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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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经至千年便潭水颤动翻涌,接而开了三日满树的绚灿白花,之后便沉底消失不见,后来经多方查证才知做了地藏佛的底座心去了,真乃奇事!”
“无端生木,继而开花却无果,又能无根新生,莫不是有甚怪异诡像?阎君可知发生何事?”
“那年……”阎君皱起了眉:“地府内头一次严重失职,误拘了一对帝王家母子的性命,本以为补救便可,岂知却因地府的疏忽,未有及时追查,导致人间朝代瞬变,妖孽横行,战乱频起,民不聊生,此祸乱连续了三年,死伤十余万人,恰是那开花的三日,人间的三年……而今潭水已起波澜,逾涌逾烈之势,花亦愈开愈艳,怕是又将有妖物重生,所以本君令你查处此次雷火咒之事,望在及时止住这还未开始的恶行,救天下苍生。”
“下官定当不负使命,请阎君放心!”钟馗抱拳俯首,面容坚定。
第四章记忆
“不会的,我一定是在做梦。睡醒了就好了,睡醒了就好了。”纪瑶柱闭着眼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她吸了口气。无奈的睁开眼,果然还是在那个地下室,只是老头却不见了。
想起自己的拳头穿过了那人的身体,纪瑶柱只觉得一阵寒流从背心窜出直至脑门,继而听见有什么骨齿清击之声,摸摸脸,原来是自己的牙齿不由自主的在哆嗦,想捂住嘴,却发现手都在微微的颤抖,心里恨恨的怪自己没用:“镇定,镇定,那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深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平静下来,再发动全身的汗毛肌肉感观系统仔细判断四周,发现从右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吸声,她把头转向右边,试探着“喂~”了一声。
却见四周明光一闪,“腾”的一声整个空间突然亮了。
原来墙角各有四个火柱,此时全部都燃烧起来了,把整个空间显得异常明亮。适应不了突然来的光明,纪瑶柱眯着眼睛辨别方位,左前方的门口处传来了长胡子绑匪,呃不,陆判的声音:“二位姑娘终于醒了!”
虽然眯着眼,纪瑶柱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老色鬼,你别过来!”一面向右面的一个小姑娘靠拢,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小姑娘跟自己是一伙的。
“老色鬼?”钟显睁大了眼。
“姑娘不可乱说,刚才是你误会了,我还没解释你就晕了。”陆判连连摆手。
“我误会,刚才你~~”纪瑶柱猛的住口,想起自己刚才晕倒的原因,赶紧捂住自己的口鼻倒退三步:“你以为一点点导致幻觉的迷药就能骗到我?”小姑娘也学着她捂着口鼻躲到了她身后。
钟显闪身到她面前,双手作揖行大礼,半个身都弯下去了:“姑娘这都是在下的错,本来那日是要用雷火劈那奸人刘老二,怎么知火却劈到你们两位身上。所以二位才来到阴间。”
“你都不用走路的?哇哇哇——”明明看着钟显站在那边,一眨眼就堵在了自己眼跟前,脚动都没动,纪瑶柱只觉得头皮又开始发麻,迷药之说瞬间瓦解。
“姑娘,这里是阴曹地府,你眼前这位是专管杀奸除倭护福祛邪的驱魔天师钟显,本官乃是除邪卫道惩罚分明的地府判官陆湛。”陆判表明身份。
“你开什么玩笑?绑架就绑架,何必装神弄鬼,谁信啊?”纪瑶柱嗤之以鼻。
“你是说我们死了吗?”一直没出声的小姑娘小声插了一句。
“别信他们说的,都是骗人的,目的就是要钱。”纪瑶柱冲她摇摇头,看看眼前这瘦巴巴的小姑娘,觉得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我家虽然是经商,但也是辛辛苦苦一分一厘挣回来的,如果你们想狮子大开口就免了,这几个月是淡季,没赔就不错了,你们也别指望能要到多少,劝二位还是看清楚点再想价码。”老妈老爸,女儿我一定尽量让你们少流点血,同时也保住自己的清白。
陆判看了她几秒,叹了口气:“满口胡言乱语,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
见他如此,纪瑶柱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想起自己打空的拳头,钟显的瞬间位移,一切都难以解释,但是,这又怎么可能?用脚搓搓地板,搞不好下面有机关也不定,拍神话电视剧的那种。
“那你可记得?”陆判转向问小姑娘。
小姑娘摇摇头:“不记得,醒来就和这个姐姐在这里了!”
“这如何解释?钟显!”陆判无奈摊手:“你怎么回事?不仅劈错了人,连记忆都给弄没了。这还是拿的俩冤枉抓错的,要是捉拿的是坏人,结果坏人却被你的雷火劈的失去记忆,不记得自己在阳间犯过的错,那案子将如何审?”
钟显一脸的焦急:“陆判,我抓犯人不是头一遭了,以前从不出这种差错。此次委实怪异,劈错人,失去记忆,我也不知如何解释!烦请陆判帮忙解决这件事情。钟显拜谢!”钟显对着陆判作了个乞求长揖。
这一切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不像假的,纪瑶柱明显的觉得自己内心正在可能和不可能之间挣扎,其实她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无神论者,可这两者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陆判摸着胡子踱来踱去:“先将二人记忆恢复吧,否则之后的事情无法继续!”
说罢从袖中取出了判官笔,却不是用笔头,而是将判官笔倒了个个儿,把那刻有地府阴纹的笔尾快速的指向了纪瑶柱和女孩的眉心:
“二位姑娘怕是又要小睡一会了。”
纪瑶柱还来不及说话又陷入了黑暗,黑暗中有一个小小的白光在远处引导着她们往前,那团黑暗不停的后退,慢慢的在纪瑶柱周围晕开,并逐渐呈现出透明,渐渐的,纪瑶柱的身体融入了明亮的阳光里。
那天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第五章纪府珍品阁
六月的南方城市早已经进入了夏季,九点一过,除了温度的升高,岭南特有的湿漳感也随着太阳蒸腾起来。
泰福路18号“纪府珍品阁”的漆金大招牌在太阳的炙烤下明晃晃的仿佛快滴下金漆,门口的帘子随着人流来回轻轻摆动,走过便能感觉到空调透出的丝丝凉爽。
七十来平米的大厅错落有致的摆满了各色高档至平价的山珍海味,玻璃盏盛的燕窝,雪蛤,冬虫夏草,丝绒垫托的极品鲍和海参,花胶,鱼翅;精致竹编浅口篮装的靓花菇和个大肉厚的一品江瑶柱,个头匀称的珍珠蚝干,螺肉,章鱼肉,银鱼干,小黄鱼???店中服务员井然有序的忙碌着,一派生意兴隆的景象。
“您请放心,我家从上个世纪解放前的老渔民做起,做到现在绝对是有口皆碑的。收到货您就知道了。今天寄出,周六保证收到!谢谢您的惠顾!(笑脸)”
做着法式简洁美甲的手轻轻点击鼠标:发送。
“今天就到这里了!”手的主人一脸的得意笑容。桌上的名片夹上面印着姓名:江贝,职位一栏:纪府珍品阁营销总经理
江贝起身拉开门出到大堂,环顾了一圈,见到店里人头攒动,独独没有女儿的身影,秀眉瞬间拧起:“衰女!又跑出去玩了。天热成这样也不好好呆着,这么大个人了……”
嘴里念叨着却发现远远的大榕树路口——两个女孩子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走过凉茶铺旁边,拐了弯准备往巷子进去。江贝快步拨开大门口的帘子,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瑶柱!”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不是吧?这么远都能看到?”纪瑶柱僵着讲了一半的嘴角,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等了几秒,试着重新抬起脚。果然,又传来更大一声:“纪瑶柱!回来帮手。”
这回真的没戏了,纪瑶柱扭头哭丧个脸:“我刚刚被小齐学长拒绝了,正处在需要人安慰的脆弱期,她……她竟狠得下心要我回去帮手……婷婷,你不能见死不救弃我于不顾,不如这样,我装作不愿跟你走,但是你拼命拽我进去好不好?”一边把手递给方雅婷让她扯住。
“这样啊……”方雅婷偷偷瞄了江贝一眼,江贝盯着她挑挑眉毛:你试试看!
“你……自求多福吧!”方雅婷抛下这句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纪瑶柱泄气的垂头退出了巷子,用蜗牛速度行过甜品店,腊味店,服装店,再走过王老板的装饰画艺廊。王老板笑眯眯的探出个头:“瑶瑶!又被你妈的火眼金睛看到了?”
纪瑶柱臭着脸走进门:“妈!以后别在大街上叫我的名字,别人听了还以为我是卖瑶柱的。叫我英文名audrey……”
“得了!你家本来就是卖瑶柱的,你弟弟还叫海宝呢,叫什么拗口洋名?瑶柱多靓啊!”
江贝把她拉进店:“今天端午节,四点就关门,等不及收快递的了,你把这十个客户订的货用小车拉到快递公司去。”
这是纪瑶柱最烦的事儿,偏偏快递公司离店子只有5分钟的路,自己送过去比他来收还要快,老妈抓到机会就拿她当小工使。老弟也有无数借口出去玩,怎么就没被老妈逮到过呢?
“知道了,我去填单子!”纪瑶柱垂头丧气的往里面走,路过门口想想划不来,回头再埋怨了老妈一眼:“妈,你是不是去太上老君的炉子里炼过?怎么隔那么老远你都能看到我?”江贝正要发作,纪瑶柱立马闪进去了。
等写完再核对完地址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江贝拉着绑得跟小山似的推车进来了,一律把装单子的面朝外。拿过纪瑶柱填好的单子对着袋子一个个塞进去。
“妈!我们怎么不多请点人呀?”纪瑶柱往嘴里叼了根鱿鱼丝。
“我们人手够啊!”江贝嘴里回话,手里也不闲着使劲塞单子。
“够你还要我回来送货?”纪瑶柱一瘪嘴,鱿鱼丝掉地上了,小声嗫嚅:“你女儿我刚刚失恋了,正脆弱无比需要人安慰……”
“我养了个米虫啊?都快满十八岁了还在偷懒,搁以前早就嫁人孩子一箩筐了,你看大力每天好几车的货搬来搬去都没说累。”江贝拉高分贝一顿吼。
“大力哥有工资拿……”米虫还在小声挣扎。
“养你我还倒贴钱呢,快去送货!”江贝把车递到她手上,推出了门。
看着女儿萎靡不振蔫头耷脑推着小车的背影,江贝猛然回过神来:“咦……她刚才好像说——失恋了?”
不想走大路,大太阳把柏油路烤的都快化了,现在的女孩子为了防晒总是愿意多花点精力,比如说绕到远一点的巷子转到春风广场吹着冷气过去,反正也不急,纪瑶柱拖着小车慢慢顺着树荫走。
刚到广场入口处,腿就被抱住了。
“姐姐买支花吧!姐姐。”一个看起来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抱着她的腿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纪瑶柱尴尬的拉着车和她对峙着,周围的人都是绕着弯走的,偏偏她心不在焉的直走过来,虽然拉个车怎么看都不像都市白领女郎,身边也没小男友,但小姑娘就是一副抓不到人就是你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
纪瑶柱在救世主和大恶人之间摇摆了不长时间,叹了口气开始摸口袋。
“咦……没带钱。”刚才出门时只拉了小车,包包忘在店里了。
快递费不要紧,可以稍后上门收钱,可这牛皮糖小女孩怎么打发?纪瑶柱拔拔腿,根本就拔不出来,小女孩把她的腿抱的超紧,跟长在身上似的。
“那个,我没带钱,你看……”纪瑶柱想和平解决这件事。
“姐姐,求你买支花吧!姐姐,你好心买支花吧!“小女孩更用力的抱紧她还摇来摇去,这招她见多了,用没钱来打发她,没门!
“我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