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帝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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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弦是个五四好青年,热爱生命,热爱阳光,身体健康,天天向上。
不过…他真没想到一觉睡过来,居然发现自己被一条半人半蛇的怪物给缠住!
“该死!站住!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小乖乖,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别怕,别怕。”蛇人上半身是人身,嘴巴却咧的直到耳际,吐出来嘶嘶的声音带著一点儿沙哑,却让咱的主角,夏弦全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谁让那蛇人的鲜红舌信几乎要舔到他的鼻尖了呢?
“可恶!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夏弦喃喃自语,却没注意到蛇人长长的尾巴已经缠绕在他的身上,只一个愣神,就被蛇人抓住,用粗壮的尾巴送到了对方面前。
“小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蛇人那说不出碧绿还是碧蓝的眼睛里,瞳孔竖成了一条直线,隐隐有著金色光华流露而出,不过夏弦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的目光全被那蛇人腹腔下方打开露出的两个大JJ给吓住了。
JJ…?两个?
他是头晕眼花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呵呵,小家夥,别怕…”
“蛇人身体里有蛇的基因,这很正常。”
夏弦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
尼玛!蛇的JJ居然、原来是有两个的!!!
蛇人手指轻轻一勾,就打开了夏弦腰上的皮带扣,在蛇尾的纠缠之中,夏弦的裤子慢慢被褪去,露出雪白滚圆的臀部。
接触到夏弦臀部柔软的触感,蛇人的瞳孔放大了一些,手指轻轻伸进夏弦的股缝,将他的臀瓣掰开,对著那小小的粉嫩嫩的洞口,将自己的两个JJ挺了挺。
“混蛋!去死!”
就在这时,呆了呆的夏弦猛然挣扎起来,“你这个死基佬,你这个变态!”
那个炙热的东西碰到他屁眼的感觉实在是太恶心了,狗急也会跳墙,更别说咱这五四好青年了。
“你这个怪物!”
“放开我!”
“想爆我菊花!老子先灭了你!”
对方过於剧烈的挣扎让蛇人不耐烦起来,态度一改,直接蛇尾一甩,将夏弦整个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然後扑了过去。
夏弦一个翻身,一脚著地,另一脚起步,当时就想逃,可背後传来的巨大力量让他一个踉跄,猛的摔倒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吭。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山洞之中。一头扎在不平整的山洞地面上疼的要死,双腿却被那蛇人模样的怪物给拉住,好像拖拽货物一样拉了过去。
“别让我生气。”
蛇人语气失去了温度,金色瞳孔中泛出冷意,直接一手掐住夏弦的脖子,逼著他与自己对视。
夏弦被拉至空中,双腿不停在半空踢打,两手拽著对方捏著他脖子的手,呼吸困难,耳朵边都是嗡嗡声响。
蛇人的力量、身高、都是他的几倍,他根本没有力量可逃!
“咳咳咳!”
当空气重新被吸入肺里,夏弦认识到了这麽一个事实。
难道命中注定他今天一定要被爆菊了麽?
夏弦不甘心,却被那蛇人粗暴的按在了地面上,下巴贴著冰冷的地面,只觉得背後一凉,衣服被狠狠撕碎,然後炙热的两个器官就抵了上来。
“不,不行!”
“又怎麽了?”
蛇人是真的不耐烦了,不是这个小家夥邀请他来约会的麽?难道事到临头想要反悔?却见身下那小人儿挣扎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红著脸用著又羞又怯的眼神瞄了他的昂扬一眼,又立刻缩回眼神,道,“你…你能不能就用一个?”
蛇人愉悦的笑了,是了,他倒忘记了这个小家夥,这可是第一次呢。一下子接受两根男根,会受不了吧。
那他一根一根和他来就是了。
眼神变得深邃,蛇人的蛇信轻舔在夏弦的後穴上,带出一丝丝酥麻,一丝丝凉意。
夏弦憋红了脸,是气的,什麽又羞又怯的眼神,那是气恼愤恨外加赤果果的怒意!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注定要被爆菊了,那自然得想办法让自己别那麽惨。
想他这一朵小菊花,清清白白保了这二十一年,终於还是要被人采了…哦!是被蛇采!
通红著眼睛,夏弦清晰的感受到蛇人的一根手指在他的後穴口戳了戳。
干涩的通道让蛇人的手指无法进入,他便在自己的性器上摸了一把,将那渗出的前列腺液抹在手上,然後一点一点抚平夏弦後穴的褶皱。
“准备不足,小家夥,待会可能一开始会有些疼。”蛇人轻轻在夏弦耳边吹气,道。
他用手指扩张著夏弦後穴,动作十分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这麽干。
“你里面好热…”蛇人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有些讶异,随即又低低的笑了出来。
“是事先做了准备麽?”想到自己将进入那样柔软、炙热的所在,蛇人的蛇信舔过嘴角,更加兴奋起来。
整个过程中,夏弦咬著唇,任凭对方手指在身体内部肆虐,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不过他双颊粉红弥漫,眸中水波荡漾,下身的性器也呈现出半勃起状态,显示出他也不是没有感觉。
那忍耐著,红著眼眶的模样著实惹人怜爱,让蛇人心中升起疼惜的感情,不免放缓了动作。
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动物,蛇人又是花丛老手,手指在夏弦後穴扩张的时候,不忘一次次轻轻撩过那内壁的前列腺。
夏弦努力睁著眼睛,让自己顶著空洞洞的山洞洞壁,脑海里思考各种化学方程式、毛主席的沁园春雪,列宁马克思主义,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下半身移开。
“小宝贝,你怎麽不出声?”蛇人抬起身子,从上向下俯视夏弦,一手抚上了他的性器,手指在顶端一个骚刮。
“唔…”
一瞬间的刺激让夏弦终於忍不住呻吟出了声,紧接著又死死捂住自己嘴巴。
“呵呵,小家夥,别忍著啊。”
蛇人觉得有趣,直接握住了夏弦的东西,然後上下揉搓,手指在褶皱上打转。
“啊…唔…”这种自己来和别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夏弦可从来没有和别人互相帮助过,一阵阵酥麻从下腹传来,让他再度泄露了声音。
“这样才对嘛。”
真是可爱,蛇人低头,一口撮住了夏弦挺立的乳头,用舌尖点著乳尖,打著旋儿,又用口腔吮吸。触电般的快感席卷了夏弦,让他忍不住昂起头,挺起腰。
该死!对方是个情场老手!
蛇人看著夏弦意乱迷情(自认为)的模样,有著一丝得意。
瞧这小家夥,刚才才不情不愿的,但没多久就雌伏在他的怀抱下了。
刚得意,蛇人就觉得小腹一疼。
夏弦膝盖狠狠的击中蛇人腹部,叫道,“要做就做!动作快点!”
他心中屈辱,却知道自己绝对逃不过,可是!他能接受被人强暴,却不能接受自己对此有了反应!
蛇人挑起了眉头,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被床伴这样对待。
不过是个下等腿族罢了。邀请了他,现在又这幅样子,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麽?
他可没有调教小猫的兴趣,也没什麽耐性。
升起的一丝怜惜突然消失不见,蛇人轻笑了一声,手指从夏弦後方撤出,“…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刻,夏弦就感觉到了那硕大炙热的蛇人性器猛的冲进了自己体内,狠狠的一捅到底!
“呜!”
和方才那种轻柔的、酥麻的快感不同,蛇人的性器太过粗大,冲入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後穴,好似将一根棍子捅进了屁眼,猛的撑开两辫臀肉,搅拌棒似的,毫不留情的搅动夏弦的洞壁。
绞痛,屁股疼的像是裂开了,大肠也好像全搅在了一起。
一时太过疼痛,让夏弦眼角渗出泪来。
蛇人不再忍耐,那紧致的洞壁紧紧包裹著他,不同於他所接触过的其他蛇人的洞壁高温,让蛇人兴奋的喘息。
一次又一次深深的进出,蛇人完全被欲望所操纵,一次次尝试著不同的进入方式,让自己的性器最大程度的进入那让他快乐的所在。
真是与众不同,一般蛇人的体温都不是很高,就算是後穴内壁,温度也不会如此炙热,热得让他好像要融化了。
蛇人好久没有尝试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性爱了。
他让夏弦摆出狗趴的姿势,两根性器轮流进入对方体内,每次随著他一戳到底,身下的男人都会泄露出一点点呜咽,身体一个颤抖,後穴夹的更紧。
夏弦的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後面被侵犯著,鼻尖弥漫著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下面在流血,连续几个小时,他被蛇人摆成各种姿势侵犯,蛇人射精的次数不多,可每次精液又浓又多,灌满了他的肠道,从後穴两人连接处滴落下来。
有了精液润滑,蛇人进入夏弦身体更加容易,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一脸享受。
可恶!混蛋!该死的王八蛋!
我诅咒你终年不举,天天掉头发,走路被车撞,出门踩狗屎!
心中漫骂著,夏弦问候著蛇人的祖宗十八代,他已经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松开了下唇,开始大口的喘气。
疼!好疼!
下半身失去了知觉,那贯穿他身体的铁棒子像是将他身体剖开了两半,夏弦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开肠破肚的鱼,无边的痛苦像是有人用剪刀在剪你下半身,又像是用布满了钉子的棒戳进你体内,撕裂血肉无数,一刀一刀,一棒一棒,一次比一次剧烈,让他一个大男人泪眼婆娑。
当痛到了一定程度,也就是麻木。
夏弦双眼迷蒙,焦距透过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蛇人,不知道延伸到什麽地方去。
渐渐的,他的呼吸声弱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睛,夏弦才意识到自己是晕了过去,他撑著双臂坐起,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手向後一摸,一片血迹。有的血甚至已经凝成血块,黏在他被撕破的裤子上。
他咬著牙用手伸进自己血肉模糊的後穴,将一些遗留的精液掏出来。那结疤的伤口再度撕裂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
好半天,他才重重的喘息著,忍著後穴的抽痛,一点一点把衣服撕破,给後穴止血。
直到後穴伤口不再流血,夏弦才得以勉强站起身来。
被折磨了许久,双腿灌了铅似的,一个踉跄,夏弦差点撞到凸起的山洞壁。
走出洞穴,外面是一片绿草树丛,上空初升的太阳,明晃晃的告诉夏弦,他被折磨了整整一夜。
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夏弦眼神里充满厌恶和深深的痛恨,“该死的基佬!别再让我碰到你!”
其实要说,咱夏弦也是个有点儿弯的直男。朋友里有腐女、有GAY,有拉拉。所以对於同志这样的东西也不陌生。曾经还是青春少年时,也曾经一瞬对那麽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子动过心。只不过他知道归知道、接受归接受,不代表他愿意亲身经历被人压倒,强暴!
就像大多数腐女并不排斥百合,但绝对不会愿意被女人玩弄一样。
“这里到底是哪里?”
走在密林之中,就算再迟钝,夏弦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在原来的那个21世纪了。在那个什麽都被从头到脚细细密密探索过一遍的球体上,怎麽可能会有蛇人存在。
更何况,他如果没有看错,那个蛇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驾驶的…可是会变形的类似机甲的飞行器!
想到这里,夏弦又有些兴奋。
哪个男孩子没有机甲梦!
最好是能直接用脑电波的,千万不要像那个什麽高大SEED里面一样,要手动操作,需要手速的神马,那个太坑爹了!
看他到时候驾驶著机甲,一个扫射,把那个混蛋蛇人射成马蜂窝!
“哎哟!”
一不小心想的太激动,夏弦一脚踏空,然後…默默的吃了一嘴土。
腰酸痛的厉害,屁股上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夏弦摸索著爬起,心里又把那个罪魁祸首骂了个万把遍,找了根长长的木头充当拐杖,僵硬著臀部,小心的一点一点挪动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