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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师,请自重!-第39章

小说: 大师,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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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司月嘴角含着不明深意的笑:“我怎么那么喜欢看你得意之后失望的样子?”

“呃……”她端坐着,两眼一瞪:“这次我会得意很久很久。”对方敢如此嚣张的说要和花司月比琴技,想来对方人的琴技非常非常好,完全有把握赢了花司月。

花司月笑而不语,目光却投向坐在对面的戒色。而他,也渐渐抬起头来,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身妇人的装扮,如今她已然成为别人之妻,而那个“别人”还是和他师出同门的师弟,花司月。

他再将目光转移至花司月,才发现花司月正含着笑意的朝自己点头,他也微微一扯嘴,笑了下,而后二人的眸都移至别处。

烈舞感觉到戒色在看自己,看过去时,却见他起身绕出了桌子,面对着皇帝坐在琴后,缓慢启唇说:“在下为大家奏一曲《裳离》。”语毕,手便优雅的抬起,轻轻按在琴弦上,开始拨动琴弦。

一曲悠扬流畅的琴声缓缓响起,曲调时而哀伤时而忧郁,时而沉重时而悲愤,令众听者沉浸在了一股悲伤之中。然,下一秒,琴声又从哀伤中渐渐跳了出来,转而成为一种欢快、清越的格调,令人心情舒悦起来。又好似被一股力量引领着走出阴霾,走向光明。

烈舞皱着眉,目不转睛的看着端坐着低头弹琴的人,心里满不是滋味。

琴声代表他的心声,她读懂了。

花司月感觉到烈舞的变化,搁着半米的距离拉住了她的手,小声道:“怎生如此凉?”

“不喜欢这曲,很不喜欢。”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可是她讨厌走入绝望的悲悯,讨厌一直寻找着渺茫希望的境遇,即使最后的结果是得到了光明。

花司月心下一喜,却淡淡的笑着:“这就是他令人怜悯的境遇。”

“却不知这段时日,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再一次见到他,她好似淡漠了很多,然听到他的心声后,心再一次痛了起来。

花司月早已料到,烈舞见到戒色会失控,但失控的晚了些,让他意外。

“不管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如今他是泽瑞国使臣之一。”花司月提醒。

烈舞一个激灵,点点头,如今他和她是对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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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戒色是使臣会。。。很狗血狗血狗血咩。。。?

42、心细如丝 。。。

一曲作罢;大家都还沉浸在曲境之中;没有一个人回过神;会场十分安静。打破安静的人是皇帝,他缓慢的拍了三下手掌,很有节奏,如空鸣之声打破了那份怪异的静。

“此曲错综复杂,聆听者皆受其感动,只怕这曲背后还有一个很沉重的故事,却不知卓凡成可愿意为大家解说一番?”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琴后的人;唇角边玩味的笑似有似无;那双威严的眸子毫无暖色,深邃的如苍穹。

被称为卓凡成的戒色缓缓抬起头,风拂过,撩起了他肩上披着的发,鬓角的发贴在了脸颊,他却毫不知觉,缓慢起身,绕出琴架,朝皇帝作揖,出口:“此曲正是在下所经历过劫难后所写。当初,入山狩猎,在山中迷失了方向,经历了千难万险才寻得出路,故作此曲励志众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好一个‘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朕欣赏你这一观点。”皇帝又伸手拍了三下,口中亦是赞赏:“此曲让众人感同身受,不错。”

戒色说着谦虚的言辞,再作一揖,便退回自己的位置,回去前他深深的看了眼她,这一眼却让他紧锁眉头。

因为,她正在和花司月接头交耳的说着话,“什么卓凡成,戒色的本名?还有他所谓的故事,好假。”

“这名字比‘戒色’二字好听多了。”花司月看到他看烈舞的那一眼,微微抬了下眉,浅笑着回答她:“确实不真。”

烈舞也赞同的点头:“变了变了,我觉得他和我们之间陌生了。”

“或许是场合缘故。”花司月分析到一半,就听那王使臣邀请之词,要他为大家奏曲一番。他含着笑点头,起身前小声在烈舞耳边说了句:“此曲为你而作,好生听着。”烈舞点头:“好的。”她心里有些激动,他说是为她而作,可他从来没在家里动过琴,他是怎么作的?

他今日着的枫叶银色滚边雪白公子袍与修长的躯体完美契合,风吹衣袂翩跹,如仙境中的人物似地。袖边的枫叶与他发髻间的碧色枫叶形状的发簪交相辉映,甚是耀眼夺目,更是衬托出他非凡高贵的身影。他清澈的目光含笑,温柔似水,颇似那风流才子潇洒不羁。

御花园中姿态万千的寿客都不及花司月妖媚夺目,他只是姿态闲雅,如傲梅一般独立,却夺去了众人眼球。尤其是她,目都看直了,虽然方才是她送他出门的,可还是此时此刻觉得更加耀眼。或许是女人的虚荣心作祟吧。那么多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不由让她都挺直了腰背,她似乎在得瑟,在宣告大家:这只美男是我的。

而他,瞳仁灵动转向她,朝她微微一笑,轻启薄唇:“皇上,今日一曲是微臣为妻子所作,算不得大雅,却能代表微臣一颗爱妻之心。”他话放落,烈舞的脸便红了个透,羞涩的不敢抬头看他了。

皇帝眸色暗了暗,却还是笑着道:“真心不分雅俗,爱卿奏来便是,亦让大家感受一番你的真心。”末了他看向烈舞,却见她眼中只花司月一人。

“谢皇上夸赞。”他眸色甚亮,唇角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转身撩袍坐在了琴架后,他再抬头看她一眼,才伸手拨动琴弦。

他修长的手指行云流水一般的在琴弦上跳动着,在烈舞看来如小精灵一般,可爱的紧。他时而闭目时而睁眼,时而转头看向她,发现她亦是看着自己,这才继续安心的拨动琴弦,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他似是沉浸在自己创造的世界中,可他的世界中似乎又还有另一个人。

大家随着他的目光向烈舞,才懂得,那个世界中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风将他的衣袂吹起,荡漾在风中,好似它们都随着他的曲调在乐舞,在欢悦。

一开始琴声乃大喜之意,欢快婉转、延绵不断,好似漫天飞花,迎接新人;曲调渐渐转变为轻悦优雅、回旋不绝,一种温馨甜蜜的淡雅之感蔓延心底,好似生活平淡却一直温暖着。结尾之时,却又激荡起伏,同声相应,余音袅袅,似是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二人,漫步在将落的夕阳之下……

整曲好似在评述夫妻的一生,从成婚到相处到最后的自然结合……

烈舞惆怅加欢喜。惆怅是因为她和他成为夫妻,而他无止尽的索取。欢喜是因为她彻底明白此曲之意,心中也渐渐燃起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念头。

一曲又罢,却听一个人高声呼喊:“好!”此人一喊,大家都心知肚明,关于乐律方面,是香宛国更胜一筹。

那个喊“好”的人,喊完就后悔了。要是沉住气,不叫出来,或许乐律方面他们泽瑞国还会赢。

烈舞看着泽瑞国王使臣,微笑:“大人也喜欢此曲,同本郡主一样呢。”

王使臣呵呵的笑着,心里那个苦!他这一声直接就承认了他们的能力,无需再比下去了。

花司月回到位置上坐着,小声问烈舞,“你真的喜欢?”

“你是第一个为我作曲的人,我当然喜欢。”她当然开心,还没人给她写过诗啊词啊曲啊的,今日有人为她这么做,开心是自然的。

花袭月听到烈舞的话,不由嗤之以鼻,小声道:“在二哥之前,大哥可不知道为你作曲多少了,别说忘了就啥事儿没有。”

听花袭月这样一说,花司月眉头一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吓得花袭月不敢看他。

“管它之前谁给我作过曲,我说司月是第一个就是第一个。”烈舞恨恨的看着花袭月,他非要提出花晨月来干嘛?花晨月的过往和她无关好不好!她对花晨月是不负责了些,但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心去接受花晨月吧?那她岂不是对自己的心不负责么?

花袭月被烈舞一句话堵的,脸都涨红了,他怎么忘了这个野蛮的家伙是郡主啊,从来都是得理不让人的!

花司月却含着笑,眸立刻充满了宠溺:“小舞,和小人计较而错过看江源大显伸手才是损失。”

“是哦是哦,江兄已经上场了。”烈舞偷笑了声,把注意力转移至正在提笔书写的人。

花袭月气的面红耳赤,他是小人?他怎么会是小人!!

第三战比书法。

她的大眼一直盯着写字的人,还时不时的凑近花司月和他说话。

偶尔有看到皇帝飘过来的一两眼,她全当做没看到,和花司月凑得更近。

江源被称为京城小书圣,书法自然是香宛国顶尖儿的,但是今日却御前失手,委实令人不解,烈舞问花司月原因,却听他解释:“总得让泽瑞国赢那么一场吧,不然灰头土脸的回去,还不得把他们的皇帝气死?”

听他这样一解释,烈舞立马明白了,笑笑说:“也是,不然真是太丢人了。”末了她想了下:“那一会儿谁和泽瑞国的人对弈?要赢还是输?”

“棋必须要赢。”花司月解说:“棋盘寓指江山,一枚棋子代表一座城池,如果输了棋便输了江山。”

烈舞惊讶,“如果真的输了呢?”花司月摇头:“绝不会,因为下棋之人是汪宪之。”

他对汪宪之的信任真是超出了烈舞的想象:“静观其变。”

不知何时,尾座的顾之川被换成了汪宪之,当皇帝喊他的名字的时候,烈舞忙朝汪宪之挤眉弄眼,小声说着:“别输,千万别输。”

汪宪之朝烈舞挑眉,信心满满的样子上了场。烈舞兴奋的看着汪宪之,小声说:“我怎么觉得将江山当做赌注下棋会很刺激呢?”

“你玩大了。”花司月无语,她那么开心敢情是自己在心里下了赌注,简直不把颜氏江山放在眼里。

烈舞嘿嘿一笑:“玩的大才好玩才刺激。”

花司月一句:“其实这就是一盘棋,输了赢了都只是一盘棋,方才只是忽悠你。”

冷飕飕的话如冷水泼了她一身。

“什么?你忽悠我!”烈舞气嘟嘟的看着他,她信以为真他却无所谓,白激动一场。

“怎么看你这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样子,我就觉得好可爱呢?”他笑眯眯的说,眼中只有她气鼓鼓的,瞪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模样。

烈舞深吸一口气,将肚中的怒全部疏散开来,才不让他得逞。

所有人都认真的听着站在下棋者的身后念着步法的太监的声音,烈舞却在打盹。对她来说,下围棋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儿。

“啥时候完啊?”烈舞拿帕子遮掩着自己的口,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司月,我都想睡了。”

花司月看了眼周围,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下棋人身上,这才挪动椅子靠近烈舞:“靠着睡一会儿,时间还长。”烈舞撇了撇嘴,就靠在他肩膀上三两下就睡了过去。

“真是小猪。”他浅浅勾起唇角,一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发现一道目光看向他和她的时候,他笑的越发妖孽了,【。52dzs。】装作没注意到,头十分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发。

戒色移开眼,手却紧紧捏成了拳。

烈舞不知睡了多久被花司月轻唤醒了。她嘟哝着:“还没睡够呢,昨儿你折腾到那么晚,今儿还不让人睡了啊……”

“棋下完了,咱们胜了。”花司月瞥了眼听见烈舞嘟哝的花袭月。

花袭月忙偷笑着别过头,装作没听到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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