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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师,请自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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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舞愣住,猛然眨眼,貌似……她第一次被人说是可爱的。还是猫一样的可爱。

莫名的,烈舞的心上如有流水涓涓淌过,舒服却又痒痒的,想挠却不得,难耐不得,这种感觉,好生怪异啊。

“我,我是可爱的么?”烈舞迷茫的眨眼自言自语起来,第一次被男生夸奖,她有点招架不住,脸蹭蹭蹭的烫了起来,“额……看来花痴病又犯了!二少喜欢猫啊,女人猫性,被说成猫一样可爱,似乎没啥……”烈舞撇撇嘴,打断了自己的歪想,挪着身子躺下,做春梦去。

第16章 祸害和尚

烈舞小腿擦伤并不严重,只不过走路有些疼,故她活动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还被这两日来看她的二少笑话。

“不能走就别逞强,看你越走越难看,熊样儿。”二少半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指着书,眼眸却盯着房间内走动的她:“真是不听话的丫头。”她不顾他的话,继续活动着,他也无可奈何。

烈舞在思考着事儿,没听到花司月说话,“二少,大少真的没事儿么?”为啥她养腿的这段时间,一点他的音信也没有?如果,他恨她入骨也不会舍命把她救下吧。当然,她的目的不是别的,是为了一次性令花晨月断了再整她的念头,让今后的日子好过一点。

花司月放下书,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的回答:“原来,你是在念叨大少。莫不是……”

“打住!二少请莫多想,我只是关心一下救命恩人罢了,别无他想。”曾经的“她”与花晨月那些过往,和烈舞无关,她也不想令人误会什么。

“曾经的我如此严重的伤害过他,他是不会原谅于我。况且,就算他原谅,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当初的我为何拒绝他,我不知,但我知道那时候的决定一定是对的。”若是她,曾经受到这样的伤害,那么她一定至死不会原谅。被拒婚,被逐出京城,这古代面子大于一切的男子,使之面子扫落在地,怎可轻易原谅?

“如果我们之间因为那天一救化解开的话,他也如我一般忘却曾经发生过的事儿,那么……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花司月拧着眉头,有神的凤眸划过笑意:“只怕是,忘却不得。”如能花晨月能够忘记,再次见到她怎会如此待她?若是他,必然眼不见为净。

“算了,不说这个。”烈舞吐吐舌头,皱了下鼻头道:“之前你不是说带戒色来花府的么,怎到今儿了还未见他人影?”

他上前来,强扶着烈舞往床边走去:“这副德行了,还是坐着吧,下午就把戒色给你找来。”

对于花司月的温柔,烈舞似乎已经适应了,但心中还是有异常温暖的感觉:“姑且再信你一次,这三天你可没少忽悠我。”她询问他自己身份的事儿,他只说大少不愿开口告诉他,回来就敷衍她。她猜测,他是知道“她”身份的,只是不愿说罢了。

“我忽悠你什么了。”花司月安置了烈舞,取过薄被给她盖好:“这几日,除了我还有谁来看你,过来照顾你?”

她鼓鼓腮帮子道:“是,都是你照顾我,万分的感谢,若没有二少我早就饿死在这狗窝中了。可是,二少你答应过我要帮我问身份的,如今却一个字的消息都未曾透露。”

花司月拍拍她的脑门:“我亦一个字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好生休息吧,我去请戒色来。”尔后些许无奈的摇着头走了。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烈舞开始流口水花痴起来。这两兄弟,性格大不一样,但那眉目,那身段……几乎一样的完美啊。

她开始无止尽的YY这两位花府少爷,只有她做不到的,没有她想不到的,所以……两个美男被YY的几乎体无完肤,直至戒色来,烈舞才停止了YY大事业。

日头刚过最毒的时候,戒色来到了花府。

“戒色,你可来了。”见戒色进门烈舞忙的要从床上起来,他刚走到床边,她就站了起来。腿脚不好的人还喜欢逞强,为了证明自己没啥事儿,非要自己下床,结果没站稳扑到了戒色身上。

毫无准备的戒色对着突如其来的重物没有抵抗力,被狠狠的扑倒在地。后背撞在地上,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眼眸蓦然睁大,纠结的表情写在脸上。

趴在和尚身上的烈舞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人,缓慢张大嘴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戒色你没事吧?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祸害纯洁和尚的事儿了啊,天打雷劈弄死我吧!”

“烈舞,你先起来。”听着某人的懊悔之声,戒色哭笑不得,她要是能改过这莽撞的毛病,那太阳都从西边升起,佛祖也会搬家前往东面的。

她双手乱挠着他的衣裳:“我,我腿疼,起不来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感觉胸撞着他的胸膛很不雅,很伤风化……

戒色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最后噎了噎口水,伸出手扶住她的双臂,强作镇定的说:“贫僧扶你起来,你莫要乱动。”

“嗯,我不动。”烈舞说完,就僵直了自己的身体,随戒色怎么着。戒色箍住烈舞的双臂,带着她往侧边滚,他小心的注意着她的小腿,将她扶到他侧身时,他立刻起身站起来双手十合,低头默念了好几句什么东西。末了看着地上的人,他顿时心慌乱,不知到底该不该将她抱起……

烈舞正要自己挣扎着坐起来,只要坐起来她就能站起来了,正在将要成功坐起来的时候,和尚却蹲了下来,将她抱起,安置在床上,动作迅速而又沉稳,末了,他狂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小舞,又欺负戒色了?”花司月看完烈舞安排的这场戏,觉得可以进门,这才开口说话,“我好不容易请来戒色兄,若因你心情不好,可得罚你。”他含着坏笑看一边低着头的戒色,他一副犯了错的模样,上下唇不停的蠕动着,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她哪里依得别人说她欺负人?忙的狡辩:“哪儿啊,我刚才是没站住摔过去了,正好扑倒在戒色的身边,是戒色救了我一回呢。”

“是么?”花司月单挑着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烈舞,走近了,在烈舞耳边悄悄的说道:“我怎么觉得方才是有人故意往戒色身上压呢?”

烈舞脸一红,紧紧蹙眉使劲儿朝花司月使眼色:“当然啊,戒色今儿又做了一回英雄,救了我,是吧戒色。”

“阿弥陀佛……”戒色那毫无表情的面容扑通扑通的红了起来,说话虽是很镇定,但旁人还是听出了些颤抖:“请小舞以后小心一些。”

她点头如小鸡叨米,迅速的很:“嗯嗯,不会有下次了。”吃帅哥和尚的豆腐啊,真是美好啊。

这几日,花司月常来照顾,她也吃了不少豆腐。不过,花司月似乎很是习惯被烈舞吃豆腐。但和尚就不一样了,很少接触女子,这样被一个女人压在地上必然十分的不自在,心中有疙瘩。

但,烈舞就是要让和尚破戒。

“你们先聊着,贫僧带了些草药,去做几副药贴给小舞。”从刚才开始戒色就不敢抬眼看烈舞一下,心中慌乱的就想立刻离开这里。

花司月满是玩味的看着戒色,笑道:“那戒色兄速去速回啊。”戒色点头,逃也似的往外走。

“你真的打算……”见戒色离开,花司月居高临下的看着烈舞:“他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和尚。”

烈舞笑笑道:“没法子,谁让你告诉我的,他能还俗。”前两天,他们聊起戒色,花司月爆出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那就是戒色有自由还俗的权利。听闻他可以还俗,那么烈舞立刻暴露了她的狼女之心,对花司月说:“我要戒色!”

当时花司月只当她说笑,不曾想今日戒色才一来,她就开始了她的计划。

“他确实有这个权利,但他能否愿意,还是一回事儿。”戒色身份特殊,故有自由还俗的权利。

烈舞端端坐了起来,眯着眼笑道:“放心,等我虏获了他的石头心,之后的事儿一切好办。”

“你的事儿是好办了,可大少的呢……大少若不放手,你该是如何?”花司月觉得做一个局外人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他比谁都想知道大少的结局会是如何。

烈舞双手一摊道:“曾经的‘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了,大少不会勉强才是。”她虽然花痴病比较严重,但还是分的清花痴和喜欢的区别。

她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是戒色和尚,如果他不是和尚,她果断的早就下手,不会等到今日了。

“同情大少啊,当初被人轰出京城,如今却要为他人做嫁衣啊……”

烈舞一本正经的说:“额……我不要大少做的嫁衣,要自己做。”

“鬼丫头你啊。”花司月“噗”的笑了,“真不知当初你父母如何教出你这么个鬼精灵的。”

听到爹娘,烈舞笑脸立刻僵住了,她只不过是个孤儿,何曾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更别谈他们如何教育她了,印象深刻的,只是那位亦父亦母的院长。

花司月敏感,见烈舞没了笑容,想到她还不知自己的身世,不徐不疾的转移话题道:“接下来怎么做,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看情况再说,戒色也不是好拿下的。”见花司月蹙着眉,她笑了道:“你要同我说了我的身份,指不定还能压压戒色呢,告诉我吧,我父母是谁,身份是什么。”

听完她的话,他才知,她方才那副令人心疼的深沉模样是假的。双手一摊,不知道的表情:“这事儿你还是得亲自问大少,我帮不了你啊。”

“切,不稀罕。”烈舞头一扬毫不在意的,道:“如今很自在,指不定知道所谓的身份后,倒是没这般自由了。”

花司月不置一言,心中却赞同她的话,知道身份后,不但不能压戒色,反而还有所顾忌起来。那样一个身份,岂容得她胡来?

他取出腰间别着的扇子,悠然开口:“一会儿戒色来了,你们好生叙着,我就不打扰了。”

“二少好走。”烈舞“嘿嘿”一笑,学招财猫朝花司月挥手作别。花司月一走,烈舞没形象的躺了下来,琢磨着一会儿怎么让戒色破戒……

第17章 打定主意

戒色回来时,已不见花司月,紧了紧眉,将准备好的药贴递给烈舞,开口:“司月兄何去?”

烈舞卷起裤管,低头吹了吹小腿上的伤口,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些紧张,嘴角扬了扬,复低头继续吹,“好像说是同窗来请,去喝酒了。”

“可以贴上了。”见她吹着那条伤口有一会儿了,他开口道

烈舞缓缓抬头,道:“这几日都是二少帮我换的药,我自己怕疼,也不会……他人走了,现在怎么是好?不如,戒色你帮我贴上吧。”

她话音刚落,戒色脸色就有些僵硬,他低着头又开始念阿弥陀佛,刚才被她压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中。她贴近的娇小面容,如兰的吐息,无骨一般柔软的身子……

“戒色,你……你也不会么?那,我就这么晾着吧,等二少回来再说。”烈舞用手轻轻的扑扇着伤口。

戒色拧着眉,一向淡定的他脸烫了起来,方才那一幕虽然消抹不去,可他总不能不顾烈舞,而且方才她也是无意的:“我来吧。晾着会沾染灰尘,更不好痊愈。”

“嗯。”烈舞偷着乐,面部表情却十分纠结:“戒色,你会的哦,一定要轻一点啊。”

戒色点头,坐到床边,拿过药贴,一手迟疑的抓起她的脚,当握住暖而软的小脚时,他慌了。

“戒色,你手怎么发抖了?”戒色的心已经乱了么?方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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