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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58章

小说: 欲惹邪魅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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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我知道啊我知道。我在心底沉沉的叹息。所谓的神话,往往都是虚假的。什么锦绣良缘,到头来不过一场最丑陋的算计与谋害。
韩信策马飞奔回来没几日,朝廷之上风云再变。那素来呼风唤雨的丞相谭仁杰终究按耐不住了,在早朝上上呈了洋洋洒洒几十页的奏折,力诉白莲教的二十大罪状,恳求皇帝出兵征讨。谭仁杰丞相为生辰纲一事损失惨重的商贾们做主,路菊顺理成章地直奔长安,谭仁杰不是个轻易见客收礼的人,可他那位丞相夫人却见钱眼开。在连续三日吃了闭门羹之后,路菊终于以一枚状似无意丢弃在丞相大门口的连环玉玦敲开了丞相夫人的门。有了第一次,便有了之后的无数次,十万白花银流水一样地从丞相夫人手中流入了丞相府。这个暂时不表。我只知道,邵轩辕收到路菊的回信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满意而愉快。
皇帝接到谭仁杰的奏章之后不发一言,直接宣布退朝。三日后,皇帝豁然拉开御书房的大门,一双眼睛里已经熊熊燃烧着决绝的火焰。这火焰可以撕碎敌人,也可以吞噬自己。皇帝昭告天下:“派王旭将军率领十万大军,往苏州歼灭白莲教!”
一日之间,从长安直下五道虎符,催促王旭快些为国效力。王旭立刻领命,减负皇恩,率领着他的精兵强将,浩浩荡荡奔赴江南苏州。
白莲教在张焜焱圣女的领导下,也迅速准备起来抗敌。想天下宣布《沉冤书》,大喊白莲教不曾截获生辰纲,如此天大的冤屈,朝廷着实昏庸无能颠倒黑白云云。白莲将虽然发自江南,总部在苏州,可实乃破霸帝国第一大宗教,信众不仅庞大,更如同一直且耕且兵的军事化武装力量。雷厉风行中他们被强大的向心力所号召,在全国各地往江南集结起来。
一时之间,江南居然声声与长安断绝了关系。长安的消息天下皆知,可江南的事情却被封杀得滴水不漏,天子震怒,百官磕头如捣蒜,却也无可奈何。
何况虽然此次是朝廷正规军前来绞杀民间邪教,但这样一来,到好似民间邪教理直气壮,朝廷出师不义,人心向背外加天时地利,都偏向于以逸待劳又有主场优势的白莲教了。即将展开的战役好似势均力敌的龙盘虎踞,鹿死谁手还真难断言。
身为当今圣上的胞弟,邵轩辕自然是要突破重围,去长安为主分忧的。可是当夜便在苏州城城门之处遭遇白莲教的激烈打击,圣女张焜焱一身绯衣,站在城墙之上,亲自拉弓如满月,一箭射伤了邵轩辕。邵轩辕无奈之下,只得蜗居回邵王府再候时机。
他的伤口我看了,刚看一眼,便道:“枉我提心吊胆了这么久,原来只是浅浅一个红色擦痕,皮都没破。”
“箭头是软的,我肩膀上事先绑着血囊,如何会受伤。”少轩辕揽住我,道,“放心吧,不会让你有机会作单亲母亲的。”
“我年方十七,明艳动天下,怎么会沦落到作单亲母亲?”我挑高眉,报复性地故意气他道,“我一定很快就会为孩子找到一个新父亲的。”
“谁敢!”邵轩辕立刻道。
这些风起云涌的大事各自按照命定的诡计进行了,各种势力在暗中盘根错节,彼此促进与牵制。倒是比这些事情都先一步回到苏州的韩信,一入御史台便悲恸不已,写下了一篇字数不多而感人肺腑的《失爱妻》,文中多次咏叹“痛失爱妻,孤枕不忘彻骨痛,必有一日能重聚,恩爱琴瑟两相依”。虽然和一般的祭文比有些不伦不类的奇怪,不太像死别,到好似悲叹生离,但到底感人至深。我虽明知他只是做戏,却还是心中刺痛。

重逢
131、重逢
韩信送帖子入府的时候,我心中且惊且惧。邵轩辕现在几乎日日赖在王妃阁里办公,他斜倚在我床上,我在旁为他剥好一颗颗紫玉串似的葡萄。他将那犹因丧期而用黑白二色的帖子往我身前一放,随口道:“喏,你也瞧瞧,刚忙完妻子的大丧和将军府的落成,便赶着要来拜见我们俩了。”
我心中一紧,发现自己居然是那样的恐惧再见韩信,便不动声色地低头道:“那是你们男人间的事情。见不见韩将军你自己看着办,我反正是要安心呆在王妃阁,足不出户地养胎的。”
“又淘气。韩信这次可是一式两份递上来的帖子,将你看得和本王一样重,毕竟你才是人家的旧主,”邵轩辕道,“到底是你调教出来的人,就能这般饮水思源。”
我哭笑不得,道:“王爷是欺我一介妇道人家什么也不知道么?韩信是我领进门的不假,可之后的提拔指点全在王爷一人。我与他早就断绝通讯了,倒是王爷一直与他暗中联络着吧?现在韩将军哪里是我的人,小庙不敢容大神,韩将军是你的人罢。”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嘛,何时察觉的?”
我将纤细白玉指间的葡萄放下,在玫瑰清露中净了净手,又持起一把鲛丝团扇,半露了芙蓉面,只露出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瞅着邵轩辕,娇声道:“韩信首立大功,用击其暮归之法大破回鹘之时,王爷正在看兵书里的那一计。听到战功又淡定如常,我便是那时胡乱猜到的。”
“我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快撤掉撤掉。我最受不了你这勾人的姿态了,望之便欲火焚身。现在说正经事呢,”邵轩辕放松地做出幽怨状哄我,正经事也没耽误,道,“明日韩信入府,先去王妃阁见你。他刚遭受丧妻之痛,又素来最听你的,你可要鼓舞下士气。然后午宴我与你一同为他庆功并洗尘,宴后他与我进藏书阁面谈。”
我调皮地放下团扇,眼见大局已定,若还不死心地想以一己之力回天,反倒让邵轩辕起疑。我如今只想好好诞下孩子,唯一害怕的也只有夫妻失和,想来与韩信见上一面也不会如何,大不了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便柔柔道:“但凭夫君吩咐。”
晚间邵轩辕要忙正事,我便独自坐在王妃阁里,因明日的故人重逢,而将久已尘封的记忆开启封印。那时节我十五岁,还唤韩小七的他十六岁,彼此年华正好。铜镜照无邪,也是有过一段真正美好的时光的。可记忆中最后见他的时刻却是那样不堪,我发了毒誓愿与他永世不见。不想转眼又要相见,可见天不从人愿。
我独自在榻上辗转反侧。依稀又是那个严冬,我心血直流地卧病于床,小七冒雪立在楼下,而我执意不肯看他一眼。第二日只听得喜炮锣鼓声声入耳,他已经迎娶官宦千金洞房花烛,更显得我僵卧凄凉的痛苦寂寥。思绪浮沉间我本以为我会彻夜难眠,不想腹中骨肉让我轻抚便觉心安,轻而易举地沉沉睡去了。
桂林第二日在床边低声将我唤醒:“王妃,王妃,您睡好了么?”
“嗯?”我嘤咛着,勉力睁开眼,有些困倦道,“何事?”
桂林眉开眼笑:“小七回来了!”
我反应了半天,才知道她说的是韩信已侯在阁外,惊得坐了起来。以为自己昨夜思虑过重而睡得浮动晚醒,却一眼瞥见屋中计时所用的漏刻,又意外道:“现在卯时,初秋时分,天才刚亮啊!”
“韩将军卯时刚至便过来了。”竹儿一面打理着起床事宜,一面笑道,“真是位不忘旧恩的大英雄。昨夜我们都听桂林说了韩将军两次护主的事呢。”
“是么?”我与他们的兴致勃勃形成鲜明的对比,想那两次便是中毒与溺水了。其实韩信与我先主仆后恋人,他救我的次数又哪里只有区区两次呢?只可惜应了那句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桂林此刻又俯身道:“王妃打算起床么?”
“起床吧。”我收起如风中柳絮般凌乱无际的思绪,对竹儿道,“将韩将军接进来,说我洗漱完毕后立刻进去招待。”
桂林一面应着,一面问我道:“此番您与小七都是衣锦凯旋相见,要不要穿上最华美的衣服?或者穿上不凸显王妃身份的,以免生疏了?”
“男人才不会管我们穿什么、如何搭配呢。”我自有主张。穿着华美显得重视,穿着不凸显王妃身份的显得亲昵,韩信显然都不配。道,“穿王妃服制,但取最素淡那种便好。”
很快的,我再见到了他。他正端坐于王妃阁内,边疆的风沙使他黑了也壮了,但更在那永远温柔书生气的脸上增添了迷人的男性魅力。听闻即便是在回鹘部内,也有不少异族女子爱慕于他,韩信果真是一位英俊儒雅的帅气男子。我昂首而目不斜视地端庄入座,见他一袭暗锦衣,征战沙场的战神此刻竟面似微微紧张。
我像佛堂里的观音娘娘一般冰冷而高傲的坐着,不准备与他一言半字。倒是他先开得口,是那样出人意料的朴素和关切:“怎么来得这么快,还没用过早膳吧。”
我僵硬地说:“本王妃不饿。”
他窒一窒,见我态度坚决,决计不会用早膳,有些无奈而焦急,突然口风一转,道:“我也没吃早膳,正饿着,你可否请我用膳?”
客人都开口了,我无计可施,便传令陆贸城和肖琼把八宝百合羹外加鸽子蛋端上来。客人用膳,主人必须相陪,我这才进了食物。其实我身子不好,方才空腹,胃中有些不爽,此刻方才舒服起来。悄悄看韩信,看他吃得极少,不过意思意思,便知他并非饥饿,只是想巧妙地让我吃东西罢了。可是他早已待我那样不堪,何必现在又来殷切关心,韩信这样聪明一个人,难道不懂这个道理么?

旧请
132、旧情
在看见我的那一刻,韩信似乎情难自己,以至于朝我的方向下意识地前倾了身子。他触到我冰冷无情的目光,显然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望着我涩声道:“故人好久不见了。”
他痴痴盯住我,那样贪婪而哀伤,简直让我觉得冒犯。可周围的人都觉得是忠仆义主久别重逢后的正常反应。我努力将阔别之后对韩信说的第一句话讲得平静而疏远,暗中提醒他道:“看韩将军一袭白衣,显然是在为先夫人尽哀。忧能伤身,但请节哀顺变。”
“不。我之所以身着白衣,并非为了依依。”他的温柔一如往昔,居然就这般情难自抑地说道,“而是你说过,你最喜欢看我穿白色衣衫。”
已经负了我,又还记得我爱看他穿何种颜色做什么呢。我冷冰冰道:“既不是为伊人哀恸,何以将军如此失态,并不叫本王妃的尊称。”
他被我的发问弄得窒了一窒,眼中流露出受伤的神情,道:“大概是许久不见,有这么多人在一旁候着,旧交却皆不见踪影,我还一时无法接受吧。”
“你说什么呢,小七将军?”我身后的桂林闻言柳眉倒立,扬声亲昵道,“我难道不算将军你的旧交?”
韩信对桂林投以微笑,桂林更见开心。韩信素来在何处都是如鱼得水的,他很有人缘。我却无法也不必告诉小琪,这人并非与我们在如云院其乐融融相处之时表现的那样。
我冷声道:“将军名震四海,我才特意让身边的八位下人都来瞻仰你的威仪。人多则目明,也省得生出些不清不楚的纠葛来。”
“威仪……么?”闻言他此刻的目光居然都称得上痛楚了,惨声自嘲道,“我不过是想先保护好足下的土地,再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想我念着她一路生死厮杀下来,心爱的夫人却已对我冰冷无比,再不肯与我展颜说上只词片语了。”
我不知哪会如此自作多情,认准他说的夫人是我而不是杨依佳,道,“也许你夫人并不在乎你有多强大,她只希望你不要离开她,但你却终究丢下她独自一人,扬长而去了。”
韩信看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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