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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公子不可以-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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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麦,你看顺儿哥哥,穿这身怎样?”顺儿手捋顺着衣角,得色的忘乎所以,秋麦捂着脸本不想抬头,硬让他拉了起来,定睛一看,吓得妈呀一声:“妈呀!顺儿哥,你咋把你爹爹的装老衣服偷出来穿上了?这若是让你爹知道了,还不撕了你的皮。”
顺儿吓得铁青着脸色,手舞足蹈大喊:“鬼啊!”扭身就跑了。秋麦疑惑,哪里来的鬼,四处看看也没人啊!却忘了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迷迷糊糊往前走,与玉满楼走个对头。
“二公子!”秋麦笑盈盈过去打招呼。
白面,红唇,粉脸蛋,粗眉若两条黑溜溜的贴树皮,顿时唬的玉满楼一闪身,避之不及。拧紧了眉头,都不敢再看她下一眼,“秋麦,你这是……快快洗掉,可别吓到夫人。”
秋麦捂脸,原来顺儿口中的鬼,正是她自己。
玉满楼一路所行,惊心动魄。跟唐僧入了百妖洞一般,能避就避。心道,这满院子的女人都怎么了?无论是丫头,娘子,嬷嬷俱是浓妆艳抹,盛装打扮,就是新来的徐三嬷嬷和徐四嬷嬷,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如此美艳怎能孤芳自赏,正眉开眼笑地满院子找人欣赏。
就连家丁护院也未曾幸免,陈把式和小轱辘将新做的衣袍都换上,在门前互相指点不足之处,见玉满楼过来,忙过来作揖,笑问:“二公子,瞧我们这身行头,感觉如何,可有气派?”
他皱眉,错开走远。
“二公子,看我今天的妆画得可好?”夏莲明明挺清秀的丫头,怎么就偏偏钟爱浓妆呢!弄个跟媒婆似的,还有脸问好不好?玉满楼委实无语。摇头再摇头,急忙忙往内院跑。
“公子怎么不说话,还皱眉头,夫人都说好看的。”夏莲疑惑,问还在梳妆的冬青,冬青稚嫩的笑脸上,画着乌起码黑的烟熏妆,正美的忘乎所以,无所谓道:“二公子没法说呗,说你好看吧!那夫人往哪里放?”
夏莲被奉承的都找不到北,抿着嘴笑,“那我去问问剩子哥去,让他看看可好?”冬青见她又要去找王剩子,忍不住伸手拉住她,“夏莲姐,王剩子哥可是有婆娘的,你还是跟他走远点的好。”
“有婆娘咋了?也没人规定,有婆娘了就不能再说二房,再说了,我家什也不错,纵是不能跟陈锦姐姐平起平坐,也万不会亏待了她们母女的。”
冬青怎么听这话都别扭?拧了拧眉头,见夏莲早已走远,心里默默嘀咕,这事最好别让夫人知道,不然夏莲有你好看的。
玉满楼怀揣一路疑惑回了卧房,迎头见始作俑者,正端坐梳妆台前,前所未有的精心梳妆,听有人开门,回眸一笑百媚生,水瞳含情脉脉弱水三千,恨不得将他溺毙其中。
唇红齿白,顾盼生辉,绝色倾城,似乎没有一个词汇能形容她此时的美,玉满楼彻底懵了,呆呆站立门口,半响听她掩唇娇笑,问道:“相公,我可美?”
“美,真美。”玉满楼似中了蛊,脱口而出,缓缓向前走了两步。
韩露见他表情便已知晓,乐的一拍大腿,早改了刚才温雅模样,爽快指向身后,“美就行,说说我穿那件裙子好看。”
玉满楼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入眼满地狼藉,就是冬日里穿的裘袄都翻了出来,扔得满地都是,他皱眉,再皱眉,俯身将衣服一件件捡起来,“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啊?”
“抽风?我有吗?”韩露丝毫不自觉,摸了摸精致的花妆,对镜贴花黄,巧笑嫣然,“我可没有疯,我这是防止有人进了门逼着我发疯。”
正蹲在地上捡衣服的玉满楼顿住了动作,喃喃问道:“你知道了?”
韩露恶狠狠睨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对啊!昨个就知道了,本想着跟你共商大计。但你老人家脾气冲,根本不理我。你不理我,我也不至于自动放弃吧?若是你真的想让我放弃,我便不奋斗了,若你还有一日爱我,我便要为了你我的幸福博上一把。”





正文 第八十八章 混乱的一天
  更新时间:2012710 8:59:59 本章字数:3022


其实玉满楼早有对策,所以根本没有打算告诉韩露,徒增烦恼,然她不仅知道了,反而精心谋划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虽然看着不怎么着,但总比她选择默默承受,要让玉满楼开心的多。
他饶有兴致看着她,行至身后,帮她扶正了头上的珠钗,凤绕,头贴在她的肩窝里,将胸前那块福禄寿喜的玉和吊坠扶正,笑盈盈问道:“老婆想如何捍卫我们舒心的小日子,不会就是让外面那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丫头,婆子出去扮鬼吓人吧?”
“切!谁说像鬼啦?那可是我精心设计当下最流行的花妆呢!就是他们没有体会我的心得,不然必定画得比我还好看呢!”
玉满楼忍俊不禁,纤长白净的手指抚摸着她软弹的面颊,兀自欣赏,“吾家有妻初登台,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在她桃花粉面上轻轻窃香一口,恶狠狠低语:“真想将你藏起来,一辈子只与我四目相对,谁也别想觊觎。”
如此霸道独有的爱恋,让韩露怎能不倾心相待,双臂收紧他的腰,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忽而坏笑:“老公,你说我的腰,现在比你粗多少了?”
玉满楼弯指弹向她的脑门,“没个正行,胖了更好,省得有人对你有非分之想。”
“夫人……”夏莲本想出去寻王剩子,结果没找到,却见门前有群人,不经传唤横冲直闯而来,急忙忙飞奔回内院,鲁莽推门进去,竟撞见两位主子正在你侬我侬,顿时羞了个大红脸,懦懦退出。
玉满楼又是皱眉,大清早的就没有顺心过,“这帮奴才都是你惯的。”
“纯性天然,多好。”韩露扭头得色,惹得玉满楼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你是我惯坏的。”
夏莲轻轻扣着门板,小声问道:“夫人,有拨生面孔想要硬闯进来,正在二进门口跟护院闹呢!您看他们是不是您早起说的胥家人啊?”
韩露侧目贼贼看玉满楼笑,“八成就是了,老公您先过去招呼着,老婆我换好衣服马上就来。”玉满楼无奈只得点头,由着顺儿和夏莲,春樱两个丫头,先打头阵去了。
二进门口人声鼎沸,叽叽喳喳的争吵声好不烦人,玉满楼刚走过巡廊,就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刚想扭身撤退,胥金池的奶娘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大喊一声:“二公子,我家小姐来看你来了。”
这回想跑都难喽!玉满楼只盼娘子能快点出来迎敌,自己在身侧保护就好,冷笑点了点头,“来者皆是客,里面请吧!夏莲照顾几位胥家贵客去前厅等候。”
玉满楼冷冷命令转身欲走,胥金池可是满打了算盘来的,终于见到心上人哪里有让他跑了的道理,几步跨过围栏,直冲近前,那速度绝对的让人咋舌,那气魄绝对的渗人。纵是久经韩露折磨的玉满楼都为之咋舌,踉跄退后一步看她,磕巴道:“你,你,都去前厅。”
胥金池强压着满腹的怨气,温婉一笑,福了福身子:“二哥哥,我是来看你的,为何让我去前厅呢!你们这里可有花园子,要不我们去哪里走走转转,叙叙旧如何?”
玉满楼的脸色堪比锅底灰,写满生人勿近,胥金池仍然不自觉,甜糯糯央求,笑得犹如桃花献媚,众奴忍不住干呕!
春樱就没有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人,气得牙根直痒痒,冷笑一声:“花园子有得,内敛奇花异草无数,俱是经夫人亲手操持而得,更是二公子的珍视之处,最喜与夫人花前月下之时,听曲欢愉把酒言欢之后。”
夏莲撇嘴讥讽一笑,“春樱姐姐所言不错,但若是让外人进去了,怕就饶了雅兴,夫人那头且不说,二公子恐怕首个便是不喜的。”
经过几月来的磨练,胥金池的容忍程度已经有了质一般的飞跃,这点小挑衅,从不在话下,挑眉一笑,“金池虽与二哥哥有婚期在前,但二哥哥对姐姐情有独钟,金池自愧不如,但毕竟金池曾是许给二哥哥的,也就是二哥哥的人,纵是姐姐有诸多埋怨,金池也会受得忍得,但万不会弃了这段姻缘,也求二哥哥成全,不然金池就真的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以死相逼,这倒真是胥金池的个性,上次她从玉家落败回去,就闹了几次寻死上吊的戏码,惹得玉家二夫人见到她都跟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然她说者有意,奈何听者无心。玉满楼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等韩露急的,头上密汗直流,盯着院门却久久不见韩露现身,就要过去寻找。
闻听小娥一声吆喝:“夫人请慢些,小心台阶。”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只见一群莺莺曳曳,花团锦簇的婢女簇拥之中,有一抹清新淡蓝,拨开花丛,冉冉而出。
她随意宽体天蓝衣裙,腰垂白玉如意坠子,发髻柔顺散于身后,柔若出水芙蓉,艳而无妖,芳华尽显,一颦一笑勾魂摄魄,让人忍不住神往跟从。
不仅玉满楼欣赏忘我,纵是身侧下人都禁不住驻足抬首,就连胥家来挑衅的顿时落了下风,纷纷耳语,摇头。
王年本就是个老实人,从来不敢细看夫人半分,今日算是彻底折服,呆呆傻傻看着,捅了捅身边的老婆子,问道:“这是夫人吗?”
“怎就不是,看,多美。”纵是王氏都看得温红了脸,果真是男女通杀,见自家男人越礼,忙捂住他的眼睛,低吼:“你也敢看,小心爷儿知道了,扣了你的眼。”
王年憨憨一笑:“公子才没有那么狠呢!”
“他不会,可有人会。”王氏低低道,王年脸色一白,再不说话。
玉满楼见救兵终于到来,乐得眉开眼笑,满眼中只有她一人,急忙忙绕过碍事的胥金池,来到韩露身边,从冬青手中接过她净白若雪的玉臂,小心搀扶:“怎就忙了这么久,可有那里不舒服,都说了,不要总出来行走,身子重太累。”
那语气那音调,柔的都能捏出水来,听着韩露心弦乱颤,太肉麻了。学着他的模样,文绉绉客气:“让相公挂心了,为妻愧不敢当。”玉满楼的表情也不照她好看到哪里去,背地里呕了一口,气的韩露偷偷掐他后背。
如此亲昵的小动作,又怎能逃过胥金池的眼睛,本就铁青的脸色更显黯淡,奶娘悄悄走了过来,先与韩露作揖:“老奴见过少夫人。”
“这位是谁家的嬷嬷啊?”韩露故作惊讶,嗲声嗲气,自己听着都要吐酸水,玉满楼倒是前所未有的配合,点了点胥金池,道:“你倒是好记性,竟连胥家千金和其乳娘都忘记了?”
韩露后知后觉点了点额头,“哦,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果真是忘了的。”
“忘了好,忘了好,早就该忘了以前那些不高兴的事儿,本就是一场误会而已。”奶娘笑脸如菊,看着更让人厌恶。春樱曾从珍珠那里听闻以前的诸多过往,如今看见这对主仆嘴脸,生生气得手脚冰凉,暗叹怎就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
春樱拉长了声音,走到韩露身边,“我家的夫人啊!就是太宅心仁厚了,让那些没有教养的奴才都跟过来说三道四,平白污了我家夫人的嘴皮子。”
胥金池自己受屈也罢,却最见不得有人骂她乳娘如何,愤恨盯着她:“贱奴,我们主子说话,那有你说话的份?”
春樱挑衅冷笑:“纵是贱奴,也是玉家的,你胥家的主子凭什么管我?”
听贱奴二字,韩露不仅想起过往受辱险些丧命,笑脸骤变阴冷,顿时吓得奶娘将胥金池拉了过来,满脸堆笑讨好,“这位姑娘说得对,少夫人扎心仁厚,既往不咎,要不然我们能走到这来吗?”
韩露板着脸色,低声责怪:“春樱,对长辈说话要客气,快带各位去前厅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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