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爹爹来单挑-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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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提,纤儿,这么说你会留在本王身边对不对?”慕容裕轩问的小心翼翼,满是期许。
她恨那个男人,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一种挫败自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原以为,他慕容裕轩才是她心中的挚爱,却不想,她心底还驻留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跟她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
“那不一定!”白纤纤扬起唇角,笑的狡黠:“连鱼都不会做的男人,不要也罢!我的相公呢,一定要会做鱼,而且得天天换着花样做给我吃。”
“纤儿!”慕容裕轩拧着的眉心瞬间舒展开来,他弯唇笑着,绝艳风华:“你等着,鱼马上来,丫头,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此时,他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急于表现出本事的一面,急于获取女人芳心。
他话毕,忙不迭起身,打开。房门作势朝后厨的方向走去。
“回来,你来真的啊!半夜三更,不要去打搅人家了!会被骂的。”白纤纤急急拉住男人的手,关上门。
目光落在男人手背上那几道骇人的刀口时,眼眶顿觉酸酸的:“轩轩,痛不痛?”她心疼地问着,小嘴嘟起,轻轻在上头哈气。
“当然痛!纤儿,你可真会折磨本王!”慕容裕轩捏了捏女人的葱鼻,浅笑道。她忽冷忽热的态度差点没把他逼疯。
原来,她都知道了!知道他堂堂四王爷有那么一天,竟也会为了女人亲自下厨。
“你也不上药,活该痛!”白纤纤奚落着,又是满心的怜惜,拉着男人坐下道:“药呢?给我吧!”
“就等着纤儿亲自上药,痛了一天,也值!”慕容裕轩油腔滑调,含笑把药瓶递给女人。
晕!白纤纤心中狠狠鄙视了男人一番。
“呃,药用完了!怎么办?这么晚,药铺也关门了。”白纤纤无措地摇了摇空空如也的药瓶。
“有办法!”慕容裕轩狐狸般的眸子渐渐眯起,邪肆地盯着女人雪白的颈子。
“什么办法?能止痛吗?”白纤纤睁着迷茫的眼睛,不解地问。
“纤儿吻。下那伤口,定会马上愈合!”慕容裕轩暧昧地凑近女人,温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女人的脖颈处,瞬间漾起红霞朵朵。
“坏蛋!不行!休想!”白纤纤涨红了面颊,心口微跳。这厮,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含他的手指,太邪恶了,亏他想的出来。
“那就让本王自身自灭吧!纤儿可真够绝情的!”慕容裕轩一副受伤的可怜模样,转过身不再理会女人。
“轩轩……是真的吗?那办法管用吗?”白纤纤见男人置气,不由得心中焦急。他为她做了那么多,而她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
亲就亲,能少块肉啊!
男人还是沉默不语,好整以暇地等着女人缴械投降。
白纤纤努了努唇,下定决心,抓住男人的手,凑了上去,轻轻地吮吻着那血红的伤口。
慕容裕轩愕然回头,浑身似是有千万道电流窜过,心神荡漾,心猿意马起来,黑眸里迅速沾染危险的火焰。
“纤儿……”他轻轻唤着女人,温柔地,沙哑地,缱绻地。
“轩轩……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白纤纤停下了亲吻,改为紧紧地握住男人的手,似是想寻求一份安定。
他能给她安定!为她摒除恐惧、灾难。女人果真是脆弱,需要保护的动物,今日一件小事,她便深刻体会到,自己离不开这个男人!亦是不舍得离开。
往深一处想,她有私心。躲在慕容裕轩身后,那个神秘的男人便不能伤她分毫,小辰永远是她的,任何人也夺不走。
她只愿小辰唯一的父亲是慕容裕轩,而不是凭空冒出来的所谓亲生父亲。她决定了,暂时留在男人身边,是寻求慰藉,还是别有用心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爱这个男人,足以。
“傻瓜,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一辈子陪着你,直到你厌倦了还会赖着不走。”慕容裕轩心绪大动,被幸福裹得紧紧的,恍若置于梦中。
她终于放下芥蒂,肯留在他身边了吗?说不出心中的那抹狂喜,只想把怀中的人儿狠狠疼爱一番。
他捧起她的小脸,薄唇压上那粉嫩的樱唇,带着急切,和深深的眷恋,狂肆地吮。吻着那美好的唇瓣,汲取着她檀口中那甜腻的芬芳。
“唔……轩轩。”白纤纤要说的话被男人深情的吻生生堵住,只得无措地软在男人怀里。不得不承认,她贪念他这般吻着她!
霸道而温柔,还有那淡淡的梨花香给她带来的深刻悸动,不做多想,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开始青。涩地回应。
温度骤深,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带着情。欲的味道,衣衫显得碍眼又多余。
她的唇刷过他浓黑的剑眉、性感的薄唇,坚毅的下颚…。。。闭着眼睛在心中描绘男人英挺的轮廓,舌尖轻轻舔舐着,勾勒着,亦是带着深深的挑。逗。
“纤儿,纤儿……”慕容裕轩心中大喜,印象中,她总是带着一股羞。涩,难得主动!如今这般热烈地回应他,他顿觉浑身的血液跟着叫嚣起来,火焰迅速积聚到小腹处,蓄势待发。
他温热的大掌挤进她的薄衫,附上那美好的雪峰,似怜似虐的揉搓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入她的亵。裤里,寻找令他销。魂的桃源圣地。
“唔,别!别,不能。轩轩。”白纤纤猛地惊醒,天,她差点忘了,她来月事!还主动去点火。
探到那软绵绵的一团布料,慕容裕轩瞬间熄火,黑眸晦暗,深深喘息着:“纤儿,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我…。。我也不想啊!轩轩,你脸色很难看,没事吧?”白纤纤羞红了脸,愧色难当。情动之时,哪里想那么多!尤其是面对爱着的男人,不自觉地擦枪走火。
“被你折腾几回,本王哪天真的要弄个不举,你可满意?”慕容裕轩没好气地松开女人,两人再这么近距离地贴着,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兽性”大发,强行要了她。
“我……我……对不起嘛,轩轩,你别气,大不了我往后补偿你喽。”白纤纤无辜地凝着男人,一脸无措。
“睡觉!”慕容裕轩强压下体内奔腾的欲。火,拦腰便把女人抱着朝床榻走去。
吹灭了烛火,两人躺了下来,面对着面,鼻翼相贴,呼吸可闻,那股燥热怎么也挥之不去。
如兰的气息沁入心间,如一剂上好的媚药,慕容裕轩下身紧绷,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大手再次不安分地握住女人胸前的绵软。
“嗯……啊!轩轩,不是说只睡觉的吗?坏蛋,别摸。”白纤纤抓住男人不安分的手,嗔怪道。
还以为他多正经呢,原来不过是想换个地方占便宜。
“这也是睡觉时该做的事,我保证不碰你下面就是了。”慕容裕轩低低一笑,享受地玩。弄着那美好的绵软。
怪只怪这丫头太过诱人,引以为傲的自持力也抵挡不住。
“唔!你轻点,轩轩,说话要算数。”白纤纤似痛似欢地低。吟出声。一股燥热在血液里迅速燃烧起来。
空虚难耐,她主动贴上男人健硕光。裸的胸膛:“轩轩……好热。”
“纤儿,你真美!接下来,该你服侍本王了,乖!”慕容裕轩低沉的嗓音如同美好的佳酿,亦是带着深深的蛊惑。
“唔……来就来。”白纤纤迷蒙着双眼,探手朝着男人的小腹处一路向下游走。她点的火,还是由她来灭好了,要是不满足了这厮,她今晚休想睡觉,她这叫做咎由自取。
“舒服……”慕容裕轩被女人微凉的小手弄得闷哼出声,深深喘息着,低哑道:“纤儿,如果用嘴来服侍,一定更舒服。”
“去死!休想我替你做那事,变态,色情狂,见好就收啊!不要得寸进尺。”白纤纤气红了双颊,手微用力,狠狠捏了把那巨物以示惩戒。
“呃!你谋杀亲夫!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慕容裕轩浑身气血逆流,几欲冲破体内,不做多想,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禁锢着。
“你…。。你别乱来啊!我喊人了!你说话不算话,我月事还没走。”皎皎月色透窗泻下,男人的俊颜似是被镀上了一层夺目的银辉,绝艳风华,白纤纤一颗心登时。扑通扑通狂跳不已,说出的话便软了几分。
“现在求饶,晚了!”慕容裕轩双瞳里燃烧着火,似是下一刻就要把眼前的小女人吞噬:“宝贝,我只亲不做,好不好?恩?”
“好吧……姑且信你一回。”白纤纤含羞地点点头,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慕容裕轩忍俊不禁地漾开一抹笑容,轻轻挑开女人雪白的中衣,绯色肚兜包裹不住那高耸的绵软,微微起伏的心口做着深深的邀请。
“纤儿,真想把你吞入腹中。”慕容裕轩喉头上下滚动,不做多想,俯身含上那挺立的雪峰,隔着肚兜,轻轻撕咬、舔。舐,极尽挑。逗。
“恩…。。啊,轩轩,轩轩……”陷入男人给予的迷情中,她浑身软成一滩春水,嘴里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浅唱低。吟,如同美好的音律,要绕梁三日。
她沦陷了,放纵着自己的身与心!
“白纤纤,你这个淫。妇!放。浪形骸!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贱。人,你在做什么可耻的勾。当?”满含愤怒的声音陡然在白纤纤耳边炸响,如同平地惊雷,如同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如同一把利剑刺入心口。
“啊!不,不是!”白纤纤痛苦地惊呼,一把推开身上卖力取。悦她男人。
“纤儿,纤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容裕轩大骇,心疼地把女人揉进怀里,安抚着她隐隐颤抖的身子。
“不!不要碰我,不能……”那神秘男人的话如同一个魔障,深深刻入白纤纤脑子里,她不得不。下意识地抗拒慕容裕轩亲昵的动作。
“纤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你别怕,有我在。”慕容裕轩固执地把女人裹得更紧,满心的疼惜。
“求求你,求你不要碰我,轩轩,我怕,很怕!”白纤纤承受不住折磨,精神几欲崩溃。
她深刻感受到,黑夜里,有着一双如鹰般冷冽的眸子,带着讥笑,带着憎恶,带着深深的怨恨。
“好,好,纤儿我不碰你,不碰你。”慕容裕轩手足无措地把女人松开,黑眸里染上一抹沉痛。她为何不肯对他敞开心扉,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轩轩,我很累!我去榻上睡吧。”白纤纤稳了稳纷乱的心神,作势就要翻身下床。不能,也不敢与深爱的男人靠近。
那个阴森可怖的声音会一直缠绕着她,谴责她,怒骂她……
“别动,你乖乖躺在床上,我不碰你便是!”慕容裕轩掀起被褥把女人裹了进去,动作迅速不容人半分抗拒。
“恩……谢谢你,轩轩。”白纤纤深深地望了男人一眼,阖上眸子,满心的疲惫。
静夜里,慕容裕轩就坐在她床边,淡淡的梨花香萦绕在鼻尖,如同一剂上好的安神香,渐渐的,心底的恐惧愈少,她呼吸均匀,浅浅睡去。
慕容裕轩凝着女子的睡颜,黑眸深沉,带着复杂的情愫,一坐便是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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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晴好,金色的阳光透窗而来,倾泻了一地。
“唔……睡得好舒服。”白纤纤轻阖着的眸子缓缓睁开,慵懒地伸了伸胳膊。
“睡得不错。”慕容裕轩嘴角漾着宠溺的笑,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娇憨的容颜。
“轩轩,你不是坐了一宿吧?”瞥见男人下陷的双眸,她心里一阵发疼。她睡得舒适,全得益与他带给她的安定。
“无碍!身子好些了吗?能赶路吗?”慕容裕轩掀开被褥,双臂拦上女人的纤腰询问。
“淫。妇,不许他碰你,我才是你的夫,你的第一个男人!下。贱的女人,倘若儿子跟着你也会被带坏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