勾盯着这个男人,张牙舞爪,“姓康的,狗急还跳墙呢,小心花猫咬你。”
他嘴角一勾,“越危险的东西越有挑战性不是吗?”
“你TM当心得狂犬症。”我破口大骂。
“我觉得比起我,你应该多担心一点自己才对。”他的黑眼珠有漩涡在隐隐盘旋。
我突然心里簌簌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好……好像有麻烦了。
而在我脑中警铃大响的时刻,康子弦俯下身贴在我耳边说着轻柔而富有威胁的话,他说,“你不想上车想玩游戏我可以奉陪,这样好不好?我打个电话给Martin,让他把你的小男友接走,据说他有不止一家私人会所,只不过……”他在我耳边喷热气,酥酥痒痒的,“天太晚,我想回家睡觉了,就帮不了你了。”
听完这一番话,我只觉全身血液倒流,比起眼前这个邪恶无比的俊美男人,就连萧瑟寒冷的晚风都变得轻盈温柔。
沧海桑田,人心叵测啊。
所有一切都在无言提示我:方亮亮你维护自尊的战斗输了,再跟着这阴险男人耗下去,估计三角内裤都保不住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离他越远越好。
纵使颜面倒地,我还是气势十足地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道,“走吧。”
然后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摇大摆打开车门,挺着腰坐在东子边上。
东子等到望眼欲穿,见我进来刚想开口,“亲……”
我绷着脸把手一挥,“从现在开始闭嘴,再开口我就出手掐死你。”
东子怯怯一缩,识相地噤声了。
康子弦坐进来的时候,我把脸一偏,望着黑夜,心里已经将他千刀万剐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纵使这般,我还是很生气很生气。
我在车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了件黑色西装,有股若有如无的香味,淡淡萦绕在身边,见我睁着惺忪的眼瞪着衣服发愣,一旁的东子不敢说话,朝康子弦那边努了努嘴,暗示这衣服是他的。
我坐好,霍的把衣服扔到一边,见已经到了繁华市区,冷着腔调说道,“就前面停车吧,我和他打的。”
康子弦也不挽留,将车缓缓停靠,一等车停好,我就迫不及待地开门出去,一个字也没说,拉着东子扭头就走。
而跟在我后面的东子一边跟康子弦挥手道谢,一边努力跟上我的步伐,被街上的石阶绊了一跤,而等他起身站起要找我时,我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当晚我就发高烧了,头痛,全身乏力,坠入无边无际的深睡眠。
我这人从小到大就这样,要么干脆不生病,一生病起来就是十天半个月,等到病好烧退,身上一半的肉也烧没了。
我生病也没什么大症状,一发起烧来不叫也不嚷,就是从早到晚一直睡,睡到人事不知,那架势好像是不睡到天荒地老不罢休。
我算了算,距离上次生大病,已经是五年之久。
所以这次生病发烧来势汹汹。
但是我这人比较乐观,自诩刀枪不入的女金刚,倒是没有太放在心上,多睡就好。
呸呸呸
第二天中午,我迷迷糊糊被手机铃声唱响。
我挣扎着起来,一坐起来晕头转向,趴在地上一阵乱摸,才在沙发下的棉拖鞋里找到了我的手机。
是我警用手机,局里负责情报收集的李放打来的。
这家伙平时贼眉鼠眼的,个小,猴精,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跟个雷达似的,经常保持一分钟转几百下的频率,偶尔做公共汽车常被正义的群众们当做重点监视对象,其实不然,人李放可奉公守法了,怎么可能偷钱呢,他顶多背着老婆偷人。
这家伙情报上来自名流隐士,下来自三教九流,基本没出差错,可自从他没打听到邓垅是同性恋,让我几乎无功而返后,我对他的信任大打折扣,不过该让他帮忙的还是不能客气。
“喂。”我说话有气无力,靠在沙发上眼冒金星,直喘气。
李放倒是嗓门洪亮。
“喂,亮亮啊,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出来了。那个康子弦来头不小,知道本城第二家族万家的万太君吗?”
A城人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银都房产掌门人万祺花万太君,虽然是女流之辈,气魄却是连男人都自叹都不如,她中年丧夫,那时银都房产内部群起纷争,四面楚歌,万太君以雷霆万钧的铁腕气概扛了下来,眼光独到,任人为用,在她这么多年的用心经营下,银都房产已经是房地产界的一块金字招牌,城内到处是银都开发的楼盘,就连我住的羽花单身公寓也是银都开发的。
这康子弦和这显赫老太婆有什么关系?老太婆的小姘头?
我自己也被这诡异的猜测逗笑了。
觉得口干舌燥,我倒了点温水喝,对着电话说道,“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李放开始滔滔不绝,“万太君有一子一女,女儿嫁去美国,这康子弦的妈就是万太君的女儿,康子弦也就是万老太的外孙,不过一直很低调。他毕业于美国常春藤名校,英文名ken; 职业有点复杂,是做M&A的,知道什么叫做M&A吗?……就是做公司的兼并收购,这几年他做了几票大的,再加上他在美国的门路,他的身价也水涨船高,不过据说这人做事出名的狠,事成之后一般要求拥有数目不等的股份作为佣金,但是上门求他的人还是踏破了门槛……”
李放说多了咕咕在喝水,我脑子晕乎乎的,一想到姓康的这种人品,却拥有这么显赫的身份,大家同样是年轻人,人家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老娘我却还窝在鸟窝大的地方喝凉水,家徒四壁,缸里没米,连鸟都不屑光临,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李放喝完水继续呱呱说话,“这个康子弦大多数时候在美国,不过听说最近回来了,哦,亮亮,我还搞到个还算劲爆的八卦,这康子弦30岁,上一个女朋友是金发碧眼的老美,万太君不乐意外孙找洋媳妇,趁他现在单身把他召回来相亲,听说本市名门闺女都在万家的媳妇候选名单里。”
名门闺女?我冷哼一声,这姓康的也不见得审美有多高雅,天天晚上泡魅色,还欺负我这身世可怜的“小姐”,可见呆了美国那么多年,老美也还是没教会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道理。
我喝了口水,凉水滑入滚烫发干的喉咙,感觉呲呲冒热气了,真不舒服,我闭眼问,“对了,那个苏锦维什么来路?”
“哦,他啊,哈佛法学院毕业的律师,康子弦的合伙人,康子弦算是他boss,这两人双剑合并,都是厉害人物。”
我“哦”了一声,李放继续说道,“我查了下,查不出两人的犯罪迹象,商业吞并虽然残酷了点,不过这些滑头很会钻法律空当,顶多受到道德谴责罢了,再说这些猎人藏得深,谁也不知道这些事是他们这些人在暗中进行。另外邓垅邀请康子弦帮助他收购本市的两个五星级酒店,据说不满意老爷子做生意太保守,年轻人嘛,就想自己单干呢。”
李放的语速太快,吵得我脑袋越加昏沉,我手支撑身体站起来,想回去继续躺着睡大头觉,可他还在呱呱说话,这回他停顿了一下,说到重点了,“亮亮对不起……我……那邓垅是……”
回床上的路途耗费了我相当大的精力,等我躺回床上时已经心跳加速,全身虚软,我急着挂电话,“行了,他搞男人不关你事,你记得下回请我吃辣味川就行。”
其实现在我一点食欲也没有。
“哎哎,请吃几顿都行,哥最近存了不少私房钱,就等着亮亮你帮我花呢。”
我呵呵笑,“得了傻哥哥,你哪是留着让我花呀,留着给你那些情妹妹花吧。我要睡觉,先挂了。”
“恩好,哦对了亮亮,还有个事,老谭也知道这事了,而且邓垅的嫌疑好像基本排除了,昨天又有了新线索,你那边的任务可能告一段落,估摸着老谭会派给你新任务。就这些。”
我眉下意识皱了皱,“哦,知道了。”
外面的天似乎又要风云变幻了,不知道又有怎样险恶的卧底生活等待着我,但是我此刻什么也不想,因为从我选择这条路开始,我唯一的使命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人的精力有限,伤春悲秋猜测未来命运从来不是我的风格,我蒙上被子,继续睡我的大头觉。
果然下午的时候老谭打电话过来,铃声吵得我更头疼,本来想把手机砸墙上了,可后来迷迷糊糊拿过来,一看是他,赶紧抖擞精神,奴才一般毕恭毕敬接起来。
老谭是我上司,老板,更是我尊敬的威严长辈,能让我方亮亮怕的人没几个,他是其一。
“亮亮,邓垅的嫌疑基本排除,那边你找借口脱身,我这边有新任务要等你,不过中间需要一点手续,我到时通知你。”
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乖顺地应了,不过最后还是斗胆问了句,“老大,是不是有新线索了?”
“可以这么说,我现在忙,改天再告诉你。你把那边的事了结了等消息。”
领导就是领导,说话总是干净利落,一句废话也不留给人揣摩。
我怔了怔,想到一个关键问题,“老大,那东子呢?也撤吗?”
“他先多留两天,缉毒科怀疑有人在他那开毒品派对,还需要他接应。我挂了。”
我“哎哎”两声,刚想汇报东子的艰难处境,结果老谭雷厉风行,早就挂了电话,留了一串忙音让我发呆抓头发。
我眉一挤,心烦意乱,丧气般用力躺倒,结果脑袋撞在床头的木板上,痛的我呲牙咧嘴直骂娘。
我凄凉地扫视了一圈我的房间,沙发上堆满了没洗的衣服裤子,电脑主机顶上有一只棉拖鞋,大概是哪天我一头扑倒在床上时甩上去的,而另一只躲在床底下,我一直没空去捡,窗台上的仙人掌根部已经腐烂,我也一直没空去扔掉,所以还搁着,就好像我一样,简直就是丧家之犬,可怜到没人照顾我,由得我自生自灭,灭了以后连垃圾箱都没有福分去。
我一想到我在西雅图的老娘现在躺在老帅哥Alan的臂弯里,听着海浪声拍打沙滩,睡的那个甜香无比,我心里就幽怨出水来。
老头老太挺有力气,一个礼拜还能做上个那么一次半次,还是不吃药的,我老娘在老Alan的滋润下,水灵得跟朵葱花似的,两人说不定还能给我捣鼓出个混血弟弟玩,相形之下,我越发形单影只一肚子苦水,我裹着被子忍不住又咒骂了声“他娘的有了老公忘了儿。”
晚上我请病假,妈妈桑在电话里脏口大开,骂我是赔钱的货色,让我出门小心汽车,我这种赔钱货通常没好下场的。
她骂得我火冒三丈,本来人就病得只剩下半条小命了,被她这么一骂,气得我当时就跌下床来,咬了牙站起来,颤抖着手扣衣服扣子,随便套了个厚外套就出门找她辞职兼理论了。
我还是要命的,出门也小心汽车,我是打的去的魅色。
在车上我沉思了很久,魅色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它有它的规矩,只有人老珠黄它不要你的份,我才来没几天就想走人,妈妈桑肯定会杀鸡儆猴,不让我好过。
我想了想,计上心头。
呜呜呜
到了魅色,妈妈桑见我来,脸色一拉,给了我一个实实在在的下马威。她在这行混久了,强取豪夺的惨剧见得多了,心肠早就跟搓衣板那么硬了,见我病歪歪的残样,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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