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走啊,我们三次相逢,也算有缘,喝酒去可好?”
婉之气不打一处来,驻足道,“刚才为什么不让他们把话说完。”
“这事情太过复杂,参与的太深只会害了你。”听雪缓淡如清风明月的嗓音里难得有了几分肃穆。
婉之侧眸看了眼听雪,眉清目雅间忧伤略减,他清浅一笑,似是幽兰破冰。
婉之懒得理他,回身还要走,却觉肩上一紧,听雪的手搭了过来,婉之伸手扣住那手,欲给他来个过肩摔,正好消消气,奈何不是人人都是君临风,五秒钟后,听雪飘然而立她眼前,手中还钳制着她的手,听雪眸光微动,怎么似女子的手,和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倒是相像。
、我排第一,没人能排第二
婉之眸光微怔,遇到高手了,突然想起他会使飞针,手一缩挣脱出来,摸着手腕儿重新打量听雪,这般温文尔雅,竟然深藏不露,“陪你喝酒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若是能让他教的一手飞针绝活,那以后行事岂不会便宜的多……
听雪微展衣袖,“怎么说本公子也救过你两次,你的碧海潮生还没还,就想着来讨条件了。”
婉之眸光轻曳,心想真是麻烦到家,今天还真就摆脱不了这主儿了,她,并不讨厌听雪,但是亦不喜欢他,他在的地方,总充斥着忧伤与萧索。
婉之还在思量如何求他教与飞针绝活,却听得一声轻叹,叹尽飞雪凄冷,“人事沧浪,世情寡淡,连个喝酒的人都找不到……”
“行了,你停,应了你就是。”揉着太阳穴,婉之头疼的看了听雪一眼,被他亘古不变的神色冰冻了一下。当婉之被听雪领到醉烟楼门口的时候,不禁再次头疼,喝酒也不用到这里来喝吧!
“反悔了?”听雪侧眸看向婉之。
婉之俏鼻一耸,“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我还是想问你个问题,你住哪里不好偏偏住这里?”
听雪闻语淡淡一笑,“我原先只当你与世人是不同的……你也觉得这个地方脏?其实这里比某些地方干净的多。”说罢举步进去了。
婉之懒得思虑甚多,便跟了进去,反正她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暖阳透过纱窗落在听雪斋内的趴在桌子上对饮的二人。
一开始杯杯陪他喝,他喝一杯,婉之喝一杯,婉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酒量大得很,而且酒也是似曾相识的东西,喝就喝吧。
听雪倒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喝酒,后来婉之头脑发晕,拒绝再喝。
一直沉默的听雪开始发言了,“人生能有几回醉,君晚之,你跟别人不一样,能遇见你我很高兴,喝……”
婉之脑子也不甚清醒,人生能有几回醉,熟悉,喝。
听雪醉意朦胧的又举起酒杯,“人生如梦,何不醉中风liu酒里乾坤!喝……”
酒里乾坤,醉中风liu?熟悉,婉之眸子染上醉意,喝。
听雪忽而大笑,提着酒壶站起来,“痛快!”
婉之朦胧的看着白色的影子晃来晃去,听那笑声一转又带了悲凉的哭腔,“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惆怅客,惆怅客……”
婉之听的摇头,“不要念了,好闷。喂,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家,有才华,家世好,有什么好惆怅的?真是无病呻吟,无聊的很……”
听雪白衣一转,便坐在婉之身边,一手搂着婉之的肩头,一手提壶畅饮,“有才华,家世好……你哪里会懂!”
婉之一手拍开他,醉眼迷蒙,“若说该惆怅,我排第一,没人能排第二……”婉之仰天痴笑,“你尚有不喜欢的爹,可我,别说爹娘兄弟姐妹,我连自己叫什么是谁都不知道,你孤独可有我孤独?而且无缘无故的成了……”什么乌龙的离王妃!
听雪突然将头搁在了婉之的肩窝,手中酒壶落了地,“原来你这么惨,难怪第一眼看你我就有相逢恨晚之感,同时天涯沦落人,来,喝……”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谁告诉我
婉之四肢无力,拧着眉推他,却突然听他醉笑道,“富贵烟云名利客,我是谁?我该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谁告诉我……我是谁?”
一句我是谁勾起两人无限伤心事。
一个是天下之大,游遍世间,却迷失了自己。
一个是历史悠久,穿越时间,忘掉了自己。
两个人楼在一块儿越喝越带劲儿。
这边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王府内亦是酒下千杯不觉醉,自从听雪拂袖去后,顾相依然含笑,但是酒越喝越多,眼底不快均被笑意掩了去,君离央也不道破这尴尬,与他们寒暄,中间和君临风出去一趟,管家老实交代王妃确实不在府内,君离央思量着顾娉婷那眼神儿,预感到不妙,冷着脸逼问君临风,君临风老实交待嫂子有可能出去了,但至于在哪里他确实不知道,君离央狠狠瞪了他一眼,安排管家偷偷去寻人。
这边顾娉婷见君离央和君临风刚出了门,立刻凑到他爹耳边说,“爹啊,你别喝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伤阿宸的不是七皇子的侍卫,而是……”趴在他爹耳边如此这般那般的将她憋了半天的想法说了一痛。
顾宸眸光微微清明,哦?他本也觉得蹊跷,而且那日听说顾琅也一再维护那个人,他心里正有气没出发,今日顾琅当众甩了他的面子,让君离央看了笑话,那么为了面子,为了自己的女儿,让那个什么王妃见鬼去吧。
待得君离央进来,顾相温文笑道,“娉婷一直给王妃添麻烦,如今都病了去,娉婷年纪小礼数不周,老夫要亲自看望王妃才好。”
君离央眼底轻动,将顾娉婷幸灾乐祸的样子收在眼底,瞬间明了,笑道,“岳父大人的好心小婿代王妃领了,只是岳父大人看望她一个小辈岂不是要折杀了她,我们还是继续吧。”
顾相也不好坚持,虽然从君离央如玉从容的脸上看不出端夏,但是这番阻拦还是坚定了心里的猜测,如此才好兴师问罪。
顾宸见顾娉婷对她使眼色,捂着脸哀痛了一声。
君离央关切问道,“顾兄的伤快好了吧,临风都是你惹的祸,还不再向顾兄赔罪。”
君临风还未及站起来,顾相已怒哼一声,“宸儿从小父母双亡,跟随老夫长大,恕老夫直言,虽然此次宸儿不对,但是把他的脸伤成这样,七皇子,老夫自问不敢放肆,但是那个侍卫,老夫觉得应该给宸儿一个交代。”
君离央眸光一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心弦灵动,笑道,“岳父息怒,那个侍卫犯下此等大错,早挨了板子,被撵出宫去……”
“王爷,我今儿个在你府上看见了那个人……”
“宸儿,不要乱说话!”顾相厉喝一声,然而君离央明明从顾相眼底深处看见了对顾宸鼓励的意味。
“叔父,侄儿以性命担保,若非真的看清楚,王爷面前,侄儿怎么妄言。”
君临风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会儿一套一套的倒不结巴,早知道那天让嫂子把你嘴巴也割了。
、我不是你娘
“哦?”君离央剑眉微凛,星眸一沉,“顾兄此话可是怀疑本王匿藏逃犯?”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他是翻墙走的,跟王爷没关系……”
“这……”顾相为难的把手扣在酒杯上。
君离央从容一笑,“岳父不必为难,若真的出现在王府内,本王一定给岳父一个交代。”
“王爷不要多心,只是宸儿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侍卫定是对王府不利,才会匿藏于此,我们要把他找出来才是。”
“说不定是怀恨在心,对王爷和七殿下不利呢。”顾娉婷娇娇的添油加醋,心里却道,到时候把她堵在大门口,顾宸说他是侍卫,我惊呼他是王妃……
君离央轻轻扣动酒杯,低眉不语,君临风忍不住了,“即便没看错那也跑了,那又能怎样?”
顾相苍眉一沉,“七殿下这意思可是容易让人误会。”
“七弟住嘴,一切全凭岳父大人安排。”君离央定尘不惊,这倒让顾娉婷狠狠怀疑了一下自己的推断,难道苏婉之在府内,不对,顾娉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去看君离央沉静如水的脸色,“让王府内的侍卫多加注意就是了,爹爹和王爷都不要操心了。”心里却早盘算好了今儿就是喝到深夜,也得把苏婉之堵到门口,当然,也说不定是墙头。
顾宸收到顾娉婷的眼色,提前告退。
顾宸回去领了相府内的侍卫,在王府附近布置了天罗地网,然而他们要等的人正醉中风liu的大睡。
婉之睁开眼时,觉得自己腹部沉沉的,伸手便推,却听低吟一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别动。”
婉之使劲儿抬眼望过去,听雪居然正把她腹部当枕头躺在那里睡的云卷云舒,醉意犹在,雪容染几分烟霞,风情万分。
奈何婉之的性情里没有好色这一条,意识到两个人姿势不雅的在青纱帐里,婉之心里很不爽,推又推不开,一巴掌撇过去,却觉手上一痛,又被抓了个正着。婉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听雪依然不动,“很柔软。”婉之眸光一洌,却在出手前听到了另一句,“像娘的怀抱。”
婉之另一只手顿在了空中,“好多年,没有梦见你了,你好多年没有抱琅儿了。”
“搞错了,我不是你娘。”婉之冷语道,因为外面夜色朦胧,她必须赶紧走了,君离央如今不知怎样的大发雷霆,她也清楚他一直把底线留给她。
“琅儿这些年一个人很孤单,娘,如果你还在……琅儿……”听雪说的情深意浓,头还又往婉之身上蹭了蹭,暖暖的,软软的。
婉之提高嗓音,“我不是你娘!”
“嚷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娘。”听雪不悦的敛眉。
“那你!”婉之正欲发作,却觉身上一轻,听雪已经坐了起来,似醉非醉的眼底却有几分清明,婉之立刻明白这个人酒量大得很。
“有病。”婉之狠狠刮了听雪一眼,一个骨碌爬起来,奈何头有些晕,差点从□□摔下去,被听雪一把扯了回来,听雪看着怀中和自己一样眉目清冷的人如今颊上如归晚余霞一抹,清丽可人,唇上勾起浅笑,“别用这样眼神儿看着我,这样我觉得你更像个女人。”
、七殿下不是欺负你吗
苏婉之心一颤,忙敛了眸光,从他怀中利索的爬出去,“我得赶紧回去了,下次再陪你喝。”为了少惹麻烦,婉之懒得跟这人计较。
听雪淡淡道,“七殿下不是欺负你吗,你回去干什么。”
婉之眼珠转了转,忘了还有这茬,“欺负归欺负,他总是我的主子,他对我……其实也还不错……所以我回去了。”
听雪闻语轻轻一笑,婉之听出了其中不正常意味,回眸恰看见听雪唇边那清冷的讽刺,“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略一沉吟,“你若不愿告知你是谁也就罢了,没必要编些什么来骗我,你本是你,我本是我,身份不过是身份。”
婉之深深看了听雪一眼,这个人与世人确实是极不同的,拱手道,“告辞。”
“不必急着告辞,我送你回去,你的酒还没醒过来。”听雪浅淡的声音里偏偏毋庸置疑它的不容违抗,听雪又倒了杯醒酒茶给婉之喝掉。
月辉如水,笼着街道上并行的二人,婉之的醉意被夜风吹散了大半,揉着太阳穴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没喝醉?”
“酒这种东西喝多了,也便不会醉了,不是想醉就可以醉的,我看你倒不是如你所说那般悲惨的人,几杯之后便醉了,醉了就睡了。”婉之心里发闷,没醉你还趴到我身上睡。但是听雪说话总伴着雪花轻触的柔软,让你觉得发怒是一种亵du,想起那日老鸨咋呼的公子身体不好,吐出一句,“酗酒伤身。”
听雪微微笑道,“今日我很高兴,因为梦到娘亲了,所以不愿意醒过来。”他抱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