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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20章

小说: 欲惹邪魅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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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依然温柔如初,在我床旁单膝跪下,腰杆却是挺直的,毫不回避地仰头问我道:“我的心意,你接受么?”
我不断地摇头,却双眼深深地看着他,满脸都是慌乱。
他的声音便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我的心意,你不愿接受么?”

本性
50、本性
我道:“我刚害死了人……”
他这样温柔儒雅的一个少年,却满不在乎道:“以后我帮你害人。”
我又道:“我是个毒妇。”
“我喜欢毒妇不行啊。”
我定了定神道:“我是很狐媚的女子。”
“我就喜欢狐媚的女子。”
“你不是喜欢毒妇的么?”难为我此时还能纠缠于这些细微末节。
他道:“你是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什么样的。”
我悲戚道:“你何必喜欢上一个荡妇。”
他终于不悦,冷声道:“你何必如此自谦。”停了一会,又说,“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便会同意放弃你了么。”
我对他的爱慕之情在此刻汹涌成灾,仅存的理智阻挡着我,我只闭着眼睛不吭声。
他将我逼至床脚,伸手撑在我的脸侧,我整个人迎面近距离正视着他,彼此的目光贴得非常近。我泫然欲泣,不知自己是否是想推开他,一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道:“我是王爷的四十五侧妃。”
此刻的他丝毫不像我所熟悉的小七,我所熟悉的小七总是对我很温柔的,不会露出那种似乎更适合邵轩辕的神态,夹裹着肃杀之气道:“那又如何。我既然看上了你,自然不会被这些东西吓回去,你虽然为人妻室,莫说现在邵轩辕待你不好,就算你和他两情相悦琴瑟和鸣,我也定然要把你抢过来。”
我愕然地看着他。他不给我躲避的机会,清晰撕开所有真相给我看:“世人只道邵轩辕薄情风流,但邵轩辕却从不抢人妻室。”
这真名为韩信的少年说的是实话。邵轩辕从不欺占他人之妻。昔年他看中一名美女,事后方知是当地官员的夫人,即刻便与该名女子断绝关系。倒是该名女子对邵轩辕情深不已,百般纠缠,最后被邵轩辕绑了丢回府邸,亲眼看着羞愤的官员将那名女子斩杀于自己面前。
传言中那女子临死前依旧深情凝视于他,口口声声只唤“王爷”。顷刻间美人香血如漫天红雨,邵轩辕不以为意地侧了侧身子,便一滴也未曾沾染上。
眼前邵轩辕的脸重叠韩信的脸,最终后者透过幻想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面前,他带着些许担忧和更多决然,问我:“这才是真正的我,你们都说我是一个好人,但我只是没有想要的,你以为你歹毒,看《史记》却觉得西楚霸王项羽不该杀那几十万的秦朝降军,盖因为你耿耿于怀人命关天的道理。我看《史记》却觉得杀得好啊!粮草紧缺,时间焦急,不活埋了他们还能怎么办呢?我眼中没有想要不想要,只有应该不应该,于是便成了对每个人都很好的人。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那些喜欢上我的人,都是瞎了眼。”
我愕然低呼:“没有想要不想要,只有应该不应该,那人活着,岂不是如同晏殊造人中的机械人一般了?”
“是啊,我就是一个机械人啊。十七年来,从来没有什么想要的。”他也微微动容,愈发专注地盯着我道,“我的生命一直是黑白的,直到你出现了,才变成彩色的,现在你也要离我而去了。”
我不知何时心疼地反手保住了他,低低道:“如若你才是王爷,那该有多好。”
“我是王爷,你便听不到这些话了。我只会好好的宠爱你,把我自己最温柔光明的一面都给你,你只管幸福地在我身边笑着,其余都不用知道。”他将额头抵住我的,诚恳到不行地倾诉衷肠,“那现在,你知道我的本性了,你愿意喜欢我么?”
我的防备簌簌落下,我终于再也无力掩盖一个秘密,将头依偎入他的怀中,不知何时,这少年的肩膀臂弯也成长得如此强健有力,不用几年,便势必不输给邵轩辕分毫,我坚定道:“你温柔美好,你是我的韩郎。你险恶阴郁,你是我的韩郎。”

上官吟
51、上官吟
套用小七的一句话便是,我今年已然十六岁了,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便是自此刻开始。就好似一个人倘若终身碌碌无为、风餐露宿,虽然清贫了些,倒也不算太难熬。然而,若这个人有朝一日突然过上了富足闲适的日子,再让他回到最初的生活里去披星戴月地为生计奔波,便是断断不情愿了。我之前过的日子,因为自己性情使然,倒也不觉得凄凉苦楚,但如今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生活,便丝毫不愿意回到以前那种生活里去了。
爱情的滋味是如此美好,我只求在小七掀帘子进屋的一瞬间放下手头的书,柔柔道一声:“韩郎。”便是莫大的幸福。虽然我知道,我们这份厮守必然要经历数不清的磨难艰辛,只要他不负我,我便愿意用尽全身力气去守护着。
“你告诉了我你的本名,我也要告诉你我的。”我倚靠在他肩头,说一个年岁久远的自己的事情。十多年的岁月是如此久远,大家都以为我忘记了,而其实我没有忘,“我虽然出生在阳春三月,本名却不叫三月。叫……”
他听我尾音拖得极长,显出迟疑不决,等了片刻又听不见下文,便自己来问我:“叫什么?”
“我说了,韩郎可不要笑我。”
他道:“不笑。你也别紧张。你在我面前永远不需要紧张。”
“傅香花。”我咬咬牙,索性和盘托出。
他忍住笑:“抱歉,我没什么文化,觉得傅香花可爱中听得很。傅香花,傅香花……小香花~~”
我依旧觉得这名字土俗难听。他倒叫上瘾来,还笃定地开导我想开:“你看,最初你叫我韩郎,你很害羞,现在已经习惯了。你以后也会习惯我喊你小香花的。”
“以前人人都说我惊艳如仙子,如今定然打落神坛,在你心目中再平凡不过了。”我有些泄气。
韩郎露齿一笑:“我倒觉得,从我认识你到现在,小香花总是一个样。”
如此心满意足地沉浸在爱情里,一日我起来,见桌上摆着小七写完来不及收的字:“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不由甜甜一笑。因为昨晚我练字,写的正是“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不想他在一旁瞧见,今日便来和诗了。这种文邹邹地女性偏爱的诗词断不是他的喜好,会反常,不过因为他和我一般坠入了伟力难测的爱河。
“小七去哪儿了,走得这般匆忙,字也不收。”我拉住阿伟问。
“今日赵总管回来了,一进门就着人发月俸并问各院侧妃的这段时间的详情,小七是最聪明得力的,自然是他去。”
春暖花开,不是读书天。我拿着本残谱哼来哼去找古曲的旋律,终于按赖不住,将书抛开,整了整发髻便要出去走走,或许能在路上早点寻到他。并不许别人跟着,只说想自己清静清静,便怀着写期盼和雀跃出门了。
说是顺便看看春季美景,其实心中已有既定的方向,脚步又岂能逗留徘徊,直直朝着如云院出口的方向走了。不知走了多久,途径一处侧妃院落之时,便听见一声罐子打碎的声音。我心想,不知是谁家院子,若主子是某些刻薄的侧妃们,这打碎罐子的下人可要倒霉了,轻则罚俸,重则还要一顿好打。
不想久久未曾听到训斥之声,没有训斥之声也就罢了,连下人自个认错或嘱咐收拾的动静都没有,再仁厚温柔,也不至于自己去收拾这些容易割伤自己的碎片吧。
于是我便在一株夹竹桃旁驻了足,回首见那院子。这院子一看便知不是得宠侧妃的住处,或许昔年也精心中上里头主人喜爱的植物的,但如今欠缺休整,只是满眼芳草萋萋。
虽然我最近沉迷在美妙的爱情里,我的神智记忆却也还中用。去年我刚入府,新妇请安,四十四间侧妃住处我一一去过,细细回想片刻便暗自吃惊——居然是她。
这是曾经年少能赋诗,又写得一手颇有大家之风的好书法的大才女上官吟的住处。
我脑海里想起她被绑在红绸缎上生不如死的惨叫,不知为何,便像入了梦魇一般,慢慢走了过去。
果然是她。她坐在一座木质的成就的轮椅之上,费力地挪动轮子,弯腰去捡起地上的碎片。但她的脸上却很平静,虽比痛苦好,但却透着麻木。她起身的时候瞧见了我,我马上对她伏了伏身子,比对任何一个受宠的侧妃行的礼都要慎重。一名女子,有才已经很美好,难得的是有才又不甘于沦为权贵的万物,便更值得我尊敬。另外,她受苦受难之时我恰巧在场,却无力救她,这件事以前觉得遗憾虽有,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或许是爱情中的女人心肠都向菩萨看齐,圣洁得很,我现在想到那一幕,居然有些内疚。
她道:“难得还有人来看我,以礼相待于我,请进来坐。”
我心中酸楚,她本是名门一才女,遇见邵轩辕之前,满城都是提亲想娶回家呵护她的儿郎。如今红颜未老恩先断,失去了一双腿,她只能吃力而缓慢地推动轮椅,在前头带路。
“我来帮你。”我上前推着她走。
她帮我沏茶的时候,茶是最平常不过的下品绿茶,且纤细的手上有薄茧,想必是一年来劳作所致。

棒喝
52、棒喝
她看着我道:“我连累了我心爱的男子之后,再没有人来看过我。他在侍卫中人缘很好,所以他的兄弟们都恨我,连侍卫夜晚逡巡也懒得来我院子周边。傅三月,你是第一位来看望我的。”
我坦然地喝了喝她泡的茶。我很久没喝过劣等茶,但并不觉得喝它们折损我的高贵。因为人的高贵与否,从来不与吃穿用度有关。咽下之后,我也看着她道:“上官吟,你也是真心喊我傅三月而不是四十五侧妃的第一人。”
她道:“我喜欢喊人的真名实姓,不喜欢喊人的头衔。以前不喊,现在倒还敢了。”
我道:“七岁便有咏絮之才的才女上官吟,果然是如此脱俗绝世。只可惜过高人欲恨,太洁世同嫌。需知世事皆如此,何必孤雁强出头?”
“原来你也满腹才学,出口成章。是我素来对邵王府的人事漠不关心,早知有你,便也有兴趣关心关心王府中的世事了。”,上官吟一张素颜清淡疏朗如水墨画卷,悠悠道,“我先下是无瑕美玉遭泥陷,作践得王府千金似下流。”
“你用《石头记》里的谶言来自拟,岂不是把邵王爷比成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了。”我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已被奸小残害至此,凡事还是谨慎些。你还年轻,日子还长。”
“我并非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是对于你,我知我并不需要伪装,你和别人并不一样。”她柔美的目光落在我因爱情而美艳的脸庞之上,好似秋风温柔吹拂,“你入王府第一个见到的侧妃,应该是我,那夜我见你用尽狐媚手段讨好邵王爷,只以为你也不过是这儿诸多女人中的一位,是有些厉害,但在王府中未必算是最有心计的,所以对你并没有上心。直到第二日,我才对你另眼相看。因为经过那夜,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再没有了巴结的必要和价值。我以为翌日我看不见你给我请安,却不料,你还是早早来了。行礼、问安、跪拜、奉茶,每一样对我的尊敬礼仪你都执行地分毫不差。那时我便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
我想起我自己那夜初见上官吟,虽没打算不自量力去救她,但心中对她的尊敬和共鸣油然而生。看来很多时候,感情这种东西是相互的,你喜欢一个人,他往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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