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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诈欺郡马-第12章

小说: 诈欺郡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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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多看你一眼。龙哥哥,我们分别了好多年,我真的想多看看你。”

他心中霎时一阵酸涩,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却又哽咽无语。

“龙哥哥.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是吗?”

“不会了。”他凝噎地摇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雅眠微笑,柔声遭:“龙哥哥,你的水凉了吗?”他摇头,“水温刚刚好。”

“看上去似乎很舒服——”雅眠眼底掠过狡点神色,“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和他一起?他一怔。

“我也想泡澡。”她道出令他大吃一惊的话语。

“不行!”闻人龙断然拒绝,“我起来另打一桶水给你吧。”

“我就要这桶水,这里面有我辛苦采的花。”她坚持,“这桶子这么大,你一个人泡澡太浪费了。”

“雅眠,不行!”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根本无法动弹。

“又不是第一次,”雅眠含笑,“你离开辰山的那晚,我们比这还要近,记得吗?”

说着,她轻轻拉开衣带,薄纱一般的罩衫瞬间滑落,露出雪白胴体。

闻人龙只觉得呼吸一紧,连忙闭上双眼。

不敢看她,只怕多看一眼,会犯下滔天大罪。

他听见水花的声音,桶里的温泉溢出了一半,想必她已经钻进来了。

他正襟危坐,不敢动弹一下,生怕碰触到她的身子。

“龙哥哥,你怎么像见了鬼一样?”雅眠娇嗔,“我很可怕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连忙否认,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龙哥哥,你怕什么?”玉臂忽然攀上他的脖子,引得他一阵狂颤,“我们既然已经约好永远不分开,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你把眼睛睁开,好不好?”

她的语气满是诱哄的意味,如催剂一般引得他不得不乖乖听话。

睁开双眸,一眼便瞧着她的圆润胸脯近在咫尺,他立刻感到自己发烫,硬了……“龙哥哥,”雅眠紧紧地靠过来,“抱我。”

如此娇嗔的请求,要让他如何拒绝?轻轻拨开她披肩的长发,将她拥入怀中。

长发经温泉洗濯,益发黑亮柔软,像海藻一般缠绕着他俩。

她鱼儿似的嘴唇这时也凑了过来。轻啄着他的,引得他更是心痒难耐。

他发出一声低吼,将她一把举起,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深深压住自己赤裸的欲望……十指纤纤,她抚摸着他的容颜,顺着发鬓到脖间,上上下下摩挲着。

闻人龙在这一刻迷醉了,双眸微徽闭上,抓住那调皮玉指,轻轻含在口中,深入,吮吸。

他觉得整个人就快要融化了。如果再不释放自己的欲望,他会在这温泉水中被燃烧殆尽。

于是握住她的纤腰,往上一抵,眼见就要与她融为一体,她发出的呻吟却惊醒了他,吓得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生怕伤了她。

“雅眠,”他在她耳边低哄道,“很快就会没事了。”

“龙哥哥,”她的双眸含水般凝视着他,“你真的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吗?我们离开京城,好吗?”

“好。”他迷乱地点头。

“那你明儿就放了义山亲王好吗?”她继续道。

这一次,他似猛然清醒,一怔。

“放了义山亲王吧,”雅眠缠着他的脖子,“不放他,我们怎么离开京城?”

他凝视她的眼,沉默了很久,终于道:“我当然会放了他。”

听到这个答案,她终于释然,靠进他的胸膛,微微笑了。

但他所有的激情却在这一刻退去,冷静与理智恢复心间。

徐公公坐在客厅里,悠然品茗。

清香萦绕中,他看见闻人龙踱了进来,于是放下茶杯,一张老脸挤出一个笑容,起身打千。

“给承安侯请安。”尖细的声音刺耳地扬起。

“公公不必多礼,”闻人龙淡答,“我如今是带罪之人,这礼受不一起。”

“承安侯这话可说错了,太后还是惦念着承安侯,一直在奴才面前夸承安侯聪明过人呢。”

“太后过奖了。敢问公公,外面情形如何?”闻人龙就近坐下,掸掸衣袖,神情镇定如常。

“哎哟,侯爷您不知道吗?外面现在可乱得很呢!自从摄政王失踪后,太后派人挨家挨户地寻找,早已闹得京城里沸沸扬扬,人人自危。”

“还用得着挨家挨户地搜吗?太后向来眼线众多,”闻人龙浅笑,“比如我暂居在遂王府之事,她老人家不是很快就知道了吗?”

“侯爷,不瞒您说,您暂居此地之事,太后可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打探出来的,要不奴才早来见您了,还会耽误到这个时候吗?”徐公公皮笑肉不笑应对。

“哦,一番周折?怎么个一番周折?”

“说来也是太后猜的。那日她老人家与您在郊外相会后,雅眠姑娘引颈自刎,您一怒之下冲撞太后,抱着受伤的雅眠姑娘突出重围,之后便无影无踪。太后可是找了您好一阵子,才想到您就算不吃不喝,雅眠姑娘也要吃药请大夫不是?所以命人问遍了京城所有的药铺和郎中,终于得知遂王爷府上似乎有位与雅眠姑娘相似的病人,所以就差奴才来看看……呵,这一来,果然瞧见了侯爷您。”

“遂王爷好意收留我,太后不会责怪他吧?”

这些日子与楚皓明相处下来,倒成为不错的朋友。他不想这个在自己危难时伸出援手的好友发生不测。

“侯爷放心,遂王爷为太后亲生独子,太后谁都舍得,惟独不会碰遂王爷一丝一毫。”徐公公躬身答道。

“说吧,太后打算怎么处置我?”闻人龙云淡风轻地问,没有一点恐惧。

“侯爷您一直是太后重用的人才,她老人家哪舍得处置您啊?”

徐公公又笑,“上面说了,只要您把摄政王平平安安放回来,您还是她老人家青睐的承安侯。她还会赏一处肥沃封地,供您与雅眠姑娘双宿双栖,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听来不错,”闻人龙托起一只茶杯,似在欣赏,“若换了别人,肯定立刻答应。”

“怎么,侯爷对太后的提议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有请尽管讲,老奴定当一字不漏地回宫转达,劝太后再加隆恩。”

“太后她老人家应该知道,我绑架义山亲王,并非为了什么肥沃封地,她若想施加隆恩,也得把恩施在对的地方。”闻人龙直截了当地道。

“那……侯爷您到底想要什么?”

“照上次说的,改国号为东商,废了摄政王之位,让我取而代之。”

冷冽的语调中,深沉的脾闪过一丝寒光。

那张俊颜,完全不像刚才在花园里劝慰心上人时那般温和多情,反而呈现一种阴森恐怖的诡异。

在这世上,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冷面狠心,除了某人例外。

“哎呀,侯爷,您这不是叫太后为难吗?”徐公公急得直跺脚,“北慕怎么可以改国号为东商?您这不是让太后成为北慕的千古罪人吗?”

“改个国号而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闻人龙嘴角轻撩,“当年则天皇帝,不也曾把大唐国号改为周吗?”

“太后毕竟只是太后,又没自立为女帝,跟则天皇帝怎能相提并论?”

“我看也差不多,太后这十多年来的所做所为,跟称帝没什么不同。”

“侯爷,您可不许乱说。”徐公公连忙打住他的话语。“这可是要杀头的!”

“反正我已犯下绑架朝廷重臣的大罪,离杀头也不远了。”

“侯爷,您看,老奴嘴皮都快磨光了,您怎么这是一根肠子走到底,执迷不悟啊?”

“我还是那句话——告诉太后,如想义山亲王平安归来,必须答应我那两个条件。”“这府外都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了,侯爷,您别痴心妄想了,早点把摄政王交出来,大家相安无事,否则……”

“否则怎样?”闻人龙眉一挑,“否则就要将我乱箭射死?别忘了,这儿可是遂王府,太后舍得把这儿弄脏?”

“太后虽然疼爱遂王爷,但也不会眼见摄政王生命垂危,不闻不顾。忍到最后,她老人家发起脾气来,奴才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末竟之语,充满浓浓威胁。

“她老人家如果真的发脾气,那才会置义山亲王于死地,”闻人龙笑道,“实话对你说了吧,如今义山亲王被我藏匿在一个极隐蔽的地方,每日,我的一个亲信会给他送水送饭,保他平安。但倘若我出了什么事,我那亲信得不到关于我的任何消息,三日后,他便会把义山亲王支解碎尸,抛下山崖!”

愈到关键处,愈要说出令敌人胆战心惊的话语,在这时刻,端看谁能沉得住气,才是最后赢家。

“公公你想,太后会愿意看着自己想念了几十年的心上人,连具全尸都不剩,骨头喂虎狼吗?”

他再次冷酷地笑。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会说出这样可怕的威胁,会想出这样歹毒的主意。

但没有办法,多年的政商生涯让他明白,只有心狠,才是惟一的出路。

“侯爷您……”徐公公不由得摇头感叹,“好,奴才一定把刚才的话原封不动转告太后。说真的,侯爷您一向待老奴不薄,弄到今天这样的局面,实在不是老奴所愿见。”

刚才那一番话,不只见多识广的徐公公听了双脚直打哆嗦,躲在窗外的人听了,更是胆战心惊。

雅眠靠着窗纱,又是一阵头昏目眩。

今日一大早,听说宫里派了人来,她急忙奔到客厅,躲在窗外偷听。

她本以为在花径之中,海棠树下,与他互诉衷肠后,他会有一点点改变。

她错了,他还是那么执迷,一千一万句恨他,仍然唤不醒他。明明昨夜答应了她会释放义山亲王,今天却又变卦。

他真的爱她吗?真的愿意放弃一切跟她去过平凡的生活吗?遥想慕帝楚默然尚且可以为了二师妹抛却皇权,他为什么就不能稍微为她牺牲呢? 

心中一阵激愤,她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砰然推门而入。

“雅眠?”闻人龙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霎时看到她愤怒的小脸,不由得愣住。

“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她上前质问,“为什么反悔?为什么?”

他沉默片刻,随即涩涩一笑,“昨天?我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什么。”

“你……”这个混蛋,居然翻脸不认帐!

抓起桌上一只茶杯,顿时向他掷去,恰巧击中他的手肘,瓷片碎落一地。

“你这个骗子!”雅眠气得大骂,“说什么一切都是为了我,其实是为了你自己才对!是你自己想当摄政王吧?为什么要借着我名义?”

他没料到她居然会这样想,良久无语。

“闻人龙,我再问你一次,为了我,你到底愿不愿意放弃这一切?”

雅眠逼近一步,咄咄逼人。

他凝视着她,不语片刻,却宛如过了好久。

他缓缓道:“不论你怎样看我,我都不会轻易放弃的。”

这轻缓的话语,传入她耳中,却化为巨大的雷鸣,震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就是他的答案?这个口口声声爱她、为了她的幸福可以付出一切的男人,原来就是这样对待她的苦苦请求。

“闻人龙,”她听到自己绝望的声音,“你以后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再阻止了。因为,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话落,不再看他,黯然地转身离去。

闻人龙垂眼,看着洒落一地的茶水,湿漉之中映着他的身影。

他觉得这个影子忽然变细了,变成了年少时的他。

爹爹……爹爹……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叫声,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另一个时空跑来。

那是他,十多岁时的他。在那个血色的清晨,一排艳色的花墙底下,他找到了垂死的父亲。

他记得,东商的御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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