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爹爹来单挑-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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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官府!蓝家该从江南霸主这个位置消失了!”慕容裕轩黑眸微眯,冷寒的目光渗着狠戾、绝情。
“不!慕容裕轩……你不能!”蓝海田绝望地挣扎着,他的腰脊被利剑刺穿,一生都要在榻上度过,如今蓝家百年基业也毁在他手上,这便是他贪心的因果报应吗?
“四爷!四爷,求你不要赶尽杀绝。”蓝若蝶听闻,忙不迭跪下苦苦哀求:“一切都是若蝶的错,求你不要毁了父亲的心血。”
“若蝶!你与本王最后一丝情分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慕容裕轩满心疲惫,不再多看女人一眼。
爱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让人疯魔,失去理智,这一回。到底错在谁人呢?
“四爷……”蓝若蝶抹干脸上的泪渍,喊了声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滚开!不许你再靠近他!”白纤纤上前,扬手一巴掌挥到女人脸上:“枉四爷对你处处留情,而你却恩将仇报!蓝若蝶,我此刻很想杀了你!”
“四爷……对不起……我不想的。”蓝若蝶满目绝望,抽抽噎噎,再也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轩,我们走吧!”白纤纤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扶住男人一条胳膊,略显吃力地架起他高大的身躯。
“呃!”慕容裕轩打断的腿骨被牵动,钻心的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俊逸的脸容霎时苍白如纸。
“轩,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不是很痛?我背你吧。”白纤纤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弯下腰让男人伏在她背后。
“没事,还能走!傻丫头,你背的动吗?”慕容裕轩深吸一口气,弯唇笑笑,示意自己无碍。
“你这是小看我了!哼。当然背的动。“白纤纤不满地反唇相讥,固执地把男人高大的身躯抗在背上。
走了几步,累的几欲吐血,白纤纤欲哭无泪,这厮,没事长这么高大作甚?女人和男人气力果真是天壤之别,难怪这男人每回把她拧到怀里,不费吹灰之力。
“纤儿,不准逞强,放开我,乖!”慕容裕轩满心的疼惜,忍不住厉声责备。
“不放,不放,我们快去找大夫,你的腿一定没事的!”白纤纤气喘吁吁,双颊涨的通红,仍旧固执己见。
纤儿!慕容裕轩轻轻唤着,黑眸里掠过复杂的情愫,我该拿你怎怎么办?
白纤纤背着男人,也不知走了多久,风老头这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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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回到别院。
风老头花白的眉毛紧紧蹙着,检查完慕容裕轩的伤势,半晌后叹息道:“王爷的腿……”
“有救吗?风神医,一定有救对吗?”白纤纤满是心疼地凝着床榻上脸色骇人的男人。他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如果腿出了事,她不敢想象……
“现在,老头先给王爷接骨,能不能调养好,还是后话。”风老头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他转身从药箱里拿出几块木板道:“王妃,你负责帮忙按住王爷,老头我好动手。。”
“没有麻药、止痛药之类的吗?风神医?”白纤纤禁不住手心渗出一层薄汗,似是比当事人还紧张。
“纤儿!不用担心,一点小伤,还能承受地住!”慕容裕轩裹紧了女人的小手,柔声安慰着。
“王妃便是一剂最好的止痛药不是吗?”风老头舒展着手指,笑着揶揄道。瞧瞧这两口子,你担心我,我担心你的,明明很在乎对方,何苦互相折磨呢?
“啊?”白纤纤后知后觉,似是没明白风老头话中的含义,她俯身,紧紧按住男人的上半身道:“可以动手了,风神医。轩,如果痛的话,喊出来,或者咬我的手臂也行。”
“傻丫头……“慕容裕轩唇角漾开一抹浅笑,似是为女人的这句话愉悦了心情。
风老头凝神,双手抬起慕容裕轩那断裂的腿,开始接骨。
“呃!”骨头错位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痛苦的闷哼。猛地撞入白纤纤悬着的心,这下,她急的差点落下泪:“风神医,他很痛,不要接了,不要。”
慕容裕轩浑身忍不住颤栗,脸色亦是铁青地骇人,浑身大汗淋漓,他苍白的唇微启:“不要停!纤儿,我没事。”
“王爷,唉……”风老头狠下心,继续手中的动作。
慕容裕轩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床褥被抓得几欲破碎,他依旧不愿喊痛,怕女人担忧。
白纤纤一颗心似是被压下千斤重的大山,止痛,什么办法能止痛呢?不做多想,她低头,轻柔地吻上男人的唇。
她柔软丰盈的唇瓣贴上他的,慕容裕轩顿觉脑子里一阵空白,唯剩下女人清甜美好的气息,疼痛也跟着抛到九霄云外。
半晌后,一切尘埃落定。
“呵呵……”风老头低低一笑,已然忙完了手中的活计。
“唔……放开我,已经接好了……”白纤纤羞红了双颊,天!有个大活人还在场,这厮得寸进尺,就咬着她的唇不放。
风老头飞快的收拾好一切,很识趣地退了出去,为二人关好房门。
慕容裕轩继续霸道地扣着女人的小脑袋,让她的唇更好的被他掠夺,唇舌交往间,彼此的呼吸越发急促,空气也越发稀薄。
“坏蛋,放开了,不能呼吸了,呜呜……臭流氓。“白纤纤小脸憋屈地通红,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骂咧咧。
“呵……“慕容裕轩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女人:“纤儿心疼本王对吗?不惜用这种方式替我止痛?”他心情愉悦极了,笑的灿烂如三月桃花。
“你少臭美!我只是内疚,内疚你懂吗?你是因为我才受那么重的伤,被你占点便宜算是扯平了。”白纤纤口是心非地说着,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挣扎。
“到如今你还要嘴硬?真是不乖!”慕容裕轩双臂把女人缠地紧紧地,让她被迫压在他胸膛上,抬手便惩罚地拧了拧女人泛红的脸颊。
“唔…。。我不是你的宠物,小猫小狗,不许捏,痛啊!放我下来,慕容裕轩,你混蛋。”白纤纤又急又气,嘟哝着小嘴,满是不悦。
“说!昨晚为何要把石头摔碎?为何要说那些难听的话?你可知本王气得差点吐血。”慕容裕轩一手捧起女人的脸,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强势地逼问着。
“不是我!是他,我被他控制了心智。”白纤纤委屈地瘪着嘴,忆起昨夜那诡异的一幕幕。
“谁?”慕容裕轩剑眉微拢,会是谁?竟然能在他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他说,他是邪神。总之是个很奇怪的家伙。”白纤纤反抗不得,索性趴在男人怀里。
“纤儿,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有没有欺负你?”慕容裕轩被女人搅得云里雾里。
“恩,他的确想占我便宜!”白纤纤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现在想想不禁心有余悸。
“该死!我去废了他!敢打本王女人的注意!”慕容裕轩情绪过激,作势就要翻身下床为女人讨公道。
“回来,轩轩,我昨天差点把他给废了,什么仇也报了!那家伙装神弄鬼,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白纤纤忙不迭拉住男人,一脸自豪地说着昨晚打斗的经历。
“纤儿,你确定他是邪神?”慕容裕轩不可置信地凝着女人,似是以为她在说谎。邪神是仙界出类拔萃的上仙,法力高深,连着天帝都畏惧两分。邪神曾经被挚爱背叛,性格乖张,最大的爱好是跟月老作对,拆散天地间所有相爱之人,来满足他的畸形心里。
“带着银制面具,头发是暗红色,下唇那里有一火焰标记,对吗?轩轩”白纤纤一一道出那人的特征。
“那便是他了!他是邪神,并不是小辰的亲生父亲。他最喜拿人的伤痛、阴影说事,以此来控制人的心智。纤儿,你做的很好,没着了他的道。”慕容裕轩满是欣慰地夸赞女人,如果不是她意志够坚定,或许他们二人真的会被那邪神活生生拆散。
“恩,我体内好像有一股力量,很强大,但不能很好控制,昨夜是侥幸打败那邪神。”白纤纤摊开自己的手掌,似是想看出一些端倪。重生后,她这是因祸得福,成了道行高深的妖精?
“纤儿不用怕,我往后会指点你灵活运用妖法,千万切忌,不能急功近利。”
“嗯。对了,轩轩,五年前的七月十五那日,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还记得吗?”白纤纤忽然忆起邪神临走前那一席话。
邪神临走前说,夺她清白的男人,小辰的亲生父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她身边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范围一下子缩小了不少。
“五年前……“慕容裕轩蹙眉深思:“纤儿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五年前他们还不认识,五年前那个夜晚,他被妖皇追杀,差点死掉……
156 坏蛋,摸哪里呢?(5000字)
更新时间:20121118 2:10:58 本章字数:5422
“轩轩,你再好好想想,那晚你都做了些什么?”白纤纤一颗心跟着悬起,有期待,有彷徨,亦是有害怕……如果小辰的亲生父亲是他,她该高兴还是恨呢?
“那晚的事,我不想再提,纤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慕容裕轩脸色微沉,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五年前那晚发生了很多事,是他这辈子都难以抹去的梦魇。
“算了,怎么可能?”白纤纤自嘲地笑笑,根本不可能是他,他守着云倾舞,五年来连蓝若蝶都不肯去碰,哪里会去强了一个陌生女人。
“纤儿,你究竟想知道什么?谁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吗?”慕容裕轩心中的疑虑更甚,欲追根究底浒。
“那天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我在想你那天又做了什么,是不是也很难忘。好了,天都亮了,我去买点吃的回来!”白纤纤的心一下子低落到谷底,缠绕她五年之久的困惑,如同一个谜永远都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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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时分,鬼魅带回了好消息,说玉火莲总算是拿到了,一切事情正朝着顺利的轨迹发展潼。
苑子里杏树下。慕容裕轩坐在木质轮椅上,慵懒地眯着眸子缓缓道:“纤儿,累不累!歇会再跳。”
夕阳的余晖打在那舞姿翩跹的女子身上,她灵动,温婉,顾盼间,若天外飞仙。
他贪恋地凝着她,恍惚觉得,岁月如此静好,很想,一辈子便这么过下去。
“呃……好累,好累。轩轩……你的腿呢?还痛不痛?”白纤纤收了长长的水袖,走近男人身侧蹲下担忧地问。
风神医说,男人的腿能不能复原,全靠后天的精心调养。索性,白纤纤便担负起重任,全程服侍,成了他名副其实的贴身丫鬟。
这不,为男人跳个舞,果然讨得了他欢心,她坚信,心情好,病也会渐渐好起来。
“无碍,明日便启程回帝都!不是很想念孩子吗?”慕容裕轩亲昵地把女人拉入怀中低语,“纤儿,待你恢复容貌,我会正式娶你做我的王妃,好吗?”
她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便给她!此生仅娶她一人,爱她一人。
“不好!我现在更喜欢单身,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的。”白纤纤黑眸晶亮,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日子,如今她法力高深,无人可以欺凌,她得好好享受一下穿越女逍遥的生活,枉她一现代人,整整过了五年憋屈、受压迫的生活。
“纤儿还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慕容裕轩黑眸里掠过一丝无奈,几许忧伤。
“慕容裕轩……你的话,我再难去信!”白纤纤垂眸,一颗心被男人灼热的目光搅得越发难过。
那夜,他被蓝海田威胁要打断双腿,仍旧不改口地说:本王此生只娶一人,也只爱一人。那个女子是谁?白纤纤已不愿去猜,是云倾舞?还是他梦里曾经喊的一个名叫小七的女子,总之不会是她白纤纤。
如此想着,心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