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间里弥漫着激烈的声音。鲤鱼精蹲在门外的地上听着,幻想着主人该是怎样的一副媚色倾城的姿态。。。随即,不男不女、处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它这种特殊的生物发生了变态。 。它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变身了!而且是男儿身,他清楚地察觉到下面的某些变化。 。真地如主人断言,他成为了一个男人。 。他略带些无知、小小的霸道的眼神透过窗纸看到了什么。。。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极快的精光。
正文 说好的红烧鲤鱼 9
鲤鱼精变成了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兴许是他终于分出了性别,夜娆越看她也越发顺眼了。总之,不男不女什么的最讨厌了。
她不再张口闭口喊他鲤鱼精,而是郑重地叫他“锦鲤”
锦梨:人家分明是叫锦梨的说!是梨了啦!
明明是双人行的一趟旅程,回程却变成了四个人。。。
除了这只长相颇好,身材较差的鲤鱼,还多了一位美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货乃千代红莲从青楼买肥来的!
夜娆:“你不能看着我带回去一个男的你就眼红然后顺便买了个女人回去呀!人家在青楼卖的好好的,你干嘛断人家的财路?”
千代红莲:“。。。。。。”
所以说她这能叫吃醋么?
“她,可以让我们的祭司大人心乱。”
“前任。”夜娆不轻不淡的纠正他,话说她才是现任祭司的好么。
“呵呵,你懂的。”千代红莲忽然靠近她,一把捏住她的脸,各种揉搓。
夜娆不耐烦地拨开他的爪子,狠狠白了他一眼。
也只有这样一个卑鄙下流,无耻下贱的男人。。。在强迫她做过那种事情之后,装得二愣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该谈笑风生谈着,时不时仍然还会占她便宜。
千代红莲吃了瘪,也不再纠缠她了。素手撩开车帘,将目光放到旁边的马车上。
是的,他将那个和神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带了回来。
“小夜,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哪怕,是献出我的生命。”
千代红莲这话说的几分戏谑,还特别的矫情。夜娆也猜不透他几个意思,干脆没做理会。直到回了王宫,她才明白。
原来,千代红莲说的兮漄会心乱,真是真的。
只不过。。。何止心乱啊。
他差点没掐死他。
那天晚上千代红莲回来的时候,夜娆正在和锦梨下棋。他青着一张脸冲进来,再看见夜娆跟那鲤鱼精玩得不亦乐乎,嘴角忽然勾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锦梨,你有孤长得帅吗?你身材有孤的二分之一好吗?你那腰带,都快崩坏了,改日还得让人给你放大号码重做几件衣服。还有你那小短腿,短就算了,竟然还那么粗。。。”
片刻之后,某人反应过来,只留下一串鬼哭狼嚎在空气中。。。
夜娆拿出药箱子给千代红莲上药,还不忘责怪他:“锦鲤就跟个孩子似的,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对什么都好奇。你有必要欺负他么?”
“他像孩子?你见过那么有心计的孩子?”千代红莲倒抽了一口凉气,美眸怒瞪:“你轻点!”
夜娆嘀咕:“你睡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轻点!”
“你说什么?”他眯着眼睛发问,夜娆假意没听到,继续给他擦药。
兮漄这几下,打得可真够狠的。
“他只打了你几下?”
“你还真想他杀了我?”
“行了,药都擦好了,估计明天早起就不会太疼了。你回去洗洗睡吧。”
千代红莲瞧了眼这殿内他熟悉了二十多年的摆设,暧昧地跟她笑笑:“这是我的寝宫!”
正文 说好的红烧鲤鱼 10
千代红莲大王和祭司大人同居了。 。 。
很单纯的同居了。 。
说出去谁会信呢。
锦梨开始减肥,每天一粒米都不进。。。他弱弱的终于发现,自己不吃饭也不会死啊!
夜娆,满脸嫌弃:“你搞清楚,你又不是人!”
自从那货瘦了以后,穿着白袍子就显得颇为高挑,不犯二的时候偏生还带着一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夜娆问他:“你是不是以后有机会修炼成仙?”
锦梨想了想,认真道:“听说修仙很累的。。。”
“你也就这点出息。”夜娆白了他一眼,开始去书房处理各种杂乱的事务。以前兮漄的脾气不太好,名声更不好,但凡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没人来找他。可眼下夜娆不仅主动揽了大部分事宜,更加拨了点国库的银子,提供老人和小孩的福利。民间的赞叹声不断,千代红莲的国库却开始空虚寂寞冷。
一日,千代红莲去书房找夜娆,告诉她等兮漄散尽一身的灵力时,她就完全可以原地满血复活。他在制约着她,是以她的术法才不能得以正常发挥。
有一件奇怪的事,让夜娆纠结了很久。
自从从南海回来后,兰千颜的鬼魂突然不见了,不再日夜缠着她了。 。
这让她又惊又喜,惊得是他没彻底死透,不知道日后还会不会有更大的阴谋等着她。喜的是,终于再也不用躲在千代红莲的寝宫里了!
当她提出要搬出去的时候,千代红莲几乎是瞬间炸毛。
一手指着她,大骂了几句白眼狼,然后突然眼珠子一转,幽幽地握住她手腕:“你是不是看上那鲤鱼精了?”
“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温耶王的女人,你现在要出去住是什么意思?你最近跟他走得近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尖酸又刻薄,就像是要撒泼骂街的泼妇。夜娆轻轻推开他,别过头去:“跟锦鲤无关。”
千代红莲一个冷哼,说什么也不准她走。夜娆无奈,想了想反正一起住外面指不定传成啥样了,他倒是也没再强迫她。。。。
于是,某个人早晨还强调说必须走,中午便改了主意。
中午吃饭,千代红莲破天荒准许锦梨进来跟他们一起。望着这一桌子的全鱼宴。。。锦梨再次沉默了。
后面,接二连三的千代红莲总是有意无意叫他过来吃饭,无一例外,统统都是同类啊。。。
当侍卫第三次像正在神殿祈福的温耶王禀告那只鲤鱼精又去找了祭司大人,两人在书房亲密无间地谈天说地后。。。
千代红莲眼前浮现了那张男生女相的面容,说实话,那个妖精什么的最讨厌了。。。不光长得好看,还更是会迷惑人!
他出现在夜娆面前时吓了她一跳,他活脱脱像只野鬼,拳头握得咯咯响。
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儿里蹦出来的。
他质问她:“说好的红烧鲤鱼呢!”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在海底她说要吃什么红烧鲤鱼。。。
这事,要是让那货知道了,是不是得哭死啊?——其实他放出去的消息是:夜娆现在对你这么好,就是为了把你养肥吃掉。。。不是那种吃,是炖了吃。。。还要放两斤的辣椒!
因为这事儿,锦梨倒是好几天没来找她,夜娆也忙着处理杂事,更是无暇顾及他。半个月后,兮漄却带着那个夜娆只见过一次面的女人来了。
他们要走。
正文 婚变1
兮漄提出要走,还是和一个女人。 。
夜娆当然不允许。
她当初说过的三条,还一条都没有应验呢。
她一定要,让兮漄清清楚楚的明白,他是个人,并非神明。而他当初敢那样对待她夜娆,是会付出后果的。
夜娆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茬,况且是对待曾经欺辱过她的人。 。
千代红莲拉了夜娆进到里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夜娆脸色一变,再出来时已经是换了一张笑脸。早见过她变脸比什么都快,兮漄也没有诧异。只是冷言问她做什么。
夜娆百无聊赖地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站着的女孩子,的确是少见的美人。而且千代红莲说,这个女人长得和神香一模一样。兮漄那么信天命,信命运,一定早把她当作神香的转世。所以他要带她走,这一世他都不会负她。
“把我膝盖里的蛊虫取出来。”夜娆指了指兮漄,眉目间早已没了当初的惧意,她此刻穿着洁白的长裙,迤逦拖地,晕开很远,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出世的白莲花。冷眼而高贵。
若是一般人在她面前,气势自然是要低下几分的,兮漄倒是无所谓。他此刻只是想走而已。可是这个女人。 。兮漄眯了眯眼睛,夜娆就觉得他那目光像是一刀寒冰似的刀,刮在她身上。
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一双手却从后面握住她的,稳重而温暖。
暖意,顺着脚底板往上攀爬。夜娆定了定神,她实在没必要害怕他了。
第一,他没有身份让她惧怕。第二,他没有理由让她恐惧。
这几个月来,夜娆颁发的一系列福利都是前所未有的。几乎城内所有的百姓都开始信任她这位女祭司,再加上千代红莲的毫不吝啬,修建的学院大杂院等建筑,解决许多人没学上,没地方住的问题。她在民间的好评,远远高出当年的祭司兮漄。
或许是因为兮漄冷血,残忍,才会名声不及她。
她本来打算的,是让兮漄彻彻底底的身败名裂。让他尝一尝普通人的痛楚。切身体会,刀子刮在心口上的滋味。
可是。 。
兮漄要离开,居然会离开。 。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过,千代红莲那番话提醒了她。她只需以放他们离开为借口——让兮漄解了她体内那一到阴湿天气就会膝盖痛的蛊虫。 。
夜娆不知,她的蛊虫已经长到心口处。 。
无法解除。
他跟兮漄,已经是生死相系。 。同生共死的共生体了。
“这蛊。。。。没有办法。”兮漄的语气有些不自然,这是第一次吧,他竟然有些失态。夜娆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也没打算相信他的说辞,当时就把话堵了回去:“你还装呀?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信?难道你还真当夜娆是个好人不成?”
夜娆莲步轻移,晃到了那一直不言不语的女孩子身边。或许是因为刚才她无意中看了眼千代红莲,而后表现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夜娆便有些看她不惯,可那醋意翻天的语气却是冲着兮漄的:“你想带她离开还想不带走一片云彩?你信不信,如今的你,根本就踏不出城门半步?”
正文 婚变2
“我信。”兮漄回答的毫不犹豫。
随即,他两指成刀,迅速捏过夜娆的手腕,在她和千代红莲两人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以指为刀划破了她的手。
割腕。
血,却没有如意料中的流淌下来。
夜娆抬腿要踢他,他却迅速在两人身上张开结界,千代红莲凤目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成战斗姿势的双手慢慢放下。
约莫一刻钟后,那不透明的结界淡了下去。
昏迷的夜娆两腕间皆有一条黑色的线,兮漄面色苍白,他却表现得毫不在乎。将夜娆安置在千代红莲手中,他翕了翕没有血色的唇,却没有说半个字。
千代红莲只顾得唤醒夜娆,兮漄便签了那白衣女孩子的手大步离开。
夜娆的蛊虫本就无法取出,方才他强行聚气将那两条虫化为黑线封印在她腕间。他消耗了太多。 。这王宫里又实在是太多恨他的人了,若是被人发现他此刻的灵力根本就不足以碾死一只蚂蚁。 。那他可就危险了。
两人一路风也似的出了王宫。
外面暮色笼合,天色渐暗。
白衣女孩子忽然挣脱开他的手,面容诡异地笑了:“大人,你可知小女子的名字?”
“。。。”兮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他太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多留一分钟便多了一分危险。复又牵住她的手,语气温柔:“神香,我们先离开。。。”
“呵呵。”她轻笑着靠了上去。
那熟悉的香气,往事历历在目,不断上演重复。包括他亲手将她钉在凤凰木上的那一幕,心痛而决绝。
头就像要从中炸裂开来,强大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