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3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韩邪还以为栾奕是田畴的朋友,茫然摇头,“赎小人不常在汉地行走,并不识得。”
“连他都不认得?”田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在大汉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
“哦?”呼韩邪大胡子遮盖下的嘴角扬了起来,“我家单于最是敬重有才之人,若这位先生不弃,可与田先生同赴柳林,届时我家单于定然不吝赏赐。”
“那就不必了吧!”栾奕拨弄着面前浮在杯面上的茶叶,冷冷道:“我可不想背负汉奸之名遗臭万年。”
一席话既提醒田畴,不要背叛民族,又借机挖苦了呼韩邪,可谓一箭双雕。
“汉奸,何为汉奸?”田畴、呼韩邪一脸疑惑。
栾奕杀气腾腾道:“大汉王朝,乃至所有汉人的叛徒。塞外胡狼的走狗。”
“你骂谁是胡狼?”呼韩邪暴怒,噌的一下抽出腰中弯刀。
栾奕不甘落后,亦拔出佩剑怒目相向,“说的就是你!”
眼见厅内剑拔弩张,田畴赶忙上前打圆场,“二位有话好好说!今日二位均以使节身份来访我家,请大家莫动刀戈。”
无论是栾奕也好,呼韩邪也罢,此番乃是来力邀田畴,所以自然要给东道主几分面子,相继敛起兵刃。
呼韩邪指着栾奕道:“方才听田先生说,这厮也是使者。他算哪门子使者,主家可有我家主公尊贵?”
田畴哈哈一笑,“忘记给呼韩邪将军介绍,这位便是威名远播的大汉护国神教教主,兖州刺史,骠骑将军,昌平公主驸马,救世之神才栾奕栾子奇大人!”
“什么?”刚刚把屁股放回座椅的呼韩邪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就是栾子奇?”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颍川栾奕。”栾奕面无表情的一句话,顿时如同一记三九寒天的冷风,直往田畴脖颈里钻。暗惊道:“栾奕竟然亲自来了……这事可就……等等,看看他给田畴开了什么条件。”他反问栾奕,“我家单于甚是珍惜田先生,遂欲尊田先生为左大当户,千骑长。”
栾奕心有所悟,田畴之所以把他和呼韩邪全都叫来,原因很简单——是想待价而沽,谁给他的官职、爵位更高,他就跟谁走。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栾奕最痛恨的就是这些背叛者国家与民族反为外族效命,烧杀抢掠自己同胞的人。想到这儿栾奕心里对田畴的评价顿时跌了一大截,原本封田畴高官厚禄的想法一扫而空,转而道:“我欲封田子泰骑都尉。”
呼韩邪不以为然,嘲笑不止,转头对田畴道:“骑都尉?田先生。在我乌丸,左大当户可是谷蠡王仅次于大将、大都尉的高官,手下管着好几万乌丸族人。足可见我家单于的诚意。相反,栾子奇给出的骑都尉在汉庭不过是微末小吏,连将军都算不上。孰轻孰重,先生应该有数了吧?”
栾奕接着补充,“骑都尉只是个开始。如能在北伐乌丸过程中立下功勋,还有厚赏。”
栾奕左一句乌丸胡狼,右一句攻打乌丸,气得呼韩邪吹胡子瞪眼,“想攻打我部,得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栾奕懒得搭理呼韩邪,自顾自继续道:“除了官职,我还有一物,乌丸人断然给不了田先生。”
田畴好奇道:“何物?”
呼韩邪则一脸不服,“有什么东西我家单于给不了?”
栾奕严肃道:“尊严!一个汉人应有的尊严,以及为国效力的机会。”
“尊严?为国效力?”田畴冷笑不止,“自桓帝继位以来,朝廷昏庸,天下生灵涂炭,百姓生活困苦,饱经沧桑。像这样的过还值得遵守,并为之效力吗?”
栾奕语气平淡地反驳,“田先生此言差矣。所谓国,不单单是先生所理解的刘氏江山,而是养育所有汉人的这片辖土,以及土地上世世代代繁衍的人们啊!我们要保护的便是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不备外人侵犯,这是一名士子,一个武将必须具备的觉悟。如若不然,便是故乡的叛徒,民族的耻辱。希望先生好自为之,悬崖勒马重回国门,莫要做那遗臭万年的汉奸。”
长久以来,田畴对刘氏昏聩的朝政失望透顶,便断了为汉庭效力的念想。这也是之后公孙瓒、袁绍屡次三番力邀,他始终不肯出山的原因。今日,闻听栾奕一席话,顿时豁然开朗。是啊……
刘家虽然开创了大汉王朝,但只是当下整个国的统治者而已,并不能代表整个国家。而国家真正的含义,是这片国土上人民和孕育人民土地的集合啊!
栾奕对“国家”新的诠释宛若一盏指路明灯,洞穿了田畴的心门。他起身向栾奕恭敬一拜,崇敬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栾兖州无愧神才之名。”
田畴对栾奕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傻子都能看出这番变化中所蕴含的含义。
呼韩邪惊问:“先生这是何意?”
“何意?”田畴语气冰冷应答,“我原本既不想去柳林也不想跟栾兖州入军。把二位唤在一起,本想一同回绝,却在听了栾兖州一席话后茅塞顿开。身为一名在大汉这片国土抚育出来的汉人,我自当为大汉贡献出自己应有的力量。”
398重重有赏
来前,蹋顿明令告诉呼韩邪必须把田畴请回柳林,如若不然提头来见。如今,一听田畴要转投栾奕,呼韩邪登时大急,“先生可要考虑清楚,我家单于可是要左大当户,千骑长啊!”
田畴丝毫不为所动,“勿要多言,我田子泰绝不会做出那种背国求荣之事。”
“田子泰,你可别不识抬举!”呼韩邪语气不善的说。
“我看不识抬举的是你。”田畴面无表情离开坐席,背着双手走向呼韩邪。一步一迈,看似无甚特殊,但习武之人却能窥得步伐玄奥,每一步似有千斤重,将腾腾杀气逼向呼韩邪,同时还堵住了他规避的路线。
呼韩邪被凌冽的杀气逼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将手按上弯刀刀柄,哆哆嗦嗦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大胆胡狼,竟敢冒犯我大汉天朝。我?要?你?狗?命!”
听到田畴一字一顿说完这席话,呼韩邪只见眼前剑光一闪,速度之快他甚至都没看清田畴是如何拔出佩剑,连反应都没来得及,便觉脖颈一凉,鲜血自下而上飞溅起来,喷的他满脸都是。
哇喷出一口热血,歪倒在地。
田畴不慌不忙割下呼韩邪的脑袋,单膝跪地拜在栾奕面前,“主公在上,受在下一拜。日后定当为主公谋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言讫,他恭恭敬敬将呼韩邪的脑袋放在栾奕面前,“此为乌丸奸细头颅,权当觐见之礼。”
“好!田先生真豪杰也!”栾奕抚掌大笑,“田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朝廷本欲征先生为官,封骑都尉之职。如今,念在先生诛杀乌丸细作有功,官升两级以示嘉奖,封平胡将军,即刻上任!”
转眼之间,从都尉升为将军,田畴喜不自禁,“谢主公恩赐!”
将田畴招致麾下,栾奕立刻向他询问前去柳林的路径。田畴答道:“滨海通往辽东这段路,夏秋季节常被水淹。浅处不得行舟,深处不能通车马,若想通过,最早也得等到霜降以后。主公您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当然不能,不知有无其他路径?”
“有。”田畴点了点头,“过去,右北平郡治在平冈时,有一条从卢龙塞通柳林的驰道。那条路在光武年间就已经毁坏,距今已经200年,现在几乎无人知晓了。此路前几年我倒是走过几次,虽然难行,但却可以通往柳林。更为关键的是,走这条路,可以比大道少走200多里,而且避开蹋顿设下重重关卡的临渝等地,直达乌丸人核心地带。”
“此路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难走又何妨?”栾奕大喜过望,立刻带着田畴返回大营,三更造饭,五更启程。
不得不承认,郭嘉推荐来的田畴的确是个绝佳的向导,对周边地理环境甚是熟悉。如果没有他,你都不会发现在这大山深处竟然隐藏着那么多的小路。
这些路,有的是樵夫上山砍柴日经月累踩出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猎户上山的秘密通路,这些道路极度隐秘,莫说教会的探马,就是很多当地人都不曾知晓。
眼前的虽多有艰难险阻,但对于有过太行山经历的教会大军来说,不过是不足为道的小困难罢了。
只是,栾奕却没有想到,真正的艰难还没有开始……及至距离柳林还有五百里处,田畴告诉栾奕,前面没路了。
无奈之下,栾奕只好委派许褚为先锋官,遇山开山,遇水搭桥。一万先锋卫士竟在短短一个月内在荒山野岭中硬生生打通了一条五百里的新路。
这五百里路经过白檀、平岗还有鲜卑人的地盘,绕开了蹋顿层层布防的临渝等地,神不知鬼不觉的直逼乌丸人的老巢柳林。
所以,当教会大军距离蹋顿已经不足五十里的时候,他还在女人的肚皮上享受着**一刻的滋味。
在乌丸,由于稀缺的关系,女人一直是项宝贵的资源,很多乌丸男人甚至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
而这一次,袁谭、袁熙来投大大解决了乌丸人的困境。他们在来柳林之前,特意在并州边境一带劫掠了近千个女人,送到乌丸算是见面礼。
随后,蹋顿把绝大多数女人分给了手下部署,自己留了一个最漂亮的享受一番新鲜的欢愉。
不得不承认,汉家的女子的确比乌丸姑娘漂亮。乌丸姑娘都是四方大脸,蒜头鼻,大身板,再加上一身草原上风吹日晒的粗糙皮肤,看了就让人提不起兴趣来。哪像汉家女子这么水灵,娇媚,再加上那勾人的体香,撩人的呻吟。啧啧啧……热血沸腾。
蹋顿忽然记起有人说栾奕家中几个女人都是大汉朝人所共知的绝代佳人,不由为之羡慕,眼前一介普通汉女便有如此姿色,那栾奕的女人又该是什么模样?
能跟她们睡上一夜,估计死也不会存有遗憾了吧!
想到这儿他愣了一下,纳闷这个时候怎么又想起栾奕来了。随即自嘲一笑,又将精力全部倾注到了眼前女人的身体上。
正当兴头,却听门外有人焦急来报,“单于,不好了!栾奕杀过来了。”
一听这话,蹋顿哪里还有心情再去惦记女人。立刻喊上袁谭、袁熙提点大军前往阻拦。
时,乌丸、袁谭联军足有六万,其中仅骑兵就有四万之多。反观教会,卫士总量只有四万,骑兵更是只有一万人。在兵力上,教会占据劣势。
不过,教会的四万人马都是军中精锐,不但兵器锋利,铠甲牢固,还参加了河北大大小小无数场战斗,可谓经验丰富。此外,受圣母教熏陶影响,他们每个人都具备超强的纪律意识,在这诸多因素共同影响下,共同铸就了这支铁一样的军队。
所以,当教会大军与乌丸军队在白狼山遭遇的时候,对方虽然人多,但栾奕没有丝毫心虚,从容不迫排兵布阵,随时准备与蹋顿决一死战。
短暂的时间过后,徐庶部署教会大军,军分三列,摆开了防御型方阵。随后,他站在高台上观察乌丸人的行动,寻找着克敌的战机。功夫不负有心人,借着望远镜超长的视距,他果然有所发现。
视线中,乌丸人竟摆出了传说中的玄天阵,步兵、骑兵、弩手各具其位,战鼓隆隆,寻常人看起来气势十足,但是在徐庶这样的阵法大事面前却是漏洞百出,不过是个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