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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废爱-第247章

小说: 废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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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昊炎尽可能的说着比较轻松的话,但言语间却是不难听出的认真。
愣了一瞬,兰心依然抱剑在怀,态度坚定,而跪在地上的那一位将军的颜上却早已多了一分兴奋的表情。
和北靖王的贴身护卫一起出丈,无比骄傲和兴奋的激动如何能让他安逸下来。
“兰心谢皇上成全。”凌昊炎点点头,穆公公将军符交给了兰心,兰心收好军符,向凌昊炎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无端的挑衅,胃口还颇大的想要攻击南御国,那个人的脑袋还真是个榆木脑袋,这一次,她定叫那些曾经禽兽不如的人们挫骨扬灰!
“有兰心姑娘挂帅,我军气势一定高涨。”跪地的将军兴奋不已。北靖王除了多年前带兵将周围邻国一同统一时出过丈,其余的时间都是做的神秘力量在背后指示着各将军的战事,从未有多余的人多看到过北靖王一眼,而如今,北靖王这四个神秘的护卫贴身丫鬟将有一个要亲自挂帅出征,更有那十余紧随北靖王的铁骑助阵,如何不让他兴奋,只是那十余铁骑之首的李昭将军,便早已是他尊崇无比的一位奇人了。
女子,在任何事情上或许都不能让他们刮目相看,但独独是北靖王的四大丫鬟,在他们南御国,却是备受尊敬的四个神秘的女子。
他如何能不兴奋……
“不管出了任何事情,千万保住兰心,保住了她,就保住了我们的胜券。”凌昊炎沉着的看着地上的将军出声。
“……是!属下一定誓死保卫兰心姑娘。”将军跪地而起,提剑走了出去。
“皇上……”穆公公待所有人离开之后出声。
“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沉默了许久之后的气氛在凌昊炎渐渐的站起身子后打破了宁静。
“涵护卫没有说。”穆公公将一边已经凉掉的茶水换了一杯。
“………………上次让送过去的那些东西……”提及了心中隐藏的事,凌昊炎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上次给薇儿送去的那些东西……她都有需要吗?
“皇上……淑妃那儿,老奴时时都注意着的,皇上切不要担心坏了龙体,何况……这事也急不得……”
自从凌昊炎费劲了力气发现了淑妃的所在地时,这个细心的老者,自然是没日没夜都为那边的那个女子操着心的,时时刻刻的担忧着,本来就年迈的年龄,为这两个人如此僵硬而长久的关系也不免更加老了许多。
那就是没要了……凌昊炎在心底嘲讽着自己……找到她的住处似乎是一个毫不在意的日子,那段时间他找了她一年多都没有找到,本来已经灰心的去到了一个避暑行宫处想要将自己关起来一阵子稳定一下落寞的情绪再继续寻找,却不料,阴差阳错,让他发现了她逃离了他安排的那个地方后所安身的住处……
虽然不想要打扰,但他却无法忍住心中的冲动和惊喜,可她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他怒了,也怕了,身边的御林军当下就被安排在了她住处的周围,不允许她再次逃离,可越是阻拦着她,她就越是对他冷淡,不管他如何在她的面前低求,她都只想要一个念头,那就是远离他。
怕了,是真的怕了,所以他便不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观察着她所想要的一切,给予她一切,可每一次……都被她弃之于门外。
可是尽管这样,他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坚持着给予,虽然知道她并不需要那些,也不稀罕那些,可终究,只是为了借那个给予她所需物的借口想要得到她不一样的一天态度……
坚持了两三年了,他似乎一点也不疲倦,一次一次被她拒绝,也一次一次的付出……
“皇上,淑妃过得很清净,皇上不要担心。”穆公公将参茶递给了凌昊炎,苍老的身子不难看出他对凌昊炎的担忧。
“知道了,下去吧。”凌昊炎疲惫的接过参茶,却没有喝掉,在穆公公走出殿门的时候,他手中的参茶都已经倾斜得快要将茶水溢出杯口,但他却没有察觉。
那个神秘而精致的锦盒安静的放在案桌上,散发着墨绿的光雾,是属于凌昊风独有的墨绿和神秘,凌昊炎看了看,手中的参茶才被反映过来的放在了一旁。
寒冷的密室里是不失繁华的美丽和优雅的摆设。
轻然的香汀,从各个香炉里散发出来,将这个神秘的密室雾得迷蒙。
墙上是历代天子的画像和案榻,历代天子的身旁,都纂刻着每一代皇帝的亲手铭文,以警卫后世的历代皇室子孙。
一台烟雾缭绕的奇台上是荷叶般的石雕和托盘,托盘上,刺眼的一把剑柄横躺托盘之上,精致的雕镂,寒烈的气势,都是这把剑柄的慑人之处和神秘之处。
悠然的寒雾从这把剑柄之上散发而出,历尽了万世的千秋繁华,它早已由当初的献身一刹重新恢复了如此一个怪异的外表。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把看似只是雕镂精致的剑柄,竟是曾经掀起神人魔大战的那个鹫玉孓……
得鹫玉孓者得天下,对于人世来说,这一把鹫玉孓,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的象征。
将锦盒放在鹫玉孓的一旁,凌昊炎轻轻的开启了锦盒。
一淡幽幽的寒雾从锦盒中升起,墨绿包裹,雪白相间。
鹫玉孓的身上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就像是要破世的耀眼一般,挤兑着努力的要挣脱所有的束缚。
刹那间,町的一声,鹫玉孓的身上邹然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迅速的将整个锦盒托了起来,升起的光束就像一捧呵护一般将锦盒托在了光芒当中。
锦盒中悠然的寒雾就像是有了衬托一般,那一间间的雪白慢慢的腾升起来,离开了墨绿的光环包裹,逐渐的往上升起。
寥寥绕绕……雾蒙蒙的一切,渐渐的迷了凌昊炎的双眼……





本文来源于:  嫣池

已是多少时光堆砌起来的生生世世,筑起的一道道坚持不懈的围墙,都不过是为了那一分可怜的注定缘分,想要坚持,想要拥有,想要霸占。以这个念头支撑着,脚步一步步的向前奔去,不去计较走了多少个路口,不去深记路边的风景有多么的亮丽和绝美,更不去在乎走过的路程中都有着自己如何心酸的汗与泪,只是唯一做不到风淡云轻的,就是自己曾在这条路上所跌倒的跟头,一次比一次更严重,一次比一次摔得破碎淋漓……
又痛,又难受。感觉像被抛弃,又感觉,自己其实是做了一个残忍的刽子手。
矛盾得极致的思想不断的升起又盘旋在心底的脆弱之上,漩涡不断的打着圈,因为害怕着伤害的继续来临和痛击自己,所以不断的后退着,不断的漠然着,不断的为难着自己……
“这里所埋藏着的,除了这块鹫玉孓以外,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他国口中那些所谓的宝藏。”凌昊炎的声音响起在烟雾缭绕的背后,金黄色的伟岸身影俊美得稍显朦胧,看不清他的颜,因为烟雾缭绕的舞姿将他的身影完全遮掩住了。
“治国之道,根本就没有什么秘诀,所谓的遗训和神迹纂言,也不过是世人的胡乱猜测和盲目的信奉而已。治仁者治天下,仁尚且没有一个定数作为借鉴,又何来什么治天下的利法宝藏呢。”
“没有什么感情和认知,是可以有一个圈定的规则和界限去划分的,治国之法方如此,又何况……是人人……都无法参透的爱情呢?”
凌昊炎的声音渐渐的轻了,墨绿的光芒始终托着那一抹徐徐升起的雪白烟雾,迷蒙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纯净得犹如天池落下的一汪灵泉。
“为了你,他不惜踏出灵境,为你涉世,只为等你………………对这个尘世,他一无所知,孤单来到这里,只为了能找到你的所在,只为了重新、带你回他的身边……或许方式不对,或许,伤害给得太多,可是,能不能,看在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只为你一个人而改变的份上,请再回忆一下,他曾给过你的美好和温柔……”
“我知道,我的做法可能让你不能理解……但请你,理解一个,作为一个哥哥,只是很朴实的,想要自己唯一的亲人得到幸福的心情…………鹫玉孓是尘世唯一一件可以通晓灵境的法器,你已经记起来的,没有记起来的,都可以通过它,重新一一的找回……”
“雪缨……我知道,你爱他……可……你也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着………………能听我说句肺腑之言吗?”凌昊炎转过身子,静静的看着锦盒中不断升起的雪白雾尘出声道。
安静就像是一直伴随着它的一个景致一样,舞姿清幽得似纱雾,雪白的烟雾缭绕得形成了一个盘旋上升的绝美形状,舍不得轻轻碰一碰它,它太单薄,一丝微微的气息,就有可能打乱它现在所有绝美而优雅的步骤和形状。
看着它安静的样子,凌昊炎淡淡的笑了笑。
“有时候,不是不爱……也不是学不会怎样去爱……只是,爱到了极致,就会忘却掉所有准备好的理所当然和细心呵护……因为,在爱人面前,自己,做再多的准备,也会随着她的一个眼神,而变得,消失殆尽……”
“他不是不想去学会如何爱你…………只是、一个玄冰剑魂之首,能爱,已经是极限的惊喜了……或许,那样爱你,也是他爱你的一个方式,虽然带着无法躲避的痛,但,那是只属于他给你的爱,如果换做是另外一种平凡而温柔的方式去爱你,那或许,就不是他了…………”
“你来了之后,昊风……便已经不知不觉的在不断的改变……只为你。”
“如果一味的为了躲避伤害而一次次的选择逃避,那么,即使是他改了,你也看不到了……因为,你没有给他机会……也没有给你自己机会。”
语毕后,沉默换来了许多的自由空气,凌昊炎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了身影,密室里优雅的摆设全部都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色彩,没有人看见,那一抹雪白的荧光烟雾正渐渐的变淡,逐渐的,迷失了原先的轨迹,摇摇晃晃,找不到依靠……
墨绿的荧光渐渐的变得亮了,鹫玉孓渐渐的丧失了些许光芒,墨绿的荧光胜过了所有的荧光,渐渐的,吞并了所有的光线。
虚弱得还剩下一分近似透明的雪白荧光,没有依靠的下落和飘散终于在落地之前得到了墨绿的包裹,没有落到地上散成灰烬,没有融化在周围那无尽头的空气之中,它的下落,终是在陨落破碎之前落入了墨绿的怀抱,被紧裹,绝不放逐。
保护的美好,呵护的幸福,都是它在陨落之前或许矛盾的依靠,想要依靠,却恐惧着依靠之后的无法逃离……
可是矛盾没有用,墨绿的包裹,已经为所有的矛盾和躲避打上了决绝的结缔!霸道的,决绝的堵上了雪白所有的退路,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通往他怀抱的转角……
呼啸的风声响起在了密室之中,似乎是突然掀起的疯狂,突然贯穿了整个密室的宁静一般,决绝而不容反抗的带走了一些属于它想要禁锢的美好和霸占,墨绿的荧光快速的朝着密室的出口疯狂的奔去。
他不在乎努力多少时间而让她恢复了感知和思想,他在乎的,是她始终不愿自己回归到自己身上,去原谅他,哪怕是不理他,但她必须回到他身边,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沉睡,让他做着得不到她回应的努力……
既然依旧不愿意重新回到他身边,那么,他只能用如此的方式将她决绝的带回。
尽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让她那么害怕回到他的身边,但此时此刻,他完全不愿去多想,甚至一分关于她要离开的想法再次升起,他就要临近疯狂。
轰隆一声密室的关门声响起,就像是大地也为之颤抖了一样,除却了鹫玉孓所在的托台,其余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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