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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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之手一颤,缩了回来,抬眼。看不出君离央有什么异样,可她就是感觉到有哪里不一样,淡淡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现在就睡。”他的外衣还带着凉意,。解了外衣,身着中衣平卧了下来,婉之此刻也不想说不想问不想追究白天的是非,侧身卧下来,手无意中触到了君离央的手,竟然冰凉,心头一颤,他的伤就怕天冷。
、是我糊涂了,我说过等你的
抬手一床被子覆上来,淡淡道,“不高兴了便来折腾自己的身子,有什么意思?”
君离央将被子盖好,带了丝倦意,“你想多了。睡吧。”
婉之翻了个身,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君离央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虽然听闻君离央鼻息均匀,但是她知道君离央定然没。睡,白日是自己冲动了,七色在场,听雪能出什么事,此时此刻她能真正理解君离央当时的心境,
可是正如君离央所言,人性太复杂,这世间有爱到。舍弃一切的,却也有因爱生恨的,那时那刻,惊心动魄,能拿七色赌吗?
你心疼我,不让。我赌七色,我护听雪,亦不敢让他赌七色啊——
君离央是那么让人心疼的人,他们俩个,如此波折,可是需要解释吗?明明什么都没有,若是到了解释,那还有个什么意思,突然起身坐了起来。
盯着君离央缓缓睁开的眼,逼视着他的眸子,“你信不信我?”
那样灼灼的逼视,灯影中夺目夺魂,君离央看着她的眸光忽而就软了下来,唇角泛起笑意,一伸臂将她拉进了怀中,拿被子裹了起来,“有什么话被窝里说,外面多冷。”
婉之却仰起头来看着他,认真道,“回答我。”
君离央笑道,“什么时候温柔些?”
婉之有些生气,怎么也摸不透君离央的心思,他明□□里有事,却死死不说出来。
又翻身,俯视着君离央的眸子,君离央不禁笑了,“婉之,你这是什么姿势,你要——干什么?”
婉之却是性子倔的人,不得到答案也无心想其他,“你现在手上武功好了,动不动就就点我穴,嘴上功夫也有长进,扯动扯西的不肯说——嗯——”
君离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上了她的唇,轻声呢喃,“嘴上功夫要有长进,还是得和婉之——多多交流”说罢,又深深堵住了婉之的欲语的唇。
婉之衣衫半褪,意识有些朦胧,君离央抬手掠开最后半掩的丝绢,抚上她的冰肌玉骨,唇齿间柔情绵绵,流连而下。
然而那次过后两人从未如此亲密过。
这片刻动情,婉之眼底却瞬间先后掠过皇帝和殇的脸,曾经被皇帝那般羞辱,曾经被殇伤的透彻,独独记不得和君离央那段欢娱。
君离央感受到婉之的颤栗,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抬眼看向婉之,却遭遇了她眸中的痛,心中一涩,他们之间还是隔着殇吧。
君离央突然松开手,翻身倒向一侧,“是我糊涂了,我说过等你的。”
婉之瞬间清醒过来,抬手扳过君离央的肩,静静看着他,把君离央那会说她的话奉送了回去,“你想多了,睡吧。”说罢往君离央怀中一钻,伸手环上君离央,闭眼似是睡了过去。
君离央低眉看着她静好妩媚,压下自己心思,不再扰她,心中却仍是长叹一声,听雪居然对他说,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心疼!听雪如今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要拆散他们俩个,然而绝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婉之,听雪对婉之的心思,从西山带他回来他就知道了,然而婉之对听雪,君离央亦明白,他信她,自波折后的相逢,他一直都信她。
、你宁愿死也不肯跟我走,那我就陪你死
君子如玉,明玉似水,这便是他们认识的听雪,可是如今不惜用天朝邦交,帝王颜面,自身生死来设下陷阱,听雪究竟意欲何为,凭着婉之对他的那份守护,将婉之一步步引领走进他的陷阱。
他苦思半夜,仍然不得章法,然而这个向来性情决绝的婉之竟然有了女儿性情,觉得他是不信她,有些时候,她没有以前通透了,没以前聪明了,因为她心里有他,这叫关心则乱。
第二日用过早饭,婉之见君离央又在蹙眉看折子,伸手夺了过去,看了看却没有说话又放下了。
君离央看看她故作镇静,想问不问的样子,“看样子皇帝是要把楚殇调离到边关。”
婉之闻语心里虽有些不是滋味,看到君离央神色平静,心也平静下来,“对于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这样未必不好。”
君离央放下折子,“嗯,战场更适合楚殇。”
“只是,皇帝对楚殇有了芥蒂,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有时候君离央也诧异婉之谈及楚殇的平静,他不知道其间纠葛,她不说,他便也不问。
君离央将手中折子收拾起来,“楚殇对于皇帝来说是左膀右臂,楚殇再怎么不令他满意,他却知道楚殇这一生必定是忠君爱国的,所以他不会怎样,如你所言,日子会不好过,但还不至于不能过。”
婉之抬眼看看君离央,难怪权倾朝堂,玲珑八面,他对帝王心思了然于心,若非她的出现,他和皇帝一生都会那样继续下去吧。
君离央其实在想另一个问题,温存的看着她,笑道,“去吧。”
婉之眼底一动,“好。”看着他眼中宠溺,发自内心一笑,转身而去。
从早上到现在婉之虽一直没说,但是君离央却知道她的心思,对于听雪,她若不去,心里放不下,她若去了,步步接近陷阱,可是他不能陪她去,因为那样,她会觉得他不信她。
婉之亦是聪慧之人,此刻也能感觉到听雪似乎真的是有什么目的,要他誓死也这样做,此去她一定要彻底弄清楚。
然而还未步入听雪斋的婉之却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听雪,你告诉我她是谁?”
听雪却一直没有说话,媚娘偷偷把婉之拉到一边,“王妃啊,那个小公主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你还是快躲躲吧。”
婉之眼波微动等着媚娘的下文儿。
媚娘担忧道,“那个小公主本来是想要回国了,可是她要带公子走,公子哪里肯,于是小公主真的发火了,她问是不是为了喜欢的人——你也知道公子的,他只是安静的不说话,小公主这次彻底没有耐心了,媚娘觉得她眼底有杀意,大有因爱生恨的可能,王妃还是先——”
恰在此时里面传来七色清锐的声音,“好,听雪,那我就让你们的皇帝再下一次旨——”她略微停顿,继而坚定道,“你若再抗旨——若是你宁愿死也不肯跟我走,那我就陪你死!”
、不是成了夫妻就可以得到
媚娘打个哆嗦,却又感动的擦眼泪,这样痴情的姑娘啊——手绢拿下来时,却惊讶的发现婉之已经推门而入。
七色瞪着这不速之客,却见婉之款款而来,嫣然一笑,“公主,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你又何苦执迷不悟。”
然后缓缓抬眉看向听雪,唇边含笑,眼波动情,深深一笑更是不可方物,七色猛的向听雪看去,恰好看见听雪含笑柔和的看着婉之,眼前一黑,摇了摇头,指着婉之道,“你——你不是王妃吗?”
婉之缓缓走向七色,“有些东西不是成了夫妻就可以得到。”
七色眼底一颤,是这样么,“你是想说我嫁给听雪他依旧不会喜欢我是不是。”
婉之点点头,“公主果然是聪明人,我听说墨夷是马上江山,墨夷的儿女有骨气,有傲气,是这样吗?”
“是。”七色昂首挺胸,“我是墨夷的儿女,父王从小教我有骨气有傲气。”
婉之眼波微挑,“那公主的父王可有教给公主喜欢的一定要抢在手里,不管他是不是愿意,不管他是不是快乐幸福,抢到了就是胜利,即便他痛不欲生,即便他整天厌恶的看着你,这可是墨夷的骨气和傲气?”
七色眸子澄澈似水,那般清凌凌的望着婉之,“不是!”握紧了拳头,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哥哥虽然叹气,却也只是说,妹妹愿意就好。
父王怒道,若儿去把他抢回来便是,他不愿意,父王就砍了他。
……
别人从来不会这样说,可是这个人就在她面前这样说,她说的还是对的,而这个人是听雪喜欢的那个人,她不能让她看扁了,更不能让听雪看扁了!
婉之扬眉道,“那么公主知道应该知道在做什么,身为一国的公主,难道连墨夷的族风都不要了?”
七色扬起小脸儿,“你是一国王妃,那你们天国的国风又是如何呢,王妃可以喜欢别的男人吗?”
婉之笑的更加淡静,“喜欢不一定在一起,若非公主,我不会扰他,他亦不会扰我,只是公主如今把他逼到这般境地,我却不能不管!”
七色死死盯着婉之,心中如浪翻滚,没有人给她讲过这样的理。
婉之继而从容道,“人这一生,。谁离开谁都可以活下去。”
听雪闻语苦笑,明白她也是在说。给他听,但是此时的听雪却希望婉之心里能真正明白这句话。
婉之回头挑眉看着七色,“只是。看你有没有傲气,有没有骨气!”
七色明眸中泛起一丝迷茫,世上真有这样的感情。吗?那个王爷竟然用那样的震撼的眼神看他的王妃,而她还可以喜欢其他的人,但又为了喜欢她的王爷本分的做着他的王妃,这三个人,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她有些犯糊涂——她理解不了。
婉之走到七色近前,“天涯咫尺是说两个人离得很。远却可以感觉日日相对,咫尺天涯则是指日日相对的两个人,甚至相敬如宾的夫妻,心却相隔天涯——”
、你这是一句话把我给卖了
婉之话语一扬,“身为墨夷的儿女,公主是要天涯咫尺,还是咫尺天涯?”
七色突然昂首。向前垮了一步,字字有力,“我是墨夷的儿女,我有傲气,也有骨气!”然后忽然转向一直静静看着他们俩风清月白不语的听雪,“听雪,你告诉我,你喜欢她哪里,我一定超过她,我一定比她做的好,我要证明我不比她差!”
婉之挑挑眉眼,提提精神,真是碰上劲敌了,恰见听雪望过来的别有意味的眸光,眸光瞬间冰寒,最近的听雪,可以让她恨的想挥他一剑——他还好意思看她!
听雪淡淡道,“你去问她,她知道。”
这样的默契更是令七色又悲又气,“好!”回头望向婉之,“我们来比试,你用最擅长的来和我比。”
婉之眼波一转,那番灵静动人更是有些伤七色的心。
“比什么完全听公主的,但是比试过后——”婉之眉眼锐利,冰寒夺人,字字清寒,“赢了,带听雪走,输了,你放手!”
七色要紧牙关,一拍桌子,“好!”似乎沾染了婉之刚才的冷气,回头对听雪说的掷地有声,“我若赢了,你可跟我走?”
听雪眉目间潇洒写意,抬眼对婉之轻声道,“你这是一句话把我给卖了。”
婉之不语,只是看着他。听雪微微扬眉,恍惚间能从清影中窥得笑意,对上七色灼灼的目光,却依旧是定尘不惊,“好,她若输了,我跟你回墨夷。”
那个比赛来的很快,就在第二天,第一局是赛马武艺,第二局是喝酒,第三局是才艺。
在郊外的草原上,暖阳和煦,照亮七色公主飒爽英姿,手扬凤驰龙鞭,婉之亦是劲装在身,长发用丝带束起,掌心缠绕玄冰丝,两人策马而立,英姿飒沓。
墨夷王子对妹妹果然是宠溺的很,带了墨夷侍卫来按照妹妹的吩咐,每隔五十米设有栅栏阻碍一处。
这次比赛应该叫做花样武艺赛马,边打边赛,边越过障碍,看谁最先越过前方那条如带小溪,还有微微结成的冰丝流动,而听雪公子就在闲坐溪边洒落梅花于水中。
就在刚才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