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爬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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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黎勒,我记得上次你让张路送来的可是满满的两坛子。”翎彩本是听见有那比拟现代的葡萄酒喝,心下很是欣喜,可是听他这么一说,只有两瓶,也就微微嘟嘴道,又有些不满。
柳半梦闻此竟是想上前帮衬几句,却是收到了来自陈玖的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也就没有上前,转而看见陈玖很自然的走上堂前,那本来被勒令不要妄动的东倌,此刻又有些坐不住了,就想上前阻止,却是见那陈玖已经将玉酒瓶中的酒倒入翎彩面前的酒杯之中,用一句只有他跟翎彩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娘娘尝尝便知为何。“
本是这种绵软细语地作为在这些门客眼里极为正常,可是恰恰就是因为陈玖只是一面之缘的人,却是敢跟娘娘如此亲昵,就让人觉得难以忍受,可以说本来年岁最小最没有嫉妒心的邬离,都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不悦来。
更不要说以东倌为首的其他门客了,并且还有翎彩那转嗔为笑的神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世妄,他跟娘娘说什么了,你听的见么?”东倌扭头看向众门客中唯一有武功傍身的世妄,却是见世妄流露出鄙夷地神色。
世妄仰面饮完一杯酒,竟是将酒杯反扣在桌案上,然后刻意清了清嗓子,手弯成了兰花指地模样,然后细声细气地说,“娘娘尝尝便知……我呸。”
众人见世妄如此模仿,竟是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而站于那些人中间的陈勇就显得更加手足无措,他极力地想为自家少爷解释,可是那些门客哪里会在乎他一个下人的感受。
只是坐在堂上的翎彩却全然不知堂下的闹哄哄,她只是在观察着呈蓝色的酒酿,其实这酒若是冒着嘟嘟的汽,她真的会以为这是产自国外的蓝色可乐。
“这不是从西域来的酒?”翎彩终是揉了揉眼,犹豫地问出。
“当然是西域的。”陈玖自信满满,说的极为客气。
“那为何会是这种颜色?”翎彩的好奇心从未削减,如此问也是自然。
“只是这酒不是我出生才有的,这是我父亲年少时存的西域毗黎勒。”陈玖说完缘由时,翎彩的嘴早就张成了圆形,她在现代当然听过一些富豪有私人酒窖,只是没有想到几千年之前,陈老爷也懂的如此收藏西方葡萄酒,陈玖果然是有遗传的。
翎彩只微微一品,就知这酒不俗,也就忽然没有顾忌地大声说道,因为她此刻已然看见闹哄哄地堂下了,“好吧,陈玖,你想要什么吧,哀家自是要好好赏你。”
“在下只是希望娘娘放了这些宛如在囚笼之中的门客,还他们一个自由。”陈玖当然不知他的一句话会令堂下忽然鸦雀无声,他只是淡淡地诉着衷肠,“亦还娘娘一个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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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么。”翎彩反问道,她虽不知陈玖究竟存的什么心,但是她也要同样试探一下面前的男人,若是为了拔得头筹而使出这么一招,实在不是她翎彩欣赏的男人,若是真心为她好,那么翎彩自会继续考验某男的真心。
因此,这句看似反问的话语其实是一个陷阱,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是错的。
“为了娘娘。”陈玖坦言道,他却不知已有多道寒光朝这边射来。
“本誉,这就是你说的来者皆是客,如今我们马上就要变为客,变为来者了!“东倌气势汹汹不顾及任何脸面,愤言道。
翎彩当下只是有些郁结,她本就是做戏,只是平添了一位似是关心你的人来,而这个人却又不是你满心期待的人,那么是继续演下去给那些意图谋害自己的人看,还是停止这场荒谬的戏,开始崭新充满险境的人生呢。
翎彩好纠结,然而又必须做出决定,“在座的都听着,从此你们就要多一个朋友了,陈玖,你既是关心本宫,本宫决定给你这个机会,虽然,我的门客不可有商人,但是,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就准了你吧。”
陈玖当然有料到翎彩的这个决定,只是当她说出来的时候,陈玖的心还是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他曾以为翎彩只是故意为之,如今看来,她是当真要继续这荒诞的门客之举了。
如此,他在她身边也许能管束着她,也许也能为她分一分忧,如此,他还是能照顾翎彩的吧。
只是还不待陈玖接受,那早就不满的东倌已然走上堂前,将陈玖手中的玉酒壶一把抢过,就要愤愤地丢在地上,却是听见了翎彩一声喊,“东倌,你若是砸了这酒,你就把你也砸了吧。”
“娘娘不必忧虑,这盛酒的玉壶也是上好的古玉材料,它不是那么容易碎的。”陈玖淡淡道,他哪里会在乎那酒是否在不在,若是砸了这酒,翎彩的心意能有所改变,散了这出戏,他也会觉得值得。
而东倌听闻翎彩一声喝,竟是也软了下来,他突然卧到翎彩的脚边,很是缠绵地说道,“可是臣等不愿与之为兄弟,希望娘娘三思。”
“够了,我也乏了,今日就如此罢,明日你们不用上帝江殿问安,都回府中吧。”翎彩一甩脚面,她不是给东倌脸看,她是真的乏了,况且她不懂为何男人之间也会有如此强烈的争宠之风气,自己本就不擅长如此,却还要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任由翎彩真的是这皇后,那么她管的事情会不会太多了。
“娘娘走好。”堂下以本誉为首的列为门客也就一鞠躬,看着已走远的令狐翎彩,而陈玖虽说被翎彩方才那一句话而收为门客,可是没有人对他以礼相待,特别是东倌,不但将酒壶推还给了他,还狠狠地藐视了他一眼。
邬离本来对陈玖没有多余的看法,但刚才他劝慰娘娘将他们都遣散的行为,他是看懂了,也听懂了。所以,他也只能加入列位哥哥反抗陈玖的阵容了。
他探身上前对陈玖默默言了句,“虽然,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劝娘娘散了我们,可是,不是每个人的家里都像你一样,有一个酒庄可以不工作就有钱进账,我们很多人还依靠着娘娘的赏银养家,所以,也请你体谅一下我们,谢谢。“
“邬离,你跟那种人废什么话,赶紧过来!”世妄个性火爆,却也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陈玖弄的一肚子气。
眼下本来热闹非凡的帝江殿外院,因为陈玖的一番衷肠不欢而散,陈勇已经跑到了有些怔怔的陈玖面前,他有些惶恐地说,“少爷,你被娘娘看上了,这要老爷小姐知道了肯定会十分生气啊!”
“陈勇,你带着马车先回去。”陈玖突然正色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狠绝,“记住,今日之事回去不准提一个字,否则,提头来见!“
“是!“陈勇素知小少爷真正的狠厉作风,连连点头。只是陈玖平日里云淡风轻地作为总是能蒙蔽一下无知的世人。
陈勇知道的不多,也就一件事印象深刻,有一个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曾跟少爷有过一段情缘,因是某王爷将那女子无辜玷污,少爷知晓后,遂暗自派人斩去了那人两个手指,说是从此不要妄图用淫爪示人,却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那女子自此销声匿迹,而王爷也因受此惊吓而郁郁不终,终是自己吓死了自己。
所以陈勇驾着马车疾驰出宫的时候,可一刻都没敢耽误,生怕少爷一个不顺心将自己斩杀封口。
陈玖缓缓走向翎彩行去的方向,他见到沿路的宫女对他频频行礼,而走过去的时候,皆是捂嘴偷笑,“看来是娘娘新纳的男妃,长的还挺俊俏。”
“别乱说,他只是一个门客。”走远的宫女嘟囔道,陈玖当然一个字都没有往心上放。
他此刻只想单独跟翎彩见见,就算暂时先用了这个男宠的身份,他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陈玖心间如一弯溪水,他伫立在翎彩的门前良久,终是说了一句,“娘娘,我是陈玖。”
“有什么事?”翎彩此时已褪去了外衫,正准备午睡一下,这门外的敲门声却是那有缘之人叩响,她只能随口问了句,又不便直接要他进来。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娘娘。”陈玖顿了顿,本有些锁紧的眉头终是舒展了一下,“方才的事不要生在下的气,在下只是希望?”
门吱呀的一下开了,翎彩卸去华冠如瀑布般的长发就这么的散开,身上披着一件短褂,若是除去这地点,这身份,陈玖真的就有那么一刻以为,曾经玲珑乖巧的令狐翎彩正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前。“说吧,希望什么?希望我千岁千千岁的话就不要说了,要是希望我以后对你好点,我可以考虑考虑。”
“不是,在下只是希望?”陈玖的话吞吞吐吐,这举止言行哪里像一个久经风月场的纨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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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玖如此一顿竟是又让秀色可餐的翎彩给抢白了过去:
“一句话说这么久,好了,我没有生气,你也务须解释,首先,你现在是我的门客了,我自然像待所有人那样待你。其次,你是我二哥的小舅子,怎么着咱们也是亲戚,这种不合礼仪的事情,我断不会告诉你家里人的,自是我那二哥,我也会三缄其口。第三,你跟苏景也算旧相识,就算我金兰姐妹的朋友了,所以,你没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我待你,不会差。”
陈玖被翎彩一通解释哽的说不出话来,他又如何再将那阻止一切的缘由拿出来说,他连连点头,脸上也没有因为翎彩的直白而羞怯,反倒是理所应当了,他突然执起翎彩的一只玉手,很自然地说道,“我的希望眼下虽不能成真,但是我坚信铁杵磨成针。”
这句话本是陈玖心心念念的帮助翎彩走回正道,却是被本就有些乏有些困顿的翎彩听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古代男人要不要这么痴情,什么铁棒磨成针,什么海誓山盟,她令狐翎彩喜欢的人寻都寻不到,不喜欢的那些人硬是要贴上来,暧昧不清的人此刻又在对你表白,她头不禁有些痛,竟是有些晕厥,也就顺势倒在了面前之人的身上。
而陈玖一个公主抱双手将翎彩拦腰抱起的时候,心里暗暗叹道,真是一个月不见,又长肉了,还有点沉。
这个场景却是被那蜷缩在帝江殿一角的柳半梦看的分毫不差,她也窃喜了一番,陈玖啊陈玖,你赶紧把令狐翎彩的魂勾走吧,这样,我跟我的火觞之间再也不会隔着另外一个女人了。
陈玖用脚轻轻带上了翎彩的房门,房间里有一张散发着荷花香气的床榻,那上面盖着的正是一层柔软的丝绒锦被,他小心翼翼地将翎彩放下,他看着眼前昏睡过去的女子,他听着女子自然而绵软的呼吸声,他闻着萦绕在荷花香气中,由女子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
一切似没有变,一切似初遇般。
只是翎彩,你却不知,我如今就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却不能识得我。陈玖有些萧然地叹了一声,那能弯曲的炎蛟剑此刻就藏在他的腰间,而他的手中拿着的亦是那枚看似不出众的黑石。
“这枚石头,你一定要收好。”陈玖说的声音很轻,他似乎只是说与自己听,他将此物放回了翎彩的枕头边,他用手轻轻划过她的唇面,柔软似能滴出血的唇面。再端看那完全没有伤疤痕迹的下巴尖,陈玖的眼终是寻到了一丝光彩。
玄冰果然是爱她的,否则怎么会拿出只给他自己用的延年益寿的补药。翎彩又如何能在一个月内恢复的如此之好,曾经焦黑如炭的下巴尖如今却是比之前还要细腻白皙。
此刻正坐在含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