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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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喂药?”不依不饶的追问。
“薛馥儿!”宋璟烈老实回答,又解释道:“我不想让你听到那些会让你胡思乱想不开心的东西,四儿你明白吗?并非刻意隐瞒,只是在我心里,它们已经不存在任何意义,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会一直生活在没有意义的回忆里!”
双手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我是皇兄,她却不是苏胜雪!”
两个人静静的对望着,没有说话却将对方的心思看得透透彻彻,初四点点头:“我懂!”心下道:你不是她的,是我的。
“回到京城,皇兄就赐了我一块封地,也封了我做王,想让我从此过上安心日子,薛馥儿也跟到了云隰来,”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干涩起来:“本来以为真的会娶她为妻,跟她白头到老,一生一世。却原来全是骗人的,从我被她救到幽鹤山庄开始,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骗局。”
“她的祖父薛奎是崇亲王当年的后勤护卫将军之一,被浥南大军打败后私自脱离崇亲王,领着自己的五千精兵躲到幽鹤山安顿下来,建了幽鹤山庄,表面上是经商大户,各地皆有分号,却私底下笼络崇亲王溃散流离的残兵散将,预备趁浥南根基未稳,举起**,自己称王。”
“薛馥儿救得我回去,从我仅剩的衣着他们觉得我应该是浥南大军的将领之一,但是绝没想到我是皇帝的亲弟弟,那个时候薛奎只是吩咐薛馥儿要好生待我,指望能策反我,拉过去一些兵马势力,我却真心喜欢上了薛馥儿。”
“就像张无忌和朱九真。”初四叹了一声。
“张无忌是谁?朱九真又是谁?”小东西老冒出些不知所以云的东西。
“小说里的人物,跟你很像,以后有时间我讲给你听。”
宋璟烈接着讲:“我封了王之后去接她到云隰来,薛奎指使她要对我特别好,要牢牢抓住我的心,我准备两个月后就娶她过门。谁知一切都是假的,”
“她从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哥,两个人早已私定终身了,只是被薛奎威逼,不得已跟我在一起而已,薛奎拿那个男人的性命要挟她,她只得每天与我逢场作戏,却又将我送给她的所有值钱首饰和物品都拿去给薛奎,只求薛奎不伤害那个男人。”
“她也是个苦命的可怜人。”初四惆怅。
“小傻瓜,她一点也不可怜,”宋璟烈摇摇头:“她非常善于心计,竟被她想出一个既能帮薛奎得到云隰王和云隰城,又能救出那个男人的办法。”
“那年临至上元节,她跟我说祖父来信,提及婚期将近,想让她在云隰看一次家乡的上元节花灯,面具人游行,烟火……,我说可召集城中能工巧匠者展露手艺,薛馥儿却说薛奎爱孙女心切,派了家乡的一批手工匠艺人过来,同时还有家里的亲人过来一同过节,我高兴万分,却不知是一场殊死浩劫。”
第五十二章隐现
“上元节那日,她仗着我对她的信任,预先在我杯中下药,吃过团圆宴,又去街上看花灯,放烟火,看游行,其时药力发作,我晕倒了,被他们趁着人多混乱秘密抬回云隰王府,关在密室内,而她所谓的那些艺人和亲人全部是薛奎手下假扮的,当晚便侵占了云隰王府,将所有人控制起来,尹衡虽然在暗中保护我,却没想到薛馥儿会对我下手,自知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便连夜潜出城去通知皇兄。”
“尹衡日夜兼程,三日后到了京城,没曾想却被皇兄扣压下来。”
“一定是有什么计谋对吧?你大哥不会不救你,但要看怎么救。”初四听得惊险,及时猜测道。
宋璟烈赞许道:“四儿聪明!皇兄收到消息后,表面不动声色,让事情压了三天,暗中却开始部署,私下派人传出小道消息说云隰王早有弑兄称帝之心,如今被崇亲王余党抓住,刚好可以一石二鸟,皇帝月底起兵,准备攻打云隰。”
“本来薛奎想用我来要挟皇兄,却没想到得到这么一个结果,而那薛馥儿拿我交换了她的表哥,两人早已跑掉了。我被他们下了药囚禁在王府的密室内,薛奎派了人把守,难以逃脱,每天来人游说我。”
“直到半个月后,我假装同意愿一同起兵攻打浥南,这才能出得密室,但周围皆是贼兵,被监控着,适逢浥南皇帝派使节过来谈判,我见到使节中居然有尹衡,我立刻明白这是皇兄的计谋,便假意当堂制造了一出与浥南绝裂,决心开战的戏,取得了薛奎的一丝信任,接下来就顺水推舟,和皇兄里应外合将薛奎困在云隰城里,将他和他城外赶来的近万名精兵将士隔断,在城内逐个诛杀,三日后薛奎的人杀的差不多了,便活抓了薛奎吊到城门口,那些将士一看到薛奎都被抓了,纷纷弃刀,归降浥南。”
初四听完了,怔怔的想了好一会儿,“不对啊!坊间传说你为情一夜杀了幽鹤山庄近百口人,怎么变成你和皇帝里应外合绞杀敌贼了?”
宋璟烈笑了笑:“薛奎在云隰被抓住,但老家在幽鹤山,朝廷派兵赴幽鹤山绞杀敌贼余党本是理所当然,而我跟薛馥儿有过一段情,世人皆知,所以被传成那样了。”
“那薛馥儿呢?”初四好奇地问:“你也杀了她吗?”
“对于她,我终究无法释怀,我找到她,质问她,她却一句话也不说,但求速死,我却却始终没有下手,因为她已经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孕!而那个男人早在她们逃亡的路上遇劫身亡,我放她离开了,至今未再见过。”
“薛馥儿好傻,为什么在一开始没有勇气和那个男人离开薛奎呢?不然后果也不至于这样。”初四唏嘘不已,既然是个这样的结局。
宋璟烈捧起她的脸:“四儿,你于我之意义,如同让我重生,你明白吗?”
“烈!”心里如同暖流涌过,气氛隐隐渲染,初四双颊飞红,轻轻吐出他的名字。宋璟烈双目一颤,这是初四第一次这样叫他,一时情难自禁,低头吻住了,树上蝉鸣渐渐转弱,微风簌簌,阳光融融,水边青石上二人相拥,青衣襦裙覆丝履,恰似一副绝妙的景致。
尹衡寻过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当下转身意欲离去,但是心里的事情却急需禀报,只得在水塘边兜兜转转,想抬脚过去,却又怕扰了王爷的兴致,等了一小会儿,打定主意,飞身落到了离二人稍远的树后,轻声禀报:“王爷,王妃,尹衡有事相告。”
初四没想到身边有人,一下子推开宋璟烈,羞得脸红的娇艳,宋璟烈替她掖好衣服,又拿起一旁的鞋替她穿上,这才回答尹衡:“说罢!”
“林耀回来了,急需见您!”
知是关于风雅楼有消息了,宋璟烈抱起初四顺着来时的裸石青荷飞身回去,尹衡紧紧跟着。
水塘边的走廊拐角处却钻出一个人来,看着离去的一双身影,眼中不无羡愤。身后的跟着的药童致儿轻轻喊了声:“太医!”见他犹自不醒,只得不做声了,自从被颜府大小姐踹出府后就经常出现这样失神的样子,他也见习惯了。便将手上的药品及看诊的器具独自端了先离去了。
周锦呆立了半晌,渐渐回得过神来,靠着栏杆长叹了一声,悻悻的转身离去了。身后原本平静的湖水忽起微浪,青烟骤起……
……
王府书房内,宋璟烈正听取林耀的汇报:“风雅楼的幕后东家牵涉甚广,属下初步探知可能与滼夷有关,具体的有待查证,只是……”林耀本是以前崇亲王身边的密探之一,身形虽高大,但做事心细如尘,凡事都有独到的见解,便渐渐被崇亲王带上台面,做了幕僚。后被宋璟烈策反,便一心追随云隰王了。宋璟烈倒也不怕他生有二心,颇有信任,此时见他言语停顿,知是查到了什么不便说明的事,淡然一笑:“你但说无妨!”
“属下以前还在崇亲王身边当差之时,见过他身边的家眷,记得他有一女二子,后来二子皆战死,却未曾见到大小姐,本以为大小姐也在战乱中死去或者离散了,但是属下此次却发现那风雅楼的幕后东家居然长得与她颇为神似,虽然蒙着面纱,但是属下敢确定,错不了!”
“这么说,本王还有位堂姐在世……”宋璟烈缓缓道出,将林耀说的在脑中迅速过滤一遍,一个不确定的可能在心中形成,现在说出却为时过早,只是问道:“她姓甚名谁?年纪多大?”
“真名无人提起,只是唤她‘月嫦仙子’,虽蒙着面纱,却体态轻盈,形似少女,但属下却觉得她颇有些奇怪,”林耀皱起眉头:“却说不清哪里奇怪。”
“月嫦仙子?”宋璟烈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的可能又加深一层,正待开口,门外“咻咻——”几音穿云入宵,转眼门外已经立了五个人。
“王爷!”
“王爷!”……
五人纷纷跪地禀报。
却原来是去了断峰山打探地形的顾冲和骆长麟,进了风雅楼的秦云和延若卿,还有那去城外查看岗寨的卢保В谌艘皇比烤燮搿!
第五十三章玉髓珠
宋璟烈在书房里听了一个下午的报告;苏媛嫌天气热,赖在锦翠苑睡懒觉,许韶当然在一旁陪着。初四百无聊赖的在花园里转悠,看哪朵花不顺眼就顺手蹂躏蹂躏,婉儿跟在身后劝道:“王妃,进亭子歇会儿吧!日头这么毒,别中暑了。”
听见她这么说,初四也觉得口有点干:“去帮我端点酸梅汤来,有点口渴了。”看得婉儿快步离去,便进了凉亭等她。
日头炎炎,幸好还有点风,从背后刮过来,清凉凉的,初四觉得奇怪,一抬头,周锦正踏步走上台阶来。那股清凉的气息原来是他带来的。
“周锦见过王妃!”
初四狐疑的看看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周锦没错,但是那个神情和样子,却又怪异的很。
“周太医你怎么了?”
“姒神果然还是好眼色,一下就看破了。”周锦笑得邪魅,身边青气渐升,脸孔竟忽而换了一个相貌。初四微骇,却又觉得莫名的熟悉,一时竟呆住了。见她如此惊愕,冷笑一声又道:“却不知你那凡骨俗胎的王爷夫君看不看得破!”初四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是谁?周锦呢?”
“姒神如此聪慧之人,怎的猜不到么?莫非忘了本仙?”那人待到周身青气散去,这才全部显现出来,脸孔如绿玉般通透光洁,如烟如幻,长发随性而挽起,只用得一只缠枝纹碧玉簪固定住,眼神却邪魅得紧,紧紧盯着初四。
“你口中说的姒神到底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初四慢慢退后,手上悄悄寻摸上一旁的花枝,可惜都细软无力不得用。
突然听得身后的花园小径传来脚步声,婉儿端了个托盘赶来:“王妃!酸梅汤来了。”见到初四身边的人,抬眼望去,那人神色自然的冲她点点头:“婉儿姑娘!”
“原来是周太医。”婉儿见到的早已恢复周锦的模样,只见到初四一副受了惊吓惊魂未定的样子,赶忙问道:“王妃可是哪里不舒服?”
初四刚要张嘴却又止住了,这个非人的妖怪摆明了是有备而来,瞬间又改了相貌,就算婉儿跟自己再亲近,未曾亲眼见到,恐或不信,只怕是被他利用去了。只得搪塞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没事的!”
听及此话,周锦抬手示意:“在下替王妃把把脉吧!”不由分说,拈起初四的手臂便使了二指按住脉门,初四情急想挣脱,暗中用劲,哪知却纹丝不动,又不敢明着反抗,只得双目牢牢的盯着他。
须臾,只听得周锦道:“王妃并无大碍,只是在日头下晒得久了,有些暑气。”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