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爹爹来单挑-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迷香估摸着对女人没什么大影响,你无须担忧,听话,早点睡。”慕容裕轩一口气说完,强压体内的欲火,转身便急急朝着云雾小筑而去。
**
云雾小筑,厢房里漆黑一片。
慕容裕轩见此情形,心中的火气不由得更盛,她今晚竟敢不等他!
好个白纤纤,“好事”做尽!白日里急不可耐地把云倾舞推回他身边,晚上还特意送上香料,多么贤良淑德,通情达理的女人,作为男人本该欣慰和自豪,可他偏生厌恶!反感!恼火!
屋内,慕容子云继续与白纤纤对峙着。
惊闻外面的动静,慕容子云眸光微闪:“白纤纤,你隐瞒的,你不愿承认的,朕会一点点查出来!你休想置身事外!”他说完,衣袂翩跹,顷刻越窗而出。
“莫名其妙的男人!”白纤纤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如此看来,慕容子云是真的失忆了,唯独把她忘了。
但此时的白纤纤早已心力交瘁,再也不愿理会那些感情的纠葛,无论是懵懂的初恋还是如今挚爱的人,她都注定得不到。
暗暗叹了口气,她翻身上。床就寝,准备忘记今晚不开心的事情。
此刻,门猛地被外力一把推开。
白纤纤心中一惊,抬眼望去,皎皎月色下,男人俊美的脸容被镀上一层冷霜,如墨的黑眸绞着盛怒之色,甚是骇人。
他该不会是知道了慕容子云方才来过吧?
“你怎么来了?”白纤纤愕然,都这么晚了,她断定男人不会来过夜了。
“我怎么来了?哼!”慕容裕轩大步阔了进来,他点燃烛火,径直走进女人冷笑道:“很意外吗?你的那点小心思没有得逞!”
“我做了什么???”白纤纤蹙眉反驳。
“告诉本王!昨日是不是送了香料去朝阳阁?”慕容裕轩强自压下体内的欲火跟怒火,冷生发问。
“恩。坊馆有一匹从徽州运来的香料,朝阳阁也送了几包。”白纤纤如实回答,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负责打理王府的内务,那些琐事似乎根本不需要报备吧?
“白纤纤!好,很好!本王是不是该奖励你一下!”慕容裕轩伸出手,强势地抬起女人的下颚。
“好痛!你说什么我不明白!”白纤纤被动地仰起头,难受道。
“不明白?”慕容裕轩勾唇冷笑,大掌一把捉住女人柔软的小手,邪恶地带到他坚硬如铁的某处:“你点的火!是不是该想法子灭!”
“啊!你怎么了?”白纤纤小手被那家伙可怕的热度给烫坏了,满眼惊惧的望着男人。
男人继续按住她的手:“告诉本王,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惜下药也要把本王推到别的女人怀里?曾经那般信誓旦旦地说喜欢本王,根本是。口是心非吧?”
“我没有做!你不许血口喷人。”白纤纤急切地解释着:“那香料侧妃和老夫人那里也送去了,怎么会出问题?”
“白纤纤!做错了事还不敢承认?难道是倾舞在诬陷你?她自小都不说谎的。”男人松开女人的手,作势就要压下女人的身子。
“你不信我?”白纤纤望着男人,只觉得眼眶酸涩地难受。是啊,他的倾舞是从不说慌的,他了解他的女人。而她白纤纤,算什么?
见女人眼中那抹受伤的情愫,慕容裕轩不禁心中一软,不再多说,低头便吻上女子的唇瓣,大掌顺势挤进女人的中衣,攀上那美好的柔软,肆意地揉。捏……
“唔……”白纤纤被男人身上的热度给烫坏了,她双手拼命地推拒着。此时的慕容裕轩,不禁让她想起他们大婚未成的那晚,他那般粗暴,毫不怜惜地占有和掠夺她。
推拒拉扯间,一枚镶金玉佩赫然落地,发出悦耳的脆响。
慕容裕轩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紧紧锁在那玉上,他松开女人,俯身捡起,待看清上头的镌刻的字后,他眼中黑云密集,直欲催城。
白纤纤心中划过一抹强烈的不安,她认识那玉,是慕容子云的贴身饰物,三年前,她见过的!还恶作剧地找工匠在上头刻了一个小小的“纤”字。那时的她,像个天真而无助的孩子,害怕楚子云终有一天会离开,以为刻上字就能把自己刻入男人心里。
那玉,慕容子云竟然一直留在身边,方才两人推拒拉扯间落下的,还是那男人故意落下的?她不得而知。
此刻她已经无力去想这些,怯怯地望着慕容裕轩道:“这个……!”她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原以为男人会暴怒,会质问,可白纤纤等了半天,男人只是把玉死死攥在手心,抿着唇,不置一词。
良久之后,男人叹息一声道:“是不是与本王的情意,与本王的欢。爱,你从来不是心甘情愿的,或许你只是把本王当做了他的替身?”他黑眸平静地绞着女人,无喜无怒。
“不是,不是这样的。”白纤纤拼命地摇头,急的眼泪几欲落下。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今晚他来过吧,这里有他的味道,本王从一进门就知道了,想等你自己说,可是,纤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他幽深的眼眸掠过一抹受伤的情愫,声线沙哑,体内的欲火又开始沸腾,脸色甚是难看。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白纤纤担忧伸手去抚男人的脸。她差点忘了,他中了不深的媚毒,还强忍道现在。她不明白,他明明在朝阳阁,那里有他心爱的女人可以解毒,为何还要回她这里来。
“不用你假好心!本王的事与你无关。”慕容裕轩一把挥开女的手,负气地转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超门口走去。该死!这毒下的还真重,今晚定会彻夜难眠。
望着男人决绝离去的背影,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流逝了再也回不来。白纤纤急了,她大喊:“慕容裕轩,不许走。我不许你走!”
男人停下脚步,并未转身,眼中掠过一抹惊异。
“我没有给你下药,我也没有对慕容子云念念不忘,我白纤纤对天发誓,如有半句谎言,自遭天谴。”
“……”慕容裕轩沉默着,大手轻轻打开。紧闭的房门。
夜色迷离,月光皎洁,望着那深沉的夜空,他心中叹息,眼中满是疲惫和挫败。
院子里,微凉的晚风掠过耳畔,他体内的燥热依旧未减半分,骤然,背后有香软的身体贴上他的。
他心中一惊,低嘎道:“你做什么?”
白纤纤从身后紧紧地拥住他,并未回答他的话,小手放肆地游走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轻轻挑开衣带……
“纤儿!”慕容裕轩身形一颤,不明所以。
“慕容裕轩,你中了媚毒,我不想你找其他的女人,云倾舞也不行。”她轻声在他耳边说着,手中的动作未停。
云倾舞,原以为是个值得尊敬的善良女人,却不想竟也是带着虚伪面具的女人,她的退让换来的是什么?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就用卑劣的手段,这样的女人不配待在慕容裕轩身边,她决定了,要夺回她爱的男人!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慕容裕轩艰难地喘息着,今夜,这丫头如此主动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他们有过无数次欢。爱,一直都是他占主导地位,那丫头连着吻他都含羞地不行,青涩地让人抓狂。
“慕容裕轩,我要你!”白纤纤笃定地说着,身子从背后溜到男人跟前,晶亮的眼眸忽闪忽闪的,甚是迷人。
“你!”男人嘴角抽搐,这丫头,这话,听着挺怪异的!
“慕容裕轩,我喜欢你!”白纤纤咬着唇继续道,然后踮起脚尖倾身凑上了男人薄削性感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女子独有的清甜气息。
慕容裕轩浑身如遭电击,顿觉体内兽血沸腾,不可置信地望着女人火热的动作,大胆的告白。
“慕容裕轩,我要从新争取你!夺回你!”白纤纤吻着男人的剑眉,眼角,鼻翼,耳根,细碎地呢喃着。
她这几日受够了这种不安的煎熬,每回男人去朝阳阁,她便会心神不灵,频频做错事,说错话。她经常臆想着,慕容裕轩跟那女人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感情是不是回到七年前。
可是今晚,她心中的那块压抑已久的大石终于卸下,慕容裕轩深中媚毒,也没有去碰那女人,而是回到她的云雾小筑,他质问她,他发怒,是因为在乎啊!
对!慕容裕轩,他是在乎她的,一想到这里,她心中便甜滋滋的,心境一下子豁然开朗,她从来都是主动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在这件事上犯傻,因为不自信,把男人给推了回去!
不知何时,男人的上衣被女人褪去一半,麦色的胸膛若隐若现,精壮而性感,灼人眼球,白纤纤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踟蹰着,涨红了脸。
男人还是一语未发,黑眸幽深,紧紧地锁着女人的动作。
好家伙!还在置气,还不肯理人!白纤纤恼了,脑中一热,小手略显粗鲁地把男人一下子推到树干上抵着。
慕容裕轩踉跄着才站稳,眼中闪过诧异,依旧是薄唇紧抿着。
白纤纤见男人也不抗拒,满意地勾唇,然后缓缓解开衣带,一件,两件,其实也就中衣和肚兜而已……
“纤儿!”慕容裕轩被眼前旖旎的景色弄懵了,体内那股欲火迅速窜到最高点,几欲剥夺他的理智。
女子清丽的脸容泛着迷人的绯色,双眸晶亮,如墨的青丝披散而下,与那白瓷般的肌肤相辉映,宛如世间最美的瑰宝。
女子玫红肚兜包裹下的浑圆呼之欲出,做着蛊惑人心的邀请。
“小轩轩!你是我的!”白纤纤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凑上前,便咬上了男人胸前的“红豆”。
“呃!”慕容裕轩忍不住闷哼一声:“丫头,你……”
“你不是说我不够主动吗?不够喜欢你吗?慕容裕轩,本姑娘今晚放开尺度,上了你!”白纤纤豪迈地说着,不就是主动取悦男人吗?难不倒她!
她啃吮着男人性感的脖颈,小手邪恶地附上男人的腰带,可是解了半晌,依旧没有弄开,这下,白纤纤不由得急了,索性大力一扯。“呼啦”一声,布帛撕裂地声响,惊得男人身形微颤,这丫头,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慕容裕轩好整以暇地等着女人动作,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天知道,他此刻只想化被动为主动,把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可是他的面子往哪搁?方才是自己说不需要女人的!
几番折腾,白纤纤终于顺利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外袍落下,男人雄性的象征隔着亵裤昂扬着,灼人眼球。
“慕容裕轩,这个……这个好大!”某女瞠目结舌,天!都这样了!他到底忍了多久?从朝阳阁一路回来到现在?一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疼惜,目光也变得柔和许多。
“不大怎么满足你!”某男终于说话了,反问句。语气带着一丝不快,死丫头,平日怎么不见你夸赞半句。
“小轩轩,好赞!”白纤纤勾唇,轻声呢喃着,小手瑟瑟地握上男人的“火热”铁柱。
“呃!”慕容裕轩被女人微凉的小手一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黑眸瞬间染上猩红,情。欲的火苗越发旺盛。
“小轩轩,舒服吗?”某女继续做着大胆的动作,轻轻开始套。弄着那巨物。动作略显青涩,却依旧是致命的诱惑。
“丫头,谁教你的?”某男艰难地喘息着,为女人大胆的动作而兴奋,同时又不由得恼怒,她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平日里那般矜持,隐藏地很好啊!
“无师自通啊!你不喜欢?那算了。”白纤纤一把松开男人的巨物,悻悻地撇嘴,满眼挫败,哎,取悦男人这活,她还真是学不来。
慕容裕轩却一把捉住她的手,艰难道:“丫头,继续。”
“呃!”白纤纤听了,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笑颜,受到鼓舞,她双手怀抱着男人,倾身把男人压下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