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爹爹来单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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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需要安静,那他就默不作声地跟着她。如果不是那狼群出没,他许是会跟她一整宿,他定是风魔了,如此在乎一个女人!
白纤纤沉默着,弯腰抱起地上的白狐,小手一寸寸抚摸着那顺滑的毛发。她不会去挑开真相,她还得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似是隐忍着极大的怒火,他不做多想,长臂一伸,把女人卷入怀里,禁锢着,不透一丝缝隙,然后凑上薄唇,狠命地吻吮着女子那娇美的唇瓣。
他急需发泄,发泄这一天所忍受的!该死!他几乎被折磨地疯了,这丫头太可恨了!
“唔!”白纤纤愕然瞪大水雾般的眼睛,双手拼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她张嘴,狠狠压下男人的薄唇:“脏啊,不许碰我!”她眼中含恨,冷冷望着男人。
“脏?”慕容裕轩松开女人,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渍,双臂打搭在女人肩头冷声质问:“为什么这样说?”
他低沉道,黑眸难掩受伤的情愫,他何时在她眼中到了如斯境地?她在嫌弃他?他做错了什么?
“走开……不要碰我……你这个大骗子……滥情的臭男人,你跟云倾舞有过什么,还要装作没发生吗?你跟她上。床啊,你瞒着我!何苦瞒着我,你们本是一对不是吗?我才是那个无耻的第三者啊!”白纤纤一句一句发泄地喊着,眼泪没骨气地跟着滑落,她身子瑟瑟颤抖,轻声呜咽着,哭的伤心欲绝。
“纤儿!谁告诉你这些的?”慕容裕轩眸中尽是痛色,他固执地把女人收入怀中:“你不信本王?”
“不信,再都不会相信,你对我除了欺骗就是不信任,慕容裕轩,跟你在一起我很累,真的很累……”白纤纤哑声道,眸中尽是疲惫之色。
她也很想信,但她亲耳所听,亲眼所见,要她如何装作若无其事,瞒骗自己的心。
“纤儿……”慕容裕轩眸中掠过一抹受伤的情愫:“这世上谁都可以误解,不信任本王,而你不能,你不能,本王也不允许,听见没?”
他捧起她的小脸,再次吻了上去,吻得轻柔,吻得爱怜,吻得小心翼翼。
“啪!”白纤纤推开男人,抬手一个耳光便挥了上去:“不准碰我,不要让我觉得恶心。”她发泄似地说着,顿觉心中痛快极了。凭什么这个男人那么霸道地要她信她?他总是这般吃定她,说不过就用强,用吻来迷惑她的心智。
“纤儿!”慕容裕轩捂住左脸低吼,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她居然打了他,第一个打他耳光的女人,他该恼羞成怒才对啊,但为何看着那水雾般的眸子,心中又是一阵疼惜呢?
白纤纤抹干脸上的泪,抱着白狐就转身离开,走地决绝,半分没有留恋的意味。
“回来,你要去哪?你想死吗?”慕容裕轩大喝,几步就追上女人,长臂一伸,就把女人往怀里拽。
“放开,你这个混蛋,我的事与你无关,生死也跟你无关。”白纤纤情绪难掩激动,身后有危险正步步逼近也浑然不知。
“小心!”慕容裕轩说话的同时,已经抱着女人转了一个圈,险险避过那一支冷箭。
他剑眉深蹙,眸中闪过浓稠的杀意,手中的长剑朝前一挥,“嗖”的飞出,直刺那黑影的咽喉。
“呃!”树丛后的黑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倒在地上断了气。
白纤纤惊魂未定,她苍白着脸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那一刻,她与鬼神擦肩而过,差点死了!有人要杀她,不只一路人,她该怎么办?凭着自己的武功和智慧根本不足以保护自己,保护小辰。
她陡然惊觉一个事实,她出了四王府,那些虎视眈眈要取她性命的人多得她无法预测,慕容裕轩其实一直扮演着保护她的角色。
“丫头,还敢到处乱跑吗?”慕容裕轩叹息一声,眸中掠过一抹无奈的情愫。
“我……”白纤纤低垂下眼睑,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正想说些感谢的话,男人却陡然松开她的手,身子失去重心,直直朝地上倒去。
“慕容裕轩!你怎么了?”白纤纤瞳孔剧缩,跪倒在地上想要扶起男人:“你别吓我?”她的手触到男人的后背,温热湿濡一片,浓稠的血腥味刺入鼻尖。
她心口一跳,满是自责和沉痛!他中箭了,跟白狐身上的那种一模一样!
“快,帮我拔出来!”慕容裕轩艰难的坐起身,他脸色铁青,额头渗满密集的薄汗,整个人虚弱至极。
“不!”白纤纤连连摇头,极力否决,拔剑,那该有多痛?她的手顷刻变得虚软无力,心口跟着一阵难受,男人背后不断涌出的血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117 好难吃,你做的芙蓉糕(3000字)
更新时间:20121011 9:56:17 本章字数:3297
她抬手,满手的殷红!伤口那么深,这个男人居然那般镇定地忍着!替她杀了那个刺客才倒下!
“如果你想本王快点死,如你所愿,你走吧,滚啊!”慕容裕轩负气地喊着,大力推开推开女人。唛鎷灞癹午他都如今这幅摸样了,她还狠心地跟他闹脾气,她太让他失望了。
“不要,我不走,我拔箭就是……”白纤纤紧紧抱住男人,哽咽道:“我只是怕你会很疼,对不起,你忍着,我动手了,如果痛的话,你喊出来!”
“嗯!”慕容裕轩唇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闭上眼睛道:“动手吧,纤儿,不用顾忌本王的感受,动作要快!”
“嗯!”白纤纤咬了咬牙关,颤抖着双手附上那短箭,心下一狠,一鼓作气地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喷涌,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身悒。
“呃!”慕容裕轩身形微颤,忍不住闷哼一声,薄唇一下子没了血色,虚弱的脸容甚是骇人。
“慕容裕轩……好多血……。”白纤纤无助地哭喊着,心痛得一阵痉。挛。她胡乱地撕掉衣摆,把必备的伤药取出,飞快地洒在伤口处,再用布条紧紧缠上。
“傻瓜!男人大丈夫,那点血不算什么。”慕容裕轩紧紧握着拳头,苍白着唇,细声安慰道禁。
整理完一切,白纤纤这才虚弱地瘫倒在地上,她幽幽道:“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我打了你,为什么也不生气?”她眸中尽是迷惘之色,一句一句地问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对一个人好需要那么多理由吗?”慕容裕轩叹息一声反问,他把身子依靠在一颗树上。
两人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她不要他的触碰,他也不会再自讨没趣。
看着男人的动作,白纤纤的心没由来一阵低落,思忖片刻,她主动上前两步,不顾男人的诧异眼神,把男人拉到自己腿上依靠着。
“纤儿?”慕容裕轩语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一丝欣喜若狂。
“树太硬了,你伤口要是再咯坏了,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毕竟你是因我受伤。”白纤纤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含糊其辞道。
“呵……”慕容裕轩低低一笑,似是很愉悦:“纤儿,本王真拿你没辙了,你说你是不是我命里的克星?”
“是啊,每次都害你受伤,害你身边的人不得宁静……”白纤纤幽幽道,眼中有水雾渐渐弥漫。事实如此,她是个不祥之人,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伤害,所以她离开吧,离开。
“纤儿……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哭啊!”慕容裕轩急了,眼中满是疼惜。该死,那丫头一哭,他一颗心也跟着乱了。
“我没哭……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白纤纤吸了吸鼻子,强自镇定。她这是怎么了,一天下来,眼泪就像无止境的河流汹涌着,她何故变得这般脆弱,这般矫情?
此时,夜空中的云层渐渐散去,一轮弯月悄悄溜了出来,给大地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
男人靠着女人,两人皆是静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我跟倾舞没发生任何事,纤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说这一次。”慕容裕轩打破沉默,语气难掩受伤的情愫。
“慕容裕轩,你不用跟我解释些什么,她是你的女人,你宠爱她情有可原,情理之中,真的,是我小家子气,是我心胸狭隘。”白纤纤很平静地回着,不带任何一丝感情,仿佛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告诉本王,你到底想怎样?你说!”慕容裕轩剑眉一挑,他坐直身子,大手抬起女人的下颚冷声质问。
“我……想离开了……”白纤纤睁着水样的眸子,一字一顿道,目光坚定,淡漠而疏离。
“不准!本王绝不允许!”慕容裕轩成功被挑起怒火,他语气霸道又蛮横:“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说完,双臂一揽,把女人紧紧收入怀中,他深深喘息着,没人知晓他此刻心中的那抹恐慌,他极力地想要牢牢抓住这丫头,却每一次都力不从心。
“你这人怎么这样?蛮横无理!”白纤纤气结无语,身子都快被男人揉碎。她被动地反抱住男人,双手触到一片湿热的液体。
血?他的伤口又被挣裂开了?白纤纤心中一阵抽痛,只得低声安慰道:“好了,我不走就是,你别激动,后背又在流血。”
“……”慕容裕轩低喘着,这才松开女人,接着从怀里掏出一白布包裹的物什,里头有熟悉的甜腻香气散发出来。
那是?白纤纤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一颗心难以抑制地跳动着,一下一下。
慕容裕轩抬手解开白布,露出里头的乳。白色糕点。
芙蓉糕!竟真的是芙蓉糕?白纤纤怔怔地望着男人,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可是,等了许久,却不见男人把糕点递给她,而是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他?哎,白纤纤心中一阵失望,是她多想了,人家不过是自带的干粮罢了,还傻愣愣地以为是特意给你的吗?
“呼噜呼噜……”白纤纤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嚣着,她怨怼地望着男人,欲言又止。
“呵……”慕容裕轩低低一笑,被女人的表情给逗乐了,眼中掠过一抹疼惜,他把糕点递到女人跟前:“吃吧,味道有点怪,本王怕你不喜。”
“哦……。”白纤纤勾唇,捻起一小块送入嘴中,入口那一刻,她不由得拧起眉心:“呃……好难吃,这谁做的?”
又硬又腻,口感粗糙,外形也是丑陋不堪,简直玷污了芙蓉糕在她心中的那份美好。
“咳咳……。。”慕容裕轩脸上有些挂不住,干咳两声道:“本王昨日花了一夜的时间做的,你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还嘲讽奚落!”
“啊?”白纤纤愕然惊呼,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看。末了,她扑哧一笑:“哎……无所不能地四王爷居然也有不会的事!”她眼角眉梢洋溢的皆是笑意,心里一阵感触。
原以为这个男人根本不了解她,不懂她,却不想……
“本王是男人!做糕点是女人的事!你就将就这吃吧,哪有那么多废话。”慕容裕轩似是无奈的低吼,他这可笑的举动连着自己都无法理解呢。
今夜是七夕,那丫头说过,他们家乡的一个很重要的节日,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既是过节,那么他就该表示点什么,于是,他昨夜在膳房忙活了整整一晚,才做出这几块“歪瓜裂枣”,为讨这丫头欢心。
她喜欢吃芙蓉糕,他很早就知晓了。她的喜好,她的习惯,他早已铭记于心,就像了解自己那般,了解那丫头。
但事实不尽人意,他做的芙蓉糕,跟袁弘做的有着天壤之别!思及此,他心中不免气闷,应该早些把手艺练出来,也不会让他人抢了先。
“呃……你别生气啊!小心伤口。哎,我把它吃光,吃光好不好?你不准生气。”白纤纤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忙不迭把糕点往嘴里送,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虽然那味道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