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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与恶魔同枕:女人休想逃-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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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门里一下子打开,“晚秋,是你回来了吗?”白妈妈听到了钥匙的开门声就为她打开了房门。

“妈……”晚秋“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白妈妈的面前,“妈,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残了,是不是毁容了,所以,他不见我?”

这么许久了,白妈妈不说,她也从不追问,只想着待到三年的时候她就可以见到他了,却不想,白墨宇居然告诉她冷慕洵不会见她的。

她不信,真的不信。

冷慕洵若是不见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伤了他残了他毁容了,鬼丈夫,他是她的鬼丈夫,三年了,她一直认定了这个称呼,可既是认定了,那便根本不管他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只要见他,只要见到他呀。

“晚秋,你快起来,别让妈担心。”

“不,你不说我就不起来,今天,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晚秋,你爸爸去接诗诗和果果了,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若是让孩子们看到又要吓坏了,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地板上凉呀。”

晚秋却拗了起来,“你不说,今天我就不起来,绝对的不起来。”

她突然间想他从前给她的承诺也许真的就是一种敷衍,难道那天他真的跟敏秋走了吗?

想到这,她倏的站起来,然后直奔自己的房间。

她的神情吓坏了白妈妈,让她起来她偏不起,可是眨眼间又一下子冲起来奔向房间,那样子仿佛要孤注一掷,死也要找到冷慕洵一样。

“晚秋,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白妈妈随着晚秋冲进了她的房间,眼看着晚秋再收拾东西,她立刻慌了。

“出国。”晚秋头也不抬的说道,继续的收拾着东西。

“出国做什么?丫头,别走,诗诗和果果离不开你呀。”

“可她们也离不开他呀,你不知道吗?她们每天都问我爹地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还能撒多久的谎,可我,真的不想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有一瞬间她突然又想难道他是死了不成?

因为,从那一天到现在她从没有听到过他的任何声音,两个人的交往除了邮件就是邮件,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难道是另外一个男人代替他发给她的邮件?难道他真的死了不成?

可是发那些邮件的人明明是清楚她与他的一切的,大大小小的细支末节都很清楚,不,一定是他。

脑子里拼命的在想着这些,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要疯了,头痛欲裂。

“晚秋,你别吓妈,妈心脏不好……”白妈妈说着,头一晕,真的就向地上栽倒了下去,幸好晚秋就在身旁,急忙的拉住白妈妈,再缓缓的扶着白妈妈躺在了她的床上,看着白妈妈苍白的脸色,她吓坏了,“妈,你别吓我,你可要好好的,不然……”都是她不好,一心的要走就吓坏了妈妈,她怎么就忘记白妈妈有心脏病了呢,她真的不好。

白妈妈只觉得眼皮很沉,耳边一直是晚秋低低的絮语声,那声音让她忍不住的硬是睁开眼睛,一滴泪就在这时掉在了她的脸上,湿湿的一滴,她的女儿为着她的昏迷而流泪了呢,“秋儿,有你如此,妈真的很开心了,可是,妈不想你走,妈想你留在妈的身边,不好吗?”

☆、第283章 真的好担心

“妈……”晚秋趴在了白妈妈的怀里,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的趴在妈妈的怀里,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一个人的坚强,可此刻,她再也无法伪装她心底里的脆弱了,其实她一点也不坚强,其实每一个暗夜里都有她低低啜泣的声音,只是不想妈妈为她担心呀,却不想,妈妈一直都在担心着她。

她哭了,趴在妈妈的肩头哭着,只有在妈妈面前她才是一个孩子,才是一个想要得到庇护的孩子吧,“妈,我想他。”所有的心思就凝在这三个字上,不止是想他,她更想要见他。

到时候,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妈妈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晚秋,哭吧,妈不拦着你哭,妈也知道你委屈。”

委屈了三年了呀。

晚秋真的哭了许久许久,就连孩子们回来也不管了,一切都由着白爸爸去照顾,白玲玲这天也回来的早,也许是白墨宇安排的吧,白玲玲在煮饭炒菜,厨房里飘来阵阵的香,晚秋却没有任何感觉似的一直趴在妈妈的肩膀哭泣着。

泪,就象是泉水一样的止也止不住。

她的手机响了,却不想接,就任那铃声自生自灭。

于是,无人接听的铃声就断了。

可是,很快的,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烦燥的关机,甚至连那号码都没有来得及看一看,屋子里立刻就安静了。

白妈妈已经坐了起来,拥着晚秋靠在她的身上,手还拍着她的背,“晚秋,别怕,有妈在,什么都能解决的,一定都能解决的。”

可是,妈妈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无力,让她根本不相信她还能见到冷慕洵。

门外,忽而传来门铃声,随即就是嘈杂声,脚步声直奔着晚秋的房间,似乎有很多人。

就在晚秋困惑的时候,她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推了开来,眼前,站着警察,其中的一个女警走到晚秋的面前,“你就是仲晚秋?”

她点点头,梨花带雨,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就被这些警察给闯了进来。

“仲小姐,这是逮捕令,你被逮捕了。”

“为什么?”晚秋迷糊了,她什么也没有做,她一直都是乖乖的守着她的本份,甚至为了这本份还辛苦了三年,却到头来换得的就是警察的一句:你被逮捕了。

“你自己知道为什么。”说完,女警随即拿起了手铐就铐在了晚秋的手腕上。

那手铐的冰凉让她的身子一滞,随即淡然,该来的终究要来,那么便勇敢的去面对好了,她转首看向白妈妈,“妈,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说完,一左一右被两个女警架着,晚秋步出了房间,门外,诗诗和果果已经被白爸爸带到了孩子们自己的房间,他知道,这样的场面绝对的不能让孩子们看到,否则,会给孩子们的一生带来伤害。

被推搡着坐进警车的时候,晚秋隔着窗子的铁栅栏看到了车外白妈妈的身影,她高声道:“妈,照顾好孩子们,妈,我会出来的,我要找他。”

说完,警笛声响,声声刺耳,可她的心却是那么的坚定。

也许这样更好,也许这样他就会出现了。

她知道,他会的,一定会的。

微笑的坐在两个女警中间,女警发现身边的女人是她们所逮捕的人中被逮捕时最从容步上警车的那一个……

警车停下,她无声的随着女警走进审讯室。

“姓名?”对面的警官问道。

“仲晚秋。”

“年龄。”

“三十。”两个数字,说出来的时候才感慨岁月无情催人老,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她是不是老了,所以,才这么的容易感伤,那时初遇冷慕洵的时候她二十,如今,时光已经走过了整整十年。

“你是雨秋木材行的法人代表?”

晚秋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被逮捕跟雨秋木材行有关系吗?蓦然想起与母亲在房间里说话时曾经有电话过来,难道,雨秋木材行也出了事?那一通电话就是来通知她的?

微微的一笑,看来,她是躲也躲不过,命里该着如此便也只能如此了,此刻,她只想多保一人是一人,轻轻的点头,“是的,我是雨秋木材行的法人代表。”

“雨秋木材行涉嫌贩毒,仲晚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交待吧。”

她微微扬首,眸光灼灼的扫过面前的三位警察,然后从容道:“好,我认罪。”

“仲晚秋,老实交待你们贩毒的过程还有哪些人参与了其中?”

“没有了,就我一个人。”淡定把一切都揽在身上,她只觉得可笑,就是因为不想贩毒,所以,她才和白墨宇辛苦了三年,却不想,还是被人安上了这个罪名,这个世界其实从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这个世界也从来都是不讲理的。

“仲晚秋,你笑什么?”

“觉得可笑就笑了,怎么,我连笑的权力也没有吗?”

“仲晚秋,你要老实交待,你们的成员有哪些,贩毒的工具和路线是什么?”

“我说了,就我一个人。”

“仲晚秋,雨秋木材行仓库里那么多的毒品,难道都是你一个人放进去的?你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没有那个力气吧。”

“这有什么,箱子是盖上盖子的,木箱子从外面看上去什么也看不出来,谁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请个搬运工帮我搬进去再给他搬一个箱子的钱,那你说这搬运工就是贩毒了吗?”

她轻描淡写的话语让对面三个警察面面相觑,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她了,愣了一愣才道:“货是哪里来的?”

“乌坎。”

“哪个大毒枭的货?”

“一个姓伍的,呵呵,怎么,你们问的这么详细是要抓他吗?”

“这是我们的事,你只管老实交待你的问题。”

“没了,我就这些。”

“仲晚秋,那么多的毒品放在你们仓库里,你就不怕天网恢恢疏而不露吗?”

“我又没卖,一点都没卖,我也没做什么孽,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三年前在乌坎,她告诉白墨宇,他们回来,他们卖木材做生意,一本万利的赚钱,因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白墨宇所经手的木材行的利润了,他们赚钱就当是给伍洛司卖毒品的钱,但是,那些毒品他们一点也没有动过,更不会拿去卖了,这是当时两个人一起决定的事情,也是这三年来他们一直在努力所做的事情。

他们没有贩毒,相反的却是阻止了大批量毒品涌入境内,她真的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仲晚秋,你这样说就是说你无罪了?”

“我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显然你们不这样认为,你们以为我是在贩毒,可你们也打听打听,从我仲晚秋的手上流出去一克毒品没有?”

她的语气有些激昂,全为着这三年间的辛苦,起早贪黑的只为了一个承诺,到头来却换得了贩卖毒品的罪名。

“为什么要从伍洛司的手上拿毒品,又为什么要压着他的货。”

她淡淡一笑,“因为我要生存,我不卖,他就要杀我全家,我上有父母下有一双女儿,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因我而死吗?你们说,我能吗?”

“伍洛司要挟你?”

“是的,他说如果我不卖,他就要我的家人死。”

“可我不想贩毒,于是我便拼命拼命的挣钱,再把挣来的钱给伍洛司,而我换来的就是那些无用的白粉,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仲晚秋,你这是狡辩,这根本不是事实。”

“哈哈,信不信由你,话说到这里,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下。”她身心俱疲,如今再想出国,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了,这公安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出得去。

“为什么不报警?”三人中的一个女子沉声问道。

“报了有用吗?”她揶揄的问,语气不善。

“当然有用。”

“那你说,你们也早知道这个大毒枭,你们抓到他了吗?如果早抓到了,我也就不用辛苦三年这么拼命的赚钱了,指望你们根本没用。”她冷声低喝,然后沉重的站起身,手上是手铐,脚上也被带了脚镣,重重的压着她的身体每走一步都是艰难。

阿洵,他知道了吗?

阿洵,他会不会出现呢?

靠在单间冰冷的墙壁上,天色已经黑沉了下来,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外面怎么样了她不知道,可是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出事了。

说完了那些她该说的话,她便再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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