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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天下魑魅之连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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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发愣】:结果是连最后的庇身处也没有了么?
月姬:……其实就是为了嫁这女人,结果让我挨雷吧!!!
于镜:【喝茶,瞄月姬,有点担心的说】……
rainy:【……b】厄还是来谈谈新作《绯月》吧,微子启大人的戏份很多呢。
微子启:啊,我么,这个我在本作中也是一头一尾地出场,话说我究竟是个谁啊,干点啥好呢?
rainy:【正经】在《绯月》中会正式给你批八字,然后接下来的时间是揭示你两千多年追寻的《连城》,最后修成正果是《月姬》,【小声】虽然你还是一个路人。
沧海:《绯月》和《月姬》有关系么?月姬她不是返回绯月的时间去救我了吗,但是绯月和她又不是同一个人,可是我作为BXD的前女王是被打下凡间,和绯月的姐姐好像也不是同一个人。【rainy你能不能行啊!】
微子启:【惊】可我终于找了你啊!!!
rainy:恩,其实这段我考虑的是平行世界观,《绯月》的最后是众人各归其所,尤其是嬴开和绯月。但是微子启却执着了两千多年,这份执着让他从《绯月》开始串起了《连城》和《月姬》,因此当微子启在这三本书中是同一个人的时候,沧海也必须是同一个人,这样,去救沧海的月姬也必须和绯月有关系。
微子启:话说嬴开还真是好运啊,转世之后就直接变成西海龙子,而我却在这世上踟蹰了两千多年……
于镜:【皱眉】不要把那个一见绯月就犯傻的嬴开,和我相提并论!
rainy:【爆料】话说,你还不是第一眼见到月姬的时候,就承认对她动心了?
众:【惊】NANE!!!!!!!!!!
于镜:这个【窘迫】,只是长相而已,长相,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气质、长相类型、腰的纤细尺寸……还有【目光往下瞄】腿的长度……
沧海:哎月姬,我觉得于镜好像是在意淫你哎。
月姬:【捏碎一只杯子】没事,让他看,反正摸不着!
Rainy:都说了这是平行世界观了,也许微子启只是同名而已,大家不用介意,也许并没有什么联系。《绯月》讲述的是一个关于看破、虚幻空花的故事,《连城》和《月姬》是有关系的,但是《绯月》,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众:……【我们很介意】
Rainy:这也要看绯月能够为沧海走到什么地步,嬴开和绯月的感情走到什么地步,若你们的感情真的有那个深厚,便可以改变故事的设定,穿越时间和空间……
微子启:【微微叹了一口气】《绯月》是一个关于幻灭的故事。
梅疏影:要是大家都是幸福结局就好了。
【落花的众人举着大旗帜在后面冷笑:信Rainy就跟信落花里面的那群男人。】
Rainy:我还没有那么残忍啦——我也已经很老了,心已经很老很疲惫了。疏影,你觉得什么是幸福呢?
梅疏影:【话说为毛话题变得这样严肃了】能够保持有自由的心,独立的精神。
Rainy:……【你以为你是陈寅恪啊,还自由之精神,独立之人格老娘我读了一年多的历史也不敢yy史学大家啊】厄,疏影,我打算最后把你嫁给容端,不应该说是为了这个目地才码地这本《连城》,设下的环中环计中计铺地天罗地网……
梅疏影:【呆】……
月姬:滚!!!
Rainy:哈,这又是哪出?【话说于哥你都和月姬在下面干什么啊!】
于静【淡定】:啊拉拉米事的,这种戏码在我们家罄竹难书。【那是个贬义词于妹b…】
众:【惊】你们家!神马!!同居!!!?
月姬:……【已经懒得解释了】
于静:呵呵,哥哥也真是笨,都已经看过月姬的真身了。还问她是狐狸还是蛇……
于镜:……可是明明你眼睛有时候会是红色的啊……
月姬:你、滚!离、我、远、点!!【对疏影】跟你讲对男人就要让他滚远点!
疏影:……【风中凌乱】
rainy:【喝茶】这招也就只有月姬对于哥管用!
于镜:你叫我滚我就滚,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静:其实是哥哥的思考模式异于常人的说。
疏影:……
月姬:再不滚信不信我把鼠标塞你嘴里!
于镜:……鼠标,你手里怎么会有鼠标的?话说,这个文里怎么可能会出现鼠标?
于静:【无奈】看吧。
rainy:……其实,是我拼错字了b……话说于哥,你不觉得月姬从头到尾都对你很凶残,让人发指啊……
于镜:……厄,其实,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凶啊,只是嘴上说说。【脸微微泛红中】每次看到她一个人为了不知明的事装出一副凶狠的脸,还强词夺理地找出各种歪理,一个人在那里张牙舞爪,总觉地,很有趣!其实,也很可爱的啊……
Rainy:【惊】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受虐告白。
月姬:【不自在】信、不、信、我、灭、了、你!
沧海: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属性吧
微子启:老婆,那是啥?
沧海:没事,你不用懂。
梅疏影:……【仍旧风中凌乱中】这个,嫁……
Rainy:【摸头】没事接下来厄八章我就把你嫁出去。这么好的孩子不嫁怎么行呢呵呵……




章四十三  红白两重
疏影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仍旧趴在窗前。窗外的白玉兰花微微地摇摆着,疏影望着它,它也望着疏影。飞雪捧着茶盏走进来,随口问道:“姐姐今日缘何贪这下午觉,睡了有好一会了。”
疏影支起身,拿过飞雪手中的绿茶喝了一口,这才觉得身上渐渐有了点暖意。她想起梦里的事,有些记得又有些不记得,而越是去努力回想,梦的碎片便以更快地速度从指间流走,不过,“飞雪,去准备一两件素色的衣服,我要出门。”
“现在么?”
“对,现在。贵妃不多时便要降临瞿府了,到时候穿件素色的衣服,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飞雪便不再赘言,收拾了一件月白蓝边的衣裳出来。这上衫素白到底,仅在领口、衣袖处压着景泰蓝色的花,下裙同是一色的景泰蓝。飞雪帮疏影把衣裳换好,又把她一顺漆黑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用梳子从最高处顺到最低下,一把黑发瀑布般泻在身后。飞雪见了,又用银色的簪子把发髻挑高,然后挑了两根银制的一丈青插上。在铜镜中,飞雪再帮疏影仔细从镜子看了,最后在简陋的首饰盒里取出一只宽边的渡银梅花簪,从右上边斜插入,算是最后的点缀。
疏影在铜镜中见了,也觉满意。早先天童听说要出瞿府,自是手脚麻利地换好了小僮的衣服。他还变戏法般摸出一把油纸伞,对着疏影和飞雪笑出一口白牙。
三人收拾妥当便出院门去,绕的是僻静的小院子,正想静悄悄地出去,却听得一声怒骂,接着是摔盘子摔椅子的巨大声响。疏影一愣,眼见着尚嫙跟几个丫鬟跌跌撞撞出房门,伴随着一连串子的怒骂声。
飞雪在身后嘟囔道:这样也能遇上。
尚嫙狼狈地靠在阑干处,低着的头抬起来,随即看见疏影站在长廊尽处。“连城姐姐,”她迅速直起身来,把身上整整干净,强笑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疏影看了她一会,又注意了一会房内的声音:听说把那日闯进瞿府的东厂杀手扣押在瞿府中,没想到还对她这么好……她注意到尚嫙的狼狈,随口问道:“那小姑娘伤势怎么样了?”
“还行。”尚嫙犹豫开口,“就是不肯吃药,又不肯安分。”
“哦,”疏影笑笑,道“那小嫙,实在没办法的话,去把谢长留叫过来。这些喂药安抚人的事,他一早能解决。”
“真的?”尚嫙看来被连城搞得无可奈何,竟连连点头道:“那快去请谢大人。可是,”她想了想又踌躇起来,“可是谢大人未必肯来啊?”
“哦,你告诉他说连城姑娘病得快死了,他就来了。”
尚嫙的眼神略有迷惘,道了谢就要带丫鬟走,突听得梅疏影在身后问道:“小嫙,你为什么对这个孩子这么上心?”尚嫙的脚步停滞了一下,转过头勉强笑道:“这是公公的意思,尚嫙只是照做而已。”她说完,便急匆匆地走掉了。
梅疏影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疑虑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嫙最近的样子不大对劲。刚才她好像连眼睛都红了。”
天童用手指着尚嫙远去的身影道:“明明看到我们要出门,也不多问。”飞雪伸手拍掉天童不上规矩的手,说道:“却也是,二奶奶见我们穿成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像没看见一样。”疏影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笑道:“算了,我们还非等地别人抓我们么。走吧”说着便带着两人自瞿府左侧小门出去了。
天童站在大街上,撑开一把油纸伞,替梅疏影和飞雪挡着,就这样三人一路走下去。走过街口的时候,疏影跟飞雪说了几句,让她拿几吊钱去白店买冥币纸钱。
疏影和天童留在原地等,伞面下压,稍稍遮住了脸。
“店家,前面的街道有什么新鲜事么?”容端坐在茶楼的二楼,问上来添茶的小二。他在家里歇了好些天,这日强求姐姐自己出来取药,顺便散散心。
上来倒茶的小厮,背负大壶,手把壶嘴,露了一手绝活。小厮瞥了一眼前面道,“哦前面的街道,那住的都是些当官的,那官当得叫个大。哎不过这俗语说得好‘人有祸兮福’呵。前些日子那位秦大人,不是死了么。这才没几天,连儿子也没了。可怜秦夫人这两天是哭死在家中了。这老来无靠啊……”
疏影走到了秦府。秦府的府邸和十七年前她离开的时候并无多少区别。只是白灯笼白幡挂了又换新的,一日一日。疏影站在大门口,一身月白,倒也颇相称。往日一直紧闭的紫苏木大门开启,门口却稀稀落落的。看这凄凉的光景已是遣了不少下人,却也是省了通报的麻烦。梅疏影抬头看了匾额一眼,便跨进了门槛。
这一步,感慨万千,一言难尽。
秦雍西的棺木停在大厅中。此是第二日,该来的都来过了,官场上的朋友、有门路的亲戚都来过了,因此接下来便门可罗雀,寂寥无比。只见白幡随风飞,空荡荡,冷清清。秦夫人的眼睛早已哭得红肿,对所有来祭拜她儿子的人都感激万分,因此也并未认出面前这少妇是谁。飞雪上前,胡诌了姓氏和一套关于以前受过秦大人恩惠的鬼话,秦夫人便已经深信不疑,心思便又留在病死的儿子身上,如何能做多想。
“……随缘消旧业,不必造新殃……”疏影心中默念,对着秦雍西拜了三拜:当年她确是利用了他,而她离开已久,亦希望他过得好,可谁想到,这个局,谁也不曾走得掉。
欠债也好,还情也罢,都清了帐才得安生。
此帐已了,愿我还人帐,务人欠我帐,来生还要纠缠。
她这样想着,又不免再看了棺木几眼,这才离去。走在外面的路上,才想起用袖角拭了眼角。她去的时间并不久,这一来一回,仍旧慢慢走在来时的路上。这时间并不长,容端仍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这光景依稀相似,看一个人从楼下过。
有些事,爱做不到,嫉妒却可以。
梅疏影回到瞿府,走的仍旧是僻静角门。拐过长廊的时候,突见人来人往,张灯挂彩地好不热闹,眼见园内各处均已经摆好迎接贵妃的排场: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映彩,鼎焚百合,瓶插长春。园中还临时饲养了许多鸟雀的,自黄莺、仙鹤、孔雀不等。天童见了不免心痒难耐,嚷嚷着要去看看;飞雪虽不言语,眼睛也是一直落在那些光鲜亮彩上;梅疏影心中也有些欢喜,被这些红尘俗物吸引,顺着那七巧琉璃水晶宫灯,一路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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